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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19 21:43:08| 人氣10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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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斜對面的那棟四樓透天厝開了自助餐店,那原本是阿旭他家,聽老媽說去年被法拍了,阿旭他媽幾年前就車禍過世,阿旭一家現在不知道怎樣了!

阿旭,我小時的玩伴,小我二歲,當年我看著他家那塊空地開始動工,然後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子慢慢的被蓋起,然後阿旭他們就搬來了。當時在鄉下,三層樓高的房子幾稀,反倒是隨處可以看到我家那種紅瓦屋頂的一樓平房。

阿旭他家應該是有錢人家,我是這樣想的。因為他家還有農田和果園,我去玩過,不像我家,唯一的一棟一層樓的平房,擠了三代七個人。

我們這群玩伴很少去阿旭他家,因為他媽不太喜歡別人去他家玩。我家也一樣,但不同的是,我家太擁擠,沒地方讓客人玩。

只是好幾年來,聽說阿旭他媽簽賭樂透欠一屁股債,阿旭也因為賭博欠了一堆錢,阿旭他老爸的事業則是一直賠錢,然後土地一塊一塊的賣,最後連房子也被法拍了。

眼看高樓起、眼看樓塌了,南柯一夢!

然後,老媽又跟我提到二舅公進了加護病房,就在父親節的當天,就在慶祝的餐宴上,二舅公的頭就這麼垂下去了。中風,醫生是這麼說的,好幾天了,還在加護病房。

又然後,三姨婆前幾天也來拜訪,還以為她從國外回來不久,但她說,回來幾年了,因為年紀大了,身體病痛多,所以回台灣看病,一待就幾年了,只是平常大家都忙,也就沒跟親朋好友打招呼。
過年,是個歡聚的日子,我是個離家的遊子,難得回來。除夕夜,大哥跟我說家裡的小狗皮皮吐血,傍晚送去了醫院。在我家從紅瓦屋改建成三樓透天厝不久之後,牠便被二哥抱到我家,也成了家中的份子。

只是小型狗體型小,看起來永遠長不大,我幾乎忘了皮皮來到我家幾年了,總覺得皮皮還小。但獸醫說,皮皮的病需要洗腎,但年紀大了,大概不行了。

年紀大了,我才緊覺起,狗的生命跟我們不一樣,皮皮算來也是老年了,生命也該走到盡頭。

媽聽到獸醫在電話那頭說,她請獸醫幫忙處理皮皮的後事,我們不去看了。媽說,看了只是多了難過。很無奈。

後來,大哥又跟我說,當年遠嫁宜蘭的二表姊幾月前因為癌症過世了,其實二年前就已經發現了癌細胞,但一直有控制住,但幾月前突然惡化,也就這麼過去了,她才四十出頭吧,還來不及看著她的兒女成家立業。

偶爾回家,偶爾聽老爸老媽提起,誰”過去”了,不知道他們是以怎樣的心情來面對的,當長他們的一輩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去,然後當爸媽他們那一輩的人也一個接一個的面臨這樣的事情,他們會如何去看待。

人生,很難說吧!離去,不是只有老年,多少人在青春正茂時不告而別。在我十七、八歲時,同年級的一位女同學因為車禍死去,當時的我為她感到惋惜,她都還沒有過完她的花樣年華,她就這麼離去,後來畢業紀念冊上,他們班上為她留下了空白的一頁。

畢業後工作,又聽見同年級的另一位男同學出了車禍也過世了,他拉的一手小提琴,又會作曲,一份的不羈個性,當年的我們都認為他是才子,天妒英才嗎?然後同班同學淑,後來從研究所畢業,畢業後到高中任教,嫁給同校的同事,結婚沒多久,她先生被發現罹患肝癌,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啊,也就這麼過去了。

那些早夭的青春啊,他們自己是否會感到遺憾,這一生在他們還是燦爛的時候就離去了;又或者他們寧願像櫻花一樣,最絢爛的美麗時光就謝了,不讓自己看到老年蒼涼。
人生好多的無常啊,我們都不知道無常先到還是明天先到。那我的離去呢?會留下什麼?是否教堂裡會響起那首聖詩---在天堂極榮光贏日晝

在天堂極榮光贏日晝 若深信就會看到真明
咱的父站在彼在聽候 有備辦極平安的房間
在後日 有安樂 能相見極榮光的天國
在後日 有安樂 能相見極榮光的天國
…….

這是我外婆身後在教堂所做的告別式中大家合唱的一首聖詩,雖然我在宗教上一向不怎麼虔敬,但也算從小在教會中打混長大,聖詩聽了不少,但對這首聖詩印象最深刻,或許是當時的情境吧。

那時我想,當我躺在棺木之中,當我的親人為我舉辦告別式的時候,我希望他們能為我唱這首歌,就如同我外婆的告別式,寧靜且莊嚴。別為我哭泣啊!但,誰會為我哭泣?

