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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03 18:57:42

510號房(下)

「你好!…兩位是中國人吧?」男子問。我與史蒂芬點頭回應道。 「住房?」 「住房!」 「幾間?」 「我可以先瞭解價錢嗎?」 「便宜的?貴的?」 「最便宜的!」 「一天一間十三元…好一點有二...

2006-02-03 18:56:28

510號房(上)

去紐約前,我先以長途電話打去「包厘街」上,一間名叫「六福客棧」的旅店訂房。 沒想到一個洋人的都市存在個十足土氣的店名,還是我那中國同學 – 史蒂芬 –提供的電話號碼。他說是在「台灣政府」供給海外留學生的...

2006-02-03 18:52:51

「香」愁、鄉愁

去美國前,父親算足了我的一切開銷,認為就是「學費」加上「生活費」的總合而已;即便有些細碎零頭,但省著點花用總能挨過。「哪個留學生不是節衣縮食、兢兢業業的?到了別人家的土地,總不好張牙舞爪的過活兒,這樣...

2006-02-03 18:50:47

拾遺十四

人的思想起源或許真有一部分與「出走」有關。 我帶了兩本書應付這一趟旅程,不約而同的都談「出走」。一是美國作家傑克凱魯亞克的「達摩流浪者」;二是匯集眾多中國流亡作家而成的文章---「不死的流亡者」。儘管前...

2006-02-03 18:49:30

拾遺十三

北京的第一場雪,該是昨兒夜裡下的。 我與天下雪似乎特別無緣,從那兩年待在美國的遭遇便能理解。美國入冬以後下雪的地方不少,我卻到了南方一處平均十七年才下一場小雪的城鎮;為滿足對雪的渴望,赴美的第二個冬...

2006-02-03 18:48:39

拾遺十二

中國人似乎每個都是磕瓜仔能手。大街小巷或拐個彎兒的角角裡,一群人聊天似乎總少不了瓜仔;那些原本被握在手裡的瓜仔兒,任誰之後叼入口裡,都能在唇齒間翻溜兩轉,然後喀嚓幾聲細響的讓我根本來不及摸清那人嘴裡功...

2006-02-03 18:47:19

拾遺十ㄧ

走在紫禁城後方,我隔了那條護城河欣賞著夕陽下的歷史美景。河旁的人行步道是個兩人並排的寬度,步道另一側陳列著一段綿延的水泥花台,約莫半個人高。 十二月的北京寒風刺骨。我除了在步道上行走,或轉動者腦袋左...

2006-02-03 18:46:19

拾遺九

那個賣煎餅的小攤混雜在公車站人群裡。好些人圍著小攤看老闆煎餅,或買他的餅,一份值兩塊錢,捧在手裡熱騰騰的、沈澱澱的要兩個胃才吃得完全,可在我眼前的一個苗條女子早不疾不徐的啃完那煎餅。 小攤的老闆沒功...

2006-02-03 18:45:23

拾遺八

我彷彿還有另外一個家,那個承攬我生命根源,依託全部生命情感的地方;不只是我,更來自父親,或者一群被籠統稱呼為「老祖先」的人都來自那個家。 六歲那年,我從村裡的其中一個巷頭,跟著父親、母親、三個姊姊搬...

2006-02-03 18:44:26

拾遺七

在機場大廳裡,父親說的還是老家的故事。 不同於以往,父親這回說得特別開心;或許,他認為我第一次「回老家看看」的意義,到底是不同於以往因求學、洽公為目的的遠行。而今年已八十的父親若真想再次起身踏上回山...

2006-02-03 18:43:31

拾遺六

父親在電話裡向我問道:「從煙台到翁家舖村的那一段路有柏油嗎?」 路旁好些積雪是兩三天前下的,天氣灰濛濛。我乘著汽車從煙台開往翁家舖的路上對啥麼景物都感到新鮮;甚至不能相信,這便是父親常說的那一段路,...

2006-02-03 18:42:22

拾遺五

我始終想不起來是如何認出村外那個等我的婦人是小嬸。 當我下車後,她便迎上來的對我嘩啦一陣,我沒一句聽懂;我對他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她興奮得口裡更是急迫,還朝與他一塊的男子對我說了句:「是國!是國!…...

2006-02-03 18:40:27

車廂裡的戲臺

那男人說他好一段時間不唱戲了;唱戲是年輕時的把戲。曾經好些年,他在戲台上跑過龍套、耍過大旗、疊過羅漢、翻過觔斗;當然也扮過四郎、演過林沖、跳過美猴王、鬧過龍宮!…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男人...

2005-10-13 17:46:43

留學日誌 --- 羊來了

她是小羊,「小山羊的小羊!」第一次見面時,她是這樣介紹自己的。 進「豪園」中國餐館的工作前,小羊早就是裡頭三個跑堂的其中之一;只是,當餐館老闆將她叫至跟前,和我說道:「這位是Professor賈洗的夫人」時,...

2005-09-27 12:59:36

拾遺(4)

要搬去的新房子離原先住的地方只有數步之遠。 很快我就恢復了這兒的生活。 第四件的「軀體」在我今天離開工作室之前,又有了點不安定的感覺。左邊那一塊人體手臂旁的背景顯得在處理上過度了點,並且拘謹。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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