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愛呢?2(柯南平新)
工藤新一先蹲下安撫女店員,一方面服部平次已經上前確認男人的生命狀況,回過頭閉起眼睛搖搖頭表示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很有默契的,工藤新一隨即走出廁所請店家先封閉出口,請顧客們先暫候至警方到場;服部平次則拿起手機撥打給警方。
「工藤,我就說我們兩個都有吸引事件的死神體質…」等待警方到場的時間,兩人邊觀察現場情況,邊吐槽著彼此。
「…那我們還是少出入公共場所的好…」
兩人邊鬥嘴也沒有停下手邊的工作,檢查完死者所在的廁所後,工藤轉向另外一間同樣被反鎖的廁所…
「服部…我說真的,我們以後都不要出門好了…」
發現工藤的不對勁,服部隨即跑到他身邊,順著工藤的視線看過去,另一間男廁裡也有著同樣狀況的男性死者…
「兩位死者分別是佐藤龍一及佐藤實,都是23歲。死亡時間推測為上午12點至2點間,也就是發現屍體的前兩小時。」來的不是和葉的父親也不是熟悉的大瀧警官,是負責這個地區的其他警官。但由於服部在大阪的名氣與人脈,兩人才可以繼續留在案發現場。
「都姓佐藤?請問他們是兄弟嗎?」雖然佐藤是十分常見的姓氏,工藤新一提出疑問。
「不,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也不是同個職場的同事,正努力追查兩人的關聯性。由於兩人都沒有帶手機的原因,剛剛才與佐藤龍一的家屬連絡上,其父母親說是沒這個兒子拒絕到場說明,正在連繫他姊姊等待回應中;佐藤實是個孤兒,根據他的學生證上得知是東大化學系的研究生,警方也正前往其公寓蒐證。」
「警官,剛剛我們都一起聽過第一發現者的證詞了。兩間廁所都被反鎖,都是使用工作人員特有的工具才能從外側打開,可以說是密室殺人案了。那現在是不是應該去調閱一下那個…」服部指了指在廁所走廊出入口,可以店內清楚照到收銀台及出口的監視錄影機。
「嗯,鑑識科正在跟店家調閱檔案,等一下就會拿來了。」
過了一會,鑑識科請負責警官及服部及工藤一起看調閱出來的錄影。先進入店裡的是佐藤實,佐藤龍一約5分鐘後才進到店裡;分開坐的兩人點了同樣的摩卡咖啡來喝,接著佐藤實先進入男廁,佐藤龍一才進去,並且把打掃中的掛牌給掛上男廁的大門。兩人唯一能有交流的時間卻是在沒有攝影機的廁所中 …
「工藤,你怎麼看的?」看到警官轉往別處繼續調查其他顧客,服部輕聲問到。
「雖然還沒有切確的證據,但應該是我們想的那樣。」
「欸?我又沒有講我怎麼想的你又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啊…」看到服部那略帶悲傷與不解的眼神,他就是知道他們有一樣的推理。
「被反鎖的兩邊門把上都只有他們各自的指紋…用來裝毒藥的藥罐卻有兩人指紋,且好好地收在佐藤實的口袋裡。」服部默默說著。
「化學研究所的佐藤實能夠取得氰化物並不稀奇,雖然有其中一方將對方殺害後再自殺的可能性,但毒物發作的時候應該非常痛苦,兩人卻都安詳地閉著眼…雖然還不知道理由…但的確是…」
「是自殺。」
「是自殺。」兩人異口同聲說出推理的結論。
回到家後,服部平次發現工藤新一非常低落,他明白工藤一向珍惜生命的珍貴,無法理解殺人或是自殺這種抹滅生命的行為,但這次的案件卻好像觸發了工藤心中某個部分,那種低潮連帶著影響了自己。
「我有請警官保密你的名字,對媒體方面的公佈資訊不會出現你參予的部分。」
「謝謝你服部。」
「那可以告訴我你現在是被什麼給困住了嗎?」服部平次盤起腿坐在地上,而工藤新一則是懶懶地躺在床上。
「他們兩人的遺書寫著『就讓我們離開,回到最初的地方相愛吧!』,而我只是想起了灰原問我的問題而已。」
後來警方在佐藤實獨居的公寓中找到了留在桌上的遺書及手機,手機上的訊息及通話記錄清楚記載著與佐藤龍一不僅相識甚至是相戀的同性戀人。而佐藤龍一的姐姐所帶來的消息更証實了兩人選擇自殺的原因,兩人上個月選擇與佐藤龍一的父母出櫃,遭到強烈的反對。身為佐藤家小兒子的佐藤龍一甚至被迫辭掉工作,禁足在家中。
而佐藤龍一為了持續跟佐藤實的關係,在前兩天與父母決裂離開家中。他姊姊今天才剛收到弟弟寄給她的日記及遺書,也同時接到了警方的通知…日記中顯示兩人是在這家咖啡廳中相遇,佐藤龍一不小心把摩卡咖啡灑到了佐藤實的身上,因此而結緣認識…身為孤兒的佐藤實一直十分自責讓佐藤龍一失去愛他的家人,可能因此兩人在也無法承受…
「問了你什麼?」是問了什麼,怎麼又會跟這個案件有關聯呢?
