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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4 00:29:07| 人氣11,57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印第安人的輪迴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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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西司克是一個純特靈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歡打獵及釣魚,並在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過量,特別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時候約25歲,當時他在軍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許多蛙魚村及食品罐廠的地區。有一天他帶了兩個女人一起乘了一隻小船出去,顯然是遊船。幾小時之後這隻船被發現直立在岸上,馬達仍在,但船底洞塞卻不見了。這些景象說明了這隻船曾淹滿了水,也許發生在很短的時間並發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險之前。搜尋隊在附近找到了這兩個女人的屍體,可是從未找到約翰西司克的屍體。在阿拉斯加東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漲得很高,水流會改變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將一個屍體很快地且永遠地帶走了。這些狀況使謀殺相當容易,就算有懷疑也極難證明。約翰?西司克的哥哥漢斯(Hane)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相信那兩個女人的愛人因妒忌而殺了他。漢斯說他曾聽說有一個證人看到這樁謀殺,但不願說出來怕被謀殺者報復。
   另一個特靈吉人於1950年夏天,在同一蛙魚罐頭廠當一艘漁船的船長,曾告訴史蒂文森博士,他認為約翰?西司克的死,謀殺是不大可能的解釋。船長認為比較可能的是約翰。西司克攀附在進水的船很久之後淹死的,潮水雖沒帶走相伴的兩個女人,但卻把他的屍體帶走了。
   約翰?西司克的姐姐美麗(Millie),非常喜歡他,因而極度地哀悼他的死亡。她要給她下一個兒子取約翰的名字來紀念死去的弟弟,但因她丈夫家有很多人取名為約翰,於是她和她的丈夫便將約翰取為兒子的中間名,因此他的名字為吉姆?約翰?史文森。
   在吉姆的肚皮上有四個圓,他的母親說這些是他從出生時即有的胎記。在1961年時它們約為1/4寸直徑,與周圍皮膚的界線非常清楚。三個圓的色素較旁邊的皮膚淺些,但另一個的色素較深。三個圓是在右方沿著下腓骨前蓋著肝的位置,第四個是在肚臍右方約2寸處。這些胎記非常像痊癒後的子彈入口處的傷痕。吉姆同他的父母談到他是被船長槍殺的,同時指著自己的腹部。
   漢斯。西司克很肯定地說,有一次在他臨走時(他第一次去史文森家時),他對吉姆說:「好,再見,甥兒」。吉姆突然衝出這句話,「我不是你的甥兒,我是你的弟弟」,那時他才六歲。
   在吉姆六歲半時,美麗?史文森帶他去克魯可文村,他對克魯可文村及附近地方顯得很熟悉。那時吉姆其他親戚(除了他外婆外)都不在。喬治?楊,約翰昔日的好朋友及釣魚夥伴,是唯一可能認出吉姆的親戚。吉姆一再懇求與喬治?楊一起去釣魚。
   對於本案例,史蒂文森博士也指出了論據中一些不夠強的方面,如二手證人報告了其他有關吉姆及他的家庭曾經說過的事。依照這些告知者,吉姆早年曾告訴他的親戚有關克魯可文的生活詳情,比如他們家狗的性情及習慣,及約翰?西司克在克魯可文住家的詳細情況。這些應該是約翰。西司克所知道的,但不像是吉姆。史文森在一般情況下所會獲知的。然而當史蒂文森博士問一手證人這些事情時,他們都否認對這些事情有任何記憶。因此史蒂文森博士把這些事情和以上正式證據分開。因為有二位二手證人都同意他們曾從好幾個家人處聽到這些事情,這也許是主要告知在時間過程中,逐漸忘記具體情形的例子,或者是二手證人粉飾了他們所聽到的。史蒂文森博士認為他提供的證據是保守的,因為吉姆的家人們非常勉強地告訴有關吉姆所說過的話這些事情,似乎這些告知人都隱藏了一些他們所知道的事情並忘記了一些。此外,吉姆的陳述中並不含有可靠的證人確言他看到約翰。西司克被槍打在腹部致死,如果他能有這種證據,本案對輪迴論證的可信度就會大大增強。約翰?西史克及吉姆?史文森屬於同一家庭,並為同一女人的弟弟及兒子。確實,吉姆。史文森住在離克魯可文一百里外的城市,但他由一個很愛她弟弟的母親撫養長大。她為弟弟的死極為傷心並將她下一個兒子以他取名。因為她相信輪迴,也不能排除她對兒子談過她的弟弟,因而告訴了他一些事情,使這孩子認為是他自己記得的。
   然而,從另一方面講,吉姆不但聲稱知道克魯可文,而且在生他父母的氣時會要求去與外婆(約翰史司克的母親)住。簡言之,吉姆不只好像知道約翰。史司克的事情,他的行為像是他與約翰是同一人。如果不是輪迴轉生則很難解釋。
   人類輪迴轉生案例——預知來生,洞悉前生這是一個來自巴西的人類輪迴案例。它的詳細記錄和其它來自東亞、中東和美國案例一起發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話輪迴》裡。
   在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孩子取名瑪麗亞,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呢稱辛哈辛哈。孩子逐漸長大了,她熱愛她父親農場的田園般的生活,但卻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經常拜訪離家最近的12英里外的一個叫多姆伏黎莎的村莊。在那兒,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先後有了兩次愛情,但每次她固執嚴肅的父親都不同意,一個和她熱戀的男子因此在絕望中自殺。她從此變得痛苦沮喪和沉默寡言。她父親終於開始擔心,於是安排她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那裡的狂歡節。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依然沒有好轉。她開始故意漠視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中,潮濕的環境下,並在很多損耗性活動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喉部的感染最終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結核。幾個月後,她離開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訴她的摯友愛達,她的病是自己導致的。然後她做了兩個莊重肅穆的預示: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在轉生後的某一天,當我能在你的那個女兒的身體敘說我的秘密時,我會說出許多我現在的生活,那樣你就能認出我」愛達把這一切告訴了她作教師的丈夫,但他們沒有告訴家人或其它人,只是決定看事情的發展。
