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70
▼給阿文‥170.1
阿文‥
感冒完全好了嗎？
「你看！你看！叫你把雨衣帶著～穿上！就是不聽，你看吧！現在感冒了吧!?跟你講，你就偏不聽啦！」
這樣的話，阿文會不會很熟悉呢？
如果‥你是我媽咪的兒子，那這回，你鐵定少不了，要再聽她重覆同樣的話幾回了，聽她再次重申‥「必須重視『老人言』」的真理。
不過，還好！今天，提筆的，不是我媽！
我以為‥穿不穿雨衣，事小，只要個人，覺得當時高興就是了！
只不過‥萬一，感冒了，如果不懂得把病治好，還做出反效果的事來，那麼‥麗玉就比較不能贊同了。
說來好笑，接到信，信上，阿文說是「感冒」了，但這頭的麗玉，頸子上，卻還留有昨晚「刮痧」的痕跡。
不知道是不是‥排汗功能差，每到炎熱的夏季時節，我總是容易有「中暑」的輕微現象‥頭疼，頸子、肩膀硬硬的，（腹痛則比較少）——
所謂‥「久病成良醫。」也有幾分道理吧!?
昨晚，麗玉就自己為自己刮痧，不像阿雪，有時候，還帶著中暑的佳樑回來，向母親求救——老實說，這似乎誇張，但卻是事實。
許久不碰日記的我，昨天，終於又再留下一則故事，在其中了。
阿文一定很好奇，想問問我‥寫了些什麼，是不是？
我很願意告訴阿文，一直都是，但卻很懶得去說了。
總之，和母親有關，說是生她的氣，不如說是氣自己吧!? 氣我沒法，教人開心、讓人願意親近；氣我當不成一個好女兒……
前兩天，我接到台北阿姨的電話，正好是星期日。
阿姨便說‥「阿芬不是‥假日都帶孩子回去嗎？ 怎麼在妳那裡？」
我只想回答阿姨‥〔大概洸華沒放假、店裡忙吧!?〕
天曉得！「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啊！ 有多少次，都正好被麗玉得知‥她休息，是去烤肉、是去唱歌的。
是不是告訴過阿文‥有一回，阿姨來豐原，麗玉和母親，起了爭執的事？
（若無，那麼‥信件大概沒有寄，或丟了、撕了吧!? 不曉得！）
阿姨在電話中，會那麼驚訝的問‥「星期日，圻圻不是回家去了嗎？」
事實並不奇怪的，因為‥母親也一向如此，對外人說的‥「就是星期日、放假，帶回去玩玩，而且，三天兩頭，她父親，會過來看看……」
不太想針對那話題往下說，控制一下，對我是好的，有些話，坦白說了之後，只是換來‥「嫉妒、計較、小心眼」，這樣的代號。
然而‥同樣身為家中老大的阿文，或許最可以了解麗玉吧!? 而我，也一直相信著，才不會覺得‥徹底的孤單、不如離去！
最近，母親那三歲就給人當養女的妹妹，突然聯絡到我們了。
不清楚‥母親、阿姨，究竟有幾個姊妹，又到底誰和誰同父、誰和誰同母——外公是母親的繼父。
大概是上國中之前吧!? 只有一次——也僅有一次，去過「中壢」的阿姨家（該是母親的姊姊，小時，家境清寒，也是分給人家去做女兒）。
當時，家中只有木頭家具的我們，這幾個孩子，去到那裡，見到一大堆，又新又軟的、舒適的沙發、床（家具行，很大），好奇的，一一去試試，哪裡聽得進大人的話？ 哪裡聽得懂父母說的‥「姊夫捨不得的很哪！」
一個幾乎沒有印象的親人，四、五十年後，突然聯絡上，該是如何的心情呢？畢竟‥除了「血源」的關係之外，其它的，都同陌路人一般，中間，何曾有交集？一切，全靠上蒼和時間，如何安排、進行——於我，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只希望‥不要因為多了一個人（或者二個、更多個），而多了一分煩惱才好！
雨，還在下著。
喜歡下雨的時候，所帶來的‥那股清新與舒暢的涼意。可是‥這場雨，悶熱得很，怪不舒服的。
現在，最好的事，大概是去洗澡，可是時間尚早，重要的是‥會把圻圻吵醒，只好學習阿文說的「適應」，畢竟‥我沒有海龍王，那樣的父王，可以呼風喚雨、讓雨停止的能力！
麗玉
(88)1999.07.22.四 14:52:26
信紙上的七個「趴趴熊」，像不像‥被下咒的七仙女，或是‥七個小矮人？
試著把字給寫反（左右），還真是好玩！像用左手在寫字似的！
靜？ 發現‥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毛筆字，是寫不久的——至少我是。
▼給阿文‥170.2
阿文‥
