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也不夠資格去討論這兩個名詞。
但,還是想忍不住說一說。說,我跟他們的淵源。
很重要,這淵源。
「後現代」除了源自大銘&臨界點的啟蒙之外,更重要的是來自於中原室內設計系的老師。那年,參加了社區大學的課程-建築美學。想當然爾,又是一堆沒聽過的名詞,蒙德里安、包浩斯、古典浪漫風格、更有巴洛克與洛可可風格。一路數下去,讓記憶又掉入每週三、五得騎著摩托車飛奔到中壢的那一學期。冬天,在忘了什麼名字的館內上課。
後現代對我的影響一直到了大三那年。在隱含有「左派」血液的老師指導下,我放了後現代,醉心於古典之中。
說真的,如果馬克思在世,我會很討厭他,但就因為他是十九世紀的人,讓我不得不對他更加佩服。「我想,霍布斯邦同情的是馬克思,而非馬克思主義者。」真真沒想到原本只是報告裡的一句話,竟被史方老師在課堂上引用。婦女史老師說:「學生的報告,有時是啟發老師靈感的來源。」是吧!就像我的「論人性」心得,讓史方老師說:「嘿嘿!E-MAIL來給我吧!好用得很!」
大三,混亂的一年。我對學術的信仰從後現代到古典,也讓我的生活從混亂走向「有秩序」。「有秩序」取代了隨性,我喜歡計劃勝過於隨心所欲;就像我很堅持不喝酒好過失控的酒罪行為。
也許,也許,多年後,當後現代沒有人願意在提起時,我又會捨棄古典然後膜拜後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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