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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17 01:16:27| 人氣15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WPS]さらば愛の管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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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對不起。約束まもられないから……



七八月的時節,台場總是擠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客。灣岸署照例忙到兵荒馬亂;這幾年慢慢有人開始感嘆,七八月的台場差不多已經變得歲末正月時的台場沒什麼兩樣了。

「──我出去了!」

才進了署裡沒多久就咬著麵包衝出署。不會退休的指導員老和久瞇著眼,站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看著青島幾步踏下樓梯;慢慢地,將老花眼鏡戴好。

啊啊,今天真是熱死了。老太婆不知道會煮什麼啊,答應她要回家吃飯了……



他沒有看到他。一直到最後,他都沒有看到他。

『青島?』

『我很好。』勉強擠出一抹微笑。他掙脫真下,只是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病房。

用塑膠袋裝著的西裝放在床頭櫃上,等待著那一對剛剛失去兒子的老夫妻把這最後一件遺物帶回故鄉。空氣中,彷彿還留有那個人的味道啊……

『青島……走好。』

伸手扶住了腳步還有些踉蹌的青島。小菫有些遲疑地,不敢放開他。

『青島?』

『小菫,我站不住了。』只是一瞬間,他的重量就狠狠地壓在她身上。跟在後頭的真下趕忙扶過青島,好讓小菫搬來椅子讓他坐下。

『我沒事了。』掙扎著不要觸碰。其實那是很不真實的……就這樣,他就不見了。

他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他就失去他。一瞬間,感覺很不真實。

『小菫……』伸手,卻不敢碰觸。他嘗試發出聲音;對嗎?是小菫吧……

『室井先生到哪裡去了?』



「──哇哇哇熱死了!」

一回到署裡就趴死在自己的桌上不肯起來。嗚嗚嗚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外頭現在是三十八度耶……連起身去買個冷飲解渴的力氣都沒有了。青島把臉扳過另一邊,一邊哀怨桌子怎麼這麼快就熱了。

「哪。」

「啊,3Q。」

倒是沒有對眼前微溫的茶水抱怨什麼。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分署的大狗還沒有忘記擺出神社拜拜的POSE,伸手拍拍兩下。

「灣岸大明神──」

「いい加減にしろ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拍開青島,小菫照例雙手叉腰,非常樂於勒索今天的晚餐。

「我看看,乾脆你請我去丸福吃拉麵吧。」

「──耶?那要排很久耶!」

這次是真的哀嚎出來了。光是想到那個人龍就想直接裝死……

「溫柔善良的姐姐今天晚上也沒有約會,你應該不會有意見陪姐姐去吃頓飯吧。」呵呵微笑著,比出一個打扁的動作。小菫哼著連續劇的主題曲,滿意地坐回自己的位子。



那是多久以前呢?他只模模糊胡地記得,那是在他出院後好久的事了。

『──室井さん。』

在那個人的舊居前(裡頭住的人他不認識),那個人的雙親看見他,先是很驚訝地,然後才是跟他打招呼。

『青島……您是青島先生吧。』



他們說,不告訴他是因為那個人是這樣交代的。

不自禁地回頭,看著新蓋起來的彩虹大橋。都知事幾天前在主持開幕典禮時,幾乎是興奮地向著市民宣布「彩虹大橋回來了」。

「各位市民!」氣球、和平鴿。一萬兩千人慶祝新的彩虹大橋誕生,喧鬧聲幾乎讓他窒息。

「青島!」回頭,看見窩在後座的大狗幾乎是出神地看著眼前嶄新的彩虹大橋。小菫想都沒想就拿起放在身邊的雜誌整個丟過去。

「──會痛耶!」

「因為你忘記了!」十分凶狠。灣岸署的女王陛下幾乎是張牙舞爪地,就快把大狗拆吃入腹了。

「我忘記什麼啊!?」完全的一頭霧水。青島其實只記得他們昨天去排丸福的拉麵排了兩個小時,結果前頭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店主掛出今日售完的牌子。

