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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6 09:18:43| 人氣47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好文摘錄:特派員筆記:我所想念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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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月,帥哥J和我在東京相會,這是他離開泡菜國二十載後首度回到亞洲。當我們搭乘橫濱市營地下鐵去澀谷,他坐在長椅上睜大了眼睛四處看,車廂裡的乘客讀書、玩手機、聽耳機,安安靜靜沒有一點喧嘩,他回過頭來,嘴角洋溢著笑:「都是黃面孔,真好啊。」

走在蒙特婁街頭,很少時時刻刻意識自己的出身,可是當我與人初識,留在眼底的第一印象常是五官和膚色,然後赫然驚覺,種族是抹不去的,不管是正在忙碌地奔波或者漫無目的地閒逛,我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亞洲人,擦肩而過的人們卻不會忘記。

而誰能夠忘記呢?多麼慶幸,無論去國多少年,我們總能回到故鄉,拜訪久違的人、物、地,親炙一部分隱藏多時的心情。



(http://n.yam.com/cna/international/201003/20100319434722.html)
(中央社記者黃雅詩羅馬傳真)許久沒有更新文章,因為回台北度了一個長假。

上次一個人拎著行李飄洋過海是婚前的事,當時是為愛走天涯。到羅馬探視P先生是我忙碌新聞工作之餘的長假,以義大利做為旅行的目的地,台灣親友聞者莫不好生羨慕。不過如今對旅居國外的朋友們,回台灣反而是令人欣羨的長假。

回台灣到底有什麼好?從一個異鄉遊子的眼光,其實往往是追尋著某些似乎微不足道的幸福,但在長期抽離了那些跟呼吸一樣自然的養分之後,就會發自內心感到疲憊。

在飛機降落桃園機場那刻以前,我不太能確定自己想念台灣的什麼。是溫暖的氣候?顯然不是。今年台灣氣候異常地冷,加上濕度高,寒流來時感覺比在羅馬更刺骨。

是小吃美食?很可能。像是被制約一樣,只要打到麻辣鍋或臭豆腐之類的關鍵字,我的唾液分泌活動立刻旺盛起來。不過嚴格說來,我對異國食物接受度頗高,就算每天只能靠比薩、義大利麵、牛排、沙拉過活,我也不至於淪為紙片人,何況我還會自製幾樣「幾可亂真」的家鄉味。

是想家?當然。只是求學階段就離家多年,在我字典中的想家,與其說是撒嬌與依賴,毋寧說是牽掛與責任。我也沒有波蘭詩人隨身抓一把故鄉土壤一起漂泊的情懷。

我所想念的,是我從前從未意識的小事。

例如,回台灣走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當作外國人的自在。因為沒有人會多看我一眼,所以不需要有特別的自覺。儘管羅馬是相當國際化的城市,看到外國人不至於大驚小怪,但就像一滴墨水落進水塘裡,不論多麼避免惹起注意,在我踏進公車或走進商店時,總是會掀起些微氣氛的變化,在敏感的背脊肌膚上感受到幾縷投注視線。

這些視線背後的動機多元,可能是單純的好奇,可能是意圖扒竊的觀望,可能是對異國風情的綺想。絕大多數都不會轉化成實際行動,不會上前攀談,不會下手偷盜,不會開口搭訕。令人感到疲憊的只是必須隨時成為客體(Object)的隱約壓力。

我想念的還有24小時都可以覓食的安全感。其實回台期間我從未因為想吃消夜,興致勃勃地深夜出門,且在羅馬,我的冰箱、食物櫃隨時處於颱風囤糧的規格,也沒有斷炊的危機。

我眷戀的只是一種從小到大習以為常的存在。便利商店也好,永和豆漿也罷,在黑壓壓的夜色之中,有些明亮的島嶼,裡面進行著我熟悉的商業活動。熬夜的時候,我像挑燈夜行的盞盞漁燈之一,獨立卻不孤單。

在羅馬,傍晚拉上窗戶的木捲簾後,外面的世界就與我無干了。看不見任何具體風景的時候,我發現對身處之地相當缺乏想像。抽離了對文化、社會的直覺性認識(不是來自書本的知識),就像失了錨的船。我可以在anywhere,也可以在nowhere,或是朦朦朧朧的somewhere in between。

這次回台灣,囂張地大吃大喝,緊湊地會見了友人,充實地陪了家人,盡力調適台北節奏,把一天當三天用。這些是行程上完成的「計劃」。

而這裡紀錄的是行程上沒有寫的事,那些像空氣、陽光、水般我原本視為理所當然的事。

台長: 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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