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說晚安後下線,朋友說我好久沒寫雜記了。好久沒寫字了,但沒寫字時,時間也照樣在移動著,日子一樣地存在著,人也還沒死去。所以寫字這件事算是一種多餘,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在到處走動著。
有一陣子沒寫字了,但實際上我一直活在寫字看字的生活裡,尤其前陣子剛忙完時還有一種一輩子再也不碰翻譯的念頭。沒寫雜記是因為真的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日子竟然如此平淡地在進行著;有時會很焦慮自己為什麼要選擇如此不開心的生活過,但念頭一轉,大概也沒什麼是會令我特別開心的。
前天寫了一篇關於為何這陣子都沒寫雜記的原因,後來沒放上來,因為總覺得再放上來那種惹人倦又惹自己厭的文章只是把自己弄得更不堪。今天本來想打電話給一個朋友,覺得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好好講話了,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朋友會不會這樣一個個地消失了?
Good night, my dear 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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