「你忘記什麼……你居然忘記你忘記什麼了!」

「哇哇哇小菫妳小心開車──」

喧鬧,彷彿是要與夏天的台場抗衡一般。沒有擺上閃燈的警車以完全無視交通規則的速度飆過台場的馬路,將一季的酷熱拋諸腦後。



『不好意思,真是見笑了。』把室井家老媽媽擦過眼淚的手帕摺疊好;雖然已經退休很多年了,但室井家的老爸爸依然有著當年的教師風範。

『我們家的老太婆說想來東京看看慎次以前生活的地方……實在是拗不過她,只好帶她來了。』

『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呢,我可以開車去接您兩位嘛。』

狼狽地用添茶水的動作掩飾住心裡的悸動。台場,炎熱而擁擠的夏天被咖啡廳的玻璃隔絕開,偌大的空間則是因為只坐了幾桌人而略顯空曠。

『老太婆說她想要看看慎次以前住的地方,我的話是想在這個地方走一走。』

老先生說。環視著玻璃窗外的台場,眉眼間跟那個人有太多相似處的老先生,是過了許久才回過神。

『慎次就是在這裡……』



「果然是丸福的拉麵啊。」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小菫撥開簾子,心情愉悅地呼吸著外頭的新鮮空氣。這可是他們第四次排隊了啊哼哼哼,本來要濫用公權力進去吃個痛快的……

「果然好吃哪。」抹著嘴,然後偷看隔壁家的『青葉』。神哪他並沒對青葉的拉麵有什麼不乾不淨的妄想啊,真的。可以吃到丸福他就很高興了……

「下次去青葉吃看看好了。」

若有所思。分署的女王陛下瞧著隔壁顯然是排得更長的隊伍,一臉很想去吃上一碗醬油拉麵試試味道的樣子。

「喂喂我應該都把帳單結清了吧?」慘叫。結果是他記錯了嗎?嗚嗚嗚嗚青葉耶真的別鬧了……

「反正你還會再欠我啊。」

理直氣壯地,小菫指著隔壁的長龍,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就當預約嘛。反正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欠我人情,先付掉一點不是壞事啊。」

露出詭異的微笑,小菫順勢從口袋裡頭掏出青島的錢包,理所當然一般地再度放回自己的口袋。

「你要不要多付一點買起來啊?啊啊,聽說圭子她們在這附近辦連誼,我們就一起過去順便續攤啦~」



『您也知道,當初我們並不贊成慎次上東京,當然也並不贊成他當警察。』

露出回憶往事的表情;但很快又歸回現實世界。室井家的老爸爸笑著,彷彿是在數落著還沒回家的兒子。

『當初他考上東北大學,他媽媽就在煩惱孩子搬出家門會不會變壞。結果變壞是沒有,那孩子反而自己說要去當警察。』

『耶,您當初不贊成啊?』他是聽那個人提過一點,但最後終究是因為那是太過私人的領域而沒有多問下去。那個人,提起家鄉的父母時都會帶上一點點家鄉的口音。是鄉愁吧;他想,只是從來不問。

『別說是我了,他媽媽、他哥哥都反對。』苦笑。『他哥哥說,如果他非要考警察不可,家裡不會給他半毛錢或是任何援助……』

『結果、還是考上了?』跟著嘆氣。那個人就是那樣,說出口的話完全沒有變更的餘地。

『考上了,他哥哥也氣到整整一年不跟他講話。』

苦笑。想起自己另外一個頑固兒子,室井家的老爸爸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耶?」

瞬間脫力。青島完全不敢相信,自家的課長居然會這樣對待他。

「哪,好好把補佐官送回警察廳吧。」

一邊模擬的揮拍的動作,一邊向後草率地擺手。刑事課的萬年課長一顆心早就放在即將到來的羽球大賽上,完全沒有意思要顧及部下的死活。

「為什麼警察廳的補佐官會來到我們這種小地方……」

「你有什麼不滿嗎?」

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青島身後。已經可以說是出人頭地的精英,眼神還是一如往常的銳利冷血。

