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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5 15:50:39| 人氣74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霸主的戰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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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做什麼?」

 

   獨孤垣瞪著在他甫踏出王府,就將他拉至這間酒樓的任則。

 

   「做什麼?」任則不敢相信獨孤垣居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修烈王

   來到長安了,你不知道?」

 

   「不關我的事。」他簡單清楚的回答。

 

   任則聞言幾乎要昏倒。這四王爺到底足夠有膽量,還是根本就不知天

   高地厚啊?

 

   「他來我皇上要人了。」這是他自俞平口中得知的消息,修烈莫爾德

   秘密來訪,表面上是致謝,暗地裏則對皇上提起獨孤垣私藏人犯之事

   ,想要將維宓捉回。

 

   獨孤垣總算有反應了,只見他皺起眉頭,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他知道維宓在我這兒?」他是如何識得維宓的?

 

   「我也不知道修烈王為何對捉回維宓這件事如此執著。」任則搖搖頭

   ,忽然他心中竄過一抹不好的念頭。

 

   「你想說什麼?」獨孤垣並沒有看漏任則臉上的表情。敏感的察覺他

   的欲言又止。

 

   「沒,……沒沒……」任則連忙搖搖手,「這種事交給皇下和俞平去

   處理就可以了。」

 

   獨孤垣不讓任則轉移話題,他揪住想開溜的任則,還待再逼問,就看

   見酒樓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個人是……修烈莫爾德?

 

   此時修烈莫爾德也看到他們倆了,就見他先是臉色一沉,隨即露出虛

   假的笑容,向他們走來。

 

   「這個老傢伙是在學皇上微服出巡嗎?」任則不住地小聲嘀咕著。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這裏見到二位,真是今人高興。」修烈莫爾德

   狀甚親熱的寒喧道:「今日就讓我們好好聊聊,不論身分。如何?」

 

   獨孤垣掉頭就要走,但任則卻抓住他,「你不想知道這傢伙心中在打

   什麼主意嗎?」他低聲提醒獨孤垣,要他別錯過這個機會。

 

   聞言,獨孤垣僵著身子,非常不甘願的點了個頭,與修烈莫爾德一行

   人到樓上隱密的包廂。

 

   「四王爺。先前不知道你尊貴身分,若有怠慢,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了

   。」修烈莫爾德舉杯先乾為敬。

 

   獨孤垣只是瞪著眼前笑得虛假的修烈莫爾德,劈頭就問:「說,你如

   何認識維宓的?」

 

   談及維宓,他笑得極為曖昧,將酒杯湊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頭棒

   了掠殘留在唇邊的汁液,就像一頭貪婪的野獸,眼中儘是下流的光芒

   。

 

   「維宓的滋味很不錯吧?」

 

   任則的心登時涼了半截,他轉頭去看獨孤垣,果然見到他的臉早已扭

   曲。

 

   修烈莫爾德看著獨孤坦難看的臉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

   吹彈可破的肌膚、不解人事的反應,還有他又嬌又媚的呻吟,教人嘗

   過一次就很難忘記,不是嗎?」

 

   見獨孤垣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想必四王爺也已嘗過甜頭,本王

   在這裏有個不惰之請,希望四王爺能將維宓歸還?他是本王的寶貝,

   本王自不會將他當成一般人犯看待……」

 

   話未完,獨孤垣手上的酒杯應聲而碎,他手用力一揮,桌上的酒菜全

   部被掃落在地,腳再一踢,整張大桌被踢翻過去。

 

   任則連忙避得遠遠的,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修烈莫爾德先是一愣,隨即泛起一抹冷笑,阻止要衝上前的擎葉莫爾

   德。

 

   「四王爺,本王都不追究你這幾日強佔他人之物的罪名,你竟還敢如

   此放肆?貴國皇帝擺明不插手此事,那麼本王也就不再與你客氣了。

   」

 

   獨孤垣根本不想與他囉唆,現在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燒殆盡,他沒

   料到維宓竟也和……他要殺了修烈莫爾德,就像上次他手刃努哈敕一

   樣,將他千刀萬剛,然後……他要狠狠的報復維宓這個賤人,不再手

   軟!

