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 作家總是喜歡編織一個文中世界，來自我陶醉一番。故事、小說，是人生「憶、夢、幻」的呈現——是在滿足自我。無論文中，發生什麼事——讀者朋友，總是當故事、當小說看的嘛！看了，當作看戲、當作消遣，也就好了！阿文是在‥「自得其樂、自我陶醉」——但把這個美夢，也讓大家一同分享，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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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林嘉容_033
△給嘉容－033　　(86)1997.04.09.三　12:00:00
▼給阿文‥033　　(86)1997.04.26.六　15:50:42
　

△給嘉容－033

嘉容‥
　　當人出生之時，無不嚎啕大哭——為什麼‥會是「哭」，而不是「笑」呢？
　　哭的「理由」，或者是「原因」，當然有許多種啦！　像是‥「悲傷、害怕、痛苦、欣慰」等等，連「喜極了」，都會使人哭泣。
　　人一出生就哭，其原因，該是「痛苦」與」害怕」吧!?
　　每個人，都是「呱呱落地」的，而旁人卻歡天喜地的，滿口笑容——他們是在「幸災樂禍」吧!?　是在跟嬰兒說‥「歡迎你來到世間，跟我們一起受苦受難！」
　　生是苦，因為有「生」，就有「老、病、死」；就有種種「天災、人禍」，使人‥「憂悲惱苦、愁煩啼哭、怨恨忿怒、牽掛恐怖」。
　　試想自己‥活了這麼多年，快樂嗎？　真的快樂嗎？
　　考試成績好——快樂嗎？　快樂！　這樣就快樂了嗎？　而這樣的快樂，維持得了多久呢？
　　恐怕‥「考試成績好」，這樣的快樂，維持不了幾天，就會「消退」，接著‥又開始擔心，下一次的考試。
　　成績好，才快樂——才能快樂、才會快樂、才有快樂……是這樣子的嗎？
　　如果是樣子的話，那麼‥成績不好，難道就不能快樂、不會快樂、沒有快樂？
　　而大部分的時候，成績都不是很理想（不符父母、師長，或自己的理想），看來，大部分的時候，都無快樂可言。
　　為了「考好成績」，得到這樣的快樂，得付出多少心力（三更燈火五更雞）、多少金錢（補習、參考書）等等的「代價」，才能得到呢？　值得嗎？
　　長大成人以後，再回憶小時候‥什麼最值得懷念？　什麼最是快樂？　想必‥也不會是哪一次的「好成績」。
　
　　阿文時常感嘆‥
「現代人，常以『考試分數的高低』，來驗證讀書的『成果』；
　以『工作賺錢的多寡』，來衡量人生的『成就』——
　人生，難道沒有‥『比成績更重要的事、比賺錢更重要的事』嗎？」
　　人們在學時，讀書考試，追求「好成績」；出了社會，工作之時，就追求「好業績」。好業績，才能使自己賺大錢、大賺錢——要「非常有錢」，才會快樂。
　　當總統，一個月薪水，八十幾萬。
　　當立法委員、議員、代表……一個月所得，少說也一、二十萬。
　　當律師、醫師……一個月所得，少說也二、三十萬。
　　…………
　
　　阿文還聽一個‥「中央研究院」裡的「研究員」說‥「昨天是我的生日，為了慶祝我的生日，我在自己的戶頭，存進了一百萬！」（那些研究員，在外面接一件‥「研究企劃案」，每件少說也有一百萬。）
　　「一百萬、八十萬、三十萬、二十萬、一十萬」，人家一個月，就能賺到，而我們這些‥「升斗小民」，要辛辛苦苦的，工作多久，才能得到呢？
　　非常有錢才快樂——才能快樂、才會快樂、才有快樂……是這樣子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沒什麼錢，難道就不能快樂、不會快樂、沒有快樂嗎？
　
