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阿文‥138.2

阿文‥
　　寫下你的名字，才發現‥這是今年的「最後一封信」了。
　　這一回提筆，心情上，有別於過去的一般情形，不是因為「想寫」而寫，只是真的，忽然有這樣的感覺，心想‥〔也許該給阿文，一點消息了！畢竟，這些日子以來，似乎很久沒再談談，生活上的情緒起伏，這一下子的轉變，只怕遠方的朋友，會突然擔著心……〕所以‥我——提筆啦！
　　星期天，「台北」的阿姨，和我們一同去「彰化」看外公，（除了〈洸華〉，因上班之故，其餘皆到齊了。）感覺上‥外公臉上，紅潤些了；我和大妹，把他從二樓，接到一樓的空地上，他自己推著輪椅，（他自己說‥「運動好！」）當我們走到母親、阿姨那裡時，他開口第一句話，阿文大概會猜不到喔！
　　外公說‥「過年時，來接我嘔！」
　　阿姨立即說‥「今天已是大年初二了！」
　　接著，眾人又說‥「沒空、沒車錢、沒錢可加油……」教外公把買牛肉乾的錢省下來……
　　唯獨我，沒有加入他們的行列，只在最後，站在外公後頭說‥「啊！你們這麼多人，騙我一個老頭子……」
　　其實，外公心裡很清楚‥他並沒有給誰騙了。
　
　　〈淑慧〉時常會問‥「這幾天好嗎？　這陣子好嗎？」
　　朋友一陣子沒聯絡，難免會想知道‥「對方可好？」
　　而我，好不好呢？　我也從來不去想這些，只是知道‥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大好；而〈佳樑〉，「十一月」退伍之後，阿雪回來的機會，就比較少了，不過，偶爾他們也算有心，晚上特地帶彬仔回來，坐一陣子，再回家。
　　而小弟和母親之間，有了共同的話題，時常坐在房裡，研究「大家樂」。
　　至於，麗玉把櫃子裡，一瓶樣品酒，「偷」（不是我的嘛）拿了來，捨不得的，每個晚上，只喝一了點點，只因為‥純粹想要喝而已！一種算是‥「享受著它」的感覺而已！就好像愛那野薑花的香、野薑花的白一般！
　　　　　　　　　　　　　　　　　　麗玉
　　　　　　　　　　　　　　　　　　　　(85)1996.12.31.二　01:07:25
　

■附錄：麗玉的文章。

　　　◎活著真好

　　　　　　　　　　　　　　　　　⊕陳麗玉

　　〈盧梭〉有句名言‥「存在，是件美好的事。」
　
　　夜裡，從電視上，收看了一個「日本」電視台的節目。
　　由於是中途收看的，所以‥對於節目的名稱是什麼，我並不清楚，不過我想‥這並不重要。它——真的並不重要！
　　節目裡，主要是透過一位母親，介紹自己家中，有一位需要比在一般正常家庭成長的孩子，付出更多時間與精神照顧的小孩，來告知地球表面的人類們‥
「在某一個角落裡，都隨時有著這樣的故事、那樣的心情上演著。」
　　且不論‥這樣性質的一個節目，是不是，一直都能喚起世人，對周圍陌生人的關心，也不去分析‥這樣的成效，究竟如何？　因為‥「分數」，很多時候，是沒有「絕對」意義的。
　　我想說的，只是一句‥「謝謝！」
　　因為‥來自於許多人的心血，我才得以看見，又一件美麗的事物；又聽到，一則美麗的消息——就在那一個‥我不曾到過的國度裡，一度悄悄地進行著。
　
　　這位母親的小女兒，就如同我們經常看到的，身上帶著有疾病，卻十分清秀的小女孩一般。四歲的她，也有著如此一張‥讓人願意親近的臉孔，也有著想上前靠近～抱一抱她的衝動。
　　因為‥小兒麻痹，而無法走動的她，在幼稚園裡，總是不乏有天真的孩子，問她說‥「妳怎麼不能走路？」
　　而她，也總是只能待在樹蔭下，靜靜地，望著一群玩耍的小朋友，時跑時跳。
　　有一天，下了課——
　　她問著身後，那幫她推輪椅的媽媽說‥「我是不是永遠，都不能走路？」　　（這是為人母的她，長久以來，不知要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又不知要怎樣，讓她的女兒，去面對這樣的未來，心中最大的矛盾與掙扎。）
