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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19 05:03:35| 人氣79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論藝術創作與生命覺醒** -- 文/*潘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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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靈魂的追溯!藝術家從來都不缺氣質,那種從靈魂深處透露出來的氣息,瞬間讓人著迷!藝術,讓男人魅力四射!藝術,讓女人韻味無窮!藝術,滋養著人類靈魂!

         **論藝術創作與生命覺醒** -- 文/*潘麟*導師

自從人類有了自覺的意識以後,我們必須背負著它帶給我們那幾乎難以承受的重量走過艱難的一生。這是不是宗教裡所謂的“人的原罪”?比如說,自從我開始將藝術作為終生事業以來,我就時常難以自控地冒出這樣一種念頭:假如火星上住著一大群有智能的生物,或銀河系之外所不知道的某個星球上,居住著一群有高等生命性狀的生物,在“他們”那裡,在“他們”的文明裡,會不會出現藝術這樣一種東西?如果他們的文明里沒有藝術,為什麼?如果有藝術,那會和地球人類文明中出現的藝術相似嗎?如果不一樣,那會是個什麼樣子?是超出我們想像和臆測之外的某種形式嗎?

難以確知何時第一次從腦中閃過這些被自己,仰或他人看來稀奇古怪的念頭,但這些不知何來,不明何往的念頭在大腦中盤桓了很長時間。它們緊緊地抓住我的思緒漫無目的地神遊在莫測幽遠的宇宙裡……   

就像哲學是什麼或靈魂是什麼一樣,至今我們不知道藝術究竟是什麼。正如我們墜入愛河那樣,滾燙的太陽在體內燃燒著,彼此產生巨大的吸引。激動、亢奮、神秘的焦慮——我們此時會說:看啊!神奇而偉大的造物者,您的榮耀在我身上被幸運的實現著,您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最幸福的時刻!——我們墜入愛河,我們在愛著他人又被他人愛著。可激動是愛嗎?不是;亢奮是愛嗎?神秘的焦慮是愛嗎?都不是。那麼愛是什麼?天下人都在談論她,從遙遠的古代到當今的時尚,人們用詩詞吟她,用歌曲唱她,用文學描繪她,但至今沒有一個人完全說得清她!到目前為止,但凡帶有關於人生宇宙根本問題的問題,它們對我們而言,全是神秘的、未知的、難以意料的。   

有一點似乎是可以明確地,無論何種門類的藝術——雕塑、音樂、繪畫或其他藝術形式,都必然關乎到生命——無論是對生命的表現、反映、感激,還是試圖揭示某種生命的未知性狀與功態。這才是藝術的真正功能所在。

藝術的神秘性導源於生命的未知性。藝術來源於生命。假如這個世上從未出現過生命這​​一神光,那麼藝術創造的原動力和藝術賴以生長的土壤將會在哪裡呢?我們甚至將不會知道藝術的存在意義和價值所在。正是生命的神光,方才賦予藝術在這個世界裡誕生、發展和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正如生命和藝術是表現與被表現、存在與被存在的直接關係、互生關係,在我們還沒有認清生命的本性和她的內在法則的前提下,我們就不可能試圖揭開藝術的本質面紗,我們甚至無法給藝術預設一個評判的標準。就藝術的創造和存在的意義而言,目前我們只能把她確定為,她是人們反映生命、融進生命、表現生命、經驗生命諸多方式中比較有效的、生動的、有魅力的、比較直接的一種方式;就藝術的創造和存在的價值而言,目前我們只能把她確定為,她是我們實踐生命、喚醒生命、領悟生命的諸多門徑中的一條有著自己獨特性質的大道。   

人——生命在地球上最高貴的榮耀和最為顯現的載體——是不可定義,“人”大於一切主觀和客觀上對他的定義和定性。人曾經給許許多多的事物以定義和定性,可人自身卻拒絕一切定義和定性。人似乎有一種先天自主的對於一切附加於自身的諸種定義和定性的反叛與解構的本性。當人們欣喜地、自信地給出某個自以為準確無誤的定義後,很快就會發現那個所謂的“準確無誤”的定義實屬荒謬。當人從其內部湧現出來的生命力量無情地粉碎、瓦解、拋棄人們後天加附上的種種定義時,人們一再遺憾地發現自己先前的愚昧和無知——甚至還應捎帶上許些魯莽和缺乏教養。   

