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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21 01:27:47| 人氣2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自私的人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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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母親了解過晚餐所發生的事情,其實如果事情發生的對象換做是我,說真的她也不會那麼大費周章,而是簡單的幾句話帶過就算了,所以以情況來說,也很難不說她真的不偏心。不過這似乎也是人之常情,我習慣了。話說這句話我不知道提起第幾次了?晚上母親回來後聽過大弟的情況,又下去和父親討論,我不知母親究竟跟父親說了什麼,但說真的,我就是看她擺出那種好像其實她什麼都了解的道理聖人模樣就很討厭!明明什麼都不懂自己也做不到,還在那邊大放厥詞!我第一個不順眼的就是她!要說造成家庭現在小孩不尊敬父親長姐的主因也在她!要說造成大家都不尊重人沒有禮貌的人也是她!現在她才擺出一付與她沒有關係的模樣,我看了就有氣!純屬我個人多年來的積怨...
  我從高中之後,很常在領悟道理,習慣、生活、相處態度、做人理論什麼有的沒的,對於母親,則是:永遠都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因為當你今日在她身上深深的受到傷害,且也難過很堅難的這樣掙扎走過渡過那個傷口,結果那個女人!再事後提起這件事情,要不是偏著頭說她有說過(做過)嗎?不然就是直接否認她並不是這樣的人。妳明明就是這樣的人!心中怒吼。
  父親今天可以說是在我到目前所看過而言,發過最大一次的脾氣,他在樓下不知和母親說了啥,也該說母親不知說了他啥,總之母親碎碎唸加叫人抓狂的論點功力非常之高,我都很習慣性的在她碎碎唸她長篇大道理的時候直接擺臉色給她看要不就是叫她閉嘴,多聽她講幾次,不自殺也很難。
  這也不是誇大之言,而是實際上我差點叫她的道理之篇唸到差點崩潰到割腕自殺,不過我個人怕痛,這一刀麻,劃了好久怎也劃不下去,心想麻。周圍的人都待自己不好了,為什麼連自己都要跟自己過意不去呢?所以我決定開始,學著珍惜和開始愛我自己。
  沒必要活得這麼卑微。
  然而家裡的情況其實父親多少也是要有點責任,自然我呢?雖然七月上台北時姑姑說我是長女也該當負起責任,然而以我的情況來說,沒一把火燒了家就不錯了,幫別人之前要先照顧好自己,若連自己都無法照顧了又還妄想幫助誰?
  只是後來父親怒火上來吼著要大弟出來時,真的就急急的從電腦前拔了出來衝了出去夾在兩人中間,見識過幾次父親的怒火,早已知道他在發脾氣時怒到極點根本就不會講任何道理,直接動武就是了。雖然本來我個性也是如此,不過在經過幾年來家裡母親的調教後,什麼怒到極點動手打人的,脾氣早被磨到跟小羊一樣了,只是偶爾會張張點爪子,省得被人當弱雞看。
  柿子總挑軟的打,這句話是有它道理存在的;而我故意夾在兩人之間是因為我很清楚以我和父親相處的情況,父親是不會動手打我或是對我如何的(總而言之就是免死金牌),自然一言不發父親動手時我和母親都衝了上去,不管是我拉住大弟或是纏住父親,總之就是先拉開就對了,而事情也如我所料的那樣,不管是我或母親,他都不會動手的。
  最後母親喊著妹妹趕快把大弟拉入房間,而我緊拉著父親不讓他闖入房間避免釀成不可想像的情況,話說我當時手上還掛著飾品,母親在農曆七月時要我掛上避鬼的佛珠,朋友們說那是開智慧的紫珠,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很淒慘的成為了傷品,在之前我一直很厭惡掛戴飾品,因為我知道我個性粗化容易壞了物品以及身上有了飾品也容易被人傷害。
  可是今天的情況,還能說什麼?急著拉開就算不錯了,珠子卡在手上手背痛的要命也不是重點,現在才覺得手腕好像有些扭到,但以當時的情況還滿驚險萬分的,不拉開也不成,而自然我還是賭定父親不會動我是重點。