夜裡兩點已過，家裡暫時安靜下來了……
圻圻先前，被母親和小弟的爭吵，給嚇醒、嚇哭了。
現在，我由於擔心母親，所以‥就乾脆把圻圻，留在她那。
知道圻圻，也許會找我，也許睡了，任一翻身，都會吵醒媽媽，但我卻也相信‥
有圻圻在，母親多少會好過一些，反正，她本來，今夜也很難好睡了。
（註‥彬仔放暑假，今晚，他留在我房裡。）
說真的，多少虧了圻圻的存在，才好教我早些‥使他們安靜下來……
一個說‥「不管……想死……」
一個說的，則是‥「明天就去搶銀行……我已經很想殺人了，如果不是還有考慮到妳（媽媽）……」
我面對他們，多少知道‥他們各自的苦，可是‥到底解決不了什麼。
將他們隔開之後，才從母親口中，得知‥剛匯入銀行的二萬多元，被提走了。
早已問過，也告訴她‥「金融卡的密碼，別用生日等代號的……」
今天，「又」發生問題，她心裡難過，可是——
我無法安慰她，我只能說‥「我生氣……我不是早就提醒妳了嗎？」
今天，她才說什麼‥「沒去辦、不懂得改號碼……」
天啊！她如果「重視」我的話，又何嘗不會，想要問問我，或交代我去辦？
阿文！就是這樣，這就是我的母親，總感覺‥她沒有把我當女兒看似的。
她和小弟的事，我也表示過意見，但全白說似的而已！
到了今天，小弟究竟欠了人家多少錢？母親又有多少壓力？ 我若一一得知，也不能如何吧!?
有時，真恨自己‥這樣待在家裡；真恨自己‥沒能力賺筆大錢……
但此時此刻，我知道‥這種想法，於我是沒有任何幫助的，一點也沒！
我發現‥母親把鑰匙，放在褲子口袋，真希望‥她沒「再」打算出去——
早先，她氣得拿起了鑰匙……
而小弟房裡，也傳出和人通話的聲音，只是‥內容……？？
這一夜，我怎麼睡呢？ 可以好好的、放心的去睡嗎？
老實說‥其實，我是有怕的……
麗玉
(88)1999.07.26.一 02:43:31
偶然發現這麼一首歌詞，頗為喜歡的，於是‥抄下來給阿文。
⊕對話錄
⊕詞：黃舒駿／曲：黃舒駿
聽你的金玉良言、聽你的陳腔濫調，在我無知的年少，
是諄諄教誨，還是胡說八道，如今，我漸漸都明瞭。
時代使你落伍、時代使我憤怒‥時代使我們都痛苦；
相同的事物，永恆地重覆，我們必須永遠衝突。
你說我不成熟、我說你太懦弱，難道這就叫作「代溝」？
你說我常犯錯、我說你不認錯，誰也別說誰什麼！
別用你的是非，來判決我的對錯——黑白早已‥重新來過！
你的問題，我不能懂；我的觀念，你不苟同，究竟是誰對誰錯？
你們那一代的苦悶，是吃不飽；我們這一代的苦悶，是太無聊！
你們那一代的悲哀是‥禁忌太多；我們這一代的悲哀是‥規則太少。
你教給我的真理，你自己都不相信，為何還敢拿來騙我？
你所寶貝的東西，我棄之如蔽履，事實證明‥已不管用。
你說‥你過的橋，多過我走的路，為何你還是‥這麼糊塗？
你的問題，我不能懂；我的觀念，你不苟同，究竟是誰對誰錯？
你說‥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碰，其實‥你偷偷都做過！
你說‥做的人太少、說的人太多，那你為什麼還在說？
沒有爭氣的長輩，怎有爭氣的晚輩？ 這個道理，你一定懂！
你也曾年輕過，我也將會老朽，為何不彼此多尊重？
▼給阿文‥170.3
阿文‥
好嗎？
此刻，又聽見母親講電話，氣呼呼的，談到有關「錢」的問題。像是被人拖了會錢吧!? 曾聽到她說‥對方講話，不講信用，說好今天了，結果又食言。
這陣子，因為母親被人惡意倒會（那人還很理直氣壯的說‥「要告就去告！」 據說‥已標走會的那些人頭，全是她們自己人……一點一滴，都是聽母親提到，或講電話說的），於是‥好長一段時間，我聽到的，都是‥「錢、錢、錢」。
還有，聽見母親說‥「我真想死給那個人看……」
為了這事，母親和朋友，還找過「調解的機構」，後來，那人實在一點誠意也沒，於是‥最後一步，提出告訴，便產生了。
偏偏，那人又指向母親，說‥全是母親的緣故，罵母親告那人的話，怎麼給它寫得那麼難聽——大家心想‥〔哪有告人，還說好話的？〕
總之，在母親這樣的個性上，發生這樣的問題，實在是教她吃不下、睡不好。
每天，接觸的、聽到的，盡是‥錢、錢、錢……母親是，小弟錢比母親賺得多的，更是（母親薪水一個月才「二萬五千元」上下——我看她交給我保管的存摺，每月入帳的數目而了解的；小弟或許早超過「四萬元」了，更別提，有時趕工加加班）；阿雪那一大家子是；芬仔這人口簡單的開店老板，更常把「錢」字，掛在心上頭、口頭上。
