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良著作集＞勵益品＞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68
▼給阿文‥168.1
阿文‥
睡了嗎？ 現在，對半個鐘頭以前來說，已是所謂的「明天」了。
還是這模樣，如果不是圻圻在，那麼‥家裡，就真的只有我一個，好久以來，每到假期，尤其是如此，似乎，這也成了另一種「正常」了，在不知覺中，早已習慣，這樣的時空。
該圻圻喝足了、睡了（圻圻總是先在客廳的小床睡），我去洗了澡之後，便是我自己的時間，才坐在餐桌前看書，便莫名的，告訴自己‥〔給阿文寫信！〕
知道自己，並沒有特別想要，急著把什麼事、什麼話交代的，但仍舊提筆了，於是……
突然覺得‥好像在給慧姿寫信一般，我總是在莫名想起，又有欲望提筆的時候，便拿出紙筆，順著自己的感覺，和當時的心情，讓它順其自然的，躺在紙上；而她，差不多可算是從未因而回信的，但麗玉仍是偶爾寫信給她的情形，而內容，多麼像今天啊？ 像這封信！
很難得，對於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阿文，你竟能讓麗玉，有著「老朋友」的感覺，可以放心的、輕鬆的，去寫一封「沒有內容」，卻是寫得很高興的一封信，我想‥〔這對於‥幾乎像沒有朋友的我來說，你和姿，同樣都是不簡單！〕 （這是真心話。）
雖說‥除了你和姿，也只有〈翁嘉偉〉，可能一、兩個月，撥通電話給我之外，就連〈淑慧〉，曾經那麼親密的朋友，也消失了……
＊ ＊ ＊ ＊
上面的文字，很明顯的，是寫了一半的信，忘了何以中途停止往下寫的理由，自然也就想不起‥是哪一天的事了。
現在，是真正一個人在家了。
習慣只留餐桌上的一盞燈，電視不想看的此刻，身旁，卻有音樂聲伴著。
中午，慧姿同大姐、二哥的兒子，來到這，因為‥二哥和二嫂，在剪頭髮，所以‥姿便就近來這等候。不知道‥有沒有半個小時，她就離開了，準備同二哥、大姐，去看看房子（大哥則暫時不買，他想要存多些錢，買透天的）。
慧姿離開後，這幾天，身體情況極差的母親，便又立刻回床去睡——起先，她以為是圻圻回來了。 怎麼可能？ 上午十一點多，才回去的。
而我，竟然讀不下書了，不知道為什麼？ 莫名的覺得‥在我和慧姿之間的那分感覺，似乎像是‥早已有所改變了，也許‥只是我不承認；也許‥是我一直沒去注意嗎？ 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的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一顆心，沉甸甸的。
最後，把書本擱下，就乾脆在客廳躺，卻沒有睡著；如此，大約半小時到一小時之後吧!? 母親說是要去拜拜（下午三點半左右），而現在，已是「下午七點四十分」了，或許‥她又要半夜才回來了。
最近，家裡若有什麼大事，大概就是算阿雪了！ 原本預產期是「三月八日」（姿的生日，正是這天）的小男嬰，在「三月五日」晚上，便哭響他今生的第一聲了。 一個實實在在的新生命，就如此展開，他今生的旅程了。（今天為三月二十日。）
昨兒寫信，寫到一半，小弟回來了，但，洗了澡之後，很快又外出了。
晚上十二點不到，麗玉就在客廳躺了下來，不清楚‥是為了想讓母親回來，好看見有個人，留在家裡，或者只是‥自己害怕著什麼，覺得在沙發，躺著的好——總之，昨晚沒回房裡睡，就是了。
凌晨「二點半」，母親才回來。
而小弟，則是早上「八點半」，才輕悄悄的，像貓咪般的入了門。他十成以為‥母親不知他何時才回來的，他卻不知道‥在他進門前兩分鐘，母親才起來，上過廁所的，自然知道‥他不在床上的，也許，這正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吧!?
