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愛不可嗎?
有愛太苦,為何堪不破?
輾轉反側,往事歷歷在目,我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一個個模糊的介入,足以在夜底驚醒,直至天明。
曾經,只想為每個人美麗,爲某個人發愁痛苦,心甘情願成為某個人的附屬。然「某個人」卻可以是「任何人」,他適逢其時,成了我的某個人,但我卻被自己絆住,日益困縛。
爲了愛情而去愛,為達成預期才去愛,而我也的確做得盡心盡力。
囚籠乃我一手打造,甚至興高采烈地跟著喧鬧著,朝貢似地把唯一的鎖鑰奉上,而他隨手一扔,時間一久便淹沒荒煙漫草中。
再華麗的囚室還是無法久住,當我試著找出路,試著問他開鎖時,才發現他根本未曾束縛我。
原來一直以來便都是自由的,只是自己一味地蜷在角落自我催眠如此已足夠。
沒有人有錯,他不以我希望的方式愛我,我不若他想像的堅定。
於是,演出一幕幕荒誕的戲碼,尋覓、恣情、波折後沉澱,明白自己只是眷戀愛情的風險與刺激,耽溺於爲情所困的窘境,只是愛上愛情的感覺,而不是愛上了誰。
如循環史觀所謂,歷史會不停地重複,但人卻總學不到教訓,這是命定的悲哀。
決意戒除愛情,一併拒斥所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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