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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14 05:00:00| 人氣1,88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白景瑞:名導演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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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瑞


左白景瑞  右白先勇
柯俊雄與張美瑤
白景瑞,男,1931年6月10日生,臺灣電影導演,是60年代為數不多的歐洲留學派,與好友李行一起,積極參與健康寫實主義電影,後對金馬獎改革貢獻較大。1997年12月11日病逝。
  成就榮譽
長期從事電影理論與方法研究,頗有造詣。多次獲金馬獎,文藝協會電影導演獎,國際天主教金炬獎,國民黨中央委員會及文藝協會獎狀。臺灣師範大學藝術系畢業,先後入義大利皇家羅馬藝術學院、貝魯加大學、國際大學、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深造,受到西方電影藝術思潮影響。回台後歷任臺灣(臺北學生)雜誌社編輯、中學美術教員(自立晚報)、(征信新聞報)駐歐洲特派員、臺灣中國文化學院教授、“中央電影公司”製片部經理、導演、臺北藝術傳播公司董事長、“中央電影公司”製片部經理、中國文化學院戲劇系教授、金馬獎評審委員等職。為臺灣第一位研究電影藝術博士。
  從業經歷
1947年:隨南京勵志中學高中部遷往廣州,後入海軍軍官學校,並隨校至臺灣。
1950年:入臺灣師範學院藝術系攻讀美術專業。
1954年:畢業後曾任中學圖畫教師,並服軍官役一年。
1956年:任《自立晚報》記者,兼寫影評、畫評。曾在影片《合歡山上》中飾演角色,並兼任場記。
1960年:任《自立晚報》和《中國時報》駐義大利特派員。
1961年:入羅馬皇家藝術學院學習繪畫及舞臺設計。
1962年:在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學習電影。
1964年:入臺灣“中央電影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1964年:任編審、製片部經理 導演,兼任臺灣中國文化大學戲劇系教授
1964年:至現任大眾電影公司董事長、白景瑞企業公司董事長。
1967年:導演影片《寂寞的十七歲》,同年獲第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
1967年:《新娘與我》、《家在臺北》,突破臺灣電影傳統的敘事手法,採用分割畫面等技巧。
1969年:年獲第七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
1969年:獲得第七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
1970年:獲第八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
1970年:獲臺灣中國文藝協會第十一屆文藝獎章電影導演獎。
1969年:退出中影,與李行等合組大眾電影事業公司。
1971年:導演的影片《再見阿郎》,具有濃郁的鄉土氣息。
1973年:在臺灣創辦大眾電影公司,在香港創辦白氏電影公司。後又創辦金綸企業公司,白氏企業公司。
1976年:在美國創辦亞美藝術公司,白氏國際開發公司,均任董事長。
1977年:到歐洲拍攝《人在天涯》,1977年獲第十四屆金馬獎優等劇情片獎。
1989年:任臺灣“電影導演協會”常務理事。
  執導作品
1967年:《還我河山》(與李嘉、李行合作)
1967年:《寂寞的十七歲》
1968年:《第六個夢》
1968年:《新娘與我》
1968年:《今天不回家》
1968年:《喜怒哀樂之喜》
1970年:《家在臺北》
1971年:《再見阿郎》
1972年:《老爺酒店》
1972年:《兩個醜陋的男人》
1973年:《白屋之戀》
1973年:《大三元》(其中一段)
1973年:《東南西北風》
1973年:《彩雲飛》
1974年:《我父、我夫、我子》
1974年:《晴時多雲偶陣雨》
1975年:《女朋友》
