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了一絲屬於夏天的氣息,
在想總該有些什麼不一樣吧!
坐久了,隨便扭個脖子骨頭便吱吱嘎嘎亂響,
突然想到那個鐵牛運功散的廣告,
就連按摩師用摸的也知道我已未老先衰。
AM 7:30正坐入自己的車中,轉開音樂,
發聲的是repeat功能下一再重複的同一首歌;
揮之不去的是從夜晚至白天同樣的工作擔憂。
這樣的情境加以縈夜蚊子的鑼鼓喧天,
我又怎能睡得好?
有多久沒有過類似煩擾,
可這一切我沒有憤恨,只在蟄伏中等待突破。
上班中,多的是那種數時間度日的人。
有幾回我在跟時間賽跑,
有幾次我覺得時間難熬。
而這會兒做的又到底是強迫自己的工作,
還只是想吻合自己所做的承諾,在誠信中做個絕對?
這些年漸漸發覺鑑別輕重緩急的能力極端重要,
什麼時候你才會發現時間永遠都不夠?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才能體認能全心全意作件事是幸福的?
記得以前老師總愛笑作學生的是牽手觀音,
承攬了太多事,卻老是擱東擱西的,就沒件事能在期限內完成。
在老師vs.學生的關係中,這樣的耽擱不過是種訓練的過程。
可在職場中,奮鬥的是自己的信用與招牌,
等得下去的終究只有跟自己同一陣線的人。
如果不是,你給對方的又怎能只是抱歉的表情。
老師呀!我也想聽您的教誨,
可太多時候無論我願不願意都得作個牽手觀音。
在工作承攬的過程中,或許旁人以為是功勞的奪取,
可在我看來不過是責任的分攤,
能得到什麼,根本也沒空隙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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