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羅], 實在是巧合中的巧合. 當時, 因為吃膩學校週遭便當, 而四處搜尋
新的便當集散地時, 不知怎麼的越騎越遠, 竟騎到了五福路附近. 穿梭於週遭
小路, 不見有意思的便當店, 便欲在轉角購買北京烤鴨以犒賞自己. 犒賞什麼?
犒賞自己太閒, 居然跑這麼遠.
停好車, 步行前往烤鴨店, 身旁卻闖來一位失禮的小女孩, 差點撞上我. 看她
手上抱滿文件, 手臂掛著兩袋雜物, 背上還斜背著三個背包. 我偷偷的暗笑,
這女孩長得很小, 已經快被物品所遮蓋. 我忍不住動了同情心, 心想真是可憐
的國中生. 便上前詢問
[需不需要幫忙?]
[啊?不....不需要!]女孩先是愣了一下, 便反射性的回答.
[真的不用? 我看你都快摔倒了.]
女孩步履蹣跚, 又視線幾乎被文件遮住, 確實是滿危險的.
[不...不用!]剛說完的剎那, 便被崎嶇的人行道絆倒.
我反射性的接住文件與女孩.忍住大笑說:[我還是幫妳好了, 反正我很閒.]
女孩默默的點點頭.
這就是我與[羅]認識的情況.
後來, 羅向我要了電話說是要記得謝謝我.
我毫無所謂, 便給了她; 有手機是很方便的.
之後, [羅]便常常找我出去玩. 帶小女生遊玩頗輕鬆, 無論是購物還是逛街
只要靜靜的呆在一旁, 偶而出些主意, 可真是非常輕鬆.
問我為什麼陪[羅]出去玩? 有什麼關係? 反正我很閒.
至於[羅]? 她可不閒, 她是高三女學生, 面臨大學壓力, 我可不知她為何這麼悠哉.
後來知道, 她是跳級又跳級又跳級的跳級生, 成績非常優異.
考第一志願大概也非常輕鬆. 所以很閒, 另外因此雖然她高三, 但才16歲.
[妳到底幾歲啊?]
[你管我, 問女人年齡是不禮貌的.]
[唉...妳說得不錯, 可惜妳不是女人, 妳只是個小鬼.]
[你......]羅打我. 跟摸差不多.
[老實告訴伯伯, 有好處的. 嘿嘿.]
[你這老色狼~~]
[我色這還用說, 大家都知道了. 話說回來, 妳到底幾歲啊?]
[16啦!]
[16? 真的嗎?]
[今年五月滿16啦, 爽了吧!]
所以四捨五入是16歲, 不過怎樣那樣嗯嗯阿阿大概還是犯法的.
[喲! 妳跳級生啊?]
[不行啊?]羅的神情露出一絲真正的不快.
[當然不行!]我佯裝正經.
[你......]羅生氣了.
[真是....跳級生又這麼可愛怎麼可以.]我笑.
[你....你騙我, 我才不可愛呢.]
[沒騙你, 話說我也是見多識廣的一條好男兒, 資優學生不知見多少, 像你這種美人
胚子還真是沒看過.]
[真的?]
[真的! 保證! 我高中也是讀資優班, 連誼對象也是某女中的資優班, 其中能稱為
是人的太少了.像你這麼可愛的更是百年難得一見.]
雖說是事實, 我也差不多到拍馬屁的極限.
一陣沉默.
[那我這麼可愛, 當你女友好不好?]羅打破沉默說.
[?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
[怎麼? 你不是說我可愛? 還是你根本說謊?]
真搞不懂少女的邏輯.
我思考五秒.
[好啊, 反正我也沒有女友.]
[真的?]
[有什麼假? 騙妳有什麼好處? 不過要是妳知道我有多瘌遢, 有多色, 後悔就來不及喔]
羅並沒有應答, 而我們也真的成為情侶.
我大學而她高中, 表面上沒有相差太大, 但事實上因為我大三而她跳級
相差近六歲, 再差多一點就接近犯罪邊緣. 不過我心中暗暗動下[源氏計畫]
或稱[長腿叔叔計畫].心想,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那君子報酬呢? 十年不晚.
