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3日(星期四)
母親大人曾經這樣形容我, 我是背著葯煲大的, 由於天生氣管不好, 除了鼻敏感與我影形不離外, 動不動便容易患上傷風感冒. 以為這都是因為香港的空氣質素差所致, 豈料身處英國, 氣管仍然出現問題, 這星期我終於病倒了!!
在父母與他的"三催四請"下, 昨天我終於跑了去看醫生. 不知是否因為身在異地的關係, 我很抗拒甚至不信任這位註校女醫生的診斷, 害我苦等兩小時後, 總算給她"檢查"過了, 我未有即時拿葯單跑去配葯, 因為我根本不信她為我開的葯方是否有效.
整天在咳嗽, 但還有大量功課未預備好, 自己也顧不了那麼多, 至愛的朱古力及薯片照吃可也, 反而最緊張的是我的父母和她, 隔一會兒便致電來問我好了點沒有, 吃了葯沒有, 記得要怎麼怎麼.
坦白說, 我已沒精打采, 亦不想多說話, 只有支吾以對.
病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用多說, 每個人也有這個經驗. 對於現在一人身處異地的我, 卻出奇地未有覺得份外可憐, 可能是因為心裡明白, 就算病得要死了, 現在也只是一個人去面對, 撒不了誰的嬌, 倒不如學習一下如何去照顧自己好了.
我忽然在想, 在一個人的世界, 病了是沒有"特權"的, 暖壺沒水了, 你還是要自己去煲水; 在寒冷的天氣下, 沒有人會為你煮點暖粥, 你還是要自己跑到街上買東西吃; 就算頭昏腦脹, 沒有人會助你一把, 你還是要自己一個人去應付工作......
一個人如是過活, 那麼兩個人的意義是什麼?
倫敦的天氣開始轉冷, 豆大般的雨趁你不留神的時候打在你身上, 感覺份外刺痛. 日照的時間越短, 黑夜也更漫長, 像一幅墨不透光的窗簾把我的心遮蓋......
刮了一陣大風莫明其妙變天
無緣無故心情灰
站在窗前感覺就算世界少了我
其實也無所謂
蠢蠢欲動黑暗那一面
不停的在變形吞掉我的極限
陷在又冷又黑的悲觀裡
就像出現另一張臉
看著這張陌生的臉自己都討厭
覺得心情起伏不定沒有人瞭解
覺得孤獨想大聲哭覺得活得累
覺得一切一切全都虛偽
我想像個傻子一樣笑著過一天
想要看著你的微笑相信有明天
想要留下每一分鐘快樂的感覺
偏偏這張臉在我意志脆弱無奈
又胡思亂想害怕時就出現 不了解
看不見 灰的臉 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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