喔！不知道為什麼‥想著這些；還有‥反覆的、不斷的接觸這些時，我總是心煩的那種——巴不得，自己有一條溪似的，滿滿的錢，可以教他們別再提「錢」。
圻圻昨天回家，也許稍晚，就會回來了。
大概是‥人一放鬆，傍晚的時候，竟開始覺得‥鼻子、喉嚨，不舒服了起來，千萬教感冒快快消失才好！畢竟‥現在的我，實在不想生病！
麗玉
(88)1999.07.29.四 20:25:35
健康平安！淨、靜、境、鏡。
「好」，好奇怪的字！
「女」加「子」，等於「好」？
「女、子」為好!?
△給麗玉－170
麗玉‥
人們果然是‥「看自己想要看的、聽自己想要聽的」。
（但卻不一定，能夠‥做自己想要做的。）
阿文扯了一大篇，麗玉就只「管」阿文「感冒」……（當然，信的內容，麗玉是全看了，只是其它的，「沒反應」，或是‥「不想反應、來不及反應」罷了！
阿文又何嘗不是‥只反應，自己想要反應的呢？）
想想‥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六根」，不就是這麼的「選擇地」，與「色、聲、香、味、觸、法‥六塵」接觸嗎？
人們，就是‥
看到自己想要看的、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聞到自己想要聞的、
嘗到自己想要嘗的、碰到自己想要碰的、想到自己想要想的。
然後，把「其它的」，全都「忽視掉」，乃至「不去想」。
《楞嚴經》中，所謂‥
「如來藏中‥性色真空、性空真色，清淨本然，周遍法界‥
隨眾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感為因緣，乃自然性；
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人於世間，一切見聞，各隨其心念、行為的不同，而有種種不同的發現—— 可說是「各取所需」啊！
心念、行為的「好壞、善惡」，其所發現的情景、結果，也就有「好壞、善惡」。
於是‥面對同一個時空，人們所見的、所聽的、所想的，便各隨其所喜歡的、關心的、注意的，而呈現不同的境界。
蓋人的「心念意識」，只能夠「分別計度」，而無法「同時作用」，要是沒能「用心注意」的話，也就看得「眼花瞭亂」、聽得「耳噪煩雜」……想得「頭昏腦脹」了，那麼‥所見就等於「視而不見」、所聞就等於「聞而不著」……所想就等於「 妄念紛飛」了——若是長期如此，那就無異於瘋子啦！
（一台電腦，同一時空，無法處理兩個指令以上，要不然，就會「當機」。）
「循業發現、分別計度」，說來，便是一種‥「自我保護作用」啊！
人們會「無心地忽略」，或是「刻意地逃避、惡意地摒棄」，某些「塵境」（色、聲、香、味、觸、法）——被忽略的，或是逃避的、摒棄的，到底「重不重要、有沒有意義」呢？
阿文第三次到「淡海」海邊（淡水沙崙海水浴場），看別人都玩得那麼高興，阿文卻為那一沙灘的垃圾，還有不再湛藍的海水；和為「人類的愚痴、劣性」，而感到悲傷……
有的人，同樣一條街，天天要經過，也特別逛了好幾次，卻不知道‥街上有家水電行，值到家裡馬桶壞了，才特地去找，找了半天，才發現‥每天經過的街上，就有一家水電行。
走過百花盛開的花園，要是沒用「心記、筆記」，那麼‥問他記得多少種花，他恐怕也記不住幾種。
譬如‥讀書考試，那些被忽略的、被摒棄的，要是「考出來」，不會的話，分數不是少了嗎？ 然而‥要是每一段都記、每一題都算，那麼‥要是沒考出來，不就「白記」了嗎？
人生世事，倒也不像「讀書考試」那樣，有背有分——「背多分」；其實‥
「重不重要、有沒有意義」，還是在於‥「個人主觀的認知」啦！
於是‥自己視若珍寶的事物，別人可能會當作垃圾般的，一文不值——
也難怪‥阿文國中時，摺了一大堆東西，房裡擺著、掛著、吊著，到處是摺紙作品，天天看著、摸著，就覺得很高興——母親卻「不識貨」地，說它‥「腹肚枵‥搵豆油嘛𣍐使食」（肚子餓，沾醬油也不能吃），趁阿文不在家，把它全給拿去燒了……
呵呵！阿文還真是喜歡「長篇大論」啊！
還是‥「有話快說——簡而言之」吧！
麗玉要是「沒能力」，或是「沒心思」，去解決那些「凡人（煩人）的問題」，那就「忽略它、避開它、摒棄它」吧！ 讓自己活得好一些、快樂一些吧！
