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 作家總是喜歡編織一個文中世界，來自我陶醉一番。故事、小說，是人生「憶、夢、幻」的呈現——是在滿足自我。無論文中，發生什麼事——讀者朋友，總是當故事、當小說看的嘛！看了，當作看戲、當作消遣，也就好了！阿文是在‥「自得其樂、自我陶醉」——但把這個美夢，也讓大家一同分享，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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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慧敏－004

慧敏‥
　　好羨慕妳們啊！
　　看看「新竹縣竹北市」的地圖，才注意到‥原來，「竹北」離海邊，不是很遠——妳們好幸福哦！
　　阿文小時候——對於「看海」，可是一個長久的「心願」呢！若能夠駕著帆船，「乘風破浪」，該是一種，多美好的享受呀!?
　　年幼時，總是覺得‥〔山頂有一個很大的湖……山的那邊，就是海……〕
　　因為‥看溪水不斷的流著，所以會覺得‥山頂有一個湖，在蓄雨水，所以‥溪水，才會（才能）一直流個不停。
　　而「海」，是廣闊的、偉大的、神秘的、美麗的，對於一個喜歡「冒險」的人來說，是充滿「誘惑」的。
　　阿文國小時，就喜歡獨自一個人，背個水壺、帶把草刀，上山去「探險」——（第一次）爬到山頂，才知道‥山頂並沒有一個湖，而山的那邊，也不是海……真是好失望啊！
　　不過又想‥〔或許，再爬過一座山，就是海了吧!?〕
　　有一回（大概是二年級時），下定「決心」，要去「山的那邊——看海」，於是，一座山，爬過一座山……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等到「決定放棄」，往回頭走時，已近黃昏……走得天黑夜暗的——「怎麼回到家的」，都忘記了（差點迷了路），只記得那天‥被大人罵得臭了頭、打得扁扁的。
　
　　海，能使一個人的心情放鬆、心胸開闊——
大海，如是浩瀚，而人，如此渺小——
人生世事，譬如浪漚，即起隨時滅，與大海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呀！
人生世事，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面對大海、吹著海風，人生世間的一切煩惱，都會消散的吧!?
　　「大海以無盡的包容心——廣納百川千水，不捨淨穢」，這是為人，所該學習的。
　
　　阿文小時候，沒能去「看海」，所以呢！也喜歡「看天」——
　　看天，「方便」多了——抬起頭來～睜開眼睛，就能看到。
　　阿文小時候，常常在「看天」的，白天看、晚上看——躺在稻草堆看、躺在大石上看、躺在屋頂上看、躺在樹梢上看、躺在水上看……看太陽、看月亮、看星星、看浮雲、看落雨、看彩虹、看晨曦、看晚霞……
（阿文小時候，很喜歡淋雨的，躺在石頭上「看落雨」，也是常有的事。）
　　看天，然後有種種「幻想」——
〔太陽裡面，會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月亮上，可能真的會有嫦娥、兔子吧!?〕
〔星星那麼多，一定有外星人的……〕
〔要是我能夠乘著白雲，那該多好？〕
〔雨水，會不會是神仙的「洗澡水」呢？〕
〔彩虹是一座「天橋」吧!?　只要沿著天橋爬上去，就能到天上去了……〕