「動作快點,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他在加護病房躺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清醒。在他可以下床以前,所有的人都告訴他,那個人很好;他們都要他不要擔心。

──沒事的。只是小小的擦傷,那傢伙啊?他怎麼可能閒得住,他到現場去了。

──他?他被老頭子們困住了啦。真是搞不懂那些老頭子,把那傢伙貶去北海道又貶回東京來;好好一個有經驗的硬是被調去支援!

──那個傢伙啊,也是一開口就問你好不好。

那像是一個漫長而沒有終點的夢境啊。他一直都覺得那個人只是去出差了,要很久很久以後才會回來。有時走在路上,他總會停下腳步,彷彿那個人會提著公事包出現在他面前。

他沒有能夠參加那個人的葬禮。新城告訴他真相(小菫不敢告訴他,想不到小菫也會有膽怯的時候啊……),卻沒有人願意帶他去見他。

他沒有看到那個人,沒有參加那個人的葬禮。等到他終於出院回家,那件事也早就從新聞報紙的版面裡頭消失了。

──您居然在變偉大之前做了正確的事。北海道哪,那好遠耶。

誇張地嘆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他記得很清楚,那是在他接獲通知調職北海道的第二天,他們在離家不遠處的居酒屋吃飯喝酒。那個人只是苦笑著,什麼都沒說。

──您會快一點回來嗎?北海道實在是太遠了啦~

──……わからない。遠すぎるから……



開車經過彩虹大橋的時候,他總是會不自覺地避開那往那個方向看。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也盡量不走彩虹大橋……

「怎麼繞到這裡來了?」

後座傳來的聲響。青島調過後照鏡;目前隸屬警察廳的補佐官睜開眼,瞪視著映在鏡子裡頭的大狗。

「啊啊,真的耶……不過這條路也是可以送您回去的。」

完全沒有要改回原路線的意思。分署的大狗熟練地彎過下個十字路口,最後將車子停在彩虹大橋另一頭的馬路上。

「所以說補佐官您也不要太拘泥了,您再這樣等下去小菫就要老了……」

啊啊,好痛啊。苦笑著裝傻;如果視線可以殺人,大概他就已經死個幾十次都不只了。車外的景色不斷變換,不再隸屬本廳的補佐官,只是沉默地看著窗外。進入市區後,那一座嶄新的台場地標也就消失在視線範圍內了。

「……為什麼繞過那裡不走。」

趁著紅燈還沒有變換,坐在後座的長官有些僵硬地開口問道。開車的巡查部長搔搔頭,像是有一些困擾的微笑了。

「一定非有理由不可嗎?」連他自己都沒有好好想過為什麼哪,怎麼辦?

「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彩虹大橋的修復作業實在是太久了吧……」



黃金週的時候,曾經一個人坐了火車到那個人的老家去。在車站撥了個電話過去;其實本來是打算如果那邊沒能聯絡到的話就直接回東京去的……

『慎次啊,你的朋友從東京來看你了。』

打開客廳的窗子;室井家的老爸爸站在神壇邊。輕輕灑入室內的陽光,照亮了照片裡頭的年輕臉龐。這是什麼時候的您呢?室井先生……

『看來慎次的朋友不少啊,幾天前才有一位先生來過。』

啊啊,聽說是一倉課長……苦笑著,不請自來的客人偷偷做了鬼臉不說話。

一倉先生一定是罵您來的。那個人哪,聽說還是很生氣唷。……

『啊啊,不麻煩您了。我待會兒去室井先生……去慎次先生那裡看看就要回東京了。』

接過室井家的老媽媽遞過的熱茶。青島侷促不安地頻頻想要告辭,卻被室井家的老爸爸攔下。戴著銀框眼鏡的老人家拍拍年輕人的臂膀,溫和地微笑。

『待會兒我叫他大哥帶你去吧。你一個人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小菫結婚的前一天,還是按照正常時間上下班。接近下班時間抓到的慣竊還是被帶回署裡盤查問話;同樣是在加班的補佐官連打了三四通電話都在灣岸署找到人,聽起來是有點火大……