1976年:《楓葉情》
1976年:《一簾幽夢》
1976年:《門裡門外》
1976年:《秋歌》
1977年:《異鄉夢》
1977年:《人在天涯》
1977年:《不要在街上吻我》
1978年:《沙灘上的月亮》
1978年:《踩在夕陽裡》
1978年:《摘星》
1979年:《忘憂草》
1979年:《一對傻鳥》
1981年:《皇天后土》
1982年:《怒犯天條》
1983年:《大輪回》
1984年:《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1990年:《嫁到宮裡的男人》
  人物傳略
1931年出生于遼寧營口,籍貫海城。1949年以流亡學生身分赴台,考上省立師範學院(現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外文系,後轉至藝術系;在大學期間認識同為話劇社的李行,兩人結為好友。50年代初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不設防城市》(1945)、《單車失竊記》(1948)等影片在台上映引起熱潮,並在臺灣的報紙與影評方面引發熱烈的討論。此時剛退伍(1957)的白景瑞,在《自立晚報》當影劇記者,同時以“白擔夫”這筆名在聯合報中寫影評與畫評,在看了多部義大利新寫實主義電影后,決心赴義大利學習電影。1959年白景瑞預支《中國時報》半年稿費作為旅費,以《中國時報》特派員及《自立晚報》駐意記者的身分遠赴義大利。1961年入羅馬皇家藝術學院學習繪畫及舞臺設計。1962年在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學習電影,成為第一位留意學習電影的華人。
  1964年白景瑞學成歸來,先在中影擔任編審委員,之後陸續擔任製片部經理、導演,同時兼任臺灣中國文化大學戲劇系教授。1965年,在義大利新現實主義的影響下,中影總經理龔弘以“寫實並非只能暴露黑暗,同樣也可拍出溫暖人心的人情味”的想法,提出了“健康寫實主義”的路線,引導臺灣電影進入新的創作意識,拍攝了第一部健康寫實片《蚵女》(李行導演,1964),白景瑞即擔任此片剪接。到了第二部健康寫實片《養鴨人家》(1964)時,白景瑞則實際參與策劃與劇本討論,將在義大利所學得的技術引進臺灣,促進了“健康寫實”的成形。他發表文章及演講,以引介歐美新電影理論,促進臺灣電影新思潮的發展;同時也引購新型的剪輯、錄音等設備,讓國內的電影技術向前進一步。
1966年白景瑞辭去經理職務,與李行、李嘉合導《還我河山》。1967年獨立執導第一部影片《寂寞的十七歲》,本欲將當時青少年的內心空虛的狀況,加上因社會現象所產生的心理問題拍出,白景瑞自言道:“我原本是要很強烈直接來寫這個嚴重現象,由於中影當局有許多顧慮,擔心遭有關人士抨擊,只好全盤修改,才弄成似維美派電影。”然而本片仍為他贏得第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等諸多獎項,奠定他在影壇的地位。1969年他退出中影,與李行等合組大眾電影事業公司。1970年導演的影片《再見阿郎》(改編陳映真小說《將軍族》),具有濃郁的鄉土氣息,是其最為人所稱道的作品之一。1976年自組白氏電影公司。1984年執導《金大班的最後一夜》。1988年擔任第25屆金馬獎工作委員秘書長,改革許多制度。1995年二度擔任金馬獎執委會秘書長。1997年在金馬獎頒獎前於凱悅飯店中因心肌梗塞而辭世。
  白景瑞的作品橫跨60-80年代,經歷過健康寫實、文藝愛情電影與文學改編電影的風潮。其作品在寫實風格、喜劇片的結構技巧、攝影等方面,為臺灣電影帶入新的影像經驗。在寫實風格方面,將電影中的場景大量拉至戶外,就實景來攝製,在對自然光的採用、捕捉、應用上,與白景瑞長期合作的攝影師林贊庭則功不可沒。在喜劇片方面,導演《新娘與我》(1969)、《今天不回家》(1969)、《家在臺北》(1970),突破臺灣電影傳統的敘事手法,並採用分割畫面等技巧,使人有耳目一新之感。而在白景瑞的從影生涯當中也拍過一些政宣片如《還我河山》(1966)、《皇天后土》(1980)、《日內瓦的黃昏》(1986)等,其中《還》、《皇》在票房上都很賣座,但到1980年代末期,一些公營片廠拍出如《823炮戰》、《日內瓦的黃昏》等片,市場反映冷淡,宣告政宣電影的結束。在此之前白景瑞也曾因政策與國情的問題修改原先對於影片的構想,《寂寞的十七歲》便是如此,造成原本可以有更銳利的表現,卻在政策的原因之下,使其光彩銳減。
  詳細年表