 

   獨孤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修烈莫爾德臉比揮了一拳,他吃痛地

   立刻予以反擊,兩人在狹小的空間中迅速拆了好幾招,但修烈莫爾德

   只知征戰,與學武出身的獨孤垣不同,自然被一步步逼退。

 

   獨孤垣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失去理智般的猛揍著他,擎葉要上

   前搶救,也挨了好幾拳。

 

   「你怎麼不幫忙?」擎葉火大的瞪著袖手旁觀的任則,「我父王就要

   被打死了!」

 

   任則炬只是倪他一眼,「他死不足惜。」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他自有

   分寸啦!

 

   擎葉咬牙不語。他知道自己的父王做過什麼事,但是血濃於水,父王

   受難,做兒子的焉有不救之理?況且父王是最疼他的,他如何能不管

   ?

 

   他抽出腰間的短刀,衝進戰圈,想要以刀逼退獨孤垣,孰料才沒幾下

   ,他的刀竟就被獨孤垣奪走,現在正要朝修烈莫爾德身上刺去。

 

   「不要!」擎葉奮不顧身的擋在奄奄一息的父王身前,要替他受下這

   一刀。

 

   獨孤垣才不管他是誰。仍是沒有收勢的打算,不過他的手腕忽然一痛

   ,任則已站在他身後,將刀奪下。

 

   「四王爺,夠了。」任則輕歎一聲,「這麼殺了他們,對皇上交代不

   過去。」

 

   「我要像殺了努哈敕一樣殺了他!」獨孤垣眼中滿佈血絲,狂怒的大

   吼:「然後,再殺了那個賤人…」

 

   任則這才知道獨孤垣與維宓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裡。他示意擎葉將修烈

   莫爾德帶走,然後長歎一聲。

 

   「四王爺,你是不是對維宓有所誤會?」

 

   「沒有。」獨孤垣一撇頭,恨恨地說道:「那個賤人,先是和修烈莫

   爾德有染,又去尉犁城勾搭努哈敕,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難道還

   會有錯?」

 

   「四王爺,他不是這種人。」他一路上與維宓攀談,知道他深愛著獨

   孤垣。

 

   「你瞭解他多少?」獨孤垣憤怒的大吼:「少在那裏多管閒事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奔出酒樓。

 

   ※ ※ ※

 

   門被用力推開,獨孤垣喝得醉釀熏的回到府中,就先去找維宓算帳。

 

   維底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對他甜甜一笑,只是焦急的不斷東我西翻。

 

   「維宓,過來。」他冷冷喚道。

 

   但維宓今日竟不聽他的話,只是心急的道:「阿垣,芳華姊送我的玉

   鐲不見了.你能幫我找找嗎?」

 

   獨孤珀不理會他,只是走至床沿,厲聲喝道:「過來,別讓我說第二

   次!」

 

   他震耳欲聾的吼聲讓維宓心頭一顫,有些害怕的望著他。他今天是怎

   麼了。

 

   「阿垣……」他害怕的依言向前,「你……今天怎麼了?」

 

   一靠近他,他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喝醉了嗎?

 

   抓住維宓的長髮,獨孤垣將他壓在床上,動作比以前都還要粗暴。

 

   維宓吃痛的掉下淚,長髮已被扯落好幾根,緩緩自空中落至地面。

 

   「怎麼了?」獨孤垣陰沈著臉瞪著維宓。見他一臉不知所措又嬌弱的

   模樣,讓他的怒火燒得更熾。「我其是太小看你的淫蕩了,維宓,到

   底你還對哪些男人大張雙腿?要不要今晚一併與我說清楚呢?」

 

   維宓驚惶的搖頭解釋:「阿垣,我沒有……」他沒有勾引男人,是真

   的啊!

