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遺傳學,看看手錶才11點,突發奇想的跑去正門的肯德基吃飯,一口氣吃了兩百多元,喝著去冰的紅茶,計畫接下來要去哪放空,接近中午時分,舊體還在上體育課,運氣還不錯,上的是羽球課,跟陳美莉老師聊了一下,真後悔自己沒帶羽球拍,不然就可以跟周寧打個一兩球,一年沒看到她,都快忘記他長什麼樣子(說得好像本來很熟)。
晚上跟兩個阿桑吃完火鍋,回來跑去醫體練腳步,然後請push帶我去國光總站坐車,一切都那麼的緊湊,凌晨五點半不到,站在屏東街頭的我感覺一切彷彿是夢境。
站在火車站前的馬路上,凌晨的天后宮仍舊十分奪目,沿著沒有人的街頭走著,在十字路口選擇了人煙比較稀少的小路,寂靜中只聽的到我的腳步聲,深怕皮箱滾輪摩擦柏油的聲音打擾了這片黑夜,提著皮箱行走的我,一呼一吸間也走回了沉睡中的家。
看著車庫以及大門仍深鎖的家,信步走到了另一條街上的早餐店,一邊跟老闆娘閒扯,一邊捱到了我爸起床開門的六點,回到家裏,興奮的打開電視並且開始看電影台的節目,九點準時到屏東醫院進行複檢,滴了散瞳劑之後,眼睛一開始有點刺,後來我也還是安穩的在椅子上睡著了(是誰說刺痛的...),醒來之後開始測量視力,跟前測沒什麼差別,左右眼各降25度,出了醫院之後,體會到什麼叫做耀眼的藍天、璀璨奪目的太陽,一整個被閃到要我媽拉著我前進,看遠方的景物似乎比較清楚,看手錶的時間則始終無法對焦,蠻不舒服的。
下午一點多,坐在往高鐵新左營站的汽車裡,舅舅在那邊分析找女朋友如何看面相,聽著聽著都快要倒背如流了,眼睛因為散瞳劑的關係還是不太能張開,看著映在窗上瞇瞇眼的自己,”我果然是罐頭的弟弟”我下了這樣的結論。
回到宿舍後,把東西隨便整理一下就去上課,半昏睡狀態上完課就去跟學弟妹一起剪貼明信片,明天就可以寄出了,總算了了心頭一樁大事,晚上跟小霸k、瑤瑤到醫體,後來來了好多人,哈,早約了何必問我,不過是我顧慮太多吧,撇開這件事,其實練得有點悶,上星期跑腳步的感覺都沒有了,唯一收穫就是左腳膝蓋多了個挫傷,跟右腳相較起來總算有比較平衡。
大家走了之後剩我跟push繼續練球,練了一下殺球與接殺球,回到宿舍又去永和豆漿幫push買宵夜,騎在沒人的路上,釘子又滾到了腳邊,用力把它踢開,然後,它又失了蹤影,還好... =)
好累,好累,好累...,打球好不穩,沒有打球的感覺,是在懲罰我為了遺傳學沒有下來打比賽嗎,為什麼上星期的感覺都煙消雲散,我還有多少時間找回感覺!?
輸了的話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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