上午「十點半」，小弟在客廳看電視。
而我，不再看書了，便回房拿了衣服去洗澡（若不是特別原因，我很少不洗澡便睡的，昨晚卻連洗澡也懶了）；接下來，我會做什麼呢？ 也許‥還是看書吧!?外面的雨，來來去去的，自然讓我，留在家裡的成分，更強了些——
外出，是極不可能考慮的，除非‥家裡更吵了，而我，被自己的靜不下來，逼得難捱的時候，才非得向外尋找‥像〈卜派〉那「菠菜」似的，教人愛的東西。
阿文的來信上，曾說‥麗玉可以摘要所讀書籍的內容，老實說‥這是我「不能」，或者可以說「不願意」的。
我想‥〔這也正是，麗玉心裡，仍有些想成為一名「寫書人」，可是‥卻沒有真正努力去實現、去行動的原因。 因為‥一直以來，我就始終學不會，如何去說‥一個人、一件事，甚至以前，一到作文課，我就頭疼。〕
關於這，我想過‥也許，我想要的太多，對自己的要求與期望過高，卻忘了‥「我只是隻鴨子，而不能做天鵝的事」的事實，所以‥往往我都挑不出，也不能割捨‥根本上，都是累贅的東西，乾脆就「空」在那兒，成為另一種答案與結局。
總是想‥可以把書本交給你，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自己的愚笨，怕壞了一本書，甚至是作者本身，所付予的價值；而另有一個因素，則是‥不想把自己的心得、見解，乃至於‥什麼樣的感受，如此強迫的，交給另一個人；把書本給了人，或許‥反而有機會，聽到不一樣的回聲——一種沒有事先接受過，另一個人，所傳來的沒用的知識，而後，形成的有用的東西。
現在正在閱讀的，是〈哈代〉的著作《歸》（或許，另有翻譯為《還鄉》者，看譯者的喜好了），這是「民國五十四年」出版的書——手中握著一本黃澄澄、歷經比我更長歲月的書本，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 有的人，也許一落到手，就離開了，經過一段歲月，便被人們，徹底遺忘，可是‥我手上的這本書，卻還在這，而且‥有一天，也許會輪到下一個人去讀它；此時，這書和已逝的人，相較之下，死的是人，而書本，卻仍舊活著、被捧著；被細細研讀、愛護著。
農曆年的時候，在街上，又遇上了那攤擺舊書的攤子——很少看見的，我差不多遇過五次不到，但每回，都停下來看看～買。
也就是這一回，結了帳之後——
老闆才告訴我‥可以去他的「舊書店」裡挑。
後來，我便去了他店裡，一次帶了八本吧!?
我看了一下——越「老」的書，似乎越便宜（像《歸》，有「五一八頁」，售價「三十元」），這對我，是有莫大好處的，因為‥我就是愛挑這些年代久遠的書本；而像〈吳淡如〉等，一堆的新書，我都看看封面而已，這當然，也多少有損失，是不無可能的，但就同阿文所知‥「書海、書海」，我自然只能，也只想先挑‥有興趣的來讀。
現在，我把「看書」，當作一種「投資」，也算可以，如果有一天，我真正接受了阿文的建議——去寫。 那麼‥「看書」的這個事情本身，對我一定有多少助益的吧!?
不過‥光看不寫，是沒法子，寫出好東西來的，所以‥麗玉對於「看書」，還是只當成一種「習慣」，來看待它的，寧願只是「簡單」而已！
麗玉
(88)1999.03.21.日 12:08:21
阿文！（信紙上）Hello Kitty 扮成「小魔女」的模樣，喜歡嗎？
麗玉倒覺得‥她可愛得不得了！ 如果能和她，共乘那隻會飛的掃把，一定是很棒的滋味，但，真的能飛嗎？ 也許‥「想像」就能！
阿文！最近，麗玉比較忙一些，時間和空間，似乎都沒有正巧（適合）的時候，可以痛快的寫封信，先將之前的信，寄給阿文，並且說聲‥「我很好！」
希望‥你也是！
麗玉
(88)1999.03.30.二 22:47:23
▼給阿文‥168.2
阿文‥
睡了嗎？ 是的！「睡了嗎？」是此刻提筆，第一個想到的事情。
但是‥即使日後，我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大概也會和現在一樣‥是與否，恐怕是沒什麼不同的——反正‥早睡了，就早一些醒來；晚睡了，就晚起來吧！
總之‥一天就是那麼些時間，要拿它去做些什麼、什麼時候做，的確是由各人喜好、習慣。