「她說,她想問問這個18歲的我,對於蘭,喜歡是喜歡沒錯,那愛呢?」是啊,那愛呢?
「那你回答了什麼?那個小姊姊怎麼會這麼問?」工藤喜歡的無庸置疑是毛利蘭,從他們相識的第一天起,而毛利來也是如此,這早就不需質疑。
「我…沒有回答他…我想是因為我恢復成工藤新一後的態度讓灰原不理解吧。」
不急著去找蘭、甚至只煩惱著要是不小心脫口叫出"小蘭姊姊"…不論再怎麼正常的人,被變成小孩子和自己喜歡的女生一起生活了將近十個月,不管怎麼努力,心態總是受到了改變和影響。這是工藤新一從未想到過的…直到灰原問出口,他才開始思考自己需要這兩個月冷靜與沉澱的原因。
「那你是怎麼想的?」
「的確,我是喜歡蘭。但可能變成柯南的影響,這種喜歡或許已經不是像佐藤龍一及佐藤實這種強烈的愛…大概…比較像家人吧…當然我還是想保護她,不希望蘭受到任何傷害…」工藤新一的表情十分平靜,他看了看服部平次,卻是一個他從未看過的情緒,有些凝重的、卻又好像有些竊喜。
「怎麼了服部?」
「沒什麼,所以你這兩個月其實也是想要讓自己冷靜,看能否好好跳脫江戶川柯南嗎?」服部並沒有想到,一直以來用著影帝般演技扮演著小孩的工藤,也有下不了戲的一天。
「…是…也不是。」其實他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
「總之,不論怎麼樣,服部你可別像我一樣,好好的對遠山。」
「怎麼又扯到和葉…」服部有些不滿,但他其實也知道,在大家眼中服部平次之於遠山和葉就是工藤新一與毛利蘭的翻版…
「不說就不說嘛…」故意忽略服部有些生氣的反應,工藤只當服部對戀愛的遲頓神經又開始發作。
「但是服部,如果你是佐藤龍一或佐藤實,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我,一定不會帶著我的伴侶選擇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只要還活著、只要命持續,相愛的兩個人一定可以一起渡過關卡的。我沒有見過死亡之後的世界,當然若我見過了,我們也不會在這裡討論這樣的話題…與其去一個未知、不知道能不能與對方繼續相遇的死後世界,何不把握這一次僅有的人生,好好地相知相惜下去呢?」
工藤新一怔怔望著服部平次,服部以大阪腔說出的這些話,不知為什說服力強烈的直接地如醍醐灌頂般的衝擊著他。這些話的主語或受詞都不是他,工藤新一卻震撼地在心底產生了悸動…他一直以來都知道的,服部平次是那麼地善良、熱血…光是這種感情觀,就讓他心跳莫名失序…
待續~
後記:
非常無力的結束了雙屍命案,只是想藉此來題點出兩人發現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並沒有如此強烈的愛。喜歡著對方、想保護對方、卻不是愛…我筆下的新一有些陰鬱,平次卻有些意外地冷靜帥氣…真是始料未及啊…
果然我文裡面的兩人的性格發展尚未穩定,真的是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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