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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2 13:33:03 | 人氣1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非關MUSIC〕你曾經問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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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九年前,璦璦像隻冬眠的熊,窩在師大路的租處,成天用AIWA的CD PLAYER放歌。那時我是寄居蟹,常常在她租處出沒,於是熊聽什麼,蟹就跟著聽什麼。
她聽崔健的《一無所有》專輯,但從來不聽同名主打歌, CD一放進PLAYER,直奔第二首,然後REPEAT再REPEAT。
我倆那時候奇懶,都花了力氣將CD放進去了,卻沒有人想要翻翻CD的封面背面或上面下面,看看第二首歌究竟是什麼名字?我們還乾脆玩起了小遊戲,從歌詞來猜歌名。是叫做〈不願後悔〉呢?還是〈從南走到北〉?或者〈不知我是誰〉?最後我倆敲定是〈天上水〉。
靠,結果是歌詞裡不曾出現的三個字叫做〈假行僧〉。

璦璦有個行為特異的前男友叫包子,與璦璦交往十年,傷風敗俗的事情雖沒做過,但奇言異行不少,此處不細表。但週刊的阿玲剛好是他大學學妹,阿玲說,「嗯,學長還蠻怪的,上課常常在打坐…」去年的七月五日包子打電話給我,「樹,請幫我跟璦說聲生日快樂。」聲音聽的出誠摯和熱切,但是,靠!「璦璦的生日不是今天!」我把包子罵的滿頭包,他求我不要跟璦璦說這件事,免得璦璦生氣。結果我苦苦思量了一整夜,隔天就跟璦璦的室友愛蜜莉大人爆料。前幾週的七月五日,包子又打電話給我了,「樹,璦璦是今天生日嗎?」「不是。」「ㄟ,那就是七月十五囉?」「七.月.十.七!」我要爆青筋了。於是又重演去年的老戲碼,他苦苦哀求,希望我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璦璦或愛蜜莉大人,雖然我答應了,但是掛掉電話後,我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在MSN上告訴愛蜜莉大人。沒辦法,誰叫我們是同一國的。

璦璦可能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除了我爸媽外。很久以前我剛搬出家裡,璦璦發現我沒有床,立刻帶我去傢具館買了兩萬元的床給我,錢呢?「妳慢慢還沒關係。睡得好最重要。」我身體很爛,璦璦又去某健身房幫我付了1萬5的年費。錢呢?「妳慢慢還沒關係。身體健康最重要。」我後來真的很久很久才把錢還給璦璦。璦璦是如果我想買房子卻沒有錢,她很有可能衝去銀行提50萬元幫我繳頭期款的那種朋友。我不知道她對別人是不是這樣,但是我知道她喜歡大家,而大家也都好喜歡她。

璦璦是人群裡面的開心果,但卻不是個膚淺的人,她常常將傷心的事情用戲劇性的方式包裝成笑話,每當我笑完,心裡卻總是不禁黯然。璦璦的家庭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故事,每一樁事件都比我所曾看過聽過的真實和虛構都還要荒唐和震撼,而璦璦身上的雙重性格似乎也植基於此?雖然璦璦經過復興商工三年嚴格的匠氣訓練下,畫得一手足以在各美展得獎的畫作,素描水彩油畫無不精細,但璦璦的私人塗鴉卻又極素僕卻個人特色強烈,好似不曾學畫的洪通一般。看過璦璦私人塗鴉的朋友並不多,但看過她的插畫的人並不少,因為她常常被某理財雜誌邀稿。但我還是要說,她的私人塗鴉才是最最精彩的,強烈的顏色和夢幻不羈的想像力,我每次看了都感動得想哭!

璦璦的氣質融合了世故和童稚。工作上,她是俐落有條理的小主管,生活上,卻是天真爛漫的小孩子。璦璦會正襟危坐面色嚴肅地跟我談美術編輯該有的堅持和準繩,也會在半夜裡氣呼呼打電話給我,問我某次在部落格上介紹的書到底是哪裡好看,為什麼她看了三分之一了還看不出好看在哪裡?璦璦會模仿小丸子裡面所有角色的配音,把酷愛小丸子的小樺逗得咯咯笑。璦璦還非常會唱歌,而且擁有兩種聲音表情,她的文藝腔好過黃大煒和林志炫,江湖腔勝過江惠,再油膩些連黃妃都不是她的對手。曾經想偷偷幫她報名超級星光大道......當然還是算了。她那麼愛耍低調。

璦璦長得很漂亮,一點都不輸她那幾位美貌出名的姊姊們,可是她卻喜歡把自己的真實模樣給藏起來。厚重塑膠框眼鏡、沒梳理的短卷髮、遮住好身材的寬鬆衣服和平底鞋,本來該是性感鍾楚紅的一塊料活生生變成小男生Ella。當年璦璦和包子還在交往中時,包子曾對我說,「我不希望璦璦打扮,還希望她再胖一點,不然我怕她會被別的男生追跑…」那時我還曾為這些話感動了一下呢。

璦璦是巨蟹座,月亮落在雙子,我則相反之,太陽雙子座,月亮在巨蟹。所以我跟璦璦有種特別的相似性,也所以才會在高一找到彼此並且展開長達十幾年且會繼續下去的孽緣吧?璦璦是小天使,我猜應該是在天界太調皮打破某大神伯伯的水晶杯,才被丟下來人間走一遭當作懲罰。璦璦,妳真是我的小天使!

附錄
〈假行僧〉歌詞
雖然跟本篇沒什麼關係
但這是璦璦介紹給我聽的
我愛這首勝過〈一無所有〉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   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   就請你吻我的嘴

我有這雙腳 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後悔   總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
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   也不願有人跟隨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誰

我只想看你長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淚
我不願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願與任何人作對
你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

台長: 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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