嚴格說來，「阿文這個時候，睡了沒」，與我似乎都產生不了，任何關係，可是‥同住在一間房裡，甚至是同一巷子的人們，雖說‥人人有權，安排自己的作息、生活方式，乃至於「言論自由、享受視聽設備」的權利等，可是‥卻也偏偏關係著，周圍人們的情緒起伏——或許‥「距離」，有時反而是一種保護、一層安全網。
結束上面的話題，不想再順著先前的心思往下寫，若想寫得盡美些，要拿下一句，去補上一句不足之處，怎麼寫得全呢？
前一陣子，阿雪中途改搬來這裡做月子，所以‥每天忙著，應付三個孩子，以及家事，的確不怎麼輕鬆，尤其是〈泓毅〉（浤彬底下那一個），成天動不動就哭，有時，真的很煩人的。
那時，家裡很熱鬧，也很吵，尤其是彬彬，同他父親過來的時候。
家裡四個孩子，真不知道‥我們那麼小的時候，是不是也像那樣子？ 很熱鬧，卻也很煩人、很吵的那個樣子——只是‥那個樣子、那段日子，就全只是「過去」了。
多麼像參加戲劇演出的演員？ 這一齣戲劇，落了幕，換個地方、布景，便又接著下一場戲的獨自上演般。
（註‥在這之前，另有兩頁，「四月二十九日」，把此信看了一下之後，覺得去掉可以，也就乾脆撕掉了。）
這時，突然想到早先所談的「距離」——也許親近不得時，保持些距離，反而可以「相安無事」，只要不太去在意就是了。
不知道‥阿文是否會以為‥麗玉消極了些？
老實說‥我並不知道，我只曉得‥對於能聽我講的，我也很樂意，對他去講——
當我想講、能講時。
但是‥對於說了也是白說，甚至‥「多說多錯、越說越糟」的時候，我似乎老早只習慣於‥保持距離，或者選擇沉默；要好要壞，不自覺中，便把「決定」，交給對方，而自己在最初的那一剎那，便等於宣告‥放棄任何決定好壞的結果，與評價的權利了。
寫到這裡，頭有點沉（該去睡的前兆吧!? 我想），可是‥還想告訴阿文‥
「還是阿文好！至少‥我不會認為‥阿文一定會丟了我的信，一定連看也不想看。
所以‥今夜，我還在這，提筆給阿文寫信。」
經常就在想‥〔給阿文寫信去……〕
可是‥不是不願、不是不想，因為‥我始終都很有意願，要和阿文，談一切能談、想談的事的，但，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一個字，也不知要從哪裡寫起，每一次，就只好談圻圻怎麼了、母親、小弟又如何了，越到後來，越發現……
…………
阿文！我看，我真該合上書本去睡，也不再寫信了！
突然覺得‥乾脆就請阿文試試看‥一封未完的信好了！
實在想「換換腦筋」的，而不想叫自己，往底下「傷腦筋」的。
阿文可以接受這樣的信、接受如此怪怪的我吧!?
熄燈了！
麗玉
(88)1999.04.22.四 02:10:04
▼給阿文‥168.3
阿文‥
這個星期，小弟還是得去「桃園」工作。
突然覺得‥媽媽好怕這一屋子的冷清吧!? 一晚，竟聽她問起‥「晚上有沒有夜市？ 待在家裡，也沒啥事……」
媽媽今天不知怎麼了，早上，竟然睡到八點半，誤了上班的時間，而中午，輪到值班的，卻忘了，跑了回來，等到工作用的叩機響起，才慌了起來，要我先替她裝便當，而她，打個電話，先請人代一下。
常常看到母親，很容易的，便緊張、慌亂，甚至‥容易忘記事情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無法輕鬆起來。
晚上，媽媽外出。
我接到台北嬸嬸，打來的電話，說是‥星期一，帶阿嬤來家裡——
嬸說‥「阿嬤早在掃墓時，就想回南投去看看了，她不知有多少年沒回去了。」
我知道媽媽‥星期六、日、一，正好遇上值大夜班，會很累，很需要好好休息的，但是‥我擔心的，不是母親累了之後，又得不到休息，而是‥阿嬤一來，再加上叔叔、嬸嬸；阿嬤總是愛提，也只能提起父親；每一次，看電視，演到死亡、夫妻等情節，媽媽最愛落淚——面對將來這的幾個人，天曉得‥有多少心事，又要教母親想起、難受了。
以前，小時候不懂，等到年齡漸長，甚至是在父親離開之後，才明白‥表面上，母親對阿嬤、叔叔等，都是和和氣氣的，其實‥一切只因父親的關係，所以‥大概也始終客客氣氣的，但事實上，我知道‥母親和阿嬤、母親和叔叔，甚至是阿嬤和叔叔，這之間的關係，都不是親近的；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個疙瘩的，只是‥大家誰也沒當面，拿來談而已！
