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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4-13 01:17:00| 人氣2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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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寂寞嗎?!很多人向他問過這個問題。

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是的,他是害怕。

只是害怕歸害怕,終究還是寂寞,他無力回天。

沒有多說一句話,默默的收著包包,11點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拖著沉重的步伐,無奈的回頭望著依然熱鬧的拍攝現場,還是無法融入嗎?

習慣了逃避,就不該奢望有所回饋的不是嗎?

只是心裡的那個洞似乎越來越大,已經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那張笑顏像是種媚惑讓他移不開眼,但太過遙遠的距離讓他觸也觸不得。

兩人之間隔著的是一道無法見底的鴻溝。

擰起眉,習慣性的胃痛蒼白了一張小臉,撫著強力放送疼痛的胃,汗水不自覺的自額角滑落,站不住的雙腿順著牆癱軟下去。

「nino!你沒事吧!」

焦急緊張的聲音自那人口中傳出。

「沒事!」

咬緊下唇強忍著不適的感覺,不能說!不能說痛!說好了不依賴的。

「真的嗎!」

看著那張倔強的小臉絕不可能沒事。

「嗯!」

撐著牆爬了起來

「我先走了。」

走沒兩步的距離,上天像是向他開玩笑似的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跌了下去。

不過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跌入的是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我送你回家。」

不是不懂他的倔強,硬是將他一把抱起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放我下來,我的事不用你管。」

喊的艱辛,也將胃的疼痛提升到了最高點。

「………….」

沒有多說話,冷著一張臉將小朋友安置在助手席。

原本帶笑的臉頓時失去溫度,微微的怒氣釀成一場風暴,坐定在駕駛座上。

沉默像是一張網將兩人囚禁,狹小的空間只聽的見彼此呼吸的聲音。

知道他在生氣,知道自己的任性,他都知道。

只是寂寞像夜襲,無聲無息的佔據胸口,快窒息般的壓迫感讓他不知所措。

就在身旁的他,距離很近,心,卻很遙遠。

那雙手,不是只握住他的手。

那懷抱,不是只能容納下他。

那溫柔,不是他獨享的特權。

所以他不知道,他的心,是否只住著一個叫二宮和也的人。






沒有公開明確的感情,瀰漫了一地的曖昧,阻擋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未來,即使當下都像置身於五里雲霧。







明明是晴朗的夜,為什麼視線突然模糊了起來。




「nino!」

像是屈服般的打破沉默,不捨的將小朋友摟進懷裡。

「怎麼了!」

搖搖頭,小手攀上那寬闊的肩頭,撒嬌的將小臉埋在他的頸項間,現在的翔是他一個人的。

自私的想將那溫柔佔為己有,二宮和也特定的溫柔。

能這樣認定嗎?對一個從不曾對自己說過愛的人。




「nino…」

低啞的嗓音用著像是輕嘆般的呼喊。令人眷戀的體溫在抱,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在懷中的小小人兒,一直就像個鎮定劑穩定自己的心情。

不敢說出出口的愛和刻意疏遠的距離,是怕自己深陷下去,對他的依戀遠超乎自己的想像,櫻井翔似乎已經不再是櫻井翔。

他不喜歡失控的場面,偏偏所有和他有牽連的事,都能讓自己失控。

他喜歡掌握,但他卻無法剖析那顆小腦袋裡的想法。

在他那看似獨立毫不在乎的背後,他似乎看到了寂寞。即使是展開笑顏,

唇邊那淡淡的哀愁又代表什麼。太過混亂失序的狀態,他來不及運用他聰明的腦袋,事情已經走到最後一步。




在失落無助中,用微笑建起的防護罩,一但接觸到最殘酷的現實後,仍是逃不過崩解的命運。




「翔君!」

壓低聲音為的是不讓濃濃的哭腔太過明顯

「什麼藥能治好寂寞。」

順著臉頰滑落的是兩串晶瑩的淚珠,溼濡了漿直的白襯衫。

「一個人時也不會寂寞的那種喔!」

腦中浮現的是剛剛錄影現場,自己一個人呆立在場中央,翔君、雅紀和松潤的玩鬧,

他完全無法融入的景象。寂寞,像突然湧升的深藍海水,嗆鼻的令他難以呼吸,努力的攀住眼前救生的浮木,想解除那滅頂的危難。




「nino!」

抱在懷中的人似乎隨時都會消失一樣,太過單薄的身軀有種不真實的存在感。他想伸手抓住,卻不知如何是好。




「翔君也不知道嗎?這樣啊!」

稍稍的掙扎想退出那不屬於他的懷抱。




「我知道!」

緊緊的摟住他,不肯放手。

「我知道怎麼治好寂寞了。」

輕抬起那張小臉,吻輕輕落下。

「我一直在你身邊就不會寂寞了。」

即使櫻井翔不再是櫻井翔又何彷,如果少了二宮和也,那才會是最大的遺憾吧!



台長: va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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