 

   「沒有?」他的辯解讓獨孤垣更加憤怒,他用力扯下他身上的衣服。

   然後將他的雙手牢牢束縛住。

 

   維宓掙扎著,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獨孤垣要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

 

   「除了說謊,你這張嘴還會做什麼?」獨孤垣冷冷地譏道:「對了,

   我都忘了在床上還能放浪的叫著取悅那些男人,除了努哈敕外,還多

   了個修烈莫爾德。」

 

   他知道了?維宓哇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知道?」

 

   為什麼要讓他的不堪全都暴露在他深愛的人面前?為什麼?

 

   「沒錯。」他知道了,而且終於徹徹底底的對他死了心,這個下流至

   極的騙子!

 

   「我是被逼的,真的。」維宓哭喊著,想讓獨孤垣柑信他,但是連努

   哈敕的事他都不相信了,他還能解釋什麼?還能說些什麼?

 

   果然,獨孤垣對他的話更感憤怒,他一舉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他

   一巴掌,讓他的嘴角都因此而滲出血來。

 

   「被逼?」他恨恨地罵道:「你一再的欺騙是為了什麼?你與修烈莫

   爾德的事.我有很多時間能聽你解釋,當初你怎麼不說?看我被你要

   得團團轉,你很開心嗎?這樣就能夠滿是你的虛榮心了嗎?」

 

   維宓沒聽見獨孤垣在說什麼,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的,恍恍惚

   惚的憶起那一晚努哈敕的暴行,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眼前不是他摯

   愛的獨孤垣,而是努哈敕!

 

   「不要!」他尖聲哭喊:「不要、不要,別靠近我,離我遠一點!」

 

   別再接近他了,他真的好怕!

 

   維宓的手被綁住而無法掙扎,他用力的胡亂踢著腳,想將惡魔般的努

   哈敕趕走,不再讓他侵犯自己。獨孤垣被維宓的掙扎惹火了,他用力

   抓住他的腿。

 

   「你瘋了嗎?」他憤怒的將維密的雙腿拉開到身子兩側,用力的進入

   他。

 

   「好痛!啊……」維宓不似以前的柔順,只是拚命掙扎,眼淚早已流

   滿了整張臉,「不要!走開,嗚……」

 

   獨孤垣不理會他的哭喊,只是粗暴的在他的體內抽動,完全不懂憐香

   惜玉,更不管他的呼痛和抗拒。他要懲罰他,這個無恥又淫蕩的人!

 

   維宓忽然用力的咬住獨孤垣的手臂,在手上留下痕跡。

 

   獨孤垣痛得縮回手,不假思索的又打了維宓一巴掌。

 

   「你竟敢咬我?」扯過一塊布,他隨意包紮自己的手臂,怒聲道:「

   你是忘了一個男寵該有的本分了嗎?」

 

   維宓不再掙扎。他漂亮的臉已被打得紅腫一片,只是無聲的流著淚。

 

   他沒忘過,從未忘過那晚獨孤垣的溫柔和誓舌,但眼前的這個男人根

   本不是獨孤垣,他和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沒有兩樣!

 

   獨孤垣見他不再掙扎,又冷冷地譏諷道:「想起來了嗎?那就好好的

   取悅我。」

 

   維宓沒有回答,只是望著窗外,任則由獨孤垣在自己體內宣洩一次又

   一次,直到東方的天空由灰蒙轉為明亮。聽著遠處傳來雞啼和在自己

   身上的男人的粗喘聲,直到自己昏厥過去。不再睜開眼:

 

   ※ ※ ※

 

   「咳……咳咳……」

 

   聽到房內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聲,總管只得皺著眉頭在門外問道:「

   剛才王爺派人拿了一隻玉鐲過來,你要不要看是不是你遺失的?」

 

   過了許久房內都沒有動靜,就在總管以為裡頭的人不打算出來,正要

   離去時,門卻被打開了。

 

   「謝謝……」維宓憔悴的椅在門邊,但他美麗的容貌仍教總管看呆了

   ,「能讓我看看嗎?」他又咳了幾聲。

 