1931年生於中國遼寧營口,真實生日不詳,身分證上的出生日期是6月10日。時適逢九一八事變,繈褓中與父母逃難入關,遷居北平。
1936年因父親白沛霖(雲生)出任安徽蕪湖營業稅局局長,舉家遷居蕪湖,時白景瑞六歲,進入教會幼稚園就讀。
1937年白景瑞七歲近漢口第四國小就讀,並開始跟大人一起進電影院,觀看默片,如《關東大俠》、《火燒紅蓮寺》等片。七七事變爆發抗日戰爭,再度舉家逃難。
1938年全家逃難至中國四川涪陵。
1939年白景瑞九歲,就讀重慶大溪溝小學,與曾任中共統戰部長的閻明複為同學,當選班代並參加演講比賽。
1943年進入重慶私立巴蜀中學初中,參加辯論會,演出話劇,曾拿到全校作文、繪畫第一名。開始喜歡文學、戲劇、繪圖、運動,並閱讀許多翻譯作品,尤以蘇俄高爾基與屠格涅夫的作品最為欣賞,而重慶抗建堂等第演出的話劇如《棠棣之花》、《日出》、《虎符》、《少奶奶的扇子》等三年內沒有漏看一出,電影及歌劇等作品也經常觀賞,自此奠定了其對於戲劇和電影的深厚基礎。
1945年初中畢業。
1946年白景瑞隨二哥白景新復員去南京,進入勵志社附屬勵志中學就讀高中。因父親復員回東北,又與家裡失去聯絡,便靠每學期所選出德智體群美最優一名免學雜費的獎勵來就讀高中。
1947年因國共內戰局勢不穩,白景瑞隨校遷至江西泰和沿溪渡,此時開始寫詩,喜愛艾青、臧克家的作品,在校活躍。
1948年因江西告急,勵志中學再度遷校,但因政府無力照顧,白景瑞自此成為流亡學生。白景瑞幾經輾轉到廣州考海軍軍官學校,作弊考上,但卻被登陸艇送至澎湖;六個月後正式考上海軍軍官學校,但因不合其理想,十八歲時以流亡學生的身分到臺北,因巧遇父執輩的袁騰而經介紹擔任少年時報助理,並籌辦《學生半月刊》,以筆名寫詩、評論、畫漫畫,以賺取生活費。
1949年考入行政專科學校,與黃信介同班同學,參加藝術工作隊及舞臺劇的演出;白天在康樂總隊總隊部工作,曾參加大專組漫畫比賽,獲得冠軍。年底考上省立師範學院(現國立師範學院)外文系。
1950年經外文系系主任梁實秋及藝術系系主任黃君壁同意,轉系至藝術系,為師範的公費生,熱衷於話劇的演出,因此認識了當時主持話劇社的李子達(即李行)。導演話劇《禁止小便》,演出李行導演的話劇《火燭小心》。
1951年導演校園話劇《樑上君子》(師院話劇社)及《升官圖》(淡水英專),並以白擔夫之名活躍於學校的劇運。
1952年參加大專學生在中山堂公演的《新紅樓夢》,導演校園話劇《美男子》、《野玫瑰》。
1953年演出平劇《甘露寺》,導演戲劇社三幕喜劇《天涯若比鄰》。
1954年師院畢業,入伍訓練。
1955年結訓退伍,在文山中學擔任美術教員。
1956年轉至虎尾女中任教。
1957年退伍,經李行介紹至《自立晚報》擔任影劇記者,另以筆名白擔夫在黃仁主編的《聯合報》藝文天地中寫畫評及影評,在此時因觀看許多義大利電影《不設防城市》、《單車失竊記》深受震撼而開始想至義大利留學的念頭。
1958年演出《合歡山上》—(潘壘執導)並兼任場記。擔任民族舞蹈推行委員會委員。
1960年六月,白景瑞以中國時報特派員及自立晚報駐義大利記者身分,開始了他的留學之行。
1961年經由友人王(王玉)帶領到羅馬東方書院學習義大利文。進入羅馬皇家藝術學院研讀繪畫及舞臺設計,進入貝魯加大學習文學,至國際大學修習電視課程。名字被選入國際畫家名冊內。
1962年進入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就讀。擔任《彷徨末途》場記,《鄉野》助導。參加卓別林電影學會會員,與ReneClair、FedericoFellini、PietroGermi、NanniLoy一同討論電影。利用暑假至德國幕尼黑打工賺取生活費,並代表義大利外籍學生轉道瑞士開會,順道訪問西班牙。
1963年擔任《馬可波羅東遊記》(義大利導演波路波路蒂執導)的藝術指導且參與演出。拍攝學生短片作品《鍾情者癡》,身兼導演、編劇、剪輯。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課程結業,放棄在外國的工作機會,于返國前夕,奉于斌主教之命,至各國考察電影教育,收集有關大眾傳播課程資料,作為輔仁大學開設大眾傳播系的參考,並擔任于斌樞機主教在紐約的私人秘書一個月。
1964年返國經由余紀忠先生推薦給中影公司總經理龔弘,擔任編審委員。受文化大學聘用為戲劇系教授。擔任蔣介石的義大利文翻譯,並被蔣經國召見。
1965年擔任《蚵女》的剪輯,修改《養鴨人家》,促進了當時中影健康寫實主義電影風格的成形。擔任中影製片部經理。與葉青青結婚。
