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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2 09:15:24| 人氣3,257| 回應3 | 上一篇 | 下一篇

《聖芳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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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宗教影視作品,從前評《觀世音傳奇》 《濟公傳奇》 《布袋和尚》 《地藏王傳奇》 《關公》 《張天師》《文成公主》《達賴班禪乾隆皇》,到 《土地公傳奇》 《媽祖》 《十八羅漢》 《少林》 《唐玄奘》 《弘一大師》,不論影音奇觀、感人或反思,實在不能與前評洋片《十誡》 《賓漢》 《耶穌受難記》 《達文西密碼》 《基督的最後誘惑》 《暴君焚城錄》 《十字軍東征》  《教會》 等相比! 

更拍不出同/異性戀的影展藝術電影《神父》(另貼看過但不想獨評之耶教佳片《誘.惑》《愛慾修道院》《鄉村牧師的日記》,至於《聖芳濟傳》 《德雷莎修女》 《修女傳》《修女也瘋狂》、《教宗約翰保祿23世》分成修士、修女、教皇三類來貼)和金基德的佛教電影《春去春又來》吧!

聖芳濟傳Francesco (意大利 1989)(楨:如後評《德雷莎修女》皆拍出真正的聖徒對信徒愈多教權愈大之本能性抗拒!)

導演: 莉莉安娜‧卡瓦尼 (Liliana Cavani)
主演:海倫娜邦漢卡特 米基洛克 Mario Adorf 托馬斯阿拉娜 Domiziano Arcangeli
劇情簡介:
 富商之子法蘭西斯哥,不僅有崇高的騎士身份,更有美麗的未婚妻終日沈迷於嬉戲中,全然不知貧病是何物?在偶然的機會中,他得到一本“教義”的小冊子,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觀,他決心放棄一切名利
 
《聖弗朗西斯的花束The Flowers of St. Francis》(意大利1950)

導演:羅伯特羅西裏尼 (Roberto Rossellini)
影片根據意大利阿西斯鎮上一個聖芳濟修道院的壁畫改編,它以11個片斷表現了弗朗西斯傳道的故事,影片開始是聖芳濟會的禱告,這些苦修士正跟著弗朗西斯在大雨裏去往羅馬,這些故事段落包括爲窮人施舍所有衣服的善良修飾、離家的老修士、克來爾修女來訪、爲病中修士謀得豬蹄、路遇麻風病人,向野蠻人布道,這些段落反映了宗教和現實的關系,也充分說明了生命超越卑微和私利的艱難,最後弗朗西斯和修道士繼續上路,傳播福音。

