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醉,周五张爷招饮爽快的就去,谁料喝伤了。张爷的经历很纷繁夺目,尤以一顶斗笠一肩草席云游日本为最放逸可敬,简直就是血溅鸳鸯楼以后的武二郎。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怎么能不喝?但其实之前两小时刚收到噩耗,身心俱已竭了,量早已经搭不够,勉力强饮而已,这种样子,不独张爷不晓得,连我自己也感受不到。次日倭酒上头,呃逆不绝,小美女闻讯,驾起一朵祥云飘至,我正蜷缩在半窗的冰榻上拥薄被而寒战兮四顾茫然。她带着窗外的冷风和凯文克莱恩冬季香水的气味迎面扑来,我顿时心潮澎湃,一把推开她冲进马桶间大吐,她在里面委屈的低语:我有嘎难看么?还恶心成这样。
同时张爷的短讯到,此君居然祝我采战愉快,说他和情人还在喝呢。彼时小美女正哄我吃粥,她从家里梳理好了带来,我闻到咸酱瓜和广合乳腐的味道,大作呕,连声催促她举却密胺饭盒,看到这种流氓短信,惟有苦笑而已。闭上眼睛定定神,这次见张爷,让我隐隐觉得自己不象个男人。
次日就大体康复,小美女又来,带了自己烤的鸡翅。下午我们去久光,妮飘新款餐巾纸叫黑郁薄荷,香味和平素用的拉尔夫劳伦运动香水一样,买之。又买了彩色餐巾纸,摆油画静物用。另,外面很少见到的一种橙子,表皮橄榄绿,细洁鲜甜,也是小美女带来的,忘了问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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