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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讀十分鐘』親子天下2010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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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11.24『晨讀十分鐘』親子天下20109月,一如封面主題,強調就是「閱讀力」的持續。

想要閱讀力提升,「環境氛圍」很重要,在升學掛帥的教育體制,讀課外讀物,算是奢侈、浪費時間的行為。

大環境要改變,談何容易,還是要回歸家庭教育才能長時間的堅持,予其要求孩子,還是要父母親自己帶頭做。

「閱讀氛圍」,在我們喜歡閱讀的家中,儼然是我們生活的一部份,只是隨著孩子升上小四、國一,課業愈來愈重,尤其是Q姐,每天追著學校、補習班的功課跑,只能抓著「零碎時間」閱讀她喜歡的書。面對這不建全的教育體制,小市民的我們無力改變,能做的就是「陪伴」孩子,陪她們寫功課、聽她們分享在學校遇到的喜怒哀樂,雖然有時難免吵吵鬧鬧,讓我心情起伏發脾氣,但和J爸有相同的共識,在成長過程給她們滿滿的愛。

 

 

 

(圖文摘錄網路)

全面啟動,晨讀十分鐘--作者:賓靜蓀、張漢宜、李岳霞 出處:親子天下

 

「晨讀十分鐘」為什麼非做不可?為什麼歐美日韓等先進國家,要把晨讀「置入」為學校的重要行程?「晨讀」要成功,需要哪些關鍵因素?

 

書本是唯一的布置,

安靜是唯一的要求,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

教室裡只聽見唰唰的翻書輕聲,

孩子的臉或專注,或微笑,或皺眉思考,

有時甚至傳來噗嗤的一笑!

 

這個動人、溫暖的寧靜畫面,停格在美國、日本、韓國和台灣的許多中小學教室裡。孩子們在這個時刻讀自己喜歡的書,沒有考試、不為成績,單純的享受文字帶來的喜悅。這樣的閱讀經驗累積出生命中最豐美的記憶,終生受用。

全世界的大人已經有共識:閱讀能力才是孩子終身學習的關鍵能力OECD的「國際學生評量計畫研究報告」也指出,閱讀興趣和閱讀能力有密不可分的關係。而歐、美、日、韓的長期推行和研究都證實,「晨讀十分鐘」是引發國中小學生閱讀興趣、進而培養主動閱讀習慣最有效的運動。若在小學到高中這段人生的黃金學習期,養成「晨讀十分鐘」、獨立閱讀的習慣,書,將成為孩子一生內心力量的泉源,陪伴他度過人生的風雨陰晴。

 

拋開一切去讀

「晨讀十分鐘」其實是「大家一起讀」的代稱。在美國,它稱為「持續默讀」(SSR,Sustained Silent Reading)、「自由志願性閱讀」(FVR,Free Voluntary Reading 或「拋開一切去讀」(DEAR,Drop Everything And Read)。幾個名稱都反映這件事的主軸:持續讀、孩子自己讀、沒有負擔(不以學習單或讀後感去檢核)、喜歡讀(所以拋開一切)。

從六○、七○年代起,美國中小學推行默讀已久。直到如今,默讀已經完全融入學生的學校生活和課程,不僅限於早晨,午餐前、午覺前、放學前、各種零碎時間,甚至直接在課堂中,老師、學校可以自由選擇,時間從十分鐘到三十分鐘不等。

最近十年,默讀運動流傳到日本、韓國,在亞洲掀起一場寧靜的閱讀革命。

在日本,高職老師大塚笑子與林公,受到美國「持續默讀運動」的鼓舞,從一九八八年起在自己班上推動「晨讀十分鐘」。結果,讓沒有閱讀習慣的高職生脫胎換骨,影響之大,從一個班級到全校實施,至今全日本已經有兩萬六千多所小學、八千多所中學、兩千多所高中加入,創下將近一千萬個孩子共同參與晨讀的奇蹟。

