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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11 21:12:01| 人氣4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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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八年,前蘇聯領導人所指揮的坦克,在”主權有限論”等等旗號下,以突然襲擊的方式,一夜之間攻占了布拉格,扣押了捷克黨政領導人。

對於昆德拉來說,入侵事件只是個背景,在背景中突現出來的是人,是對人性中一切隱秘的無情剖示和審斷。在他那裏,迫害者和被害者同樣晃動灰色髮浪,用長長的食指威脅聽眾,美國參議員和希拉格檢閱台上的官員同樣露出媚俗的微笑,歐美上流明白進軍柬埔寨與效忠入侵當局的強制遊行同樣是鬧劇一場。昆德拉懷疑的目光對東西方人世百態一一掃射,於是他讓薩賓娜衝著德國青年們喊出:我不是反對共產主義,我是反對媚俗!

什麼是媚俗呢?昆德拉後來在多次演講中都引用這個源自德詞的kitsch,指作態取悅大眾的行為,是侵蝕人類心靈的普遍弱點,是一種文明病。

困難在於,媚俗是敵手也是我們自己。昆德拉同樣借薩賓表達了他的看法,只要有公眾存在,只要留心公眾存在,就免不了媚俗。不管我們承認與否,媚俗是人類境況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少有人能逃脫。

昆德拉由政治走向哲學,由捷克走向了人類,由現時走向了永恆,面對著一個超政治超時空而又無法最終消滅的敵人,面對著像玫瑰花一樣開放的癌細胞,像百合花一樣升起的抽水馬桶。這種沉重的抗擊在有所著落的同時就無所著落,變成了不能承受之輕。

作為小說的主題之一,既然尼采的”永劫回歸”為不可能,那麼民族歷史和個人生命一樣,都只具有一次性,是永遠不會成為圖畫的草圖,是永遠不會成為演出的初排。我們沒有被賦予第二次,第三次生命來比較所有的選擇的好壞優劣,來比較捷克民族歷史上的謹慎或勇敢,來比較托馬斯生命中的屈從和反叛,那麼選擇還有什麼意義?上帝和大糞有什麼區別?”沉重艱難的決心”不都輕似鴻毛輕若塵埃嗎?

反對媚俗而又無法根除媚俗,無法選擇歷史又正在被確定地選擇。這是廢話白說還是大辯難言? 昆德拉像為數不很多的某些作家一樣,啞默中含有嚴酷的真理,在雄辯中伏有美麗的謊言,困惑的目光觸及到一個個兩疑的悖論。

台長: 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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