　　當時，這位母親，輕輕的點了頭。蹲在小女孩面前的她，還沒準備好，接下來，該如何要她的女兒，接受這命運的安排的時候——
　　四歲的孩子，竟平靜而釋然的，先開了口說‥「媽！活著真好！走！我們回家吧！」
　
　　看著，也聽著這位母親，不禁流著淚，訴說起這段心路歷程之餘，螢幕前的我，忍不住的，也同她落下淚來，只是為了‥小女孩，這一分‥妥貼的心意，而動了容了。
　　「活著真好」，這幾個字，出自於‥年僅四歲的小女孩口中，不禁教我，這年近三十的女子，心中自慚——
「若世上，真有勇者，我以為‥這位四歲的小女孩，當之無愧！」
　　夜深，燃燭，今夜，她不需要任何人的祝福，因為‥人生路上，她給了自己‥最好的禮物，那是一般人，所沒有的「勇氣」——接受不完美的勇氣！
　　我相信‥她可以作一次，絕對精湛的演出！
　
　　　　　　　　　　　　　　　　　　民國八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　　完稿
　

△給麗玉－138

麗玉‥
　　看了麗玉所撰的‥《活著真好》，阿文總是有所感觸、有話要說——
　　阿文倒不認為‥那個小女孩，只是在說‥「活著——真好！」
　　小女孩真正要說的，應該是‥「接受——就好，承擔——就好！」（未必「真好」，但會是‥「也好、就好」。）
「活著也好、病了也好、老了也好、死了也好‥怎樣都好——
　人生，只要‥『接受、承擔』就好！
　只有無限的去‥『接受、包容‥擔當』，才能過得自在悠遊。　　
　『不接受』，就不願面對、不敢面對、不能面對；
　不面對，就只有退縮、逃避、躲藏，像把頭埋進沙堆裡躲的駝鳥。
　『不包容』，就不知從容、不會從容、不能從容；
　不從容，就只有緊張、慌亂、惶恐，像熱鍋裡頭那些愴惶的螞蟻。
　『不擔當』，就不知負責、不會負責、不肯負責；
　不負責，就只是佞臣、小人、奴婢，像大便還要人擦屁股的小孩。」
　　人生旅途，不論任何際遇，人可以選擇逃避，但是‥只有「接受」、只有「面對」，才是處理問題、解決問題的好態度——
玩「躲避球」，可以閃躲，但是‥總要「面對」球啊！
要是像駝鳥一樣，只把頭藏在沙子裡，而露著個大屁股，怎能「躲得掉」‥被球砸到呢？
　　而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是為了「保命」。
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是也！　保住了性命——
活下去，才有希望、才有機會‥「東山再起～捲土重來」呀！
　　但看那些罪犯，犯罪之後，也就天涯海角，到處躲藏，可是‥能逃到哪去呢？逃到哪裡，才有安全、才能安心呢？
逃到哪裡，也逃不過，自己「良心的譴責」啊！
　　前一陣子，常會聽到‥「戒急用忍」這句成語。
　　阿文解讀道‥
「為人處事，最怕的是『緊張慌亂、意氣之爭』，無法『冷靜沉著、處變不驚』。
　是故，要『戒急』‥緊事緩辦，從容應變；『用忍』‥自制知止，免除過患。
　『忍耐』並不是‥『忍氣吞聲、委屈求全‥忍了就算了』；
　『包容』也絕不是『放縱』——
　人常忘了‥『忍耐、包容』之後，還有後續的『工作』要做，
　並非『忍耐、包容』之後，就把『問題』解決了——
　忍耐、包容，使彼此不生惱害，減免了節外生枝的過患，
　接著，還要去『處理問題』，問題才能解決啊！
　『忍耐』是一種『自制力』、一種『定力』，知道『節制』、知道『停止』。
　譬如‥舉起手掌，要打下去的一霎那——
　想到『打下去的後果』，而把怒氣給忍住，把手給放下來；
　能夠『忍耐‥自制知止』，也就不會『節外生枝』，
　徒生許多，不必要的過失及後患，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是也！