〔若我能夠「抓得住」晨曦，或許可以爬到天上去吧!?〕
〔晚霞好像是幅「彩墨畫」呀！如果我有翅膀，可以飛進那畫裡……多棒啊!?〕
　…………
　
　　阿文過去，作了幾首，有關於「天」的詩，趁此機會，就節錄出來，與慧敏分享吧！
˙空中綴繁星、草上飛流螢。願此一身輕，天地任遊行。
˙風吹雲飛揚，心開懷舒暢，秋色日光暖，鳥囀花飄香。
˙風吹湖面笑、雲遊天空清。此間無罣礙，瀟灑但隨興。　（此間‥心也！）
˙日落天昏黃，蟬鳴山震響，唯因心釋然，遠聞花飛香。
˙清風多舒爽，麗日有溫香，閑臥稻草上，遊雲亦徜徉。
˙落日如懸鼓，彩霞任糊塗；願背生雙翼，西天共飛舞。
˙落日紅霞塗半空，片片彩雲似幻夢，但願背生雙飛翼，輕身翩舞入畫中。
　
　　這些詩，是不是很美、很動人呢？
　　天，比海更廣闊、更偉大的、更神秘的、更美麗呀！
　　阿文有話說‥
「海之所以浩瀚，故可廣聚百川；
　天之所以無邊，故可容納萬物。」
　　看天，亦可發現‥「虛空」的「包容」；虛空包容萬物——不礙萬物生滅，亦不為萬物敗壞。
　　看天，亦能使心胸，如天一般的廣大，而學習虛空的「包容」。
　
　　下面，再節錄一些，阿文「看天」，有感而作的詩偈‥
˙青山鳥飛過，藍天浮雲遊，坦蕩我心胸，自在因包容。
˙人生本苦海，世事成必敗，靜觀雲往來，但使心自在。
˙雲清星月明，心寂世間寧，天地多災變，只因念不息。
˙拋卻紅塵苦和惱，常看天上日與月；踏遍青山花和草，不見人間是與非。
˙不論人間是與非，莫辯世事錯和對，風隨遊雲日追月，一任花落去流水。
˙佇觀天邊雲舒捲、臥聽林中鳥聲喧，忽來風雨催花落，一番清澈透兩間。
˙雲因無心而自在，天空浩蕩多逍遙，此時願為天上雲，任風吹我四處飄。
˙但將此情化清風，山川花草隨緣過，其心若雲逍遙遊，一任日月自運走。
˙風涼月淡情如水，心寬天空身似飛，但觀大千無罣礙，只為紅塵多幻變。
˙月在樹梢探頭笑，晚風吹過芒花飄，星子稀疏蛙聲遠，此間無礙任逍遙。
˙晝往山上，閑看浮雲舒捲——忽覺世事‥真的無常；
　夜來溪岸，靜觀映月波盪——頓悟人生‥實在虛幻。
˙常思宇宙之浩漠，則我心如泡影，而萬念俱滅。　（心靜。）
　常觀天地之廣闊，則我身如塵土，而百行皆止。　（身定。）
　　（註‥天地謂之「兩間」；心，謂之「此間」。）
　
　　當然啦！看天，亦可解除「煩惱」的，阿文有詩道‥
「人生不如意，抬頭看天際，日月與星雲，令此心靜寂。」
「哪裡執著哪裡愁，何時放下何時樂。苦惱起時觀虛空，日月星雲任悠遊。」
「白雲萬朵頂上過，何曾留在此湖中？當靜此心以應事，若不執著即安樂。」
　
　　慧敏看了，覺得如何呢？　會不會也跟別人一樣，問阿文道‥
「你如何能作這麼多詩呢？」
　　阿文總是回答‥「只要『願意』，你也可以做到的！」
　　大部分的人，日子都過得‥「不知所云、莫名其妙」的，只因為‥沒有一顆「省覺」的心，所以‥「糊里糊塗，渾噩度日」——若能把持一顆省覺的心，隨地、隨時、隨機，都可以透過觀察～思考，而有所感觸～作詩、為偈的。
　
　　　　　　＊　　　　　　＊　　　　　　＊　　　　　　＊
　
　　阿文對於來信，總是盡力的回——能扯多少，就扯多少。
　　在回信的同時，也正是對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過去，作一番「省覺」的時候——對於阿文來說，也算是一種「記錄」。
　　阿文是樂於與人分享，這些經驗、這些感想的一切——
所以‥慧敏「願意」的話，自可同人分享——貼在佈告欄裡，也沒關係的。
　　朋友說‥「看了阿文的信，總會有一種『感動』，為什麼呢？」
　　是因為「真」吧!?