儘管如此,人們還是冒著生死抉擇的勇氣,竭力給予斯芬克斯之謎一個又一個力圖精闢的謎底。西方的智者就曾經給“人”下過這樣一個著名的定義:人是萬物存在的尺度,也是萬物不存的尺度。如果時至今日我們仍然認為這個對“人”的定義“正確無誤”的話,那麼這個定義在藝術存在和創作中表現的尤其明顯。

藝術和人一樣,他(它)們的存在純屬偶然,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決定我們根本就不會誕生,除了惟一的理由就是我們已經誕生了以外,所有的理由都可以證明我們根本不曾存在過,不曾誕生過。藝術在創作時不也如此嗎?——羅丹的雕塑;畢加索的繪畫;肖邦的音樂;……除了那唯一能證明它們已經存在(作品)以外,同樣有一千一萬甚至不可甚數的理由,都在支持一種結論:它們不曾存在過,根本就沒有此事此物。   

人“可能”從來就不曾存在過。過去不曾存在過,現在和未來也不曾存在過。如果人永遠也未曾存在過,那麼說過去不曾存在,現在和未來也未曾存在,已經屬於多餘。因為過去、現在和未來是一個時間概念——是關於人的時間概念。既然“人”從未出現過,從未誕生過,從未存在過,那麼相對於人、伴隨於人而出現的、誕生的、存在的時間也就不可能存在。對於根本就不存在的相關於人的時間,把它無意義地劃分為過去時、現在時和未來時,純屬多餘和無聊。但“人”畢竟誕生了,惟一的理由就是沒有理由!“人”沒有任何理由地誕生了、存在了、出現了。你、我、他,我們在冥冥之中毫無理由地誕生了。我們的誕生證明了最重要的一個宇宙秘密:人當初是不存在的!世界當初是不存在的,一切的一切當初都是不存在的!所有的存在都在證明著不存在這一真理,所有的誕生都在證明著沒有誕生這一真理。——人是萬物存在的尺度,也是萬物不存在的尺度!   

羅丹誕生了,畢加索誕生了,肖邦誕生了,自古以來一切偉大和不偉大的藝術家們都誕生了,非常例外地又非常平常地誕生了。伴隨著他們的誕生,他們的那些藝術創造(作品)也就如影附形地誕生了——非常例外地又非常平常地誕生了:沒有理由,沒有因果(就某種只可意會的角度)必然性,沒有原因地誕生了。藝術家見證了他們的藝術作品同樣也見證了藝術家的誕生。人是萬物存在的尺度,也是萬物不存在的尺度!

藝術作品如果脫離開人,脫離開它們的創作者和觀賞者,藝術作品不僅不會存在,即使存在也將毫無意義和價值。藝術作品是人創作的,也是為人服務的。藝術的功能是人,是人的藝術化和藝術化的人的反映和見證。所有的功能(包括人創造藝術的動力和藝術化功能)都必然地包含其目的性。這種目的性無論將其之於人的先天性,還是後天的馴化,其必然自覺或不自覺地含有強烈的、明確的目的性。功能指示目的,目的決定著、修正著功能。   

藝術的功能在於證明藝術的主體和受體——人。藝術是人的存在的一種有力的證明,是人的存在的一種方式和表現。人在藝術創作中和作品中又一次發現了他自己,證實了他自己,肯定了他自己——人在藝術創作和作品中至少可以感悟出二點:首先就是從藝術作品(特別是那些絕世精品)的誕生的不可預測性;二是反證出了人(包括人自身)是萬物存在的尺度,也是(包括人自身)不存在的尺度。  

