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3
每天為菜畦澆水,雖然要花一個多小時,但也因此能親自巡視,在心裡默默提醒自己還有那些農務工作要處理?而種果樹的工程告一段落之後,也正好該為菜畦除草了。
我不輕易除草,因為雜草的存在對於我們這塊旱地非常重要。那天網友「阿忠」來訪,我帶他參觀菜園時,正好看到前幾天播種的「花白一世」玉米發芽了,它們就種在樹苗的幼兒園區外圍,有一條菜畦去年下半年種過一次沒結果的黃豆,更靠路邊的一狹長畦則沒有種過東西,所以前者有澆過水,如今長了許多「蚶殼草(雷公根)」,而後者則一直荒廢著,從來沒刻意澆過水,所以連雜草也很少,大部分是光禿禿的土面。同時播種的這兩處菜畦的玉米,光禿禿的土面發芽的玉米有我的兩節手指那麼高。

但在「蚶殼草(雷公根)」包圍下發芽成長的玉米,卻有我的三節手指那麼高。它們是同一時間被埋進土裡的,種下之後一視同仁的澆水,生長的速度明顯不同。

「蚶殼草」是一種矮矮的雜草,像鋪在土面的小錢幣或小雨傘,因此應該有幫土面遮陽保濕的功效。然而不是每個菜畦都長這種草,一個多月以來,幾乎每週都有兩天下雨的日子,因此「咸豐草」和「霍香薊」很明顯的「一瞑大一寸」,而且它們都是枝葉叢生,一下子就從一棵變成一大蓬,生機盎然地令人無法輕忽。
於是同樣剛播下不久的玉米,才長成沒幾天,立刻被這些「叢生雜草」滅頂,硬生生被擠成非常苗條的身態,懶農婦眼看不能再懶了,若不解救這些小苗,今年又沒有玉米可收成了。於是這幾天到了農場,主要工作就是蹲在菜畦前「剪草」。剛開始沒戴手套徒手拿著小紅剪刀,將菜畦上的雜草剪碎,令它們在原地腐化,「化成春泥」再回到土裡去。徒手剪了兩天,手指頭磨出水泡,才發覺乖乖戴上尼龍手套,才能保護自己的玉手。

大樹下的這幾畦,種的是上個月向「羅傑農場」要來的「飼料玉米」,已經被雜草蓋住了。

剪了一下午之後,可以看得出畦路的痕跡,而剪碎的雜草鋪在菜畦上,乍看起來還是綠綠亂亂的樣子,看來這就是我所經營的「自然農法菜畦」最「清爽」時的樣子啦。

至少小玉米苗可以探出身影來迎風飄搖,吸收日月風雨的淬煉而成長了。

如此一來,就發現自己因此有了一套「雜草管理」的原則:「除草不盡根,太高就要剪,碎草鋪土面,春泥萬物生。」(還有點押韻呢,哈哈,真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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