　　阿文是「如實」地，面對自己的「人生世間」的——因「真」故，所以感人。
　　阿文自我省覺的，如實地，寫下自己的感想，讓看的人，也如實地，面對「人生世間——自我省覺」了一番，是故‥因「真」而感動。
　
　　阿文總是覺得‥
「真，就是善、就是美；善，就是美、就是真；美，就是真、就是善。
　虛偽，不會是善的，也不會是美的；美若不真、不善，就不是真美。」
　　世間人，喜歡做「表面工夫」，活得很「虛浮、造作」，卻常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所追求的，亦是「虛幻不實」的受享——
不知人生，有何意義；不知生活，有何目的——
也難怪日子，過得空洞、乏味、寂寞、無聊；終其一生，不知所云、莫名其妙。
　　世間人，很多時間，都是「心不在焉」呀！是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在想什麼」——乃至為非作歹，而不知慚愧。
　　人人都希望‥「離苦得樂」，只因「不用心」故，所以‥諸行「顛倒」——
以為「喝酒」，可以解決問題。
以為「吸毒」，可以解決苦惱。
以為「打架」，可以解決事情。…………
　　不知‥「喝酒、吸毒、打架」，只會使問題更大、苦惱更多、事情更糟……
喝酒、吸毒、打架，不是解決問題、解決苦惱、解決事情的「正確方法」呀！
譬如‥要到「台北」，卻走向「台南」——到台南，哪裡找得到台北呢？
口渴就要喝水以解渴，豈有吃鹽巴，以求解渴的呢？
　　「好壞分明兩條路」，世人卻不辦善惡，而「顛倒其行——惡因求善果」，
其痴何若此呢？
　　…………
　　要說的，總是「千言萬語訴不盡」，總而言之‥
「能多用心、多省覺——擇正途而行，自會發現‥人生『真、善、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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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的青少年（其實，不論任何時代、任何人），最可悲的，就是「茫然——不知生命的意義、不知生活的目的」；之所以會茫然，是因為物質生活，太富裕的關係（阿文真是太會「拉關係」了，竟連「茫然」，也可以跟「物質生活太富裕」，扯上關係）——
　　過去的人，為了「三餐」，就得努力的、辛勞的工作，「賺錢——養家活口」；小孩子也不好過（阿文小時候，有機會，就去做手工、搬磚頭、夯材……打工賺錢）——大家都沒多餘的力氣，去幹不好的事；現代人，很容易就「吃飽喝足」，小孩子，更是「閑得沒事幹」。
　　於是‥大人想起過去的困苦，（以為）皆因‥「沒讀好書」的關係——
「有高學歷，可以找一份既輕鬆，又錢多的工作」，這是大家，普遍的觀念。
　　於是‥大人便希望孩子，「好好讀書」，將來能夠‥「賺大錢、大賺錢——光宗耀祖」……
　　過去，為工作辛勞，也沒什麼時間、沒什麼心力，去管、去理孩子的課業；現在，則有很多時間、很多心力，去「要求」（有時間「要求」，卻少有時間「輔導」）子女‥「讀好書——考好成績」。
　　俗話說‥「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希望子女，高人一等——這是身為父母的，所共同的「期待」——
這種期待，卻造成子女的「壓力」。
　　父母、老師、學校、社會……通通都是要求，學生要「考好成績」（成績好，書未必讀好）；社會的工作，都是以「文憑、學歷」為取向，也無怪乎‥父母會要求子女、老師會要求學生——考好成績。
　　整個教育制度、社會體系，呈現的，是一種「功利主義」——
於是‥本是當「學以致用」的，卻變成「學以應考」。
　　沒考好成績的，就會‥挨罵、挨打、挨罰；挨諷刺、挨嘲笑、挨排斥、挨輕視、挨唾棄……
　　為了「考好成績」，天天努力的看、拚命的讀、使勁的背……乃至無所不用其計的「偷作弊」，就是為了要「考好成績」。