「發什麼呆?」

咖啡從天而降……明天就要結婚的美女刑警似乎是中場休息。青島默默地從抽屜裡頭拿出銅板放在桌面上,跟客氣沒有關係,而是實在不用為了一罐咖啡喂以後的松花堂便當埋下禍根。

「我在想補佐官什麼時候會派人包圍我們然後拿出擴音器大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聽說咖啡有提神作用,但是罐裝咖啡會有多少效果就真的是天曉得了。自我催眠自己不想睡不想睡──嗚嗚怎麼可能嘛。……

「啊啊啊啊啊啊我想回家睡覺……」

「夢話等到睡著再說吧。」

把空罐子照分門別類丟好。一邊伸展筋骨,明天婚禮上的主角之一,只是順勢把手指骨拗的喀喀作響。

「真是可怕啊,不知道補佐官聽到這個聲音明天會不會臨時逃跑……」

「他敢逃我就這樣!」秀出一個絞殺的動作。啊啊啊好可憐的補佐官啊……迷迷糊糊地打起盹來。唔唔,收到,室井先生我會幫補佐官逃命的……

「青島先生……青島先生?」

「睡著了。」攤手。替青島蓋上頗具歷史的梅乾菜大衣,小菫撇撇嘴,看起來是對裡頭的搜查本部有一大堆的不滿。

「啊啊,那就只好請本廳的長官坐坐我開的車囉。」附帶一提,雪乃流的開車法不知道為什麼跟某犬派很相近。

「真是的。那傢伙一不在,本店就盡剩下一堆討厭的傢伙。」

「您這樣說好嗎,補佐官的立場想必很為難吧。」呵呵呵……

「我罵警視廳的人,關他警察廳什麼事。」故意裝傻。分署的女王陛下拉著雪乃一塊兒出了辦公室,一邊還面授機宜。

「哪,我聽青島說過,煞車在踩下去的時候……」

應該是睡著的男人一下子就嫌蓋著外套太熱;特地站起身,把梅乾菜大衣推到旁邊的座位去。這樣舒服多了……低聲嘀咕幾句。重新趴回位子睡好,這次是真的很快就睡著了。

「……那個傢伙。」哼哼哼,居然膽敢踢外套?

「除了室井先生,誰也講不動他嘛。」體諒地微笑,雪乃倒是不怎麼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倒是菫小姐您,明天就是婚禮了吶,為了這個生氣不行啦……」



那是在春天,在那個人的地方。他與他都被強迫休假,兩個不良警察窩在家看電視,難得清閒……

『是什麼啊,室井先生?』

他趴在沙發上,看著剛剛去拿包裹的他進屋。看著那個人睜大眼,隨即便露出了足以稱為微笑的表情。

『是什麼是什麼──』

『我哥哥要結婚了。』

坐回沙發,放任大狗幾乎是直接掛在他身上的。算是留戀吧?青島很快便注意到,那個人沒有掩飾住的寂寞。

『室井先生,』帶著一些試探性質地,分署的大狗抱住不良特考組,不肯放手。

『您不回去看看嗎?』

『……』起身,把手上的信紙摺疊整齊,放近抽屜裡頭。

『いいから。』

『いいから?』

『我會請人帶東西回去。』低頭;幾個相框散放在書桌上,其中一張是兄弟倆為數甚少的合照之一。

『大哥他……』

他聽他提過。大他許多的兄長是哥哥也是另一個父親;離開家以後,他也根本就沒有想過兄長可能原諒他。

『このまま,ほんとうにいいのか。』

『……しょうがない。自惡自得から。』

他說。多少是帶著一些自暴自棄的;右手稍微使力,把抽屜關上。不大不小的聲響足夠引人注目,卻不足以趕走某官僚心裡的烏雲。

『……那個,室井先生。』

舉手,燦爛地微笑。分署的大狗掛著一臉很假的無辜;因為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要怎麼引開話題所以就……