晨讀十分鐘,打破「孩子愈大、愈不愛看書」的魔咒。日本《學校讀書調查》20095月的最新數字顯示,完全不看課外讀物的日本小學生,從2000年的16.4%降到5.4%,創三十年來新低。小學生平均一個月看課外書的冊數,也從6.1本增加到8.6本。

不看課外讀物的初中生,近十年來,從43%降到13.2%;高中生更驚人,從58.8%降到17%。平均一個月看課外書的冊數,初中生從2.1本增加到3.7本,高中生則從1.3本增加到1.7本,比以前進步許多。在少子化最激烈的十年,日本兒童讀物的銷售與出版量反而逆勢竄升、倍數成長。各方一致歸功:晨讀十分鐘。

韓國從六○年代開始萌芽的閱讀運動,都強調以「量」為主的活動,1999年,韓國在國際閱讀能力排名第二十七名,掀起教育界的反省檢討。看到日本晨讀的功效,韓國也開始引進晨讀十分鐘,試圖將閱讀從「量」的增強,轉變到「質」的提升。

 

 

三管齊下,分享心靈的幸福--作者:賓靜蓀  出處:親子天下

 

一個不帶班的老師如何成為班級晨讀的推手?如何讓擔心自己「一看書就睡著」的孩子愛上閱讀?

帶動各科老師,連體育老師都到班級分享閱讀心得?

清晨七點半。台北縣丹鳳國中二年十八班教室,師生人手一書,沉浸在專心、自然、愉悅的閱讀靜謐中。兩年來,透過每天十分鐘的晨讀,這群「從不曾一個人安靜的讀過一本字很多的書」的孩子,不但沒有像他們自己擔心的「一看書就睡著」,還愛上閱讀,會結伴去逛國際書展,買一本好書大家輪流讀。

這樣潛移默化的改變,讓當初嘗試推動班級晨讀的老師宋怡慧,覺得特別幸福、溫暖。

想從台灣的主流國中課表「搶」出寶貴的十分鐘來讀「課外書」,宋怡慧預期會遇到很多阻礙。儘管心意堅決,但她總用「試試看」的態度和說法,去跨出第一步。

她三管齊下。先遊說比較熟的老師挪出十分鐘。剛開始抗拒的班導師,在閱讀過那本激發她想法、提供各種策略的《晨讀十分鐘》後,「姑且」有了共識。她請從不讀課外書的學生,「試試看挑戰自己閱讀的極限」,從二、三、四分鐘,協調成十分鐘。她寫信給家長說明做法,並附回條。結果全班三十八位家長,只有三位不願意。她打電話去溝通,請家長給她一個月時間做做看,若孩子成績退步,她會調整;也請家長觀察,跟孩子聊天,看孩子有沒有進步。

宋怡慧和其他老師蒐集學生喜愛的書單,去買共讀的書。剛開始,宋怡慧很清楚,「學生喜歡晨讀,不是真心喜歡閱讀,是因為不用考試。」她從孩子的眼神中,看到他們對書的不友善、覺得無聊。但慢慢的,閱讀社群自然形成。看完書、闔上書,大家安靜三十秒,她請學生自由分享最感動、最喜歡的部分,絕不勉強。學生發現,這跟「讀書心得」不一樣。

 

師生一起看書,教室好安靜

但仍有學生坐立難安,「一直翻書、焦慮的看別人」。她請他們先觀察同學如何閱讀,並持續和他們討論,發現「學生不喜歡讀,是不喜歡題材內容,而不是閱讀本身。」於是,她又調整書單,甚至允許他們帶最自己喜歡的書來。最難專注的學生,花了一個月才靜下來。

閱讀,的確讓班上平靜專注。每天早上,學生打掃回來,心浮氣躁,再加上導師們有時一早就在做生活檢討,宋怡慧觀察,如果師生一起打開書,教室就變得好安靜。原本抱著姑且一試的數學老師,也在晨讀之後,愛上閱讀,才了解自己過去是「井底之蛙」。

因為熱愛閱讀,宋怡慧滿腔熱血的想辦法推己及人。帶動圖書室的轉型是她深耕閱讀的起點。位於台北縣新莊的丹鳳高中是一所完全中學,國高中加起來共一百班,是北縣四所原住民重點學校之一。在擔任設備組組長期間,宋怡慧將那間已經發霉的、堆置圖書的教室,整理成一間窗明几淨、可以靜下來好好看書的圖書室。