　　「學習」原本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也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只是在「壓力」之下，怕自己「考不好」（被罵、被打、被罰；被調刺、被嘲笑、被排斤、被輕視、被唾棄），而產生了恐懼；越怕卻越糟——挨罵、挨打、挨罰；挨諷刺、挨嘲笑、挨排斥、挨輕視、挨唾棄……之後，一無「成就感」，得不到「肯定」，也就「自卑」了起來，對自己「沒信心」，久而久之，便「自暴自棄、自甘墮落」——以「搞怪使壞、為非作歹」，來「抗議、報復」，別人 所加諸於他身心上的「怨恨」。
　　讀書學習，原本是「自己」的事，可是‥現在的青少年，卻老覺得‥讀書，是在為父母、為老師而讀書。
　　而每個人的「學習能力」，也都不一樣，就像‥有的人，每餐可以吃三碗飯；有的人，能吃兩碗；有的人，只能吃下一碗飯；就如‥有的人，可以扛得動一百斤米；有的人，能扛得動五十斤米；有的人，只能扛動三十斤米——
若是叫只能吃得下一碗飯的人，要吃三碗，豈不把他給脹痛肚子？
若是叫只扛得動十斤米的人，去扛五十斤米、一百斤米，豈不把他壓垮？
　　現代的教育，是一種‥「齊頭並進」的方式——學生不可以跑得太快，也不可以跑得太慢——「每個人」，都「一視同仁」，被「計劃、安排、管理」著，在什麼時候，要學會什麼；什麼時候，要學會什麼（日課表）……讀幾年，小學才能畢業；讀幾年，國中才能畢業；讀幾年，高中才能畢業；讀幾年，大學才能畢業……不知什麼是〈孔老夫子〉的教育理想‥「有教無類——因材施教」。
　　為了擠過聯考的窄門，在「競爭」的壓力下——人人自危。
　　為了「高人一等」，就得把別人給「比下去」。
　　考高分、考第一名的，洋洋得意，鶴立雞群，傲視天下，不可一世；考不及格、考最後一名的，有如喪家之犬、落水之雞似的，愁雲慘霧，可憐兮兮。
　
　　阿文一直呼籲著‥
「考好成績，又能代表什麼呢？
　『法律常識』考一百分，並不表示‥他就一定會遵守法律——
　有些當律師的，還老是幫客戶，鑽法律漏洞呢！
　通過『交通考試筆試、路考』，得到『駕駛執照』，並不表示‥
　他就一定會遵守交通規則——有好些司機，都是馬路上的『殺手』呢！
　考好成績，並不表示‥他會在生活裡，運用所學——
　社會上，多的是亂紙屑的人、不排隊的人……
　乃至考好成績，一樣會行兇作惡，成為『智慧型罪犯』者。
　而考好成績，若不知、不會、不肯『學以致用』，則對於生活，一無助益；
　也難怪讀了一列火車的書，生活上，問題還是一大堆；
　擁有博士學位，還是無法解決苦惱——
　學再多、考再好成績，不濟於做人處事，終究是白讀書、白學是也！」
　　考好成績，又能代表什麼呢？　只能代表‥也「記憶好」，讀的、背的，在考試時，還沒忘記；只能代表，他的「運氣好」‥題目都會寫，讀的、背的，都考到了；只能代表，他「健康好」‥沒有在考試時，肚痛、頭痛、手痛、眼痛——
或是‥只能代表，他「技術好」‥作弊沒被抓到。
　　考試，原是一種「自我學習測驗」，目的在於了解‥自己什麼地方，還沒記得、還沒學會、還沒了解——
什麼時候，竟變成一種評判‥「智能高低、成就高低、地位高低」的工具呢？
　　可悲呀！可哀啊！可憐哪！可嘆呵！　嗚呼！
　
　　阿文總是認為‥
〔大人要求孩子「考好成績」，表面上，是「為了孩子好」，
　事實上，不過是在彰顯大人的「權威」——
　小孩子——要聽大人的話，才是「乖孩子」。
　小孩子沒考好成績——就是不聽話，也就不是「乖孩子」。
　小孩子不乖——就要打、要罵、要罰。〕
　　阿文有詩偈道‥
「人皆厭權威，自卻多瞋恚；怨恨而欺小，報復以發洩。」
「世人多瞋恚，凌弱顯權威；德者人信服，只因行慈悲。」
　　人們本是怨恨「權威」的，何以卻變成一個權威的施行者，而老是在「大欺小、強凌弱」呢？
　　「大欺小、強凌弱」，是一種「遷怒」的行為。　當人在受到權威的「壓迫、傷害」時，因為對於那些‥大於自己、強於自己的，往往無法「報復」，所以便找比自己小、比自己弱的「出氣」——
把「怨恨」發洩在比自己小、比自己弱的人的身上。
於是‥祖父母打罵父母～父母打罵子女～子女打罵貓狗……
青少年，之所以「惹是生非」，乃是一種‥對「權威」的抗議與報復——
別人讓他不好過，他也要讓別人不好過。
　　…………
　　好像扯得太遠了吧!?　總結一下——也就是說‥