  換成母親來拉(估計她看我在拉就不過來了,或是根本就不想拉?),情況會是怎樣我可不是清楚,換小弟?別再上演另一場全武行就不錯了,妹妹急著拉大弟進房更不用說,在事情發展時,要清楚誰對誰有牽制作用,這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嚕...當母親開始碎碎唸的時候,小弟就會開始堵她的嘴,在這一點上面我們還算滿有默契的。
  只是小弟不是贊成我將父親拉開,以他的心情大概是樂見家裡鬥成這樣吧?以我的心情當然是以我不想後悔為原則,起碼我還是有盡力了。雖然家裡會鬧成這種情況早八百年前我就知道,但我無能為力(要說無能為力也是,因為我在家裡是人微言輕,要說不想也是,因為我也早八百年前就知道改變隨便任何一個人的思想只是妄想)所以,事情只能是發生,我不想阻止也無力阻止,雖然上一回父親和母親難得鬧離婚的時候,母親曾指責我為何知道卻不出面幫忙改善。
  我心想:當所有人都自私的時候,你能改變誰?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很清楚其實她也是自私,她不想改變她自己,卻要別人來幫她改變現況,真是天真的想法。
  可惜我不是同情心犯濫且善良過度的天使,好心腸這種東西只能給適當的對象,任何人都能領取就顯得非常的廉價。
  大弟在整件事情的發展中表現的讓我非常不想理他,也許是叛逆心態,也許也同樣氣在頭上,但說真的,以父母為尊長這基本的觀念下,他有什麼資格又在那邊耍脾氣?而重要的是當我們都試圖在幫他緩和氣氛他所表現的都是觸怒父親的行為。
  我真的不得不說是我們讓大弟淒慘到如此,一個人連怎樣的行為會觸怒他人,目無中人到了一種境界,你還能說什麼?不要叫我去開口勸導,我記得早在幾年前母親就很大聲且重覆在不同時段裡宣布也告戒了其他以下弟妹,我這做大姐的,沒有實權,行同虛設,活該被唾棄。
  而卻在現在的情況下,才要我擺出長姐的姿態,大嬸您在說哪門子的笑話阿?我早八百年前就已經認為我爹娘死透了,不這樣想我實在很難平衡我逐漸扭曲的心態和思想,因為都死了,所以才能欺騙自己去適應,因為不在了,所以才需要懂得如何去討好與面對,真是可悲的結論。
  不過確實好用。
  之後的情況和發展也不用多說了,父親忿怒的怒吼出當年我的心聲,不同的是他是一家之主,吼出來大家就算不理會還是有聽到,而我呢?恐怕是被人笑說不知足發神經不知滿足吧!同樣一件事同樣的心情不同的人,真的差很多耶!我自然不會去描繪我心中的感受,因為心這種東西早就死掉幾百年了,現在該是自己重生而不應該被他人所影響,而且還是我背後推手的對象。
  自然其中母親的表現讓我不是喜歡,因為奶奶住院的原故,伯父伯母又來了一趟,母親自然下去開口今日不宜見客,以我個人來說,是非常討厭且正大光明不光彩的手段,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她這樣一句擺明就是上面有乾坤但容君自行想像,偏輪到她自己時就開始計較著這些不容許的事情。
  她不容許自己的形象被破壞,卻同樣的在破壞父親的形象,而我,正巧對這樣性格的人,十分沒有好感。
  之後事情就在我有意擋門小弟負責堵住母親的陳年舊帳和長篇大論的碎碎唸,勉強算是結束,不過父親的火氣還是火大萬分就是了,但情況發展成這樣他也只能慢慢消火,否則又能怎樣?
  但以大弟的情況來說,以今天的事情來說,我真的不得不開始感到,現在小孩,真是該死的階級觀念很薄弱,或者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都失敗到,執著於自己的偏執而不顧父母那樣付出的苦力?我認為家中所有人(我和我小弟算例外),都活得太理所當然了,我生活費自理不算,小弟多半也差不多了,只是年歲太小還是需要依賴父母不得不。
  但以情況來說,我還是得細審自己的心態和實際的情況,但不管怎樣我還是會配合一點反骨,算是我非常不起眼很沒骨氣的抗議?
  根本沒什麼好抗議的,我已經很習慣就事論事了,沒什麼好偏頗或是在意的,我認識的年長者或是奮鬥過的人,都告訴我努力上爭的社會,可是我心境卻已提早老年,雖然知道往後出了社會還有很多事情且我也歸劃的差不多未來的生活,但實際上,我還是希望,簡簡單單的生活,起碼自給自足就得以。
  不是我沒有野心,而很純粹的只是因為,我已經深深的感到疲倦,雖然年輕,卻很淒慘的心境跨越太多的提早老年,其實是,滿可悲的一件事的說。
  

台長: 問號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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