今天,表面上十分和平,與平日沒有兩樣,但事實上我卻很不愉快,因為一來某君說來崗位,最後卻基於種種原因不能來,二來是她在電話中,問:「你對我仲係咪以前果種,定係已經變左好朋友呀?」對於她的問題,我很生硬地說了一番謊話,縱使這種謊話曾經說過多少遍,但每當再說的時候,心總是不好受。
某君今天說其經理,批准她到我的崗位,只可惜其經理正式批准前,她替其同事處理一件工作,但完成該項工作後,她說由於時間關係,最終未能到來。其實,對於這種事情,都已經不是第一次,某君今天對我說,她會到崗位的時候,我心中早有預算,她最終是不會前來的。
記得早兩天時,某君說很想到我的崗位,但最終她說因工作關係,未能前往我的崗位,當天電話言語間,她問我是否怪責她,我當時回答說:「我無……無……需要怪責你……」,事實上,當時我想說的並非「無需要」,而是「無資格」。
到了今天,當某君在電話說不能來崗位,希望明天能來的時候,我很想說:「係咩?你聽日泥先至算啦……」,我本想用心中失望的語氣回答她,但當我一想到,早兩天為什麼要說「無需要」,而非說「無資格」時,我頓時把失望和冷酷的語氣收起來,但人畢竟是感情的動物,任我再理性也好,始終流露了一絲不高興的情緒出來。況且,若是有心讓我見的,不論在工作時間或下班後,我不相信每次都總是緣慳一面。
到了晚上某君問我現在怎樣看待她,在我的立場,既然知道不獲配額,那麼口中何需講出真說話,於是我生硬地答:「無喇……只係……好朋友……」。可是,我心中卻同時地答:「唔咪呀,其實對你的既思想、心態和感情,都沒有改變……」
其實,我在的預期中,餘下來的日子,與某君都應該沒有再見的機會了,而且曾承諾不會再做,意圖或企圖越軌的行為,既然如此,倒不如說一些她想聽到的說話,替自己留下一個,至少不是壞的印象。她今晚問我,有沒有把她的名片棄掉,那當然沒有呢,因為除了她的名片,我已再沒有任何屬於她的東西能保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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