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很難吃的韓式拌飯,然後打文章,完成之前沒完成的功課。
(和歐弟戲稱是韓式油飯,剛來的時候,鍋子裡滿滿的油差點溢出鍋子,
我把油撈出來,撈到盤子上的紙都是油,問服務員韓式拌飯是不是本來就這樣,
也許下次這裡盤子上的紙可以改由吸油餐紙吧)
星期六在台北和小翰找間網咖打完魔獸,就坐車到新竹。
(我一直在想,除了魔獸之外,我們還可以做什麼…哈)
混混屯屯中,不知不覺到了清大那間starbucks,
隱然看見一個人,站在starbucks裡,看著可愛的店員,點了香草拿鐵,
準備上二樓找一個位置,坐下。
獨自決定,跟蹤他,跟蹤那個一年前的我。
那個店員可愛到他點了她推薦的香草拿鐵,上樓想像如果現在去和她要聯絡方式的話,
是不是會拿到,後來還是作罷,膽小的男人,夠了哦。
應該是星期六的晚上才會作的事吧,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會趁星期六時,
一個人跑去這家starbucks,手拿著實變,點甜甜的拿鐵或卡布其諾,坐下,念書。
的確是星期六沒錯。
starbucsk旁也有一家狹小的咖啡店,裡面的雞腿是他很喜歡吃的餐,
吃完後再來一杯綜合咖啡,
那家店的綜合咖啡可不是普通餐點的隨便一杯味道可怕的咖啡。
(是啊,隨便就很可怕)
好像之後回去時,可以在某個下午騎機車去那裡,喝一杯咖啡,喜歡的那種,
坐一個下午。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突然會很想作那件事,而非作不可的衝勁,
之前高中時和祥一起去爬雪山,連續5天4夜之後,
在爬下山的路上告訴自己一定要吃到麥當勞加奶昔,
那陣子愛上了奶昔,不管是巧克力還是香草或草莓。
祥是那陣子比較要好的朋友,心目中對朋友有某些定位應該是在大學才真正開始吧,
現在已經不打電話給他了。
想到今天突然想打電話給大學室友,打了之後害怕不知該說什麼就掛斷。
嘟嘟…
那時他也許已經有這樣的認知,已經不知該講什麼的朋友,最好不要聯絡,呵,殘忍。
新竹是個很小的地方,他花了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知道可以去哪裡找好吃的東西。
他最喜歡在下午放學時,趕緊跑到學校前的陽光小屋買那一個10元的麵包,
買了5個,然後幹掉3個,吃的肚子裡有東西後,繼續吃晚餐。
阿昇說了吃是很容易滿足的幸福,我也覺得如果要對自己好的話,
首先要吃好吃的東西,之前和楓講這件事,但她說這可是會胖的,幸好我沒這困擾。
人要煩惱的事太多了,如果連吃都怕會胖的話,真的不好玩。
他最常去的地方大概是月光女孩的家吧,
去她家和氣質學姊一起討論教材,吃薑母鴨,看好多好多的電視及改改不完的考卷。
他大概是很會黏人那種朋友吧,每次打電話給氣質學姊,她會說,ok,來啊。
發現,珍也會這樣說,好啊,你來改習作啊。
不只我會打羽球,他也會,而且一樣固定時間,如果沒記錯的話,
星期一、四的下班後,會和林老師、月光女孩和丸子兄…一起打球。
一樣,星期三下午會去看電影。
如果生活可以找一種模式的話,那麼這樣的模式應該可以說是他很喜歡的吧,
等著去當兵的他,似乎慢慢把時間這樣一點一滴瀝掉,
在每分每秒中有著不同的感覺與味道,
就像把咖啡煮好,慢慢品嘗一樣。
走進一個重量感不同的地方,回憶,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繼續跟蹤一年前的我,直到他發現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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