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說的好:我傷故我在。
而,以前受傷的是我,我淌著血清楚的感受到我存在。如今,我卻莫名其妙的有傷人的本事;換我在一旁看著逐漸被我割傷的人,我在陰暗角落看見自己的影子存在著。
那些藩籬和界線,到剛剛才一小時為止,我依舊無法跨過。
無味的言語、相差太大的理念,這些都構成我無法迷戀的理由。
如此的個性營造而成的宿命,更是讓我把那首說過要丟掉的主題曲,扛在肩上高聲的唱著。
2005年的夏天,喧鬧炎熱多事的六月,我還是期待著一個自由的旅行。
昨天下午我突然想起,五、六年前的自己。
一個人獨自坐火車到東海岸的自己。
旅客三三兩兩的車廂,我一個人佔了兩個位置。前座是一個年輕媽媽帶著小孩,同車的人還有幾個返家的原住民;窗外是一片藍藍的太平洋…
這麼多年了,當時自在又期待的心情,如今我還深深想念著。
火車‧鐵道‧東海岸‧自己與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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