1966年策劃《啞女情深》、《婉君表妹》等片,並從義大利購置最新式桌型電腦剪輯機、膠紙接片機,成為亞洲最先使用的地方,促使國內的電影技術在蒙太奇、錄音和設備上更進一步。
1967年執導《寂寞的十七歲》,此為其第一部獨當一面擔任導演的作品,此部作品被選為臺灣代表,參加亞洲學會。策劃拍攝《我女若蘭》、《雷堡風雲》等片,執導《還我河山》其中三分之一,所拍攝的驚險鏡頭如懸崖追擊等,開臺灣電影先鋒。
1968年以《寂寞的十七歲》獲得第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本片同時獲得金馬獎最佳導演、最佳彩色影片美術設計、最佳剪輯、最佳錄音的獎項;並在第十三屆亞洲影展中獲得青少年問題最有貢獻金穗獎及菲律賓狄倫夫人紀念特別獎,飾演男主角的柯俊雄也因本片而獲得最佳男主角金穗獎,獲得了亞洲影帝之銜。
1969年執導中影新片《新娘與我》、《今天不回家》等片,而由臺北市數名影劇記者投資拍攝,由瓊瑤小說改編的《第六個夢》突破舊有文藝片的型式。執導《今天不回家》,本片為大眾電影公司奠下了影業基礎,片中的單線多點或三線並行發展的敘事結構,以及對分割畫面剪輯技巧的使用,帶給當時的觀眾新的觀影經驗,造成轟動。在本片當中帶入了義大利喜劇片的技巧,即運用蒙太奇和音響對位元所產生的碰撞來造成喜感的產生,與好萊塢運用演員肢體表情所造成的滑稽與鬧趣不同,在票房上創下紀錄,當時四天總收入就破兩百萬。以《新娘與我》獲得第七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獎及最佳導演獎,本片同時獲得最佳導演、最佳剪輯(汪晉臣),第十五屆亞洲影展金禾獎最佳錄音(林丁貴),白景瑞將所得獎金全部捐獻給八七水災的難民。執導《喜怒哀樂》其中的《喜》一段李行執導《哀》。
1970年因執導《家在臺北》獲第八屆金馬獎最佳影片、最佳女主角獎(歸亞蕾)、最佳剪輯(汪晉臣);第十六屆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歸亞蕾)、最佳編劇(張永祥)、中國文藝協會第十一屆文藝獎章電影導演獎。
1971年執導《再見阿郎》,本片為白景瑞的重要代表作之一,可惜叫好不叫座,而當時的金馬獎在重視政宣主題之下,認為本片過於灰色而在金馬獎上失利,僅得到最佳技術特別獎;而本片的投資者在票房與金馬獎都失利的情況下,並未參加任何國際影展。
1972年因《再見阿郎》叫好不叫座,之後的《老爺酒店》、《兩個醜陋的男人》白景瑞陷入了創作的低潮當中。
1973年執導《白屋之戀》,本片使男主角鄧光榮一夕成名。與李行、李嘉聯合執導《大三元》,拍攝其中《靜靜的下午》一段。開拍白氏公司第一部影片《東南西北風》,本片為集錦式影片。
1974年執導《晴時多雲偶陣雨》,本片在臺灣掀起了一股“風雨潮”。
1975年與黃仁策劃合作《女朋友》,蕭芳芳因本片而獲得金馬獎最佳女配角獎,林贊庭則獲得金馬獎最佳彩色攝影獎。
1976年到韓國拍攝《一簾幽夢》。被推選為大眾電影公司董事長。
1977年白景瑞率工作人員赴歐拍攝《人在天涯》、《異鄉夢》、《不要在街上吻我》(原名《留學生》),其中《人在天涯》獲第十四屆金馬獎優等劇情片、最佳男主角(秦祥林)、最佳女主角(胡茵夢)、國際天主教電影電視協會中國分會金炬獎。
1979年名字被列入中華民國名人錄、中華民國企業家名人錄。
1980年再度赴韓拍攝《皇天后土》,得到國民黨文工會主任宋楚瑜的支援,本片突破當時國共題材電影中的許多禁忌。
1982年至瑞士和非洲拍攝《日內瓦的黃昏》。
1984年拍攝白先勇小說《金大班的最後一夜》,為白景瑞的代表作之一。與李行、胡金銓聯合執導《大輪回》,白景瑞執導其中“現代世紀”的部分。投資經營餐館。
1985年因投資失敗而拍攝商業通俗片《何姨十二金釵》。
1986年與投資經商的會計林小姐結婚,由李行擔任證婚人。
1988年擔任第二十五屆金馬獎工作委員秘書長,改革許多制度,而此年度的金馬獎得獎影片多為港片,臺灣電影界多能接受。
1989年受美哥倫比亞大學影劇系系主任MilosForman之邀,到該校演講三天,並放映《皇天后土》及《再見阿郎》。
1991年至北京拍攝第一部集合兩岸三地演職員的《嫁到宮裡的男人》,但在票房上失利。八月與張華在長春結婚,此為其第三次婚姻。
1995年二度擔任金馬獎執委會秘書長。妻張華獲准入境臺灣定居。
1996年任職經濟性雜誌《策動天下》,半年試刊後停刊。
1997年在金馬獎頒獎前於凱悅飯店中因心肌梗塞而辭世。
1998年獲頒中華民國電影導演協會終身成就紀念獎。
1999年獲頒第三十六屆金馬獎終身成就紀念獎。
http://baike.baidu.com/view/291736.htm

