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在法拉盛等朋友從新澤西一路塞車來.在那期間,我花一個小時走遍從前常去的街道,然後花兩個小時坐在星巴克裡更純粹的等待,一邊等一邊想我該要如何安慰因為遲到而內疚的朋友.我要告訴她,沒關係,我蠻喜歡等人的. 真的,我喜歡等人.對我而言,在咖啡店裡坐幾個小時僅僅爲了看時間流過是常有的事.而等待恰恰為這幾個小時的虛度提供了完美的藉口.還有那一點點的期待和興奮,隨著時間的流逝愈演愈烈,就像看一部不小心拖得太長的電影,到最後就只是爲了要結局,不論悲喜. 沒有人可以等的時候,我就坐在朝西的窗邊看夕陽漸漸滑落到對面大樓的背面,或是躺在中央公園的草地上數樹枝. 我一點都不無聊啊.
上週末在法拉盛等朋友從新澤西一路塞車來.在那期間,我花一個小時走遍從前常去的街道,然後花兩個小時坐在星巴克裡更純粹的等待,一邊等一邊想我該要如何安慰因為遲到而內疚的朋友.我要告訴她,沒關係,我蠻喜歡等人的.
真的,我喜歡等人.對我而言,在咖啡店裡坐幾個小時僅僅爲了看時間流過是常有的事.而等待恰恰為這幾個小時的虛度提供了完美的藉口.還有那一點點的期待和興奮,隨著時間的流逝愈演愈烈,就像看一部不小心拖得太長的電影,到最後就只是爲了要結局,不論悲喜.
沒有人可以等的時候,我就坐在朝西的窗邊看夕陽漸漸滑落到對面大樓的背面,或是躺在中央公園的草地上數樹枝. 我一點都不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