為別人的事，而努力地「憂悲惱苦」，無益於自己，亦無濟於別人哪！
譬如‥人家出去郊遊烤肉，那妳就帶著圻圻，到公園「野餐」去吧！不想去公園，那就到樓頂也一樣，最主要是「用心」啦！ 這樣，人家高興，妳也快樂呀！
麗玉就好好的，去照顧、養育、教導圻圻吧！然後，記住阿文過去所說的那句話——有一天，妳必定可以跟芬仔說‥
「我做了原本妳應該做的事，所以‥我得到原本妳應該得的。」
就當作是一種「報復」，或是「教訓」吧!? 到時候，芬仔或許就會「體會、覺悟」了——現在的溝通、抗議，或者是抱怨，似乎是沒什麼作用的呀！
蓋‥有些人，非得等到被火燒著了，才願意承認‥被火燒著，的確會很痛！
上次，阿文建議麗玉‥「送禮物」給阿雄——但願‥麗玉真的去做啦！就算是無效吧！那也沒關係，當作是「開玩笑、善作劇」，也就行了。
（善作劇‥惡作劇的對稱。）｜
一個媽媽，擔心她十九歲的女兒，會為了錢，而跳入「火海」……
她女兒，護專畢業，覺得當護士，辛苦又沒錢賺，為了想賺更多錢，好買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於是‥跑去一些，世人所謂的「不正當場所」賺錢……恐是久而久之，耳濡目染，難保不會跳下去的。
媽媽向女兒說出自己的擔心。
女兒卻覺得不耐煩，嫌媽媽管得太多了，還說‥「只要自己小心一點，就不會怎樣了。」
阿文想了一招——
有一天，媽媽就坐到陽台邊緣上，兩腳要放到外邊去——（要是陽台，只在二樓，那就到頂樓上去吧！）像是要「自殺」的樣子，然後，跟女兒說‥
「女兒啊！我坐在這裡，好危襝啊！
但是，我想‥只要我小心一點，應該就不會掉下去吧!?」
女兒也許會說‥「媽！就算妳很小心，但這裡，還是很危險啊！妳就別坐在這裡了吧！教人擔心哪！」
媽媽笑道‥「是啊！就算我很小心，這裡，還是很危險哪！要是我一不小心，就掉下去的話，那就‥『一失足成千古恨』啦！ 而有一個女孩子，在火坑邊緣跳舞，也是很危險哪！教人擔心‥她會一不小心，而『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然後，站回地上，靠著陽台說‥「這樣，就安全啦！也就可以放心啦！」
要是覺得太危險，不敢做的話，那就走到馬路中間，停下來「發呆」吧！
等女兒過來時，就跟女兒說‥「站在馬路中間，好危險哪！但是，我想‥只要我小心一點，應該就不會被車子撞到了吧!? …………」
…………
阿文的表哥，每天都要喝得酒醺醺的。
阿文已想了一招，要是‥「時機成熟」的話，一定會「表演」一下的——
阿文拿著打火機，燒一下自己的手，然後，就甩著手，叫道‥「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然後，再燒一下，又甩手叫道‥「啊……好痛……好痛……好痛啊！」然後，再燒一下，又甩手叫道‥「啊……好痛喔……好痛啊……好痛……」
表哥或許會叫道‥「你有夠笨的，幹嘛燒自己的手，才在那哪叫痛？」
阿文便會笑道‥「哼哼！是啊！我是很笨！笨到拿火燒自己的手，才在叫痛，這就叫作‥『自討苦吃』，恐怕這麼下去，我會『玩火自焚』啊！ 不過‥有一個人，比我還笨呢！笨到『自掘墳墓』而不知——他每天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才在哪裡叫‥肝痛、胃痛……他也是在‥『自討苦吃』哪！恐怕再這麼下去，他就會‥『自食惡果』哪！」 （他現在，去中醫院，一次拿兩個星期的藥量，卻用「酒」配著吃。）
阿童自從上次，阿文演出「為他喝酒」一劇之後，似乎已有所節制……至少‥不常見他，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不過‥不知會維持多久？）
要是有人‥「執著不放下」，阿文也想好了一招去對付了！
就扛著、抱著一個石頭（重物），扛一整天，一直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他或許會叫問道‥「你一直扛著、抱著那顆石頭，幹什麼？」
阿文便說‥「這顆石頭，很漂亮啊！我很喜歡，要是放下的話，被人拿去了，怎麼辦？」
他聽了，想是會笑著搖頭吧!?