　　阿文在想‥〔人，真的需要那麼多錢嗎？〕
　　當「死亡」來臨時，再多的錢，也都「沒用」了。
　　既然金錢，無濟於死亡，為什麼人們，還想不透、看不破，而努力打拚的「掙錢」，使儲金簿裡的「數字」增高呢？
　　阿文思考的結果，覺得‥人們之所以汲汲於「分數」、孜孜於「金錢」，源於內心的「不滿」——因為‥內心「空虛、困乏」，所以‥努力打拚的，想用「分數、金錢」，來「彌補」內心的「缺憾、不滿」。
　　「空虛、困乏」，使人「不安」，為了解除這種「恐懼、痛苦」，所以努力拚命的，求好成績、要好多錢——才能使自己，有「安全感」‥使自己快樂。
　　只是‥這樣的「快樂」，是短暫的、易變的，人們為了「維持、鞏固」這種‥「短暫、易變的快樂」，是要付出非常大的心力（代價）的——否則‥眼前的快樂，就會瞬間，化為雲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次考第一名的人，要是稍有鬆懈，恐怕下次‥「寶座」就要讓人了。
　　家財萬貫的企業家，也有可能在一夜之間，宣告破產。
　　就算是總統（皇帝），也難保‥不會被人搞下台。
　
　　「人生，難道沒有‥『比成績更重要的事、比賺錢更重要的事』嗎？」
　　有的！而且很多很多！
　　做人處事、健康快樂、家庭親子，什麼都比成績、比賺錢更重要啊！
　　而人生世間，最重要的，不外乎是「生命」——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有的人，卻「本末倒置」，在聯考落榜、事業失敗時，灰心喪志，乃至於‥「不要命」……真是「傻」呀！
　
　　　　　　＊　　　　　　＊　　　　　　＊　　　　　　＊
　
　　當然‥人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人生世間，要過怎樣的生活，每個人都可以自己去選擇。
　　如果認為‥人生世間，要考好成績、考第一名、賺大錢、非常有錢，才會快樂的話，那也是個人的看法；要為好成績、非常有錢，努力打拚，人生世間，才有快樂、才有意義，那也是個人的選擇——別人都當「尊重」他的選擇。
　　然而，如果覺得‥人生世間，要為「好成績、非常有錢」，努力打拚，所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得不償失」的話，那麼‥也可以有「另一種選擇」的‥
「我沒好成績、我沒好有錢——我也能快樂、我也會快樂、我也有快樂！」
這絕對是‥能夠「做到的」。
　
　　阿文有偈道‥
「世間多紛爭，勞苦過一生，閑心以觀照‥難得無事人。」
　　諺語所謂‥「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世人不甘寂寞，所以就「沒事找事」，才不會「無聊透了、無聊死了」！
　　而人人都有「選擇的自由」，所以‥要找什麼「事」來做，每個人，都可以自己去選擇、去決定的。
　　一般人認為‥人生世間，就是要上學讀書考試，考好成績、上好學校，然後‥上班賺錢，求高職位、高所得，結婚成家、生養子女；子女再上學讀書考試，考好成績、上好學校，然後‥上班賺錢，求高職位、高所得，再結婚成家、生養子女，讓子女去上學讀書……這是一種選擇——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樣過了一生」。
　　阿文覺得‥這種「成家立業、結婚生子」的路途，所能得到的「快樂」，實在太「無常、短暫、易變」了，而所付出的「心力」（代價、成本），實在太大、太多了——其實是‥「苦多樂少」，所以‥阿文不想選擇，走這一條路。
　　然而，別人要選擇‥「結婚生子」……那阿文也會「尊重」他們的選擇，並且‥給予「恭喜」、給予「祝福」的。
　