她向家長募款二十幾萬、購買學生夢想排行榜書單上的書籍;她組織各科熱情的老師,到有意願的各班去分享共讀的感覺和想法。例如,找到體育老師,和孩子討論林義傑的《勇闖撒哈拉》。利用完全高中的優勢,她更主導成立「大手牽小手導讀社」,讓高中部學生到國中部,去分享書帶給自己的影響。

晨讀十分鐘的吸引力也持續發酵中。下學期開始,不僅國一、國二有六班加入,全體高中部更共襄盛舉。甚至,國三也有兩班想參加。

曾經獲選Power老師、閱讀推手獎項的宋怡慧,始終用創意解決問題。當晨讀更普遍之後,她發現最大困難在找出適當的閱讀題材。有些班只看老師上網抓的好文章,有些老師問,「學生帶偵探柯南的漫畫來可以嗎?」大家都還在摸索。面對剛要起步閱讀的孩子,宋怡慧建議,短篇小品、散文、人物傳記、小說比較好,「讓孩子能在十分鐘內進入情境,而且可以隨時抽離,又有些想法可以發酵、可以對話」宋怡慧提醒

看到學生、老師、家長之間的互動都因晨讀起了親密而深邃的變化,宋怡慧又往前看,關心起自己在閱讀地圖上是否圓滿、有無偏廢。她深深相信,閱讀的量足夠了,就會碰觸到內省的部分。「那種心靈的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她笑著說。

 

從瀕臨滅校到明星學校--作者:陳雅慧  出處:親子天下

 

曾被視為「非洲」,差點成為「中輟生學園」的鹿鳴國中,

如何在少子化和人口外移的情況下,招生班數逆勢成長到從十五班變成三十班?

2003年,我剛來鹿鳴沒多久,彰師大數學系的教授們參觀學校後,對我說鹿鳴是教育部『史懷哲』計畫的輔導學校名單之一。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還以為教授們是舊識,對我比較好……其中一位院長臨走前留下一萬元給我,說:『給你們學校買些東西。』我看著他們同情的眼光,才驚覺,若他們是『史懷哲』,那麼鹿鳴就是『非洲』!」當年只有三十九歲的菜鳥校長蔣秉芳面對學校不斷減班,學生學習問題層出不窮的惡劣狀況,心裡很恐慌也束手無策,心想:「反正任期就三年,就把這裡當做跳板。」

 

廢校危機孕育晨讀十分鐘

蔣秉芳沒有想到鹿鳴的危機卻成為轉機。2003年,彰化縣教育處的官員跟她討論,考慮把招生日漸萎縮的鹿鳴國中轉型成北彰化的中輟生學園。「那時我才第一次警覺到:『我就要成為鹿鳴國中的終結者,鹿鳴的歷史就到我為止!』以後,鹿鳴國中畢業的校友回來,會找不到學校。我心想,就算我要把這裡當跳板,也不可以這樣……」太陽曬出小麥色皮膚、穿著花洋裝和高跟鞋,講話有濃濃鹿港腔的蔣秉芳回憶起往事還是笑中帶淚。

但是,要怎麼做呢?

台中師專苦讀到彰師大研究所畢業的蔣秉芳,透過《天下雜誌》的報導,發現閱讀對於學習的重要影響力,加上自己又是國文老師,相信推動閱讀會是改善校園學習氣氛的良藥。蔣秉芳決定用晨讀十分鐘來扭轉鹿鳴國中。