阿文接著，便一直叫道‥「啊！好重啊！好重啊！這石頭，真是好重啊！累死我啦！真是累死我啦！」
他看不下去，想是會叫道‥「你真是笨死了！幹嘛扛著、抱著石頭，才在那裡叫重、叫累，真是笨死了！幹嘛不放下呢？ 放下就輕鬆了嘛！」
阿文這才放下石頭，笑道‥「啊！『放下』，果然就輕鬆啦！我真是笨死了！笨得扛著、抱著石頭，不肯放，才在那裡叫重、叫累……而忘了‥只要『放下』，就輕鬆了！ 我真是笨死了啊！ 然而‥有一個人，其實也跟我一樣‥笨死了啊！他心裡有塊大石頭，他就是‥不知、不會、不肯將它放下來，才天天在那裡憂悲惱苦、愁煩啼哭……他真是笨得要死啊！殊不知‥放下就輕鬆啦！」
阿文道‥
「人們都有他執著的東西，如果不放下——就算輕如牙籤，也會教人覺得累的！」
阿文無法確定‥耍這些「技倆」，會不會有「成效」，然而‥想必比在那裡，講一大堆長篇大道理的「諄諄教誨」，或是抱怨、挖苦、諷刺、漫罵、詛咒、恐嚇……會來得「有用」一點——就算沒「有用」一點，也會「有趣」一點啊！
一個女孩（想是阿文的讀者吧），喝了酒，打電話來，說她想自殺，原因是‥被男友拋棄，而「人財兩失」。
阿文靈心一動——要她去拿了盆「盆栽」，跟一把「剪刀」。
她拿了盆「榕樹」的盆栽。
阿文要她把榕樹的枝葉，一一的剪了，然後問她說‥「妳覺得‥這榕樹，被妳剪掉了枝葉……被妳『傷害』成這樣子，這榕樹，還活得下去嗎？」
她說‥「應該可以啊！」
阿文便說‥「是啊！只要根在、主幹在，過不了多久，他還是會再發芽的啊！ 而妳，受到這樣的傷害——但命也還在……為什麼會活不下去，而想『自決』（自殺解決）呢？」
她聽了，也就恍然而悟，決定好好活下去啦！（希望是如此！）
（阿文並不知道她是誰，而她，也沒再打電話來——所以‥也不知道‥她後來怎樣了，是不是真的就‥「好好活下去」了呢？）
朋友說‥「阿文還真是聰明，想得出這種法子。」
阿文笑道‥
「我不是特別聰明，我只是喜歡動腦筋！
動動腦——萬事好；不動腦——費手腳。」
看麗玉，往往為了‥「家人、人家」的事，而落得別人不高興，自己也不開心，實在是‥「自討苦吃」啊！
「動動腦」吧！想些招術，去對付吧！就算一點成效也沒有，那也沒什麼關係呀！至少‥有趣、好玩得很，想想，就教自己開心呢！
阿文
(88)1999.08.03.二 09:00:17
■相關話題
◎潘文良《半夜的電話》。1998.02.23.一
http://mypaper.pchome.com.tw/avun01/post/1379138605
============================================================
※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6.21.三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70。1999.08.03.二 09:00:17
https://mypaper.pchome.com.tw/avun01/post/1381436861
※佈告於臉書。
■標籤：#真理 #了解 #解決 #壓力 #信用 #感冒 #反應 #選擇 #發現 #分別 #忽略 #垃圾 #意義 #認知 #快樂
文章定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