這一路走來還算平靜,沒有什麼跌跌撞撞,也沒有什麼可歌可泣的故事可以告人,這樣的人生是否有些遺憾?我也不知道。

生命中總會遇到許多人許多事,在我還來不及說聲再見,他們便一一消失了。我的兒時玩伴,我那初戀女友,如今身在何方?大家應該早已嫁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兒時友伴--順明、阿銘和慧玲都搬家了,再見到他們,我想我也認不出了。賢仔還是住在同一條路上,賢仔變胖了,有時看他刁著煙走在路上,他太太在家門前擺了一個泡沫紅茶的攤子,賢仔的大哥義仔也變得臃腫肥胖,因為嚼檳榔而滿嘴鮮紅,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阿旭則不知道跑路去哪了。

童年時,我們常常在星期六的下午騎著單車,騎了三、四公里的路程來到溪埔,然後我們就在那裡玩起來,摘水果、搭牛車、灌肚猴、玩捉迷藏、爌土窯,用竹葉做成以一艘艘的船,拿到河邊競賽。平常日的放學,我們會在住家附近的空地打起躲避球、爬樹、蓋樹屋、摘芒果,好多充滿嘻笑的回憶啊!
還有我五、六年級時的同班同學們,小全、阿仁,當時我們是班上最要好的同學,記得某個星期三下午,小全約我和信仁一起去隔壁鎮上,他說要找一位美術老師,跟他學美術,就這樣三個小朋友在烈日底下騎了來回二十幾公里的腳踏車,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

當時班上很流行騎馬打仗,我個子瘦小但還蠻靈活阿仁和小全都是那種身強體健的身材,他們輪流背我,幾乎是打遍班上無敵手,很風光的日子。

國小畢業前,同學之間開始流行簽畢業簽名冊,但是我爸爸竟然不讓我買簽名冊,他說浪費,以後上了國中,紀念冊大概就會丟了。同學之間大家傳來傳去,互相簽名留言,就只有我沒有,幾乎班上的同學都在問我,為什麼我不買簽名冊?我只好據實以告。

一個星期六下午,班上一群女生騎著腳踏車到我家,他們中午相約去市區,順便幫我買了一本簽名冊,裡面他們都已經簽好了他們的留言。很感動,真的很感動,大家都對我這麼好。我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孩,受到大家滿滿的關懷。

只是一如我爸的預言,簽名冊後來真的丟了,或許時間真的太久了,而我沒有自己書房,也沒有書桌,很多東西只能放在某個小小的抽屜,家中的物品汰舊換新後,也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了。

上了國中,童年也結束。我跟大家一樣,開始騎腳踏車上學,這像是一種長大的儀式。那時我還在看卡通,我爸就笑我,怎麼這麼大了還在看卡通,似乎國中後很多事情你不能再去做了。

長大後,人變了、事也變了,變得陌生、變得遙遠,這些兒時友伴,給了我一個充滿快樂回憶的童年。
國小升上國中的暑假,我去一個補習班同學的家裡玩,然後認識了娟,和我同年,一樣準備念國中。後來那個補習班的同學有時會打電話給我,說娟問我什麼時候會再去玩,我也趁著還沒開學時常往我同學家跑,開學後,這樣的事情就被傳開來了,說娟是我女朋友,我們都沒有否認什麼,但也沒有承諾什麼。

升上國中後,我在升學班,娟在普通班,同校三年,我們連手都沒有牽過,也沒有私下的單獨約會,當然就更不可能說過什麼約定,那個單純的年代,人是這麼的單純!畢業後,就這麼各奔前程,她去了哪,我不知道,因為當年的我正陷入學業的泥淖之中而惶恐不已。

當時同學大多很羨幕我,有些人也紛紛試著交女朋友,但成功的畢竟不多,除了阿茂。

阿茂,同窗三年,那個滿是開心的男孩,在他身上我看到的是一份自信與快樂,他總是笑笑的,總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那時我們幾個同學會騎遠遠的路程到阿茂家,然後阿茂總會有一些鬼點子讓我們這群同學玩的很盡興。

我除了佩服阿茂的機伶與開朗,也很佩服他的美術很好,那時我看他畫水彩的時候,心想,他怎麼可以用那些原本不存在校園中的顏色,然後將校園的景物畫的煞有其事。

後來阿茂去念了商校的商設,雖然阿茂的美術很好,但我一直覺得他很聰明,將來應該是念大學的料,只是沒想到他選擇了職校。

多年之後,在一個異鄉的街頭,那時我剛下部隊,第一次休假,在清晨六點多的微光中,在等火車的閒置時間,與軍中的學長在路邊攤吃著早餐,然後我不經意的抬起頭,望見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的往我這方向走來,我看見了他,只是我不敢確定,畢竟多年不見,我定睛望著,像是找尋一種回憶。後來我低下了頭,心想,認錯了吧,不會這麼巧吧,也或許他已經忘了我這個同學,隨後逕自吃著桌上的早餐。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叫了我的名字。我抬起頭看了他,是阿茂。跟阿茂匆匆聊了幾句,他和朋友趕著去阿里山玩,而我也趕著回鄉,沒特別留下什麼地址,因為我們誰都沒有搬家,要聯絡,紀念冊翻一翻就可以找到。