   從新疆來到長安,一路上的長途跋涉已讓他心悸的餡疾復發,加上上

   回在王府裏迷了路,又讓他染上風寒,再加上獨孤垣殘虐而不知節制

   的索求,更讓他幾乎每日都只能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自總管手中接過那只玉鐲,維宓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讓總管大吃一驚

   。

 

   「你……你都沒吃飯嗎?」

 

   維宓搖搖頭,來這裏一段時日了,婢女們難得送上幾餐。

 

   抓著手上的玉鐲,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他綻出一抹開心卻顯得虛

   弱的微笑。

 

   「是我的鐲子沒錯。」維宓將玉鐲放在胸前,問道:「這是芳華姊送

   我的護身符,可以將它還給我嗎?」

 

   見維宓如此寶貝那隻玉鐲,總管遲疑了下,才道:「這玉鐲被人拿去

   典當,已讓王爺贖去,我再幫你問問看吧。」

 

   維宓點點頭,又九疲累的身子往裏頭走去。

 

   「要不要……我讓人請大夫來幫你看看?」總管好心地問道。好好的

   一個人,怎麼會被折磨成這樣?他回頭得好好教訓教訓那群不知天高

   地厚的婢女才行。

 

   維宓對總管笑了笑,「我就是大夫。不用麻煩了。」

 

   「那……」總管還是不放心,「王府中有個丹房,你往右走去便可看

   到,我會和看守的人說一聲,你自個兒到那兒拿點藥吃吧。」

 

   維宓點點頭,又躺回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總管只能搖搖頭,

   合上房門離去。

 

   ※ ※ ※

 

   獨孤垣將修烈莫爾德打成重傷的事還未傳到獨孤焰耳中,他便先讓俞

   平給請了過去。

 

   到達將軍府邸,見任則也在那裏,還有擎藥也在,獨孤垣嫌惡的掉頭

   就要走。

 

   「四王爺,請留步。」擎葉連忙喚住他,「小王是來代我父王道歉的

   。」

 

   「是啊!」俞平也替擎葉說話,「你就先聽聽他怎麼說吧!」

 

   獨孤垣停住腳步,卻連看也不看擎葉,「說吧。」

 

   「維宓大夫還好嗎?」擎葉先說了個看似無關痛癢的話題。

 

   獨孤垣不答話,而俞平和任則則是到現在才知道維宓是個大夫。

 

   見獨孤垣態度傲慢冷漠,擎葉雖貴為王子,倒也不生氣,繼續道:「

   小王的命運維宓大大所救,一直未能好好向他道謝,還讓父王對他做

   出那樣的事……」擎葉羞愧的低下頭,馮自己父五所做的一切感到難

   過,「小王心中的歉意不知該如何形容,也不知該如何彌補,還請四

   王爺接受小王的道歉,並請求維宓大夫能原諒我父上所犯下的滔大大

   錯。」

 

   任則和俞平互相看了對望一眼。明白了擎葉話中的意思。天啊!修烈

   莫爾德真是一個禽獸,竟如此對待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

 

   獨孤垣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一按,今地差點站不穩腳。他衝到擎

   葉而前,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領。

 

   「你說什麼?」他拚命搖晃擎葉。「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擎葉被他搖得頭昏腦脹,直到俞平和任則將獨孤垣拉開.他才能得以

   穩住自己。

 

   「小王曾受烏揭族偷襲而身受重傷,要不是維宓大夫替小王診治,只

   怕小王早已沒命了。事後聽下屬說父王看上了維宓大夫,令人將他捉

   去,然後……」擎葉長歎了一聲,「小王真的……真的很抱歉,若不

   是替小王看病,維宓大夫怎會遭此對待,真的很抱歉……」

 

   聞言,獨孤垣受到極大的打擊,慘白著一張臉又問:「那……努哈敕

   的事呢?」

 

   擎葉不明所以,只得將所知道的說出:「努哈敕為人好色兇狠,遇到

   喜歡的女子便施暴強佔,其餘的……」

 

   「夠了!」他激動的抱頭發出痛徹心屍的嘶吼,「維宓,對不起,是

   我誤會你了,我……」

 

   獨孤垣心急地往外頭奔去,他要快點回去向維宓道歉,乞求他的原諒

   。

 

   他是被妒意給蒙蔽了雙眼,也是因為愛得太深,才會連恨也那麼深啊

   !