雖帳目上稱情侶, 實際上較接近兄妹, 而更接近的是[父女].
每當這個小神童心靈受到創傷, 我就摸摸她的頭安慰她; 她想逛街, 我便陪在後頭
提東西. 看她闊綽的樣子, 家裡應該很有錢. 我一直感覺, 她需要的是個可以撒嬌
的父親而非情人. 當然, 我也毫不在意的當她的冒牌父親, 反正大學生非常的閒.
而且我對交女友, 主動去追女性也興致缺缺, 偶而遇到獻殷勤的女性, 我也沒啥興趣
, 我心中有個怪念頭, 要嗎妳就直說, 我也會答應妳. 不然少搞曖昧浪費時間.
所以, 這小鬼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一個平常的週末. 羅要求到我家去度週末.
[好啊. 不過很無聊喔.]我說.
[沒關係, 當你女朋友這麼久都還沒去看過你住的地方, 太不合理了.]
這是什麼邏輯?
於是, 到了我租屋之處.
[喲! 沒想到這麼乾淨.]
[還用說! 你不知道什麼叫上流社會貴公子嗎?]
羅笑了. 不過我若是知道幾年後, 會有某位[上流人士]大發利市的紅透半邊天
就不會用[上流社會]來開玩笑了.....也許還是會.
在租屋處, 我煮了點平日研發的餐點, 陪羅度過打打鬧鬧的中午.
而就像某個電視廣告一般, 和小鬼玩, 累垮的永遠是大人.
我累斃了.
[看妳要上網還是看電視還是打電動都可以, 我累了, 先去小睡一下.]
[喲!難怪有人說男人上了年紀就只剩張嘴.]
我真的累垮了, 便懶得應答, 揮揮手便走回房中安眠.
睡眠中, 我作夢了. 我夢到羅全身赤裸僅著一件上衣. 那件衣服正是我們
第一次見面的雪白制服. 我微睜著眼, 看到光線透過輕薄的白制服, 彷若透明
薄紗, 羅的臉色嬌豔欲滴, 雙頰微紅, 小小的胸部有著微小的乳尖, 粉嫩而
淡紅. 底下的陰毛因為潮濕, 在燈光下泛出光澤.當時, 我有一個直覺, 她
仍是人事未經.
羅握著我的手, 輕輕的撫摸她的胸部, 柔軟的女性特徵, 說是軟如棉, 亦不足
寫盡, 也難怪古人用凝脂來形容女性的肌膚. 我麻木而呆然, 夢中, 我似乎
失去一切力量, 只能任由羅來擺佈.
羅低下頭親吻我, 生澀的舌頭, 交纏著我的舌尖. 她親吻我的臉頰, 我的眼瞼,
我的眉, 我的額; 又像不夠般, 往下撥開我的上衣, 親吻我的胸膛.
我感到越加不可思議. 大腿卻越加感受到她下體的濕潤.
我明明就把羅當成是一個小妹妹, 怎麼會做春夢如此? 我在夢中也可以進行邏輯思考
, 這真值得我自豪- 我忍不住胡思亂想.
羅卻不管我的迷惑和混亂, 逕自脫下我的褲子. 她的手輕碰我的男根, 又像
初次害羞, 又像略帶恐懼, 最後她握住了. 這使她更加羞澀, 臉頰泛紅的幾乎紅上
眉頭. 然而, 在她不得其法的搓弄下, 原本因為受她裸體刺激而硬挺的那話兒
, 反而漸漸的消火. 羅又是好奇, 又是擔心, 似乎是想了一下, 下了什麼決定.
哎呀! 我知道她剛才在想啥了, 她含住我的小老弟! 真是! 好的不學, 盡學些壞的.
雖說舌技一樣很差, 但在裸體與羞澀的少女兩夾攻下, 我那小老弟也是不學好,
又硬得直, 挺得高了.