後來收到阿茂的信,問候了彼此,我也回了信,但後來又斷了連絡,是因為我吧!
還有一位國中時期的朋友阿農,我跟他不同班,那時候下課時間去上廁所都會經過他們班。很奇怪的,有一次我經過阿農他的教室,那時大家習慣一群人倚著欄杆聊天,我就這樣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我們對望了一下,我對他笑一笑、點點頭,他也同樣的回報我,後來我們也不知道如何講起話來的,就這樣又多了一位朋友。

我有時也會在下課時間跟阿農倚著欄杆聊天,覺得他是一位很特別的人,他的談話內容跟我同班的好友很不相同,當班上的同學談著女友與課業的時候,阿農跟我談的是如何過生活,後來我才又知道,他還是我班上同學的情敵,也不該這麼說,應該說,他女朋友是我同班好友的喜愛對象,很巧吧。只是阿農在我國中畢業後也失去聯絡。

記得國中三年級時,我們一群同學約好,結婚時不要忘記要請同學參加,只是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收過他們的結婚喜帖,甚至連他們現在如何我都不知,應該說,我和國中時期的同學都失去聯絡,除了後來和我念同校的極少數幾位。這該怪我,因為我總是離家在外。

又想到一個朋友,補習班的同學---嵐,跟嵐只有短短一年的情誼,但在彼此分道揚鑣之後,總是在聖誕節時分收到他的祝福,然後我總是有些慚愧的回給他新年祝福,這麼多年來我們只見過一次面,然後靠著每年的一封紙筆維繫了這份友誼。嵐很用功,從專校、插大、研究所,後來到了竹科工作,人生似乎充滿了衝勁。

我們幾乎沒有通電話的,有一次他回南部,打電話給我,聊了一些,我稱讚他努力至斯,終於是電子新貴。他謙虛的說,他也不想這樣,只是走上了這條路,像是一條不歸路,不往前你就被拋在後面,他說,反而羨幕我,安定吧。

嵐結婚前,打電話給我,要我去參加他的喜宴。但我一個人,不知跟誰坐,後來我寄了禮金祝賀。也許嵐成家後更忙了,於是,又沒了連絡。

阿茂、阿農、嵐,他們是我求學生涯中認識的很特別的三位同窗,往後的求學歲月,和同學往來也算是熱絡,畢業後多少還有連絡,但或許是還未曾失聯,所以那種逝去的感覺便淡了許多。我們總是容易為逝去的感傷。

也或許彼此都活在當下,當下的生活、工作、感情,都需要費盡心思,那遠方的朋友,就這樣吧!
記得小時候我的玩具很少,但我總是很珍惜的將我僅有的玩具收的好好的,放在一個抽屜裡,後來離家唸書,就不常去翻看那些兒時的玩具。

有一天,當我無意間打開那個抽屜,突然發現玩具不見了,我問我老媽,她說看我沒有在玩了,就給了親戚的小孩。突然覺得有點難過,只是卻不知道是否該生氣。那些玩具是我僅有的童年具體回憶,就這樣不見了,而且連聲再見也沒有。

也還記得當我退伍後,我和軍中的同袍都沒了連絡,雖然彼此都有彼此的聯絡方式。事隔一年多,當我遇到生活的低潮時,我趁著休假上台北、台中去找他們敘舊,也消磨自己一些時間。

真明一邊工作一邊補托福準備出國,可能在出國前會先結婚。小昭當國小老師,他調回了家鄉附近的學校服務。阿宏原本在航空公司工作,後來又轉戰電子業,太太已經懷孕了。阿洲和太太加盟了一家便利商店,二十四小時的服務。原來大家都很努力的在生活。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們聚在一起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或許這是我們這群夥伴最後一次的聚會。我的這些軍中同袍,大家相距太遠,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誰會像我這次這樣再去聯絡呢?