　　阿文的二叔，有次，抱著他的小兒子，跟阿文說道‥「你無感覺‥手抱一個囡仔，若好咧，你敢知？」
　　阿文笑道‥
「當孩子，在叫你第一聲『爸爸』時，你會感到很快樂，這是沒錯，
　然而‥他這一聲『爸爸』，你要付出多少『代價』呢？　承擔多少『責任』呢？
　你要覺得這值得，你要能夠『心甘情願意歡喜』的付出，那別人也沒話講——
　不過，要是有一天，你感到勞累、感到所付出的『不值得』，
　那你就會‥『心幹情怨意煩死』……」
　　阿文有個親戚，事業失敗了，便怨怪、責罵，他的妻子、兒女道‥「都是你們拖累我的！」
　　試問‥當初，難道有人拿著槍，指著他的頭；拿著刀，架著他的脖子，要他結婚、生養子女嗎？
　
　　阿文的媽媽，對外人都會說「不管」，但有時，卻也會忍不住的罵阿文‥
「沒責任」，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之類的話。
　　人生，是自己的人生，人生其實有很多選擇、很多路可以走的——
一般人，不知「自主」，不知自己，要走什麼路好，所以‥只好跟著前人的腳步去走、走去——上學讀書→工作賺錢→成家立業→生養子女→拚命賺錢，養家活口→逼著子女，再去上學讀書……
　　阿文不是「不負責任」，而是‥不想擔負這個責任、不想製造問題——
　　想想人口危機、想想家庭問題、想想社會問題、想想國際問題、想想自然生態的破壞、想想人類的生存環境……
　　想想‥自己一路走來，簡直是在‥「苦中作樂——為了一二如意，而嘗受八九之不如意」，人生，要嘗受多少‥「老、病、死、患」的憂悲惱苦？
為什麼‥要讓另一個「孩子」，再「出生」，來嘗受這些憂悲惱苦呢？
　　想想一個「家」，就算是「四個房間」好了，兄弟本來可以同房，可是‥長大了，結婚了、生子了，那房間就不夠，於是‥就得再向外購屋——
然後，就得為往後，二、三十年的「貸款」，辛辛苦苦的工作賺錢……
　　孩子長大了，結婚生子，房間又不夠，又得再另外購屋，為二、三十年的「貸 款」，辛辛苦苦的工作賺錢……
　　自己辛辛苦苦的‥讀書考試、工作賺錢，又叫一個孩子，來到世界上，辛辛苦苦的‥讀書考試、工作賺錢……
　　這難道就是‥「生命的意義、生活的目的」嗎？　不！應該不是這樣的。
　　阿文選擇‥不把「快樂」，建立在「家庭、夫妻、子女」之上——
即使不結婚、生子，阿文一樣能快樂、一樣會快樂、一樣有快樂的。
　
　　人們天天，辛辛苦苦的，工作賺錢、養家活口，為自己那幾個子女而煩惱，
希望‥子女能成龍、成鳳——而從中，得到一些回饋、一些快樂。
（要是子女不孝順，那就氣得要死。）
　　而阿文呢？　阿文卻寧可選擇‥免費的，在社區教摺紙、講故事、帶遊戲——阿文卻沒什麼煩惱（阿文不用煩惱‥他們考試成績好不好；晚上吃這個、吃那個好不好；明天要交補習費，怎麼辦？　孩子生病了，什麼時候才會好？　這都是‥「別人」父母的煩惱），而且‥阿文會帶給更多人快樂，也從中，得到更多的快樂。
　　（當然，阿文教給他們的，不只是「摺紙技藝」而已，也希望教給他們‥學習的精神、學習的態度，以及，更重要的‥「自得我樂、分享人樂、予享我樂‥實在快樂！」）
　
　　或許有人會說‥「養兒防老，你不結婚生子，那老了、病了，沒人照顧你，怎麼辦？」
　　「人終究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孤孤單單的死」，人要學會「自處」，要學會「自己過日子」，真的老了、病了，就算是妻子、兒女，又能奈何呢？　誰也替不得誰。
　　多少父母，是「養兒『妨』老」呢？
　　多少父母，子女成群，老了，就像是皮球一樣，被子女們，踢過來、踢過去，，這個月住這裡、下個月住那裡；病倒了，丟到醫院裡，大家花錢請看護，也沒人願意「自己看護」，甚至推說「忙」，而連「探頭」都沒有。