第一步,取得老師們的支持。推動閱讀計畫一提出時,老師們多半不認同。蔣秉芳就從國文科開始,她召集國文老師,選定各年級共同的課外讀物,在國文課推動共讀和討論

第二步,營造好的閱讀環境。從台中高鐵站開車到鹿鳴國中要四十分鐘,一路上看不到什麼高樓或公寓,讓人很懷疑到底學生都住在哪裡?正門的對面跨過四公尺寬的馬路是幾座鐵皮屋和稻田。開車在鄉間小路開了十五分鐘以後,才會遇到最近的一家7-eleven,買書要到彰化市。家長多半都是打魚或務農,和都市的學生不同,這裡的國中生很多不知課外書為何物。「我問今年教的新生,家裡有五本以上課外讀物的同學請舉手,結果全班只有三個人舉手,」在鹿鳴任教十二年,曾獲得閱讀典老師、power老師、閱讀推手的國文老師楊志朗說。

蔣秉芳想拉進書和學生的距離。首先把學校原本位於偏遠三樓的圖書室,移到學生容易接觸的一樓。「我就到處找資源,後來申請『活化閒置空間』的預算,把原本在三樓的『蚊子館』變成真正有趣的圖書館,」蔣秉芳說。

第三步,到處找好書。硬體有了,軟體更是靈魂。蔣秉方認為推動閱讀一定要讓老師有向心力,不只要找到學生愛讀的書,更要找老師也愛讀的書。蔣秉芳到處去募款買書,跟教育處募款,跟家長募款,每年還自費寫六封信給社區內的家長,溝通推動閱讀的理念和做法,透過報紙的夾報發送到當地的家庭和商家。同時和彰化兩家大型書店懇談,請求給予最低的折扣,購入新書。

學校書愈來愈豐富,更把圖書館的書移到教室後面,成為閱讀角落,讓學生隨時有書可以讀。

鹿鳴國中也是台灣閱讀推廣中心,愛的書庫在彰化縣國中第一個據點,「一開始我讓學生從國小高年級的書開始讀,現在他們已經能讀高中生的書。」

第四步,善用零碎時間閱讀,積沙成塔。蔣秉芳觀察,很多學校會利用上課前五分鐘的預備鈴,要求學生靜坐;但她看到《天下雜誌》出版的《閱讀,動起來》的晨讀十分鐘紀錄片,用零碎時間累積閱讀,因此鼓勵老師在每天的預備鈴響後帶著學生閱讀。楊志朗鼓勵學生讀散文,因為可以很輕鬆在五到十分鐘內讀完一篇。「每天八節課就有八個五分鐘,一天就可以讀半小時,一週就可以讀一本書,一年讀個三十本不成問題,三年下年可以讀到上百本課外讀物。你說一個有讀一百本課外讀物的學生和沒讀的學生,有沒有差別?有,奇蹟就發生了,」蔣秉芳說。

如今的鹿鳴國中,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瀕臨滅校的學校。七年內從十五班逆勢增班到三十班,全校現在連福利社和宿舍的空間都空出來當教室。七年前全校只有一個人考上彰女,最近幾年平均每年都有約二十個學生可以考上彰中、彰女。

偏遠鹿鳴國中的藏書量是彰化縣國中小前五名,在蔣秉芳的支持與鼓勵下,鹿鳴的國文老師楊志朗也獲選教育部閱讀推手獎。

「有心真的就會差很多,很多事情,若是不做也沒有人會怪你。但是看到孩子的生命力和改變,就鼓勵我一直繼續做。」當年不被家長會看好「憨憨的女校長」推動閱讀改變了一個學校,也影響無數學生的生命。

 

 

小子奏鳴曲--作者:曾偉禎  出處:親子天下

 

電影除了自娛娛人,也是家庭中借題發揮的好素材。

《親子天下》邀請電影人,曾任金馬影展副祕書長,

並曾征戰各大影展的策展人曾偉禎助陣,

分享申公館家摩羯老爸、天平老媽,與十歲雙魚小子的家庭故事,

也挑戰影評人媽媽借電影發揮的本事。

因為工作的關係,小子偶爾會和我一起看些超齡的影片。只要沒有限制級的議題及畫面,不管他懂不懂,他沒事蹭過來看,我都不會拒絕。就像不同年紀、或不同修行境界的人來讀《西遊記》,總能讀出不同體會來,看它是奇幻遊記,或視為佛教唯識論述,都各有所獲。