造物者假借父母之手把我們極其偶然地創造給了這個世界,正像我們的藝術家假借畫筆、音符、雕刻之手,把一個個創造給了這個世界。這兩種創造都是極其偶然的,更是神奇的、神聖的。偶然性寓於神聖性之中,神聖性寓於偶然性之中。它們同樣都是神奇的、神秘的、不可思議的、言語道斷的。因為這兩種創造來自於同一個源泉——生命,因此,這兩種創造性其實是一個創造的兩種不同方式和形式——生命的永恆創造性!生命就是不停息地創造。生命創造著舊與新、生與死、光明與黑暗、時間與空間……生命不僅在現實領域內創造一切對立性的事物:舊與新、生與死、光明與黑暗、時間與空間…… ,同時又賦予這些對立者相依為命和相融相生的使命和命運,她還進一步假借人們之手在另一領域裡繼續演繹著這一使命和命運——藝術的世界。

在藝術世界裡,生與死出現了在現實和常規世界裡,完全不同的相狀和關係:過去和未來、光明與黑暗、時間與空間、形式與內容、性靈與肉體、文明與自然、形態與結構、內涵與現象……等等這一切都以難以意料的方式,重新被創造著、組合著、關係著、重構著、再生著和毀滅著、審視著和作用著……如果用我們習慣了的現實和常規的眼光、聽覺、邏輯和經驗來理解、覺知、接受這些,會當然地認為藝術世界裡的一切,皆充滿著無聊、荒誕、錯亂、虛幻、空洞、死寂和白日夢,從生命永恆的創造性上講,藝術營造的世界,比我們這個所謂的現實世界常規世界更加真實,更加本然,更加充滿生機,更加深刻地反映著、相應著、展現著、張揚著、彰顯著、再創著大寫的“人”的存在的真實和生命的內涵。它們比我們所謂的現實世界還要接近現實;比所謂的常規世界更加吻合恆常的自律;它們比我們後天附加的一切所謂的意義和價值,更加具有真實的意義和真實的價值。故尼采說:“藝術是生命的導師;如果沒有藝術,生命​​還有什麼滋味?!”

藝術是生命的導師,是人生的導師。那麼,請在淨心細品這句名言之後,我們就會必然發現一個問題:一個關於藝術的功能性目的的終極關懷的問題。正如生命的全部內涵只能在藝術生命自身內部去覺知和領受一樣,藝術的功能目的同樣也只能在藝術自身內覺知和思悟。藝術活動的主體和受體都旨歸於人本身。毫無疑問,藝術性是人的一項天然本性,此為“天授”!是生命的一個內在必然性。生命的內在本性決定著生命只能以藝術性方式存在——這句話若換一種方式表述那就是:一切存在的生命性(包括人在內)就是他(它)的藝術性。從人的角度講,藝術性就是生命全部的真——因為它能反映出生命全部的真,這同樣也是生命全部的善。反之亦然:生命全部的真就是生命全部的美和善;生命全部的善就是生命全部的真和全部的美。真、善、美這三個被我們用言語粗暴地割劃開的三個範疇,在存在和生命那最終的性狀裡神奇的結合了,真、善、美這三種存在,其最高與最終的性狀在生命的“無”中獲得了最豐滿、最完整、最和諧的統一。

當一位真正的藝術家通過艱辛的汗水和智能登上了藝術巔峰的時候,他所發現的並不是人們意料中的美的王國,而是生命和世界的真和善——至真和至善!一位真正的思想家和科學家當他們攀上認知的極限時,呈現在他們眼中的不會是世界結構的真理,而是一片充滿迷人的美——大美:宇宙壯闊的大美!他們必定醉死在宇宙大美的海洋裡,從而獲得生命意義上的永生。——尼采發現了一個人生最大的秘密之一:酒神就是這樣誕生在日神的世界裡的;日神也以同樣的方式誕生在酒神的靈魂中。超人——一個大寫的人,早在古希臘中大批大批地誕生過,在現在大批大批地誕生了,故其斷言,在未來,將會有更多的人,難以計數的人——大寫著的人在地球上誕生、繁衍、生息。尼采之所以如此樂觀地對我們的未來,下此先知般的斷言,那是因為藝術——惟一可以有資格冠之以“偉大”二字的藝術的存在。藝術是使芝麻開門的咒語,藝術是生命的宗教!藝術家是生命之神的牧師——他們傳達給人們的是生命的福音。藝術是一本永遠都不停息地創寫著的生命的聖經。——一本與每個人有關的契約!