從阿嬤、阿公的時代，到了父親，以前，摔到蛇堆時，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的秘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心事，時間越久，越發現‥不能懂的事，其實越多，而不是小時候以為的‥人長大了，會知道越來越多。
如此看來，一個世紀、一個世紀，這麼經歷下來，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終於‥「永恆」的成為秘密，徹徹底底的，屬於過去的那個時代、屬於過去。
麗玉
(88)1999.04.30.五 00:25:02
▼給阿文‥168.4
阿文‥
晚安！這個時候，放下了手上的書本，決定拿起，桌上現成的白紙，給阿文寫封信，否則，一顆心，總覺得‥無法好好安靜地，把書看下去——與其那樣傷腦筋，不如就乾脆‥換換腦筋，把書本放下。
夜裡十二點，輪到上大夜班的母親，前腳出去之後，小弟不久也出了這屋子。
至於‥圻圻嘛！今晚也回家去了。
前陣子，之所以忙，是因為‥阿雪中途搬來這裡坐月子，麗玉每天，在那三個孩子（姵圻、泓毅、小男嬰泓威）身邊，管吃、管洗澡、管拉屎尿的，的確覺得‥有那麼點忙。
但是‥那種忙碌（有時也有些煩，尤其是泓毅，整天動不動就哭，而和姵圻，兩個差不多大，在一起，還常打打、捉捉、哭哭的）的日子，也早已經過很久了，阿文卻依然沒收到麗玉的信件。
其實‥房裡已有兩封，可以寄出的信，但「寄」的動作，始終沒做，所以‥也成了「前功盡棄」。
而偏偏很多時候，就像此刻一樣，可以無所干擾的寫信了，但往往矛盾的，卻是‥「有那心思」，可是‥又只想簡單的，只做著一件事，而且，通常只想看書。
我想‥〔理由，也許只是說明了‥麗玉變懶了！手懶了；頸子上的那個腦袋，更懶得去動動了吧!? 所以‥只接收現成的、擺在眼前的東西！〕
老實說‥我並不是真的喜歡這樣，可是‥似乎也不感到有所厭惡，不過，只要想到‥「該寫、想寫」，卻一動也不見它動時，對自己、對阿文（還有阿惜，久久有給我捎封信來），總有一分歉疚，也許‥一切是因我的「消極態度」使然吧!?
麗玉
(88)1999.05.03.一 01:18:37
阿文！突然想‥〔阿文也許可以試試寫小說的！〕
你覺得呢？ 麗玉倒以為可行——
不論是哪一種寫作方式，即使是小說，也能夠表達出，作者所要交代的東西的。
看看書海之中，有一大半，全是小說的世界（地盤），或許‥只因人們，都愛聽、愛看故事吧!? 並且‥每一個人的本身，就是一個故事，如果想要讓更多讀者，去分享自己腦子裡，所產生的東西、思想，或者建議，甚至‥把美好的東西，傳染給讀者，那麼，阿文覺得‥「寫小說」這條路，是不是可以考慮呢？
如果是沒那條件的，自然就不提，可是‥阿文有說故事、論理的能力，若輕棄一條，也許可行之路，或許可惜！
發現‥小說的作者，似乎以「女性」居多，而女孩子，正如阿文所說的我一樣‥感性多、知性少。
我曾經看過某某某（男的，忘了是誰）的著作，覺得有一股特別的新滋味，不似那些女作家，書裡，千篇一律的，濃得化不開的「情愁悲苦」——如果不想教讀者，在書裡的字裡行間之外，再繼續「感性」下去、繼續「添悲加愁」的話——
男作家的加入，恐怕是有需要的。
「寫小說」一事，是麗玉一時想到，於是怕忘了，匆匆拿了筆，就寫了下來；阿文可以不必認真，但是‥心上閑了時，考慮斟酌一下，好嗎？
如有那一天，我想‥我是最高興不過的了！
小說最棒的，不是「情愛」的題材、不是結局的安排，我以為‥最棒的是‥ 在那裡，可以看到‥「真理、智慧、美好」，甚至‥「感動人」的東西。
所以‥一般像〈吳淡如〉……那些排行榜上，有名的「愛情小說」女作者的書，我大部分時候，只看了一下書皮，卻寧願選擇‥《莊子、列子》來看——我真的有這書喔！
麗玉
(88)1999.05.03.一 23:23:45
■信紙上的話
You're all the things good friends are made of ...
l'm friends with you!
你們是好朋友的全部……
我和你是朋友！
△給麗玉－168
麗玉‥
還真是佩服阿雪呢！接二連三的，把孩子給生了下來——不累呀!?