　　現代的青少年，覺得讀書，是為別人在讀的，（否則，自己考好成績、考不好成績——關誰屁事？　考好，一大堆人，跟著高興；考不好，一大堆人，跟著氣餒，還要受人打罵、處罰、諷刺、嘲笑、輕視、排斥、唾棄……幹什麼呀？　莫名其妙！）天天在為別人而活，成為「達到別人理想的工具」，而自己活著，是要幹什麼呢？　難道‥就是像工具一樣的，為人所使用；像傀儡一般，被人所操控嗎？　考好成績，受到別人的肯定、讚賞，自己還有一點「成就感」，也就「將就」別人的心意，順著別人的意思去做、去走；要是考不好成績，不得人睬、不得人愛、不得人疼、不得人惜的，還真不知道自己，活著有什麼用呢！除了「讀書、考好成績」一條路之外，好像就沒別的路了——
讀書、考好成績之路，既然走不通，又怎麼辦呢？
於是‥為人所放棄，也「自我放棄」——
朝「歹路」走去，逃學翹課、打架鬧事，以發洩心中的不滿。
　　而大人呢！自是不容小孩「不乖、不聽話」，見到「為非成歹」的孩子，心裡越加「瞋恚」，而更施以打罵；孩子卻越受打罵，心中越恨，越是「搗蛋破壞」來「報復」……
　　阿文看來——世間人，可真是‥「惡性循環——互相折磨」啊！
　
　　阿文總是呼籲著‥
「給孩子尊重、給孩子自由‥讓孩子走自己想走的路——
　孩子，會走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孩子打從出娘胎開始，便是個獨立的個體，有獨立的知情意識——
　　孩子不是大人們，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製造的「工具」呀！
　　「人各有心——心各有志」，各有各的興趣、各有各的路要走——
　　「只要是『好路』，就讓孩子，依自己的選擇去走吧！」
　　大人的工作、義務，是在於「指導」、在於「協助」，而不是「操控」呀！
　　偏偏，人人都是「唯我獨尊」，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威，而老是想要「操控、掌握」別人——致使世間，充滿了‥「大欺小、強凌弱」的情形。
　　…………
　　呵呵！不說也罷！
　　阿文這一番話，相信會帶給慧敏，一番「省思」‥什麼是讀書的目的呢？
　　讀書的目的，絕不是‥「考好成績」呀！
　
　　慧敏「願意」寫那麼多「字」（細細小小、密密麻麻的兩張信紙），委實是「不容易」呀！　（現代的學生——寫字很難過，作文也寫不好的。）
　　能夠「多寫」，總是一件好事——在寫的同時，動腦思考，便是在對自己生活的一種「省覺」，但能忠實的把它記下來，在於未來，便是一種「經驗」——
說不定‥將來，慧敏也可以當一位作家哦！
　　阿文有話說‥
「作家於人群之外觀察～於人群之內體驗～於寂靜之處，思考而作。」
　　但以一分「省覺」，觀照身心內外，種種變化——用心思考，自有所感悟——善用之，則益於人事——而有一分「省覺」的心，隨時「離惡向善」，修正自己的腳步，使自己，不於世路迷失；使自己（進而使別人），走向良善、光明的道路。
　　　　　　　　　　　　　　　　　　阿文
　　　　　　　　　　　　　　　　　　　　(85)1996.05.27.一　16:35:03
　
　˙真，是一動感動——當悲喜交集時，我發現了‥「真」的存在！
　　善，是一動感動——當悲喜交集時，我發現了‥「善」的存在！
　　美，是一動感動——當悲喜交集時，我發現了‥「美」的存在！
　　　　　　　　　　　　　　　　　　　　　　　　　　　——潘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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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4.04.07.日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溫慧敏_004。1996.05.27.一　16: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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