令人不安的是,藝術在很多平民中,它只不過被理解成一項專業從事發展美、反映美、創造美、表現美的活動。偉大的藝術家一再雄辯地告訴人們:如果將藝術家給以預先設定的標準和條件展開藝術活動,那是在把藝術家誘惑到一個死亡的魔圈裡,令其萬劫不復。正直的藝術家會自覺地把發現美、反映美、創造美、表現美當作自己應付社會和公眾的藉口,當作以一位體面而符合時宜的文明人來生活的面具。他們有比此更為重要的任務要去達成:他們通過藝術這種獨特的門徑和獨特的獲得自由的方式去體驗、實證、達成生命的真相和存在的幸福,當然還有對超越人為界定與劃定的倫理、道德、各種意識形態和文本原型的至善的體驗、實證和達成。

鑑於上述,我們在無法避開急躁之嫌的前提下,可以給藝術的功能性目的下一個草率的結論:終極關懷下的藝術功能,所顯現出來的意義與價值就孕育於藝術自身。藝術沒有目的。這個結論的意思是說:藝術的目的就是藝術本身。從這一結論看,我們看到藝術的過程,就是藝術不斷地進行自我消解的過程:藝術從其自身中新生,在其自身中消亡。解構就是重構,重構就是又一次的解構!藝術正如分分秒秒在不斷地從自身內部生髮火焰把自己全部焚化為灰燼,同時又從灰燼中神奇地再生出更美麗更充滿生機的自己的涅槃中的火鳳凰。在這永無休止的涅槃中,藝術化成了生命,成為生命,證明了生命;同樣的,在這永恆的涅槃中,生命化成了藝術,成為了藝術,證明了藝術。   

佛祖釋迦牟尼的涅槃是宗教的涅槃,藝術的涅槃是生命的涅槃。佛祖和基督是世俗的宗教,藝術是生命的宗教。惟有當我們自覺地意識到生命是藝術的宗教的時候,宗教乃至文明,才會在生命中獲得藝術的鳳凰——在涅槃中永生,在永生中實現涅槃!

當人們在進行藝術活動時,正是他們在持續地化入生命的過程,化入涅槃的過程。至於他們在進行藝術活動的過程中產生的藝術作品,自始至終都顯得無足輕重,至少對於產生這些作品的藝術家們而言,是無足輕重的。一位真正的藝術家在進行藝術活動時,他收穫的不是一件件一幅幅藝術作品,不!那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他們有更重要的東西在等待他們去頡取:他們通過持續的藝術活動,引領他們越來越純粹地、深度地化入藝術世界未知的源泉。這正是說,他們通過這樣一種獨特的修煉方式化入生命的世界:相對於我們卑微的苟活於世的人們而言,生命從其博大而聖潔之中,化顯出藝術那“偉大” “高貴”的意義與價值。這些飽含“偉大”“高貴”的藝術作品,使我們從先前的沉淪中驚醒,它極其強烈地震撼著人們,必須最大限度地重新審視我們過去的一切——包括我們自己。   

梵高創造了《向日葵》,同時《向日葵》更進一步地創造了梵高。《向日葵》更深一層更進一步地創造了一個更接近創造者的人,創造了一個更深一層成為他自己的人——一個大寫著的梵高。《向日葵》非常有力地,同時也非常令人信服地見證了、幫助了、催化了梵高實現了一次大級別的向生命的飛躍,向存在深處的跳躍,和一次對自身存在的本真更為徹底的照耀!

藝術作品,特別是那些公認為劃時代的作品、偉大的作品,它們對創作者以外的我們這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們而言,將會有什麼意義呢?有一種現像不可否認:那些劃時代的作品,偉大的作品,(以繪畫為例)只要我們靜穆地註視著它們,就會立即使我們熱血澎湃、無比的激越、魔力般地吸引和莫名的震撼等等一系列強烈的反應,在那一瞬間,我們確信自己經歷了某種永恆和頓悟,實現了一次人生的涅槃!