　『包容』譬如『虛空』——
　虛空包容萬物，一任萬物生變異滅，而虛空如如不動——
　只有『包容』，才不受一切諸境所影響。
　忍耐過後，還要去了解、去諒解、去化解呀！
　而要想『了解』問題、要想『化解』問題，就得『從容』處理。
　所謂『從容』，就是‥不急不迫，冷靜清晰、沉著應變也！
　否則‥心浮氣躁，急得跳腳，橫衝直撞，可就會——
　要解決的問題沒解決，又生出新的問題來。」
　
　　好啦！別扯了！還真像是在寫「論文」一樣呢！
　
　　有個父親，打電話來，問阿文道‥「我的女兒，擔心自己會死，問我說‥
『如果我死了，你們（爸媽）會怎樣？』　我要怎麼回答她好呢？」
　　阿文道‥「你只要告訴她說‥『那麼‥我（我們）會想念妳的！』」
　
　　「我會想念妳的！」這就夠了！　真的！這就夠了！
　　除了「想念」，或者是「紀念」之外，不然‥還要怎樣、還能怎樣呢？
　　「要死掉了，怎麼辦呢？」
　　「死掉了」，那就看是要土葬，還是要火葬、還是要海葬，把「後事」給處理好——就好。
　　不然‥難道是要，跟著她，一起下黃泉嗎？
　　還是‥不吃、不喝、不睡的，哭上三天三夜，眼睛流淚，流到流血呢？
　　還是‥為她難過、痛苦、悲傷一輩子呢？
　
　　後來，他女兒又問了，他回答了。
　　他女兒笑道‥「那好！那我就可以走得很平靜、很安心了！」
　
　　當然啦！誰要選擇‥「一輩子難過、痛苦、悲傷；不吃、不喝、不睡的，哭上三天三夜，眼睛流淚，流到流血」，也是他的「自由」，沒人說不可以——只是‥此為智者，所不為也！（不是不能也！而是不為也！）　何以故？　不利於己、無益於人也！
　　但是‥也可以選擇另一種‥不是「哭哭啼啼」的方式，而是‥寫一些有關她的故事、畫一些有關她的畫、成立一個基金會……用以「紀念」她——總是‥量力而為、盡己所能、從己所願的去做——這樣也可以啊！
　
　　阿文有話說‥
「人生是一連串的選擇與承擔——只有慎重決定行為～勇敢負責後果。」
　　人生的旅途，總會遇到很多的「叉路」，而人是「分身乏術」，也只能選擇其中一條去走；也許‥「走另一條」會更好，但是‥會更糟也說不定——
「既然走上這條路」，就得承擔沿路的一切際遇——
看來，「選擇」有些像是「下賭注」，真是「輸贏」難以預料啊！
然而，倘若能夠「想透、看破、於下、捨得」，則「輸贏成敗」，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故「選擇」在「決定」之前的‥「觀察、分析、思考、判斷」，就很重要了！
「選擇」需要「知識」、需要「經驗」，更需要「智慧」。
　　越有智慧，就越不會有錯誤的選擇。
　　而遇到選擇錯誤之時，對於「不良後果」‥挫敗，產生「壓力」，而令人「氣忿、怨恨、苦惱、煩悶、暴躁、悲痛、憂愁、灰心、失望、沮喪、困頓、焦慮、恐懼、不安、茫然」……這也都是「正常現象」——如何從挫敗中站起來，還是要學習、要反省、要思考……才能‥「東山再起、捲土重來」。
　　人大部分的時間，總是在心智‥「昏沉、掉舉、散亂、睡眠」的狀態下生活，何謂‥「昏沉、掉舉、散亂、睡眠」呢？　簡而言之‥「糊里糊塗」也！
　　糊里糊塗，則「不知因果、不明因果、不信因果」，不知、不會、不能慎重決定行為‥說錯、做錯、想錯，也不知道——有因就有果，有此行為，便有彼結果‥糊里糊塗的說錯話、做錯事、走錯路，自己「莫名其妙」，因為害怕承擔「不良行為」之後的「不良後果」，或是擔當不起，也就「死不認錯」的，拚命「掩非飾過」， 好能「推卸責任」，還要「怨天尤人、責東怪西」一番的，讓自己成為「受害人」。
　　常人不經修持，則難以隨時「觀照」諸境，保持「清醒」、保持「冷靜」，然而，可以做的是‥定時的「反省」與「思考」——
反省過去的言行，有何不當之處；思考未來的，當如何去說、如何去做——
如是「修習再修習」，才不會在選擇～決定之時，一錯再錯，錯了又錯。
