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三年前剛進苗農時,一個剛從國中懵懂無知的,進入一個新環境,記得剛到苗農報到時,連去學校都不知道怎麼走的,其實當時也是想,下火車後就跟著學長學姊一起去,結果就很傻眼的,走著走著,沒到學校卻先到早餐店,呵~只好一群菜鳥在早餐店門口等學長買完早餐,又跟著去學校,或許每一屆的新生,心態都一樣就是呆呆的跟著學長姊,他們到早餐店就跟著去吧!
想著三天新生訓練時,記得當時坐在周圍的同學,第一句話不是你好,不是你叫什麼名子,而是你有玩什麼網路遊戲或有玩什麼遊戲,接著就是問你在哪個伺服器,其實這或許就可以知道為什麼會來苗農的,當時除了各處室簡介苗農的各項事宜,接著就是敎我們唱校歌,三天就這麼過了。
一年級剛開始帶我們的阿德老師,是一個很嚴肅的老師,或許我們班上是很幸運的,換了兩次導師,剛開始那位老師,到了下學期卻升去當夜校主任,不過感覺我們班是一個很團結的班,當時樣樣都想要得名,在班際籃球賽、排球賽,各項運動成績幾乎都是很耀眼的,就我而言我是以班上為榮的,因為整體向心力很強,那種感覺是我從國小、國中都沒有感受過的。
想著一年級上學期,敎我們數學的機車老師,當時感覺他好像是要刁難每位同學的,不僅分數打的很嚴格,還每個星期都小考,都沒有加分或同情分的,他考試幾分就是幾分,期末成績照算,或許因為這樣,班上同學都不是很喜歡她,不過到了下學期那位老師退休了,換來另一位生電科的老師,他卻不一樣了,他上課兇歸兇,不過還是會說點輕鬆的話,同學認同那位老師的一個優點是,全班都會過,一定都超過六十分,只是成績高跟成績低而已,這可讓班上同學樂壞了,不過當時我也是這麼想,這位老師很棒,可是到了三年級,甚至大學,卻發現他害了我沒將數學學好,或許這責任是一半一半,我自己不努力是一點,他放縱同學輕鬆過關,卻讓當時的我想說反正不用讀都會過,那還讀幹麻。
一年級那時候的英文老師,是一個上他的課是感覺很活潑的,不斷的鼓勵同學要參予,鼓勵成績不好的同學,要多多舉手,利用這機會加分,那種感覺就很棒,不過當時一年級上學期期末,成績發下來卻發現我英文跟數學要補考,說到這,當時補考的時候,就有一位同學看到考卷就很帥的說,反正我也不會,連名子都不簽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呵~一年期下學期開始,就聽到那位同學當們班的再說,有來補考的都六十分及格,可想而知那位耍帥的同學有多後悔,不過那一次補考,可想而知我英文沒考好,其實是要被當的,英文老上課卻嚇我,說我英文要重修,讓我心悶了一陣子,私底下卻把我的分數加到六十分,當時心裡悶的時候想說,老師欺騙我們,叫我們上課參予就不會當人,不爽了一陣子,不過真的對他有點抱歉,誤解他。
由於我一年級當時右手手腕關節脫臼,我實習幾乎都沒什麼有做到,一年級敎鉗工,我卻是在旁邊休息的,不過後來想說上去玩看看卻練就了,做鉗工時變成左撇子,一般人看我做鉗工的時候是用左手,都誤解我是左撇子,其實你們都錯了,現在教我做鉗工,我反而不慣用右手,或許已經是習慣了,不過那時候我就跟我的彭老師說,我既然不能做,我想畫圖學設計,他同意讓我走這一條路,我也蠻感激他的,造就一次我三年級風光一次,我底子是他幫我打起來的,當時一年級的時候剛學機械製圖,感覺同學都畫的比我好,我分數很低,不過也很感謝同學們,幫了我一個大忙,因為很多同學都懶的畫圖,都叫我畫,反而讓我繪圖程度突飛猛進,當時一年級的時候,有機械製圖技藝競賽選手在工作是練習,我那時候去,其實學長當時也敎了我不少,我記得他們說過一句話,三年後換我們是選手,我也沒讓他們失望,那時候老師對我跟另一個好朋友的期望很深,希望我們將機械科的圖學給帶起來,我們也考到機械科有史以來第一張跟第二張製圖證照,這是一種光榮嗎?我不這麼認為。
一年級那時候苗栗縣政府,舉辦一次爬山健行活動,目標以一年級為主,剛開始是在苗商操場集合,爬福星山的,不過那一次很好玩,學校有苗中、苗商、建台、苗農、育民這幾所一起,我們苗農是在最後面的隊伍行列,結果等到爬完一圈回來的時候,我們卻是第一個到,因為人家是用走的健行,而苗農學生不知道是怎樣,都用衝的,我們也是跟著學校的旗子,一路用衝的,最後還追不到校旗呢!沿路就有聽到苗商的學生再說,苗農那群白癡過沒多久就沒力了,呵~真讓他們失望,我們苗農是衝到最後才沒力的,那時候校旗是第一個到,看那同學很瀟灑的拿著校旗坐在那邊等,回想起真的很好玩,從最後一個隊伍行列,衝到第一個,是該說我們精力太旺盛,還是說我們白痴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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