有次為了電影講習的課,我在家準備做羅曼‧波蘭斯基導演的《戰地琴人》(2003坎城影展金棕櫚獎、奧斯卡最佳導演、男主角獎)和黑澤清導演的《東京奏鳴曲》(2009坎城影展「一種注目」評審團大獎),兩片各有一場鋼琴演奏戲。前者劇情是波蘭知名鋼琴家史畢曼變成戰爭的餓殍,在饑餓的瀕死狀態下,被納粹軍官強迫彈琴證明身分,演奏蕭邦的一號敘事曲;後者是父親失業隱瞞家人,但男性威權導致溝通失能、全家分崩離析的故事,片末兒子演奏德布西的〈月光〉。

通常做比較時,比兩者的「不同」是容易的,因為場面調度的手法大都不同,例如主角、背景、曲目。人習慣分析式的思考,是分裂的;從不同中,要看出相同的東西,卻難,因為需要整合式的思考。小子在一旁觀看,我當好玩,順勢問問他這兩場鋼琴表演,有什麼相同的地方。這小子竟然說出:「

這答案,簡單得嚇人。

小子在學校其實是愛講話、搞笑引人注意、讓老師頭痛的好動小孩,但他偶爾蹦出的簡答,總讓人印象深刻。有次,我當完評審回家,他開心的迎接我,膩在我身上,兩人聊得開心。好一會兒,我心血來潮問他,「覺得媽媽是怎樣的一個人哪?」他冷不防轉身離開,就回我一句:「凡夫」。兩字直愣愣的戳破大人自以為是的虛妄自我,讓人冷汗直流。

這回可得抓住他,好好問他的「光」是什麼意思。我摸摸他的頭,他看我停止播放,覺得無趣,馬上轉身溜走去玩他的扭蛋鋼彈。

《與神對話》的作者尼爾‧唐納‧沃許,在他寫的另一本小書《小靈魂與地球》中提到,所有來到地球的小孩都來自同樣的光,是光的一部分,本身也是光。想來該是這樣的認知讓我對小子的單純回答「光」,有特別的感受。

兩場鋼琴演奏都是電影的關鍵戲,都承載了兩位導演對人類精神存在的崇敬。《戰地琴人》讓人看到精神凌駕肉身限制,談的是「超越」;《東京奏鳴曲》解脫俗世虛妄束縛,談的是「撫慰」。沒錯,在兩場戲裡,導演都仔細的設計「光」源,來做為隱喻;用包括背光、頂光以及穿過窗簾的光線,來營造氛圍。兩個演奏者以極靜定的方式演奏,他們專注在樂音上,其精神力,穿越了世間雜念,包括自身的乖舛遭遇,最後,在他們身上,均隱隱然散發著,光。

我當然明白,這件事難免是我自個兒陷入「父母自我催眠,覺得自家的孩子是聰明兒童」的天下父母心的盲井裡。小朋友哪知道什麼電影裡的術語「場面調度」與「光源」?他搞不好就是某日陪老母去上課,旁聽到的一個字,湊巧拿出來用而已。有什麼好奇怪?他就是好運矇到了的嘛,是中年的我想太多。

再抽離來看,是小孩的「靈光」,常讓人驚豔。相信許多父母都有在自己孩子身上看到超齡言行的經驗。雖說大部分的時候,小朋友也仍然只是小朋友,在適應地球生活及人類總總文化規矩上,需要大人的照料引導;但當大人的心太急太忙,看不到小朋友的真正心意,反生出怒氣時,誰才是需要被照料的呢?常常是孩子的一句話,讓大人從紛亂思緒中,清醒過來。

許多高僧大德都說,開悟就像心裡頭的燈亮了;不過,「忽明忽滅」是我們人最根本的習性。生命的意義或許就在藉事藉身修性,去維持心燈常明。濁世中穿梭,不去捕捉小孩的靈光,進補進補,真是太可惜囉。

隔一陣子,再問小子,他早已忘了當時說的答案「光」,他另說出一篇道理出來。讀小子腦裡如奏鳴曲那般的光譜,可費勁了……

 

 

 

台長: j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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