後來房間裡的東西積的越來愈多,那本軍中夥伴的通訊錄也不知道放去哪了!也一如我所想的,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就當成是生命中的一段,軍中的回憶就讓它這樣畫下句點。

原來很多事情都是會過去,原來很多事情最後只能留在記憶裡。再次見面,人已不復當年,再次相見,也只能回憶。分離後的這些時間,沒有共同的回憶,而過去的記憶越來越模糊,所以更無言了。

就像我與我的堂弟豪,我們只差一歲,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住在同一條路上,他常來我家玩,我也常去他家找他,後來在我讀國中的時候,他們家搬去了台北。

再次見到豪也是在多年之後,那時我已經工作,因緣聚會參加一個玉山生態研習營,我們在山上的遊客中心上課、活動、過夜,那天晚上同樣擠了一些不是參加研習的住宿旅客,小小的旅店,擠滿了人。然後很突然的有人拍了我的肩,是豪,他認出我,只是豪被厚厚的衣服包得我認不出了,原來他和研究所的同學一起來玉山畢業旅行。

這麼巧啊,台灣這麼大,我們竟然在玉山上這樣人煙稀疏的地方相遇,讓我直覺人生的不可預測。

我和豪寒喧一會,因為我還必須上課,他也和朋友有活動,彼此擁抱之後,互道珍重,只是那樣的相聚,我們就只有問候彼此近來是否安好,家人是否平安,似乎找不出其他的話題了。

原來過去真的就只能留在過去,當過去的回憶套在現在的人、事、物身上,一切就變了調,當過去的回憶摻入現在的元素,一切就走了味。再次相見雖沒有淚千行的激情,但常常只剩時光匆匆的感慨和相顧無言的無奈。
退伍後,工作也安定了,大家把焦點放在你的婚姻上。這樣一路數來,小時候大家看的是你的學業,看你有沒有考上好的學校,離開學校後,大家關心的是你的工作是否安定、有前途,等工作就緒後,該成家生子了,這好像是目前社會一個不變的人生歷程。

人生的意義一定是如此嗎?讀書、工作、結婚、生子、養老。我想我爸媽是這樣認為的,他們總是很努力的為這個家辛苦工作。他們是苦過來的人,胼手胝足對他們來說是很貼切的形容詞,所以他們很珍惜這個家,而且認為一個人不成家,怎能算是圓滿呢?這給了我很大的負擔,我總想在異性戀的愛戀生活中找到一份希望。

同事之間總有意無意的想措合我和另一位同事瑛,我們租在同一棟樓裡,有時會一起去吃飯,一起去禮拜,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也或許我也有意吧,那是戀愛的滋味嗎?我自己也不知道。

記得出來工作時,同學A曾問過我,我對自己有什麼願望?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在一旁的同學B插話說:他還會有什麼願望,就是結婚生子,然後過一個很安定的生活。

是這樣吧,我曾是一個想要安定的人,吉普賽的生活或許是一種浪漫,但只是我年輕時的輕狂,等到累了老了的時候,總想有個地方停留,歇歇腳,然後一夜好眠。B那樣說我,我沒有反駁。

和同事的瑛那樣若有似無的感情,隨著我回到南部工作就畫下句點,我們很少聯絡,我不愛她的,因為我骨子裡就是同志,只是我當時沒有察覺,以為我可以在異性戀的這條路這樣的走下去。離開後,我沒有想她,也就斷了連絡。

後來回到南方,遇見了以前的學妹慧,在學校時同學曾經想措合我和她,只是當年我即將畢業,而她是大一新鮮人,我對同學說,這樣不好,誤了人家,於是當年就沒有繼續。現在再見面,都在社會上工作了,也曾約學妹出來幾次,但還是做罷吧!沒有感覺,就是一點愛戀的感覺都沒有。

再來是同事玲,那個外表美麗且冷艷的女孩,雖然許多同事認為玲個性高傲,沒什麼脾氣的我,將來會受苦。但其實玲是一個很讓人憐惜的人,她在困苦的家庭中長大,她雖然表現出很冷漠的樣子,其實她很需要別人照顧。只是我後來還是對她說了抱歉,真的很抱歉,我無法愛上她,即使她是如此的美麗。

這些人啊!對於妳們,我永遠心疼,也感謝妳們,讓我終於肯去面對自己的同志身份,雖然這其中有過一些掙扎,只是都過去了。
不知什麼時候發現了我的第一根白頭髮,那時的我跟自己說,我的青春已經過去了。就好像畢業典禮那時,學校總會安排畢業生校園巡禮一周,當時我走在這行列,二旁的學弟學妹對我們揮舞著雙臂道珍重,我突然有種走不下去的感覺,我覺得已經不屬於這個校園了,這校園變成好陌生,然後就一陣難過。

這許多年來,身邊的朋友、同事,甚至親人來來去去,但感謝他們在我的生命中留下許多珍貴的畫面,人生就是這樣吧,有聚有散,雖然想起時,會有一點感傷。

看了一個網路上的動畫短片,訴說著人生是不斷的往前進,過程中你會遇到一些朋友,有些人會停下腳步,而我們還是必須一直往前走,如同片末語述:一直看後面會跌倒喔,記得看前面。

是啊,未來一直來一直來,休戀逝水啊!

台長: 同手同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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