　　子女、親情，會是「老病人」的「精神支持者」，但是‥一個「想不透、看不破、放不下、捨不得」的老病人，卻只會「拖累」別人而已！
　　到醫院去看一些「老病人」，無不是‥滿口抱怨，以為人家都欠他，而不懂得「感恩」——兒子來，訴說媳婦的不是；媳婦來，罵兒子不孝；鄰居朋友來，就訴說‥兒子、女兒、媳婦不孝……自己不好過，也讓大家不好過。
　　一個「老病人」，要知道「感恩」‥感謝醫生、感謝護士、感謝看護、感謝每個來探病的人……因為‥「別人沒有義務，幫我做什麼——而別人願意幫我，我故感恩！」　要感恩的，向那些「幫助」自己、探望自己的人說‥「謝謝你！謝謝你抽出時間來看我、陪我聊天！」並且予人祝福‥「祝福你們‥平安健康！快樂！」乃至，可以「敬告」朋友說‥「酒啊！少喝一點！你看我，就是喝太多酒，結果‥患了肝炎……躺在這裡，不好受哪！」
（阿文還未老，但這些問題，已想了很多啦！）
　
　　阿文會準備一筆錢，給自己「養老」的，而不會去「拖累」親人。
　　阿文要是死了，願意把身體有用的器官，捐給需要的人，而遺體，就給「台大醫學院」，去解剖研究——還可以得到「台大」，所給的「十萬元‥喪葬補助費」呢！　這筆錢，就給為阿文辨喪事的人，作為「酬勞」。　遺體解剖研究後，會歸還親屬，而阿文希望能夠‥免除一切喪葬儀式，希望‥能把遺體燒成骨灰，然後‥把骨灰，灑在家鄉的土地上——隨風飄、放水流，或是做肥料，塵歸塵、土歸土。
　　阿文選擇這麼‥「瀟灑走一回」。
　
　　也許有人會問‥「阿文怎麼會想這麼多？」
　　古人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人們天天為‥「讀書考試、家庭事業、配偶親子」等等，種種問題而煩惱，卻很少想一想‥〔我將如何面對‥老、病、死？〕
　　「死亡」，是人生最後的一件事。
　　人生，終究要面對死亡——學習如何面對死亡，比什麼課題，都還重要。
　　面對「死亡」，人會感到‥自己的卑微、無助，會感到恐懼。
　　在「死亡」的面前——分數、金錢、事業、家庭、配偶、子女、田宅、車子、飲食、服裝、愛情……統統都會變得‥「無關緊要、微不足道」。　因為‥
「人活著，一切都是問題；人死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人活著，一切才有意義；人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
　　…………
　　人們因為‥「貪生怕死」，對死不能了知，所以‥活在恐懼、不安之中——要活，也沒能好好的活著；要死，也沒能好好的死去。
　
　　突然不想再扯下去了。
　　嘉容是一個‥「國中二年級的學生、十四歲的青少年」，對阿文這些「知見」，會有什麼「看法」呢？
　　這些問題，似乎對「學生」來說，還「遠了些」，還是談些別的好了！
　
　　阿文有話說‥
「選擇必須自己決定、責任必須自己承擔；
　快樂必須自己獲得、自我必須自己實現。」
　　阿文只想跟嘉容說‥
「人生，是自己的人生——自己，要做自己的主人。」
　　嘉容不是為老師、不是為父母而讀書，而是為自己而讀書；不是為考試而讀書，而是為了知道‥自己讀進多少而讀書——所以‥讀書必須「自動自發」的去讀，必須找尋適合自己的讀書方法，而不是聽由老師、父母的「安排」。
　　而「路」，是自己要走的，自己要走什麼樣的路、要怎麼走，自己要作選擇、自己要作決定。
　　要學習‥「自由自主、自愛自重、自立自強」——而不必去「靠別人、依賴別人」——現在‥讀書是如此；未來‥工作、事業、婚姻、家庭，也是如此——
要學習‥感情自立、經濟自立。
　　過於依賴別人，就會受到別人左右、操控，而失去「尊嚴」、失去「自我」。
　　諺語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
