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坂本小松] 生きるか 下(限)
#町赤宇宙
#crossover
#三人行
--不要相信故事裡的歷史相關描述--
--希望古人們不要來夢裡懲罰我--
「要感受就感受深一點。」
他是這麼回坂本龍馬的⋯⋯
土方沒有過跟男性發生性行為的經驗,相信對方也沒有,他可是聽說過坂本龍馬是如何的愛妻家,但都死過一次了誰在乎這個。照著以往曾在風花雪月裡聽過的方法,土方的大手先是握著彼此一塊發洩,接著再將那些都拿來用。
當然不會用在自己身上,用著那些拓寬等會他要入侵的地方。
該死的緊、他媽的熱。
光是用手指的觸感就要逼瘋他,久違的感覺流竄全身,土方恨不得馬上就將眼前人拆吃入腹。但身下的坂本一副悠然愜意,偶爾才唉唉哼哼的享受模樣,讓他有些怒火中燒,明明覺得擴張還有些不夠卻直接提刀就上⋯⋯終於逼得坂本皺起眉來,土方這才滿意地壓上對方親吻,被各種武器給磨出老繭的手掌曾被細皮嫩肉女人們嫌棄,當然身下這份量明顯不一般的兇器也是毀譽半參,但這些眼下對坂本來說似乎是個很棒的刺激。
握著對方抬起來的部位又是一陣搓揉,配上腰間的律動⋯⋯
果然這樣才是活著的感覺。
土方昂首投入接下來的交纏,在快感中一次次釋放在那窄熱,卻能完全吞進接受自己彷彿無盡的黑洞裡。數不清第幾次,他們的戰線從廚房一路拉回臥室,甚至窗外已由天黑轉至微亮,都到了他們得去工作的時間了。
他還在男人身體裡,對方現在是騎在他身上的狀態,他們是如此食髓知味誰也不先低頭,各種地方都不低頭。
「都只剩水了。」土方笑著抹開坂本最後一次灑在他胸腹上的體液。
「該上工了。」坂本撥起因汗水年在自己頰上的長髮,推著土方光裸的胸起身。
土方瞇起眼看著從兩人交合部位滴落在他身上的液體,他還能感覺到這是坂本體內的溫度,自己大概還沒有完全從情慾中脫離,倒是坂本一派自然的模樣讓他以為對方知覺已隨著高潮退去,完全感受不到這溼答答、滿載著慾望瘋癲的觸感。
「嘖,大得要命,竟然會流成這樣。」
「哈哈哈哈。」土方歲三仰頭大笑,的確不是只有他,證據就是坂本龍馬那依然勃著的前方。
算是頗有生意頭腦的兩人,一起工作的結果就是很快賺到了目標的數字,因為本名實在是名號太響亮,所以他們還用假名搞了個身份,了解並取得坊間劍道考級等等的資格,一起開了個劍道道場。
「要開始招收學生了,記得不要太嚴格,跟我們那時不一樣,沒有要拿命拚的。」坂本掛上道場匾額時不斷叮嚀土方。
「哼,這點道理我還會不懂嗎。」時代不同了,這劍道已成為非必要的才藝教室,背負著的是文化傳承和鍛鍊身體,什麼國仇家恨、誓死效忠早已不需要了。
土方看著坂本走進一旁不知為什麼準備著的一間空教室,他無奈地搖搖頭,雖然說照歷史上算來時間的確是差不多了,但沒有任何人能保證除了他們倆以外,宇宙還會發生這樣的異變。
走進教室時他看見坂本呆愣在一邊,連剛剛要拿進來放的文件都掉了一地,然後馬上就發現教室的另一頭有一名穿著和服,還留著一頭看起來就是介於半月頭與現代西洋髮型過渡期間的男子⋯⋯這五官還真的跟他有點像,坂本這傢伙還嘴硬說一點都不像。
終於,在土方來到現代一年後,在道場開幕當天他們迎來了小松帶刀,坂本龍馬時常掛在嘴邊的摯友。
他拍了拍坂本催促對方趕快去跟自己的好朋友解釋情況,便挽著手臂站在一旁,直到小松看向他才開口:「拙者土方歲三。」
「久仰大名。」男子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禮貌且真誠。