《寂寞的十七歲》




內容簡介:品學兼優的高中女學生唐丹美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庭裡,但因父母經常外出,對她的成長漠不關心,使她感到空虛和寂寞。她暗戀著表哥馮澤,曾為他準備了一個“祝你永遠幸福”的小信物,但卻始終沒有勇氣送到他手裡。馮澤出國前夕,丹美的父親設宴為他餞行。席間,馮接到丹美的電話,要他立刻去接她。同時又接到舊情人林雪的電話,要他即刻與她會面。馮澤駕車到林雪家,兩人發生爭執,馮澤表明要與丹美的姐姐丹蘋結婚,林雪一怒之下用器皿打破馮澤頭部,血流如注,在赴醫院途中,不幸車毀人亡。丹美以為表哥是應她的約而死,自責甚深,踽踽徘徊臺北街頭,甚至進教堂尋求救贖之道。最後終於患了精神分裂症,住院診治。林雪也因內疚服毒,被送到同一家醫院治療。當丹美知道表哥之死並非她的過失後,經過一段療養,逐漸恢復了健康。

詳參【圖博館】:《寂寞的十七歲》

1964年自「義大利電影實驗中心」學成歸國的白景瑞,1968年終於拍出叫好又叫座的《寂寞的十七歲》了,足與其後拍《再見阿郎》(1970)《金大班的最後一夜》(1984)並列白景瑞三部佳片。

《家在臺北》

內容簡介:夏之雲、如茵、何范、冷露、吳大任同坐一班飛機自美國返回臺北。夏之雲在美國學農業,與美籍華人如茵結為夫妻。他們回到父母的農場,被恬靜的山莊、健壯的牛群所陶醉。之雲的妹妹夏之霞是個崇洋的女孩,一心想讓哥嫂帶她出國。何範在美國勤工儉學,整日在餐館端盤子,不好好學習。他與娟娟通信多時,這次回臺北擬與娟娟結婚。一日,他帶娟娟在日月潭遊玩,與之霞相遇,兩人志趣相投,一見鍾情。冷露原在臺北與畫師王溥相好,後跟商人去美國,因婚姻失敗,遂似倦鳥歸來,想與王溥重修舊好。但兩人話不投機,鴻溝難填,最後仍舊分手。吳大任在美國大學畢業後,留美任水利工程師。他愛上了一個美國姑娘,便回臺北與原配淑 離婚。他不住在家裡,對妻子冷漠無情,引起父親、弟弟和鄰居的憤慨。淑 在大任留美期間含辛茹苦,挑起教子、照顧小叔及半癱瘓的公公的重任,毫無怨言。大任終被妻子勤勞賢淑的品德所感動,並看到臺灣水利建設的成就,決定留在臺北,闔家團圓。冷露感到自己失去了一切,決定留在臺北任幼稚園老師,重新生活。夏之雲夫婦治癒患病的奶牛後亦決定留下,幫助父母經營農場。之霞知道哥嫂不能帶她去美國,為達到出國目的,與何範在臺北舉行了婚禮,但在去美國之前,又感到茫然。

《再見阿郎》

內容簡介:臺灣南部小鎮上,有個女子樂隊,每天為婚喪嫁娶演奏,收入甚微。隊員桂枝貌美聰慧,因家境貧困,到樂隊吹奏樂器。樂隊隊長老猴子暗戀著她。樂隊老闆娘的侄子阿郎,長得英俊瀟灑,不務正業,被不少女人追逐。他常到樂隊與女隊員廝混。老闆娘不喜歡他,桂枝也瞧不起他。一次,桂枝看到阿郎為維護自己做人的尊嚴,將一個女人送給他的汽車和衣物退還,遂改變了對阿郎的看法,兩人開始戀愛而且有了孩子。但終因阿郎的不負責任,桂枝在傷心之餘只好答應五十多歲的老猴子的求婚。老猴子為桂枝還清其父母借老闆娘兩萬余元的債務。不料一次桂枝偶遇阿郎,又重新燃起戀情,兩人相偕到高雄謀生。阿郎開始洗心革面,力圖負起養家的責任,但苦於無一技之長。為了糊口,他擺起了西瓜攤,卻被取締。一氣之下,他把西瓜攤砸個稀爛。幾經波折,婚姻陷於絕境。最後他找到一份駕駛貨車運豬的工作,日夜冒著生命危險開車賺錢。桂枝擔心他的生命安全,以離開他作威脅,要他辭掉運豬的工作。阿郎不肯。桂枝坐火車上臺北的那一晚,目睹阿郎駕駛運豬車欲超越火車而在車禍中喪生的慘景,痛不欲生。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1984)




導演: 白景瑞
編劇: 白先勇 / Chun-yi Chang / 林清介
主演: 姚煒 / 歐陽龍 / 魏平澳
  劇情簡介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改編自作家白先勇的同名小說。敘述的是三十年代至五十年代,從上海“百樂門”到臺北“夜巴黎”的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它講述了一位風華絕代的舞女大班及“百樂門”四大美女的風月傳奇和悲情因緣。這是一部由輕歌與曼舞、燈紅與酒綠、朱顏與白髮、香鬢與儷影、西裝與旗袍、金錢與愛情、蒼涼與華麗交織而成的醉夢人生。

