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到了一個新面孔卻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或是第一次到了某處卻好像曾經來過的一種感覺, 那就是Dejavu.
截至目前, 我有兩次比較深刻的Dejavu的經驗, 一個是在當兵前, 另一個是在退伍前.
當兵前的一個月左右, 我夢見了我在一棟建築物旁邊行走, 聽到了一大隊的軍人答數唱著軍歌, 看到他們從我身邊經過.... 結果我真的在當兵的某個夜裡, 站在一棟先前出現在夢裡一樣的建築物旁, 看著聽著跟夢境裡相同的情景, 後來才想起來自己曾經夢到過一模一樣的情節.
退伍前一個月正好遇到了軍事操演, 軍艦在海上待了四天. 在搖搖晃晃的船艙裡, 我做了一個夢:
"我來到了一間咖啡色格調的酒吧, 剛剛點一杯Vodka, 抬起頭看到了一個微笑著的男孩. 他跟我打了招呼說他是我的學弟, 就直接坐在我旁邊. 我們聊了什麼我沒記得很清楚, 隱約記得他右手上的一道很深的疤痕, 聽他說是因為有一天他的父親喝醉了酒回家, 正要對他母親拳打腳踢時, 他用手去擋下來那隻酒瓶才受傷的...還有, 他的左胸上面原本刺了一朵牡丹花, 當兵前被他母親勸去處理掉的,...他一直說當時真是痛不欲生, 我笑著...."
做了那種所謂的垃圾夢, 通常第二天頭還是會有點昏沉沉的. 幸好船終於靠碼頭了, 我累得趴在桌上睡午覺.
"學長, 起來了啦! 有新兵報到!"
我真想罵國罵, 但是真的累得快不行了, 沒有罵國罵, 也沒有起來處理事情. 耳朵裡卻一刻都不得安寧,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像個菜市場. 我這才起來瞧瞧那六個新兵. 我看見了那一道熟悉的疤痕, 天啊?! 他是誰? 看過那道疤痕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你! 過來!" 我指著那位.
"級職姓名?"
"電子一兵X瑋晉."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你等一會報到完畢後, 記得再來辦公室找我!"
"是! 學長."
想必他當時一定很緊張很害怕, 因為寫字都發抖, 連拿過的筆跟紙都溼了. 一個鐘頭過後, 他著輕便服裝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報告!"
"請進!" 我依然趴在書桌上.
接著我跟他談了一些話, 當然都是關於他手上的疤痕跟胸口上曾經有的刺青. 他只是很驚訝我如何能得知這些小細節, 以及我怎能看穿他衣服裡面的另一道為了除掉刺青所留下的疤. 我沒再問下去了, 因為我也開始害怕.
接下來, 想當然爾我一定很照顧這一位. 一個月後, 我永遠都記得他脫下上衣, 站在甲板的最上方用飛舞的上衣跟我揮別, 我不敢回頭望的那一幕. 我發覺跟他之間有種無法解釋的因果關係，一切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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