土方心想他還真沒辦法想像自己有這種表情,接著說:「坂本這傢伙都為你準備了這裡,你沒來的話他可虧大了呵呵。」
三人一起環顧了擺著環形桌椅的教室,這是坂本親自設計,為了迎來小松而準備的書道教室,可以說是萬事具備就等著小松帶刀。
和喜愛舞刀弄槍的兩人不同,小松從小開始就體弱多病,最後也是不敵病魔而辭世。穿越重生後小松依然文弱,和在道場裡帶著學生們揮劍練習的土方和坂本不同,有書道教室的時間他細心地指導學生,其他時間就幫著在道場上的兩人整理資料,沒了病痛、不再病魔纏身的感覺雖好⋯⋯
小松看著自己不小心被裁紙刀劃傷卻毫無知覺的食指,拿了張衛生紙擦去,並將手指含在口中,在將目光轉向場上在學生離去後,拿著竹刀打的天昏地暗的兩人。兩人明明後來都開始用槍的,劍法果然依舊深深刻印在骨子裡。
這樣的視線,戰鬥狀態的兩人當然發現了,他們在一次竹刀以十字相抵之時同時收手,一起邁步走向在櫃檯內側的小松。
「唔打了?」
「嘖⋯⋯」坂本咋舌,小松這傢伙竟然含著手指講話。
土方瞥了坂本一眼,「還好嗎?你的手。」這傢伙實在太明顯了,他忍不住揚起嘴角。
「被割了一下,還好不太痛。」小松手口中拿出還閃著晶瑩水痕的手指,又配上這般如沐春風的微笑,怪不得來報名劍道教室的人在小松接洽後,也自動報名了書道教室。
明明才過沒多久,三個不同類型帥哥所開的才藝班在這一區小有名聲,為他們穿起道袍拿起毛筆的女孩子,更是較其他道場多的多。
「話說回來,龍馬你的鬍子呢?」小松眨著眼問,他們天天住在一起,明明昨晚都還在的,他也不是沒看過這奶油小生模樣的坂本,或許是因為死得晚了幾年,現在三人裡看起來他年紀長不少了。
「剃了,某人說那樣扎人,還說什麼剃了也受女人歡迎,能像你這樣能讓女人死心踏地。」
土方挑眉,這話還聞到了點醋味,明明他幫坂本剃的時候是說這樣用嘴時比較不扎人,他這個大老粗就算了,小松可是細皮嫩肉的。
「什麼跟什麼,我可沒忘記你帶著阿龍來找我的時候有多你儂我儂。」
竟然開始聊那名傳千史的日本首次蜜月旅行,單身漢的土方就看著熟稔對方家族的兩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提起彼此老婆的名字和曾有的回憶。聊著聊著擅長與人交際的坂本和小松竟然還注意到他們不小心將自己排除在話題之外,不動聲色地拉了回來,問起他第一次見到他們是何時。
「池田屋那時吧,沒有正面碰見就是了。」土方那時可是一戰成名,不就好在這兩人那會不在屋內,不然他可是會砍了他們的。
「是那時啊,那我們都在同時碰見的呢。」小松邊說又發現自己的手指尚未止血,才要又習慣性地放進口中卻被搶先了一步,「龍馬?」
坂本把他受傷的手指含進口中,手腕被牢牢抓住,不容反抗的意思。
小松不解,坂本甚至開始用曖昧的方式舔著他的手指,由下而上⋯⋯像極了床第之間取悅性器的作法。同時,復活到這個時代以來就沒有過的感覺突然打進腦海裡,他感受到坂本抓著他的力道,舔拭他的濕潤及口中的溫熱⋯⋯
「唔嗯!」小松的下巴被扣著轉向另一旁,土方的吻覆了上來,這跟以往他要主動親吻著妻子和小妾的吻完全不同,下顎被準確地扣住無法闔上,闖入的舌頭靈活地在他口中攪動,強硬地逼著他回應⋯⋯原來這才是親吻,以往他的經驗根本是小兒科。
被吻到全身發軟,應該說本來就沒有能力反抗兩名武人的小松突然軟下的身體被穩穩土方接住,還一把扛到了肩上然後就往他們二樓的起居室走。
「哇啊!」小松被丟到床上,他突然感謝起現代科技,若是以前的床鋪,被這樣扔大概要骨折了。
隨後走進房裡的是坂本,還表示他已經將樓下道場收拾好關燈鎖門。
