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心悸。】＠文字，出走。｜PChome Online 個人新聞台

2006-06-23 11:26:07| 人氣10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慣性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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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雨季過得很不安穩
彷彿有什麼東西層層自心頭剝離，花片般撤落一地。

近日，每天早晨醒來時慣性發作的心悸，伴隨的是渾身僵直的身軀
然後我喘著，慢慢在意識中流離。

那感覺充滿唐突
有點類似你以為恐怖電影的主要驚悚已經結束，卻忽然跳出伏筆。
早晨心悸就是如此：有意識的呼吸聲響起，下一秒就伴隨扭曲。
一下下隨著心跳，幫浦般施力著，將痛楚打向全身每一束繃緊的神經。

當痛的感覺滿起來，思維跟著飄浮起來
整個人抽空般，以悶哼聲當船槳，無力的划動自身，向生命的遠岸。

一開始自然是害怕的。
水面奮力上揮舞四肢，我是溺水的人
不確信是否將就此被沖離遠去，咽了幾口苦澀又奮力撐起身體
茫然與恐懼浪潮般湧來，滅頂之前我已疲憊不堪

而現在，慢慢的抓住疼痛的頻率。
一拍拍數著，深呼吸細細調整韻律。
刺痛有時尖銳，像拉直的音線衝上天際，遺落我掩耳的冷汗；
有時則如波緩，夾雜著漲幅弧形，密密淹沒了我。

求救聲，想必也離岸了吧?

你曾問我「會不會在醒來的那一秒，害怕再也醒不來了?」
我刁鑽字義「既然都醒來了，怎麼會害怕醒不過來?」
你抗議卻還是笑笑，我接著陳述
「應該是，在睡著前的那一秒，擔心再來醒不來吧?」

哲學家曾言:
睡眠是死亡的膺品，人們卻常在睡醒時憂慮鎖眉，睡前放鬆心情
有幾個人可以確信，在這次闔眼後能再度睜開眼睛呢?

即使如此，我還是選擇安穩的入睡吧?無意識，也是對人生苦難的一種逃離。
那麼這心悸怎麼著?提醒我專注於現實?

姑且不管生何憂死何苦的論證...
這慣性心悸，依例使人慣性憂慮。
而憂慮過後，這乏善可陳的日子依舊持續。
不變的靜候改變，我點不了煙乾不了酒，將這文字打盡。

用一種，脫出水面而顯得疲憊的微笑。

(原寫於2005.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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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凌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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