這些反應無疑是自發的,它們的出現是那麼的自然,那麼地持久,那麼地深刻而難以言表,那麼地充滿幸福和興奮。這一切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一個由來已久的遺憾,意味著一個早已存在的反差!——我們從這些作品透露出來的信息和質問中,看到了自己和生命分離的太久了,和創造性與創造者相去的太遠了,和熱烈地擁抱人生才能產生的幸福感太陌生了。這些偉大的藝術作品——它們裡面舞蹈著生命的神性,表現著造物者的博愛,無情地提示著我們的墮落和沈迷。它們使我們又一次發現自己的不幸和缺憾,引發出我們對生命的終極之根的無限嚮往,使我們追憶那久已被塵封在內部某個陰暗角度裡呻吟著的作為人的天然使命和命運。更為重要的是,它們的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出現,激發出我們必將去實現一切、改正一切、完善一切的自覺和信念。   


現在讓我們再回到本文開頭的問題上來:外星球人(如果有高等生物的話)的文明里有藝術嗎?他們也繪畫嗎?他們也跳舞也聽音樂嗎?

我們一直都沒有明白一點,藝術的目的是人本身,是生命本身,而不是外在於人的社會化功用、功利化功用和文明化功用。藝術是純粹形而上的活動。因此,藝術無功用!就其作為人類文化中的一個特定的概念而言,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藝術其物——無論是其作為有形有像之物,仰或其作為無形無象之物。這個世界上只存在著一個個活生生的藝術家!他們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少年,有著不同的生活環境和社會環境,有血有肉,有失敗有成功。但是他們的出現和存在,對於我們整個人類而言,絕不是可有可無的一個群體。無論歷史如何變遷,無論身處最黑暗的社會,還是鶯歌燕舞的太平盛世,他們總是無處不在地生存在我們中間。他們一直在力求完成一個歷史賦予他們的使命:時刻提醒著為數絕不在少量的早已迷失在光怪陸離的生活煩惱和苦悶中的人們——藝術是生活的導師,在這裡,你將會一路走到生命的家園和化入永恆的幸福與安寧——但前提是: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勇敢地、自覺地、真誠地把自己作為一個被創造的藝術對象!   

那個美妙的前景不妨讓我們提前作一番展望:所有的音樂家將高興地摔碎他們的樂器;畫家扔掉他們手中的畫筆;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都成為了舞蹈——因為那時候(誰會知道它何時出現呢),一件世界上最神奇、最偉大、最傑出、最精美的藝術和藝術作品出現了——人!徹底藝術化的人!那時,凡是從人的身心中延伸和化生出來的一切事物,都將是真正的藝術。就像我們這個宇宙中,所有自然的和自生的事物,沒有一件不是精美絕倫的藝術一樣。   

到那時,我們還會強調在本文中說過的這句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藝術這種東西,同樣地,也沒有生命這種東西!所有這一切都必將在一個無比豐富的,超越一切的、真正言語道斷的、絕對永恆的、非常廣大(超出了人們想像的極限)的“無”裡獲得了最完美、最徹底、最高明的回答和解釋!


潘麟導師,東方生命研究院創立人,著名生命學家。2008年8月至2010年6月,印度德里大學文學院佛學系佛教史專業碩士研究生。2010年至2012年,受聘於印度最高官方瑜伽研究與行政管理機構——健康與家庭福利部,擔任瑜伽教授。2012年回國創辦東方生命研究院。導師於青年時期多次深入青藏雪域等地進行長期禪修,26歲時於聖城拉薩明心見性而徹悟宇宙人生之真相。 

潘麟導師是當代傑出的原創型學者和哲學家,已經面世的鉅著有《皇冠瑜伽——從身心健康到生命覺醒》《家門沒上鎖》 《〈大學〉廣義》《到彼岸賞月》 《直指生命的真相》 《〈瑜伽經〉直解》《以心傳心——潘麟導師講授皇冠瑜伽》,英文著作Come up to the Great Guru(2010年於印度出版發行)等。 

此外,導師還是千古絕學——皇冠瑜伽(心傳體系)、茶道(正宗禪茶體系)、禪舞(飛天舞體系)、香道(秘傳丹香體系)、醫道(生命醫學體系)、獅子吼(梵音唱誦體系)、光明大圓滿(即阿底瑜伽,虹身成就體系)、倒撥生物鐘(時輪學體系)等若干項“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當代傳承人。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indWE_XnWs

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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