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的,我們的喜好、習慣、看法都不同,不可能長長久久。
初識第一天就認定我們是來自不同星球,可是,性的完美,讓我多留了一年。你願意為我增胖,願意改變衣著風格,又讓我多留了三年。可是,你那些庸俗的嗜好卻是致命傷,每次我放古典音樂,你就昏睡;看錄影帶,你也呵欠連連;我熬夜寫論文,發現絕妙觀點想要和你分享時,你卻只能回報我高分貝的鼾聲。
那一年自我放逐了二個星期,仔細考量我們的未來,我警告你不准來找我,接著又消失了近二個月,這段時間,我藉著尋找其他肉體的歡愉來忘卻你、取代你,可是,怎麼也成不了事。
那一個寒冬的雨夜,酒吧打烊後決定去你家,取回書本雜物,斷個徹底。
你一開門,就急著脫掉我的安全帽、雨衣,用乾毛巾擦我全身,我的肺片早已凍到打顫,什麼話也說不出。你快速為我換上乾淨的內衣,帶我鑽進舖有電毯的被窩,還撩起衛生衣,用圓圓的肚皮渥住我那雙像冰棍的腳,那份溫熱還沒解除我腳趾頭的麻痺,倒是先把我結霜的眼睛給化了冰。那一晚,你抱著我的腳睡著了,我們又在一起好幾年…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