詳參【圖博館】:《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真是難為了編劇林清介,要將白先勇意識流小說的代表作<金大班的最後一夜>(收於《台北人》,晨鐘,1971)改編成電影,難度實在很高。
  還好是由白景瑞導演的(要是李行或胡金銓就不行了),他拍過類似意識流手法的電影《寂寞的十七歲》(不是改編自白先勇的同名小說)和《大輪廻》(改編自鍾玲的同名小說)。
  雖然如此,一般觀眾可能還是看不懂女主角的意識流動與故事情節發展的關係。
  外行人看熱鬧,有姚煒飾演的金大班在飆舞國女強人的戲、可看,以及片尾蔡琴主唱的<此情可待>(1984)、可聽,聲色影音具全,就夠了。
踩不完惱人舞步,喝不盡醉人醇酒。良夜有誰為我留,耳邊語輕柔。
走不完紅男綠女,看不盡人海沉浮。往事有誰為我訴,空對華燈愁。
我也曾陶醉在兩情相悅,像飛舞中的彩蝶。我也曾心碎於黯然離別,哭倒在露濕台階。
紅燈將滅酒也醒,此刻該向它告別。曲終人散回頭一瞥,嗯......最後一夜。
  那乾脆去看2005年劉曉慶主演的同名舞臺劇,更有臨場感,据說此部由謝晉担任藝術總監的舞臺劇從北京一路轟動到上海、抗州。
  會比白先勇的<遊園驚夢>轟動嗎?不論是原著小說改編的舞臺劇,或白親自指導的青春版昆曲《牡丹亭》之「遊園驚夢」。
  都不行!我實在很懷疑,有任何影音表演形式,能表達原著小說裡女主角錢夫人在台北天母竇公館献唱「遊園」時,同時「驚夢」於古代的杜麗娘、與當場程参謀、及中山陵同遊的錢將軍的老五、随從參謀錢鵬志。
  的確,下段穿梭於古今兩岸間的情色引文,實在是罕見有魅力的文字:
「程参謀也轉過頭來,望著錢夫人笑道…她覺得兩眼發熱,視線都有點朦朧起來…程参謀那雙細長的眼睛却瞇成了一條縫,射出了逼人的銳光…咧著白牙,朝她笑著…笛聲愈來愈低沈,愈來愈淒咽,好像把杜麗娘滿腔的怨情都芡了出來似的。杜麗娘快要入夢了…(吳師傅吹低一點,今晚我喝了酒)…我(錢將軍随從參謀)來扶你上馬,夫人,他說道,他的馬褲把兩條修長的腿子繃得滾圓,夾在馬肚子上,像一隻鉗子…到中山陵的那條路上兩旁種滿了白樺樹。他那匹白馬在樺樹林裡奔跑起來…他的眉毛變得碧青,眼睛像兩團燒著了的黑火…那些樹幹子,又白淨,又細滑,一層層的樹皮都卸掉了,露出裡面赤裸裸的嫩肉來…太陽,我叫道。太陽照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於是便放柔了聲音喚道:夫人…他瘖瘂的喊道,妳要珍重吓…他從白床單下伸出那他隻瘦黑的手來…他抖索索的打開了那隻的百寶匣兒,這是祖母綠,這是猫眼兒,這是翡翠葉子…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們的眼睛…完了,我知道,就在那一刻…完了,我的喉嚨…天--(吳師傅,我唱不出來了。)」(p.245)

《大輪回》


內容簡介:本片由人死後再投生,輪回三世,冤冤相報的三段故事組成。
《第一世》
描述明朝錦衣衛高手,奉命護送一官員之女赴京,嫁給錦衣衛右都督作侍妾。途中他為將美女占為己有,殺盡隨行人員,擄美女入山隱居。美女的未婚夫為義軍首領,為救未婚妻,一直尾隨於後。在山中經過一場惡鬥,將錦衣衛雙眼刺瞎,美女及未婚夫亦慘死于錦衣衛之手。
《第二世》
描寫民國初年,一個戲班正當經營遇到困難,無法維持之際,得到一富家公子的大力協助。公子與戲班花旦,初見時即感曾在冥冥中相識。兩人一見鍾情,以身相許。公子之母堅決反對兒子娶戲子為妻。花旦的師兄已暗戀師妹多年,因妒嫉師妹與公子相好,在演出《坐樓殺惜》時,假戲真做,將師妹殺死。
《第三世》
敘述當代澎湖島上一個法師及其兄弟乩童相依為命。一個現代舞蹈女藝人來到澎湖漁村,與乩童偶遇,一見鍾情。女藝人要帶乩童到臺北去開拓新生活。乩童陷入傳統勢力與現代思想,親情與愛情的矛盾。最後,在一次法會中,乩童不肯爬刀梯。法師無奈,只好自己爬上刀梯,不幸失足身死。乩童與女藝人終於結為夫妻。

