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支奇怪的武器從何而來?」點亮油台火光,容衣瞧見兵燹進入。
方才好奇往窗外尋看,疑問他遲遲未入,又一直和那把怪刀對話。
幸好之前她有和焰織相處過,不然一定會以為兄長受不了刺激變成瘋子!
「路上撿來的!」沒有任何遲疑,兵燹搶走容衣手中油燈。慎防上次她跌
倒打翻油火引燃,差一點釀成祝融之災的前車之鑑!
這兒可是他瞞著那廢人,千辛萬苦找到的祕密童園。豐富又刺激,追求顫
慄的快感。他自幼遊戲的地方,那能輕易被迷糊到家的容衣妹妹給從此毀
於一旦夕!
「容衣,妳確定我們是同一個娘生的?」除了長相相同,實在沒有很多有
利的証據,能夠証實他們像兄妹,頂多也是夫妻臉!
將燈台移至桌面,兵燹坐椅蹺起二郎腿。
「難道,你要滴血認親?」長得一模一樣,無非為最有利的証據。兄妹就
是兄妹,有血濃於水的關係,以及鐵証如山的証明,就別強詞奪理!
白了兵燹,一堆衛生眼。冒失不是她本性,但有必要防她到這地步!?
「或許我有方法,能証實妳的身份!」摩挲自己下巴,兵燹看來胸有成竹
。如果容衣手臂,也有相同火炎記號。那親兄妹的關係,才八九不離十!
「嘻......」掩嘴偷笑,容衣巧笑嫣媚。她看不如請兄長把刀架在
娘親膀子上,逼出他想要的真相算了!
不懂自己對他為何重要,知情他對任何人皆不屑一顧。感動是三番兩次兄
長不顧安危,涉險來救她脫出死劫。
不是容衣不知感恩圖報,而是兄長要求以身相許太過為難!
今生今世,容衣已將心意交予天忌公子。如果有來生,容衣願意為兄長做
牛做馬。藉以還償今世虧欠,兄長的情深意重!
只怕,兄長仍不能諒解!
「不好笑!」這個妹妹很愛潑冷水、扯後腿、放馬後炮。沒看到他難得認
真的表情,老是直接反應出來給他漏氣!
「嘻..對不住,容衣只是想起在大雪原雪洞的日子!」想到外面正吹風
受凍的那把刀,一樣如雪洞不請自來的焰織遭遇相同。
那段日子靠著焰織出現,逼退天嶽殺手。當她還想探視兵燹,手指不經意
,被刀鋒狠狠劃出一道傷痕。她的目的,又不是來跟它搶男人。大驚小怪
,虛張聲勢什麼?
咬著手指,憶起那吃痛的一刻,不免蹙起眉尖。
「哦~那真要感謝妳提醒,我還沒打消要吃了妳的念頭!」
站起身伸出手,環住來不及逃脫的獵物。束縛住她的腰際,貼身於後腦耳
際促息吐氣。
「你.你你....」雞皮疙瘩!雞皮疙瘩!要講話不必靠得那麼近,容
衣像熱鍋上的螞蟻站立難安。
「怎麼妳隨時隨地,聞起來總是帶有一股甜蜜的味道?」有誰想要來體會
,人明明隨手可得。偏偏就是不能吃、不能啃、不能咬,不能一口吞下肚
!
他不是欲求不滿,而是有失男性自尊。何況他清楚,倘若真對她為所欲為
。事後,他是做不來低聲下氣,豈不更去男性自尊!?
所以現在,只有忍耐!!忍耐!!
「兵燹..你見到娘親了嗎?」尋求真相,她不知又是如何殘酷的事實!
究竟娘親是不是,對他們兄妹隱瞞什麼?
「四兩撥千金,妳又想轉移焦點!」該說她是大智若愚,還是喜歡一針見
血?兵燹扳過容衣的身子,面對面扣住她的玉肩!
「別這樣!!」為難想掙脫,擺明自己愚蠢到家。論力氣,她還是直接投
胎轉世成男人才有可能成功!
「是怎樣!」低下首,用頭頂起她的下巴骨。
「啊..啊啊!」會痛!會痛!他的牙齒咬吮住,她的白如賽雪玉肌膚。
留下了黑青朱紅,深刻的吻痕一個又一個!
不能抗拒,又受不住刺痛,容衣泛淚泣海棠。努力捉住兵燹雙臂,以求支
撐點。
忍受不住的哭喊呻吟,曖昧從茅草屋傳出迴盪在外,流洩散播於風中詭異
的夜晚。
青焰發作的鬼陽六斬刈虎視眈眈,它好想馬上飛奔而出。
去砍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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