   辛哈去世後幾個月,洛潤家降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證明她是辛哈轉生的顯示是在她不到一歲時,辛哈的父親拜訪了洛潤家。洛潤家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時候到來。瓦文提先生對這個孩子表現得非常友愛,但瑪塔卻立即走向辛哈的父親,雖然他表現出對孩子的阻止和不歡迎的態度,但她撫著他的鬍子並說:「爸爸,你好」。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辛哈父親的注意,直到11年後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轉生為瑪塔。
   下面是瑪塔今世的父親洛潤先生的講話錄音。翻譯是由對此案例進行過全面調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當瑪塔兩歲半時,她和姐姐勞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勞拉,背背我。」勞拉和我們的其他孩子和鄰居一樣不知道那個去世的女孩要回來的許諾。勞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勞拉笑著問。這個小孩子說,「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桔子,還有許多象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在這兒她指的是綿羊,她在這兒沒見過) 這些話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親在鄉下的農場。瑪塔姐妹中的另一個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納的一個小黑女孩兒,孤兒。)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僕人已經很大了,還有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打了他一頓。」
   聽到這兒,我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她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我問。「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
   她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愛達也對這個孩子進行了交叉檢驗。其中一個問題是:「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史蒂文森博士在會見了辛哈的妹妹後得知,這就是辛哈歡迎她的好友,現在的媽媽的方法。
   愛達問這個孩子,她最後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個小女孩兒時辛哈對她說了什麼?瑪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現在的母親的耳邊輕輕說,並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已經不能說話了。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她現在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陳述洛潤本人,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談起辛哈的家並表示希望被帶回到那兒去。這個願望直到她12歲才得到滿足,但從那時起,她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鐘的背後。她的前父開始時還不太願意把鍾拿下來,很明顯是怕瑪塔把它要走。在鐘的背後寫著:「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後來知道辛哈自己買了這個鐘並親自給它上發條。這是瑪塔在農場認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瑪塔拜訪過之後,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辛哈的轉生。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她降臨了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瑪塔正確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對於瑪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這個地方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個證實是在瑪塔19歲。那時一個農場蓖傭她給孩子教書。農場主一家是嚴格的羅馬天主教徒,她在那兒不敢說一句這種在當時非正統的關於輪迴的話。一個黑人女僱傭對瑪塔格外注意,她對別人說「這個女孩兒真像辛哈!」這個黑人女僱傭原來是曾在奧黎瓦農場堡作過的僕人,瑪塔兩歲半時提起過她。
   辛哈對自我的漠視導致的不幸自殺行為——導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顯地對這一生有兩個業力影響。首先,她極易受到感冒和支氣管炎症的影響。洛潤家的其它孩子都沒有這個問題。當她有這方面的麻煩時,她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像成人一樣的大。史蒂文森博士註:喉部的痛苦和嘶啞明顯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後一幕並把它聯繫起來……我們有理由認為瑪塔對支氣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種內在胎記,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個後果是一種傾向,當她生活困難時,她就想毀滅自己。她坦白地告訴史蒂文森博士:「儘管她從沒有自殺過,但如果有一隻槍,她也許已經做了。」
   從正面和積極的角度來說,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帶了過來。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記得她的善良和愛憐之心,這種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來。關於她的轉生經歷,她試圖用來緩解他人的痛苦和悲傷。史蒂文森報導:有一次,訪問洛潤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親的死並說:「噢,親愛的,死去的永遠回不來了。」聽到這兒,瑪塔說:「不要那麼說,瞧,我不是又活了嗎?」
   另一次,在暴雨中,當瑪塔的一個姐妹擔心家裡死去的姐妹艾米麗在她的墳墓裡會淋濕,她說:「不要那麼說,艾米麗不在這墓地。她在一個比我們這兒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靈魂是不會被淋濕的。」

台長: su yu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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