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內,我和司機保持應該的沉默,必須將任何聲響降低至最單純的對位關係.
遠方,由昏黃到黑灰系漸層,像是在歸途上用力抹上厚重的廣告顏料,宣讀我的低迷.
橋的兩旁路燈不見得為我照明這一條直通我家的長路,某幾束光線逼的我倉皇失措,
現在的眼神是空洞,神色可能疲倦,汗漬上找不出一絲方才舞池裡的愉悅,或著說,會
不會根本就不存在愉悅?
怎麼那麼反常?連我自己都想偷偷問你們?在哪,強大的疏離感像針線般將我的五官慢慢縫合,以一種tango的節奏穿針引線,而身體卻是另一種屬於你們的晃動.看著你們,我懶散地躲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起來很不合群,我不懂自己在找尋甚麼意義,在著個並不需要存在意義的地方.我看不見,聽不著,然後失語般只笑著回應每一個善意的訊息,身體下意識地合著你們的律動.我從來沒有如此的感受,我和這個場所脫離的那麼徹底,像是冷冷地閱讀眼前那些短暫的感官快意,窺伺你們眼中孤寂的線索.
走了,在家門口點了根煙,用一根煙的時間確定我今天的胡思亂想不是因為火星的干係.
這個沒有關係其實還蠻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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