羅見到機不可失, 便要移動私處以和我發生[真正]的關係. 不過久而不得其門而入,我忍不住失笑, 又感到這個夢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真實! 想到這! 我連忙睜大
咪成一縫的雙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不是夢, 羅真的赤裸的坐在我身上.我大吃一驚! 連忙推開羅.
[妳在幹麻?]我問.
羅不語.
我連忙拉起褲襠, 坐起身. 羅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我抓住羅的雙肩.
羅依然沉默不語.
[怎麼好好的突然想要這麼做呢?]我擔心的問.
[因為.....]羅終於開口. 我連忙幫她套上衣服.
[我同學都說, 我們連親吻都沒有, 根本不是真正的情侶. 她們說你只是在配合我
, 忍受我, 騙我......玩弄我而已.]
我忍住笑意, 心中想, 我一沒騙色, 二沒騙財, 妳沒人財兩失, 我哪裡騙妳呢?
這是什麼邏輯啊? 虧妳還是小天才, 小神童.
[別聽她們亂說.]我安慰羅.
[這世界上第一次就發生關係的情侶多的是, 可是妳看他們是永久的嗎? 難道他們
就因為彼此發生關係而對伴侶更加相愛嗎? 未必吧.]
羅點點頭.
[而且我對妳不好嗎? 我們有吵過架嗎? 我們有疏離過嗎?]
羅又搖搖頭.
[那妳怎麼能懷疑我的真心呢?]我笑了. 哄女生的話永遠不嫌多.
[雖然這樣說沒錯, 只是....只是....]羅遲疑.
[只是什麼?]我和藹的問.
[你對我的態度...不像情侶, 像對小孩.]羅說.
沒辦法, 妳本來就是小孩啊.
我說:[沒這回事, 妳想多了, 這只是我對珍貴事物的態度, 不想草草率率的去破壞她.]
羅的表情轉為笑容居多, 我心中暗笑, 女人永遠吃這一套.
羅依偎在我懷中說:[可是....可是我很怕你被搶走.....]
[所以妳才希望用發生關係來綁住我?]我問.
[對啊! 假如你以後花心, 我就要告你準強姦來綁住你.]羅用最嗲的語氣說出男人最怕
的話.
[小壞蛋, 妳真是可怕啊. 不過妳真的想太多了, 我一長得不帥不受歡迎, 二沒恆產
沒人要.]
[誰說的.....我們班上的女生可是很哈你的呢.]
[啊!]羅說完才發現自己失口.
我嘆了口氣說:[唉, 人如果玉樹凌風, 魅力驚人還真是一種罪過啊.]
[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個! 換點台詞行不行?]羅又開始打打鬧鬧.
藉著轉移話題以及甜言蜜語, 這次事件就這樣落幕.
或許有人問我, 為什麼有花堪折直需折, 而你卻不作行動?
答: 因為我不爽也不想. 當然我也懷疑羅並不是真心的想發生關係, 而是
擔心, 或是因為旁人的語言所造成的行動. 所以我的興致不高.
事後, 為了安撫羅, 我便抱著她睡著, 隔天, 她以[在同學家住]為由, 成功的騙過父母
, 也在她的死黨間造成小小的震撼. 不過的確除了發生關係外, 能做的都做了.
真是不能小看現代的小朋友啊!
送羅離開, 我遙望著她的背影, 心想她總有一天要去唸大學, 而我總有一天
要去工作, 到時分隔兩地, 又會如何呢? 啊! 就算分離那又怎樣? 以羅的條件
, 在大學總會認識更好的男人, 到時也許會離我而去.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就當是個人生中的紀念, 一個值得回憶的美麗小插曲吧!
我摸摸頭, 又開始尋找新的早餐店.
後記
其實在睡前, 我們還有一段對話.
[羅....我想問妳一個問題.]
[嗯.....]
[為什麼妳這麼濕?]
[.......三八.....]
[說嘛!我想知道...就我所知,不可能這麼快就....]
[......都是你的電腦不好.]
[啊?]
[啊!]
一轉念間, 我通通明白了. 原來整個電腦到處亂塞的A片也要為這次
小小的事件負上一點責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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