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 8 歲開始的每日手札仍持續進行著,
飄雪時分的手信也未間斷的傳送著,
維持著一些足以被記憶的習慣,
然而卻在這裡消散成薄透的膜,
易碎又易反胃。
你遇見了一個 20 幾歲的年輕女孩,
她鄙睨過於無趣的人類、事件、味道、畫面,
她說:「那樣太普通了。」
於是你小心翼翼的收緊自己的胳膊,
移開視線、侃侃而談著那些斑駁的歲月,
她的年輕那樣灼烈,那樣容易狠狠闖入,
而你,害怕被望進內心裡那單一而重複的景色。
一個有趣的人生和一個普通的人生,
所擁有的,是否都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