『我餓了,煮飯給我吃好不好?』



最後的最後,那個人沒有參加婚禮。

「……慎次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一樣的不苟言笑,一樣的嚴肅。室井家的長男看著遠自東京來到的客人;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東京來的刑警先生總是會在室井家次男的忌日前後來到家裡拜訪。忌日是要留給家人的;他總是笑說。眉眼都笑彎了,那個男人看到慎次的時候總是很高興……

「呃、呃?」抓抓頭,青島站起身,拍落了膝蓋上碎沙。線香的香氣逐漸渲染開來,卻也不見濃厚。

「很難回答嗎?」

「倒不是。」苦笑。我該怎麼回答呢?室井先生……

「簡直是正直過了頭,居然會在變偉大之前就做了正確的事。」

「そうだなぁ。」

詳細地看,敬一先生與室井先生至少有七分相像吧。不同的地方是,與室井先生比起來,敬一先生更加地持重,也更加地固執。一年至少一次的見面,累積許多年下來,總是可以了解到許多事呢。

「慎次是一個好警察吧。」

「在現場的方面完全不及格,但是我受到他許多照顧。」笑著,青島瞇著眼,彷彿要看透什麼一般。

「非常地固執,又不知道變通。為了自己的理想寧願被下放也不妥協……」

「聽起來真是一個糟糕的官僚。」

「是啊,居然把那些東西放在自己的仕途前面。」

……って,なんでしょうか。

「青島先生。」有著堅毅面孔的男人踏前兩步。撫摸著冰冷的墓碑;他們都知道,墓碑後頭有那個人的名字。

慎次,三十九歲。

「慎次有留下遺憾嗎?他盡情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嗎?」

「まぁ。」苦笑。

「わからない。」何もいわれないから……

「……じゃ,きかないほうがいいでしょう。」

看著男人的手逐漸地收緊了;不再多問什麼,也不再多說什麼。青島搔搔頭,也就只好故作輕鬆地朝著天空看。長長的飛機雲劃過天空,彷彿一分兩半一般。

何もいわれないから,何もしらねでしょう。だから……



回家的那一天,他堅持不要任何人陪他。

『我回來了。……』

門鎖在身後扣上。金屬的聲響迴盪在室內,掩蓋住他略顯微弱的聲音。他踢開鞋子,拎著行李就進了書房兼臥房。

把行李打開,把裡頭的西裝拎出來。青島打開衣櫃;衣櫃靠牆的那一側,放了一套他的西裝。

這樣室井先生就可以從我這裡去上班了。他說;從新木場到六本木再到本廳實在是太遠了啦……

『無論如何都在東京吧。』逕自把領帶打好。甫自北海道調回東京的官僚,其實也不是很認真地反駁。

……閉眼。把自己的衣物好好地掛整齊,青島關上衣櫥。來不及收拾的書桌上,兩只馬克杯散散地置放在兩端。浴室裡則擺放著兩個人份的毛巾與牙刷……

那個人去了北海道後,那些東西有好長一段時間就只是放在那裡。感覺起來,就像是那個人不是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收起茶杯,獨自走到廚房。壓了一點洗潔劑把兩個杯子都清洗乾淨、擦乾。從行李裡頭另外掏出待洗的衣物,青島走進浴室,順手也將所有的毛巾都扯下架子來。洗衣機無聲地運轉著,室內幾乎是無聲的……

約束,絕對、守ってください。

……もし……

もし?

……いや。約束,絕對、守ります。

約束するよ,室井さん。

約束する。


台長: 目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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