　　所謂‥「觀照」者，阿文的體會是‥
「觀」是「覺」‥眼、耳、鼻、舌、身、意，於色、聲、香、味、觸、法，之所見、所聞、所嗅、所嘗、所觸、所思，能夠如實了知。
「照」是「明」‥光明、明亮，於諸境中，惺惺不昧。
　
　　說個‥《瞎子論白》的笑話吧！
　　一天生的瞎子，問人道‥「請你告訴我‥什麼是『白色』好嗎？」
　　人言‥「『白色』啊！那簡單！『雪』就是白色的。」
　　瞎子道‥「啊！那『白色』，大概是『濕濕的、冰冷的』吧!?」
　　人道‥「噢！那倒不一定，譬如‥北極熊的毛，就是白的。」
　　瞎子道‥「啊！那麼『白色』，一定是『毛茸茸』的嘍!?」
　　人道‥「那倒不一定，例如‥『白紙』，就是白的。」
　　瞎子道‥「那白色一定是『輕薄的』，搖起來，會發出『清脆聲』的吧!?」
　　…………
　
　　這就是‥「不能見如真、知如實」的結果，總是有種種的猜測、種種的邪謬。
　　人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烏漆」，其它東西，什麼也看不到；人的心性，若是昏昧，也就不能「如實覺、如實了、如實知、如實識」。
　　只有把持心性的光明，一切「見、聞、嗅、嘗、觸、思」，才能如實覺知。
　　「如實覺知」，才不會看錯、聽錯……想錯；
「意念」為善不惡，「言行」才會為善不惡——業為善不惡，報才會為善不惡。
　
　　阿文還真是的！說著說著，總是又扯上一堆「道理」。
「書店的員工，在書店裡，待了十幾二十年，
　但只是在『賣書』，卻沒有『用書』，
　智慧沒什麼增長，生活還是愁眉不展。」
˙工具店的老闆，有滿屋子的工具，但只是在『賣工具』，而不會『用工具』，
　水電、車子、房子出了毛病，還是得雇人來修理。
˙沒有，沒得用，但是‥『有而不用』，其實，跟『沒有』也差不多。」
　　…………
　　現代的「臺灣」，可說是‥教育普及、資訊發達——只要肯用心，就能找到合適的「工具」，來解決自己的問題呀！
　
　　阿文有話說‥「人要『多用心』，但要避免『錯用心、用錯心』！」
　　「錯用心」，就越走越倒退、越爬越墮落——為非作歹、行兇幹壞的罪犯，也是「非常用心」的呀！
　　有的人，花了很多心思，真的是‥「用心良苦」，可是卻‥「沒什麼好結果」，只因為‥「錯用心、用錯心」哪！
　　…………
　　人，必須學習‥自立自主——釐清人我的界限。
　　只有「釐清界限」，才有擁有「清晰的人格」，才能「自立自主——實現自我」。
　　阿文覺得‥人都是「主觀」，而無法「客觀」的——客觀，就變成別人的觀點，只有別人觀點，才真的是別人的觀點。　（即使是觀點相同，也是各自的觀點——不過是‥「觀點一樣、志同道合」罷了！）
　　「設身處地，為人著想；將心比心‥我想別人，會這麼想」，這也不過是‥「主觀」的「猜測」，因為‥「未必他心同我心」——如果‥「我想別人會這麼想」，別人果真「這麼想」的話，那也只是‥自己所幸「猜中」罷了！（就算是「算命先生」，也只不過憑經驗、憑理論、憑羅輯、憑推演……而能夠「鐵口直斷」，但也總是離不了‥「猜測」之詞啊！　況且‥有的人是‥「故意要唱反調」的，譬如‥一腳在門內、一腳在門外，然後問人道‥「你想‥我是要進，還是要出？」　答進則出、答出則進，別人還料得著、說得中嗎？）
　　「不是人，焉知人樂？」
　　「我認為別人快樂，別人也未必真的就是快樂的——就算別人告訴我‥他是快樂的。　而別人，也可能是在說假話騙我呀！」
　　「人我界限模糊」，就會認為‥「我這麼想，別人也一定這麼想；我這麼做，別人也一定會這麼做——我有替他著想呀！我這是為他好呀！我要是他，我就會這麼想、這麼做呀！」
　　結果‥別人卻未必「這麼想、這麼做」。
　　真的是在‥「為人著想」，那麼就得‥「聽人怎麼說、看人怎麼做」。
　　而自己呢！也只能講出‥「自己的觀點——讓人參考」而已。
　
　　但作思惟‥
