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七月的尾聲,日子像水煙一樣不規則的繚繞著
透明、無聲的存在著。
上一次寫下文字的日子是五月
六十天,像遊魂又像風鈴的六十天。
常常在一個人掛急診、一個人抽血、一個人喝咖啡時感到空洞
望著急診室痛苦的表情、茫然的眼神、失去行動的軀殼
望著乾癟癟、充滿細紋的老人,步履闌珊的緩緩走向護士
伸出難已找蛛絲馬跡的臂膀,像是送死般顫抖著
望著咖啡上的拉花,店內交頭接耳的人群
從容自在的貓咪總是個性的晃來晃去,一切都與牠無關
是生,或者是死。
除了放空之於,再也不想多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