「這到底是?」小松瞳孔都忍不住震盪,他有預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很不得了。
「你應該有發現吧,我們都是已死之人,無論這身體有什麼狀況都沒有感覺。」坂本跨坐到小松身上,將人拉起索取一個剛剛他就想要的親吻,「除了這個⋯⋯」
進入正題了,小松想。
摯友坂本龍馬現在握住他的命根子套弄,他馬上就有反應了,該死的很有感覺。而曾經的敵方土方歲三竟是和坂本默契十足,跑到他後方摟著他,配合坂本的進攻一邊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手掌在他身上撫摸與揉捏,雄性氣息濃厚的喘息在耳邊迴盪。
「小松帶刀,讓我們來讓你有活著的感覺吧。」
真的,非常有感覺。
在他被坂本進入的時候,原先還能保持冷靜思考的腦袋終於放棄運轉,什麼在有性快感的情況下才能有感官知覺的邏輯都拋在腦後,就讓他們先享受一下活著的感覺吧。土方也沒在一旁閒著,除了不時幫著坂本逗弄他之外,還有餘裕開拓在他身上埋頭苦幹的坂本,然後長驅直入。
「啊⋯⋯」這一下猛烈的撞擊,惹的他身下相連的兩人一起發出了呻吟,小松才意識到坂本對他有多收斂,土方歲三這個三人中戰力最強的男人完全沒保留,攻擊狠狠地直接貫穿兩人。
好在兩名身強體壯的武士有意識到他不就是一名孱弱的文人,這場瘋狂體會活著的性愛在他失去意識前停了下來,小松被土方扛到浴室去清洗的時候忍不住捂臉,今天一切的一切已經超過他上輩子所有的經驗了。
不得不說,若不是在那個動盪的時代,小松覺得土方歲三和坂本龍馬會是很好的朋友,看這兩人合作無間地玩弄自己、完美地分工合作收拾殘局,現在甚至還把他內外都清洗好放到餐桌旁,桌上還擺好了一桌食物。
當然他自己也沒有拒絕,剛剛也很投入⋯⋯不過事情總是得問清楚的,小松在吃下第一口飯菜後開口問:「所以你們也都沒有感覺?」
「嗯。」土方應了一聲。
「那⋯⋯這樣做會有感覺是?」
土方用筷子指坂本,「他發現的。」
小松忍不住腦袋思考起來,所以坂本究竟是怎麼發現的,是自己發現還是跟誰一起發現的?聽土方的口氣,像是被坂本告知這件事情,並非一起察覺此事。
「別瞎想,清廉請你收起你的想像力。」坂本親暱地在桌底下從對面輕輕踢了小松一腳,「不就是自己來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嗎,難不成清廉你都不自己來?啊忘了你妻妾成群。」
「噗。」土方不小心噴出了一口茶。
「抱歉抱歉,龍馬你知道的並沒有到成群,而且我後來病的都不行了。」
「噗!」這回是坂本。
看到這反應小松帶刀很滿意,笑著問出他的最後一個問題。
「所以⋯⋯你們常常這樣感受活著嗎?我來了之後也是?」小松回想以往的蛛絲馬跡,的確是挺有跡可循的,是他沒往那方面想而已。
「以後帶你一起就是了。」坂本回,而土方只是抬了下下巴表示贊同。
小松喝了口茶潤潤剛才嘶喊過度的喉嚨也答道⋯⋯
「請多多指教。」
The end
後記:
好⋯⋯我寫完了(捂臉
真的是太糟糕的一個題材了,我對不起三位偉大的古人⋯⋯
我自己去面壁。
總而言之,覺得重生後的他們會解開以往束縛的枷鎖,從文獻上看來他們都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這故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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