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也坐在房間的書桌前,一遍又一遍翻閱四名死者的驗屍報告。
「以太一攝影記者的身份,他可以很輕易用鏡頭做出第四件案件。」
翻到下一篇。
「身為物部的兒子,他當然可以以此身份把太田約出,然後…」
再翻到下一篇。
「問題就是前兩名死者了,他是如此做到的?」
伸個懶腰,脖子因為長時間低頭而痛著。
「這是…?」
看到書櫃上一只牛皮紙袋,幾個月前智也交給他的。
一直被遺忘在那。
抽出裡頭資料,有張照片滑下,落在地上。
拾起照片,達也的手不住顫抖。
「不可能!」
把第一頁資料讀過,他張大眼,剩下資料快速翻過。
「不可能…」
抓起電話,撥了太一的號碼。
「快接啊…」
可惜並未如他所願,電話一直沒被接起。
撥了家裡電話,是電話錄音。
「可惡!」
又撥茂的手機,沒有開。
「人都跑哪去了?!」
握著電話,他打給智也。
響了幾聲,終於有了回應。
「長瀨,你知不知道太一在哪裡?」
「國分?…不知道啊,我好久沒看到他了。」
比起達也的焦慮,智也還是一慣慢半拍的樣子。
「那茂呢?」
「茂?喔,城島先生喔…啊!」
「怎麼了?」
「難怪我一直覺得城島先生好面熟,終於想到為什麼了。」
也不管另一頭達也要不要聽,自顧自的講著新發現。
「就是我認識你們的兩個月前啊,在我們公司的一場大型記者會上,那時我好緊張,一直做錯事。城倒先生看到了就來鼓勵我,剎那覺得人生太美好了…山口先生?你有在聽嗎?喂?」
對方一片安靜。
「喂?山口先生?」
「長瀨,如果他們有跟你聯絡的話一定要通知我。」
掛上電話,達也考慮許久,還是打了通電話給綾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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