可惜‥沒能如她的願，這次還是個男娃兒——她還打算要再生嗎？ 直到生個女娃兒才甘心？ （呵呵！不要連生了六個男丁，那就成了「六壯士」了！）
看來啊！麗玉這個阿姨，乾脆當個「專業保母、職業保母」算了！ 笑笑！
恐怕‥妳是難以脫逃嘍！
阿文近日，在「整修」自己的文稿，照每天打五小時電腦的速度來說，恐怕還有五、六個月，才能「完工」呢！
真覺得蠻累的，每日注視著螢幕，將所有的文稿，逐字逐句，一段又一段、一篇又一篇的看過一遍，眼睛也夠累的——
為了愛護自己、善待自己，於是‥奉行「每小時，休息十五分鐘」，到處去閑晃一下，才有了改善。
好友林坤，前些日子，帶了二十多棵的菜瓜苗，上山來種——因他去年留下的種子，落在花圃裡，今年「自動自發」的，冒出一堆菜瓜苗，種也種不完（沒地方種），於是‥便拿到山上來種。
母親因平常種「另一處」，故不知阿文有種菜瓜，又去買菜瓜苗來種，雖然‥晚種了一星期種，如今，瓜藤卻已長到兩公尺多了，而阿文和林坤種的，最長的，才三十公分而已！還真是令人洩氣呢！
阿文頭先，三天施一次肥，現在，兩天施一次肥，卻怎麼也「養不大」那些菜瓜苗，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草也除得一乾二淨了、土也鬆了……會是「品種」的問題嗎？ 也許是「時間」的問題吧!? 真是怪啊！
阿文做了自己該做的、能做的之後，也就只有「等待」了！
阿文
(88)1999.05.07.五 14:00:00
剛剛看了兩個笑話，蠻好笑的——（以下已經阿文「改編」！）
⊕多一倍
阿珍與阿珠，兩個女子，在海邊散步，發現了一個銅壺。
阿珍把銅壺給撿了起來，隨手擦了幾下——
銅壺突然冒出一陣煙，跑出了一個精靈，叫問道‥「啊！是誰救了我？ 我可以幫她，實現願望！」
阿珠聽了，便叫道‥「不公平！是我先發現你的耶！」
精靈便問道‥「那妳想怎樣呢？」
阿珠想了想，便叫道‥「無論她許了什麼願，我都要比她多一倍才行！」
精靈點頭道‥「好吧！」精靈便轉頭問阿珍說‥「妳有什麼願望呢？」
阿珍想了會兒，叫道‥「希望我的身材……三圍是『三八、二五、三八』！」
⊕幸虧沒嫁
老師再也受不了，調皮搗蛋的學生〈阿強〉，於是‥便請阿強的媽媽，到學校來商談。
阿強的媽媽，到了之後——
老師便說道‥「我教妳兒子，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太不聽話了！」
阿強的媽媽說‥「是的！我知道！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老師又說‥「他又愛說髒話、滿口謊言，還不斷的捉弄女生……」
媽媽不禁又嘆道‥「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老師又說‥「不但如此，他手腳也不乾淨……還會偷東西；要是有人怪他，他還會打人呢！」
媽媽不禁又搖頭嘆道‥「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老師聽了，一時心起，不禁叫問道‥「他父親，既然那麼糟，妳當初，為什麼還會嫁給他呢？」
媽媽聽了，笑道‥「哼哼！我沒嫁給他呀！幸虧‥當初我沒嫁給他！」
哈哈！好笑吧!?
＊ ＊ ＊ ＊
阿文的日子，想是過得太平順了，結果就‥「渾噩」了——
一個多月來，沒作一首詩偈，可見得‥是多麼的「不用心、不用功」哪！
真該去旅行一下啦！日子，乏善可陳喲！
再不「充電」一下，真要像「走不動」的時鐘啦！
看了一下過去，麗玉所寄來，彬仔的照片，還真是好笑呢！
不知麗玉，是否還有心思，拿孩子們當「題材」，再照些相片‥「創作」一下呢？ 有的話，還望能給阿文分享一下哪！
呵呵！無聊找聊的，胡亂扯了一堆，還真覺得沒意思呢！ 算啦！睡覺去吧！
阿文最近作夢，都很有內容，偏偏，醒來就記不得了！要不然，就不知有多少‥「夢的故事」可寫了呢！
好啦！不說了！晚安！
阿文
(88)1999.05.07.五 23: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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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6.19.一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68。1999.05.07.五 23: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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