《大輪回》:伐愛不盡本,數數苦複生  2009-11-02 

  我很喜歡風間隼的title:“空山靈雨大輪回,妙法綸音小西天。”作為一個香港武俠電影的忠實擁躉,能夠在大銀幕上得見一代大師胡金銓的作品,說此生無憾可能有點誇張,但激動之情是毋庸置疑的。特別是《大輪回》這部極為罕見的片子,趕上二十年來的首次放映也算是一件幸事。 
  《空山靈雨》已經說過,下面談談我個人對《大輪回》的一點觀感。 
  《大輪回》講得是關於三角戀的故事,或者說是三個三角戀的故事。兩男一女,三世輪回,從明朝到民國到現在,胡金銓、李行、白景瑞三大導演聯手上演了一場好戲。兩男一女分別是石雋、彭雪芬、姜厚任。石雋是胡金銓的御用演員自不用說;彭雪芬七十年代在臺灣紅極一時,是著名的“學生情人”,雖作品不多,但一出場便驚豔眾人,和同時期的姜厚任關係曖昧,後來嫁入豪門便從此息影,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三世輪回,人物身份雖有不同,但模式設置卻如出一轍。相比較而言,胡金銓的“第一世”拍的最為精彩。特別開場一段,錦衣衛和叛軍的幾回合較量,射箭和擋箭的對切,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此外,胡金銓對歷史的一貫執著也是電影的一大看點。他是著名的明史專家,片中衣著等細節之處自然十分考究。不僅如此,他還安排了戰國專諸刺殺吳王僚的魚藏劍在片中“傳世“,也成為了貫穿三世輪回的重要道具。有心人不難發現,第一世姜厚任死在魚藏劍下,第二世是彭雪芬,第三世則是石雋。命運終有輪回,連故事的結局也是如此。 
  “第一世”最大的敗筆可能就是結局,草草收場,似乎也是迫不得已。故事講到了這裡,老人家飲鳩似乎並無必要,而彭雪芬即將逃脫魔爪之際,姜厚任無故跳出,白白斷送了兩人的性命。 
  “第二世”的導演是李行,臺灣“健康寫實主義”電影的代表人物。李行是我見過最儒雅的導演之一,而他的作品也充滿了傳統的意向。富家少爺愛上絕世名伶,放到哪朝哪代都必然是一個悲劇。最後石雋、彭雪芬演一齣《坐樓殺惜》,竟也假戲真做,讓人不禁想起了《霸王別姬》。 
  如果說李行的“第二世”是“健康寫實”,那麼白景瑞的“第三世”便是“不健康寫實”。影片將鏡頭直接對準了臺灣鄉下落後的封建迷信傳統,借現代舞劇團下鄉演出為契機,表現了傳統與現代、保守與前衛的思想衝擊。爬刀梯等自戕風俗看得人觸目驚心,殘忍程度遠遠超過了《風聲》所謂的酷刑。最後石雋飾演的法師從刀梯上高高摔下,總算是以死成全了一對佳人。 
  影片的最後,姜厚任孤身來到臺北,舞臺上彭雪芬在小漁村的背景下翩翩起舞,這是一種刻意營造的時空錯置。隨後銀幕上打出“第四世……”的字樣,正是所謂的“伐愛不盡本,數數苦複生”,也不知還會有怎樣離奇曲折的故事要輪回轉世下去。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2676923/