　　有人「照顧」，當然是不錯，但是‥若是自己，不會照顧自己，那別人要是不想照顧、不能照顧了，就會很悲哀。
　　「小鳥依人」，令人疼惜，但是‥要不再是「小鳥」時，那麼‥所依之人，也就會感到，無比的厭膩。
　　被人「捧在手掌心」（掌上明珠），自己其實就像是‥玩偶一樣——被人「玩弄於手掌心」。
　　人們所「欣賞」的、所「喜歡」的，其實是一個‥能夠「自由自主、自愛自重、自立自強」的人，而不是一個‥「軟弱無能、動不動就哭、逃避責任、依賴心重」的人啊！
　　一個人，要是能夠‥「自由自主、自愛自重、自立自強」，那麼‥才能夠與人‥「互相分享、彼此同樂」，否則就會‥「互相牽制、彼此拖累」。
　　…………
　
　　阿文實在是扯得太遠了！
　　在此，想提供一些建議，看看是否能對嘉容目前的「學生」身分，有點助益！
　　很可悲、很無奈、很現實的，目前的學生，還是無法真的「自立自主」（因為‥多數的學生，總是很「茫然」，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要走什麼路」，於是‥只好「聽人安排」，卻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就」），讀書還要為了考試、考試還是要為了分數……學生，還是要聯考、升學……　所以‥
嘉容要認清自己的「志向」，選擇自己喜歡的路去走。
　　想要戰勝聯考、不被聯考打敗，就要有相當的準備——
自己要付出心力去準備，而不要靠老師、靠父母準備。
　　阿文總是建議學生們‥
「自己考自己」——自己出題目考自己，而不必等老師出題目來考。
（可以邀幾個要好同學，各自出題來互相考一考。）
　　自己出一些‥填充題、應用題什麼的，答案另外寫，三不五時，就拿出來，自己考自己一下——自己出題，是在揣摩‥「老師會怎麼出題、出題的類別、方向」等等——為什麼總是‥「被動的等著」，別人來考呢？　何不「主動、自動」的，自己考自己呢？　「自己考自己」的「效果」，會令人有很多收穫的，而且‥「心態」也會有所改變！（學生，不是只有「挨考」的分——自己也可以考別人、考自己呀！　嘉容要是「勤快」一點，自可「驗證」的。）
　　而每次考試的考試卷，要留下來做參考、整理——譬如哪一題，考了很多次。
　　也可以去收集，補習班的那些試題，或是歷屆聯考的試題——如果自己能夠「自願自動」的，用心去讀書，那麼‥就可以不必去補習，浪費金錢、浪費往來補習班的時間的。
　　還有‥「課前預習、課後復習、課餘溫習、整理筆記」，這是學生讀書，最好的法寶。
　　如果等著老師、父母鞭策，才要動，那麼‥老師、父母，還有自己，都會很辛苦的——只有自己自動自發，那麼‥老師、父母，也就「管不到、不用管」了。
（一頭牛，要是自己會走，自是不用別人鞭策。）
　
　　有個國三的同學，在國二時，聽了阿文的……「勸導」，於是‥她便自己安排讀書時間，她不常看電視，星期假日，家人出去玩，她也不出去；甚至‥連國三的課本，她都已經自己在看、在學了；有不會的，就問老師、問爸爸、問媽媽——　她是自己的主人，沒人可以管她、安排她、左右她……
（她這麼自動自發，令人覺得欣慰，
　可是‥她給自己太多壓力，反而讓父母覺得心疼——
　其實‥除了讀書之外，朋友交遊，還是很重要的；身心健康，更是重要呀！）
　　「讀書」是有方法的——方法適當，其實‥可以讀得很輕鬆、很快樂的！
　　阿文在此，也僅能提供一些意見，一切，都還是要嘉容——自己動手的！
　　阿文在此，也僅能給予嘉容，一些鼓勵、一些祝福了！
　　　　　　　　　　　　　　　　　　阿文
　　　　　　　　　　　　　　　　　　　　(86)1997.04.09.三　12: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