 

   任則原本也想跟去看看,卻被俞平給拉住。「事後再問就行了,你看

   是誰來了……」

 

   內室走出兩個人,赫然是獨孤焰與範文嘩。

 

   「關於四王打傷修烈王一事,睽在此代他道歉。」獨孤焰挺欣賞擎葉

   的雍容大度,「那麼關於上回的提議,王子考慮的如何?」

 

   擎葉不語,一副很難決定的模樣。

 

   「王子,自動歸降我朝並非壞事,反而能夠不傷一兵一卒之下得到有

   力的保障,而你仍可握有統治新疆地方的權力。只是身分成為藩王而

   已。」俞平勸道。

 

   範文嘩也道:「今日四王爺打傷令尊,柑信他也有要挑起戰爭的決定

   ,我朝由是無懼,但若是因為令尊的私人恩怨而苦了連年兵戎的新疆

   人民,相信也是你所不樂見的,不是嗎?」

 

   擎葉與他父親不同,他宅心仁厚,當然不願看自己的人民生活於烽火

   之下。況且皇龍王朝已擺明了要攻打,無論如何都是躲不過的。

 

   「小王畢竟只是個王子,並非新疆的統治者。」

 

   「這個你放心。」獨孤焰微微一笑,「朕會對修烈王施加壓力,逼他

   儘快讓位予你,只是希望王子別忘了今日的約定。」

 

   「為了新疆子民,小王會好生思量的,告辭。」說完,他欠了欠身,

   轉身離去。

 

   擎葉離去後,任則才訝異的問:「我們要將新疆納為版圖?」

 

   「沒錯。」獨孤焰領苗,「一直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會挖空我朝財力,

   倒不如將它納為領地還來得有利。今日藉四王一事給予威脅利誘,相

   信擎葉王子一定會做出瑕有利的決定。」

 

   「說到四王爺……」任則眼珠一轉,「沒想到他居然會去愛上一個男

   人,打死我也不會去喜歡男人,就算維宓再怎麼漂亮也一樣。」

 

   「咳……」俞平連忙咳了幾聲以掩飾尷尬,因為他看到范老弟臉一紅

   而皇上眼一瞪。

 

   「不過,維宓的遭遇真是可憐……」任則又長歎一聲。不知道四王爺

   回到王府了沒有。而維宓又是否願意原諒他呢?

 

   ※ ※ ※

 

   握著失而復得的玉鐲,維宓將它放到唇邊經輕吻了一下。

 

   這玉鐲有著他最美好的回憶,芳華姊與玄燁大哥的疼寵。讓失而復恃

   的他再次感受到家人的溫暖。

 

   回想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事,就像一場又一場的夢。喜怒哀樂都教他

   嘗盡。

 

   既然已經愛過,也就足夠了,剩下的,就別再去回想。

 

   將玉鐲戴在自己瘦得只剩骨頭的左腕上,維宓看了看鏡中憔悴的自己

   ,起身朝外頭走去。

 

   春寒料峭,他只著一件單薄的白衣,卻絲毫不覺得寒冷,他走到總管

   所指示的丹房外。向看管的僕役要求進入。

 

   僕役看了他一眼,開門讓他進去。

 

   維宓走進丹房,在瓶瓶罐罐中我尋他想要的東西,終於,他拿起了兩

   個藥瓶,從裏頭各滾出一粒黑色與紅色的藥丸。

 

   放至鼻間聞了聞,確定是他要我的藥沒錯後,將它們揣在懷中,他又

   走回自己房中,坐在鏡前發呆。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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