空山靈雨大輪回 妙法綸音小西天  2009-10-31詳參【圖博館】:胡金銓:名導演64
   
  模仿古龍的句式:身為一個胡金銓的影迷,世上最開心的,莫過於在電影院裡欣賞到一部他的作品,比欣賞到一部他的作品更開心的,就是欣賞到兩部他的作品——而這個夢想,居然成真了! 
  先說《空山靈雨》。胡金銓作品中,我偏好武俠多過神仙鬼怪類,而武俠電影中又有兩部特別中意。論武戲,我最喜歡的是《忠烈圖》,論文戲,我最喜歡的是《迎春閣的風波》。《空山靈雨》在我的心目中,是一部不太成功的作品。胡導喜歡欲揚先抑,我的觀影紀錄,就先從對這部作品的吐槽開始吧。 
  胡金銓的電影,顯身手、鬥心機、造意境的段落都好看得沒話說,一到講道理,就不好看了,這和黑澤明的電影是一樣的。《空山靈雨》就是胡金銓作品中最講道理的一部,也最不好看。什麼裸女試心、打水見佛、囚徒升座、方丈擺渡之類的段落,直白得令人髮指,知道的明白這是在說禪,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廟裡藏了一群瘋子呢。到最後直截了當地說出“大乘起信論重要的是文意,不是經卷”,已經是敞開大門佈道了,無趣程度,直逼《羅生門》裡的“世上沒有道德了嗎?”。 
  我不懂禪,覺悟的三萬六千法門,我一竅不通,不過看一些公案,倒是有跡可循。共同的規律,就是棄絕色相,直指人心,拋開外在的遮蔽,直接面對大道。《空山靈雨》講禪,看似處處扣緊這一主題,實則恰恰偏離了禪的宗旨,用故事甚至說教代替了禪意的傳達。用畫面圖解公案,充其量是連環畫的水準,拍得再漂亮,也無非是個故事。田壯壯說,拍電影最糟糕的事情就是用畫面去捕捉抽象的概念,何況是“禪”這麼虛幻的概念。 
  概念先行,造成不少段落僵硬造作。邱明以囚犯之身,突然被擢升為方丈,居然毫無內心鬥爭,連一點驚訝都沒有,讓人費解。胡導的意圖很明顯,這說的是“一闡提皆可成佛”,人人皆有佛心,何況囚犯。可惜表達得太過生硬。至於裸女試道之類的橋段,基本上已經夠到了《玉蒲團》和《紅樓春上春》之流的境界,這次觀摩的版本中刪了去,雖然初衷可能是考慮風化,倒意外消滅了一個瑕疵。 
  其實《空山靈雨》的故事架子,基本上還是胡導最擅長的勾心鬥角戲,只不過把地方換成了深山老寺而已。觀眾看得最開心的,也還是那些夜探、追逐、打鬥之類的動作戲碼,和尚參禪的線索,其實是游離於主線之外的。一到講道理的戲,那些急管繁弦的手段就全不管用了,那麼多段落圖解來圖解去,禪意還是無法傳達,難怪黃沾要說這片子“橫豎看不出一點禪味”來了。都說胡導古典文化功力深厚,說句實在話,我覺得整部《空山靈雨》說禪,反而還不如《青蛇》一路的風急雨驟,最後只落得竹葉尖上的“叮咚”一滴!配上“人生如此……”的吟唱,人生況味盡出。法海執迷不悟“佛是什麼”、“禪是什麼”,且留給觀眾去參悟,手法更見高明。 
  上面說的都是敗筆,《空山靈雨》作為胡金銓的代表作之一,禪意的表達並不完全這麼直白,其中也有成功之處。例如開場的十分鐘,在我看來就是全片的精華。前面四分鐘拍攝文居士一行三人在山中行走,猶如天然的一幅圖畫,美不勝收!這一段落以仰拍灰袍知客僧的鏡頭告一段落,對佛門的仰慕表達得十分鮮明。以後在三寶寺中一路上行,鏡頭俯仰搖動之間,不但交待了全寺的空間關係,還不動聲色地傳遞了佛家寶地清靜莊嚴的資訊。此後飛天狐和金鎖二人一路突進後院盜寶,經過前面這長長的鋪排,其實根本不用臺詞交待,也不用任何提示,觀眾都已經能領會到《大乘起信論》是多麼了不起的法寶了。“三寶寺”的佛法僧三寶,就這麼用鏡頭表現了出來,不可謂不牛! 
  與前面的高山仰止相比,片末的下山追逐,一路到大海又是一層隱喻,象徵人性跌落至穀底。最後酷吏張誠死於刀兵,最初發動上山盜寶計畫也最狠毒的文安追崖暴斃,而心存善念的飛天狐狸被剃度為尼,可謂報應不爽,這又是在說因果了。《空山靈雨》在表達這些意象方面,倒是比前面那些看似道貌岸然,實則處處著相的公案故事更有意思。 
  《空山靈雨》的武戲還是很好看,雖然為了“空靈”的意境,多半都是迂回暗算和纏鬥,但也別有一番味道。最後的追逐看似滑稽,其實很合理,拿了寶的人當然是急著就跑,誰有心思多做糾纏?《臥虎藏龍》中的盜寶一場,我懷疑可能就是受了這裡的啟發。至於文戲,《空山靈雨》的臺詞可能是胡金銓電影中最少的,面對面打機鋒的智鬥戲不多,所以也就不太好看。胡金銓電影中的人物囿于文人傳統,鮮活可喜的不多,虧了那些煙火氣十足的臺詞,太不至於過分乾癟。《迎春閣的風波》臺詞最多,人物也最為生動。 
  《大輪回》的前三十分鐘(胡金銓部分)沒啥好說的,就是兩個字——“好看”!一開始拍奔馬,氣勢十足,番子、馬隊、義軍、充滿歷史感的解說,無不流淌著一股正宗的武俠血脈。終於第一次在大銀幕上觀賞到了硬碰硬的胡氏動作戲,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第一場戲開頭梆子一響,我身上汗毛開始倒豎,擋箭的幾個對切,漂亮的沒話說。後面是鏡頭仰起跟著啞巴跑到巨石盡頭,一個跟頭翻下來,既利用前景遮擋烘托了人物奔跑速度,又突出了高手入場的威勢,真不知他是怎麼想出來的!整場動作場面乾淨俐落一氣呵成,最後一個鏡頭,啞巴用手指抵著劍鞘還劍,真是沒有一個動作不妥帖周到,所謂第一流的動作場面就是這樣吧。遺憾的是我發現整個影院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激動,只好強忍下了叫好的衝動,惡狠狠地鼓了兩記掌! 
  胡金銓的動作戲在大銀幕看起來,跟在DVD上看起來完全是兩回事,更剛猛,更有感染力。細心點的話還能發現他不少地方用了降格,可是因為剪得乾脆,倒不覺得突兀。 
  胡金銓部分之後的戲,就純粹在混時間了,包括無敵艾倫的《名流》。要我說,那晚上的210分鐘,只有前30分鐘有價值,與其放其他,還不如把這30分鐘再放上六遍呢!當然,我知道資料館不會理會胡粉的這種昏話的。 
  10月22日觀《空山靈雨》,29日觀《大輪回》,滿心歡喜,胡言亂語以記之。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2671605/


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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