「我可以要求別人、期望別人，但是‥不能強迫別人——
　而別人，有權利選擇決定‥要不要接受我的要求。
　別人必須是在‥『自立、自主、自由、自願』的情形下，接受我的要求，
　而不是我使用權威、使用手段，強迫、迷惑、誘導別人『屈從』。
・能夠『釐清界限』，才能夠『簡化問題』——
　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別人的問題，『還給』別人去解決——
　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
・要是問題出在我身上，我認錯、我道歉、我改過‥以期能得到別人的原諒——
　然而‥別人要是沒有度量，不肯原諒，
　那麼‥做好我所『應該做的、能夠做的』，這也就夠了。
・要是問題出在別人身上，那麼‥我就去『了解～諒解～化解』——
　『設法』請他改過、協助他改過——
　然而‥別人要是不想成長、不肯學習，
　那麼‥做好我所『應該做的、能夠做的』，這也就夠了。
　要是把『別人的問題』，攬在自己身上，『變成自己的問題』，
　不但自己解決不了『別人的問題』，而且，還會『自苦討吃、自找罪受』。
˙替人作飯，不能替人吃飯。
　肚子在別人身上，別人要飽的話，就得讓別人自己去吃飯呀！
・醫生，也只能夠替病人診斷、開藥方，而無法替病人吃藥呀！
　『自己的問題，終究得靠自己解決』——別人，只能夠『協助』而已呀！
˙『是扶持，而不是控制；是輔導，而不是改造』呀！
　想幫助別人，也要看別人願不願意，接受幫助呀！。
˙『我求救，是為了自救』——不是把問題，丟給別人，自己便落得輕鬆——
　別人並沒有什麼義務，要幫我做什麼，若有人願意幫我，那我充滿感謝！
　要搞清楚‥『自己的問題，終究是自己的問題』——別人只是在幫助我而已！
　也不要當自己是‥超人、上帝、英雄、救世主‥『全知全能』——
　別人的問題，我不想幫忙、不能幫忙、無法幫忙、無力幫忙，也不是我的錯呀！
　我不用因此，而感到愧疚。
　而人呢！也只有『自己』，才能‥『管理自己、要求自己、改變自己』呀！」
˙生命，是自己的生命；人生，是自己的人生——
　要怎樣用、要怎麼走，也都是自己的選擇‥自己，必須要去承擔。
・如果選擇‥『讓自己‥身不由己、不由自主』，那就得承擔‥
　『憂悲惱苦、愁煩啼哭、怨恨忿怒、牽掛恐怖』的後果，這也是自作自受——
　別人又能說什麼？　又能怎樣？
　別人要惋惜、嘲笑、難過……也是別人的事情。
・如果不想‥『憂悲惱苦、愁煩啼哭、怨恨忿怒、牽掛恐怖』的話；
　如果想要‥『安樂自在』的話，
　那就得選擇‥『自由自主、自愛自重、自立自強』吧！
　（當然，人也有選擇‥『不選擇』或『要選擇』的自由。）
・善業得善報、惡業得惡報、不善不惡業得不善不惡報——
　善報則樂、惡報則苦、不善不惡報則不樂不苦。』
˙人生，不過是一連串的『選擇』（因業），與『承擔』（果報）罷了！」
　　　　　　　　　　　　　　　　　　阿文
　　　　　　　　　　　　　　　　　　　　(85)1996.12.31.二　13: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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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整修，首舖於「新聞台」。2023.05.20.六　00:00:01
◎潘文良《魚雁千里共今緣》陳麗玉_138。1996.12.31.二　13: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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