聖芳濟

  聖方濟雖出於豪門,但爲了宣揚福音,卻甘願放棄一切,穿著破舊的外衣,挨戶求乞.他除了視自己爲衆人的兄弟之外,他更視自己爲萬物的兄弟,因爲天地間的一切,都是天主父所創造的。既然同出一源,自然共屬一家,他對大自然有著異乎尋常的親切感,他極其珍惜和愛護大自然有靈和無靈的萬物。
  引言
  聖芳濟(Francis of Assisi)給人最深刻的印象莫過於其貧窮的思想,從他在1226年定下的遺囑中其中一句:「尊敬我們的主母——神貧」,可以看到神貧在聖芳濟心目中是一直念念不忘的,因爲神貧對聖芳濟並不是一種教理上的信條,而是神賜給他的光榮與恩典。本文會探討聖芳濟立遺囑的動機、介紹芳濟神貧的起因及觀念,最後談談筆者對神貧的看法。
  立遺囑的動機
    聖芳濟立遺囑的動機是因爲當時人對他的貧窮觀仍未了解。在1221年的會規中是有列明關於求乞救濟,但到了1223年的第二會規便再沒有關於求乞救濟的訂定在會規中,雖然芳濟並沒有因爲與教會的關系分列,但他的內心其實很不滿,因爲他認爲求乞救濟是神貧中要實踐的一部分,他曾對弟兄說:「我至愛的弟兄與孩子們,你們別害羞外出求乞,因爲我們的主曾爲了我們而使自已在此世成爲窮人,而我們又曾選擇了追隨她的芳蹤,行走於真正神貧的道路上。這是我主耶穌基督爲我們爭取到並遺留給我們這些願望在至聖神貧內步武其芳蹤者的的遺産。我隆重向你們肯定:將有許多這世代的貴人和智者加入你們的行列,並要將沿門求乞視作偉大的榮耀。故此,你們要滿懷信心,共仰仗天主的祝福,愉快地出外求乞。」可見求乞救濟在芳濟心目中是非常重要,但他定下的會規卻被改重了,反映出連芳濟的同路人都不明白芳濟神貧的真意,芳濟本著他對教庭順從的心,當時並沒有與教會分列,但在1226年的遺囑中,留下的三句意願當大就有一句是「尊敬我們的主母——神貧」[1],目的乃是要人們遵守神貧,重申神貧的重要性。
  聖芳濟神貧的起因
  最初,芳濟在1209年聽到馬太福音十章7:10節,當中記載耶穌差遣門徒身上不帶錢財出去傳道,叫長麻瘋的潔淨、叫死人複活,深受感動。因爲芳濟當時是一個依賴父親錢財生活的人,追蹤榮華富貴;他聽到經文後突然醒悟,毅然放棄所有富貴的生活、與父親脫離關系而走進窮人的生活,只承認耶穌基督才是其真正的父親,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喜樂。這是芳濟實行神貧的開始,他受到馬太福音十章7:10節感謝和喚醒,立志要在一切事物上實行絕對的神貧。後來,芳濟在日積月累的宗教經驗中,體會到神貧是天主子向天主爲聖芳濟所求的一個體,爲的是要複制耶穌的貧窮,活現耶穌的貧窮,更堅定了他宣揚神貧的決心。
  聖芳濟的神貧觀
  聖芳濟的神貧觀有外也有內,外就是生活上的貧窮,去除一切物質,過著耶穌基督生時的貧窮生活;內就是向內心的貧窮,只有達到內在的神貧,才算得上是最高的神貧。
  芳濟認爲真正的神貧要去除一切物質,過著耶穌基督生時的貧窮生活,所以無論在日常生活還是在修會生活中,芳濟都主張絕對的神貧。在日常生活中,芳濟的神貧觀是除了要放棄一切財産外,也要活在最貧困的生活當中。最貧窮的生活,要放棄一切飲食、衣著、居住、坐騎,甚至於學問。在一切事物上,芳濟都要求實行絕對的神貧,甚至連觸摸金錢也被他視爲一種過失;有一次,一修士用手取起獻金,方濟嚴厲地痛斥他觸摸金錢的過失,要求修士把金錢置於驢糞上[2]。而在修會的生活上,在芳濟心中神貧的會規只有一條,就是:「弟兄,我實在向你說,我最初及最後的用意和願望,如果弟兄們相信我的話,是:任何弟兄,除會規許可的一襲會衣、一條會帶陳內衣外,什麼也沒想到[3]。」而且,他也認爲到外邊求乞是尊敬神貧夫人的一種表現,行乞是至高王者的尊榮,並要求弟兄們嚴格遵守。
  芳濟的貧窮不只是說苦行、棄萬物,他的貧窮是一種美德,一種喜悅,是新的美好生活,是體現耶穌基督、人靈的解放;他甚至以神貧爲其夫人。只因爲這貧窮是「愛」的貧窮,是天主賜給的恩典,有愛的貧窮是美好的。只有當愛與神貧連結之時,神貧的意義才能顯明,沒有愛的貧窮稱不上是神貧,而且是痛苦的。而沒有神貧,愛就會流於表面且膚淺。所以,在聖芳濟眼中神貧必與愛同行,此愛是與虛、潔淨、順從相伴隨,是主耶穌基督偉大的、無私的愛。更重要的是,在芳濟眼中神貧是人靈的解放,在追求神貧之後就可以得到自由,這自由就是一種最高的解放。
  總結:筆者對神貧的看法
  聖芳濟的神貧觀如果要套用在今日的世界,很多人認爲是不合時宜甚至過份偏激,現今物質主義的社會怎樣能夠實行神貧啊?但是,筆者卻認爲芳濟的神貧觀正正喚醒了今天的我們。如果以現代社會生活的角度去思索神貧的精神,個人會把之理解爲貧窮是解放的象徵,是心靈上的徹底解放。
  現代人的太重視物質生活上的豐盛,但心靈上卻空虛。我認爲,芳濟的神貧觀最重要的非是生活上要放棄什麼,放棄舒適的享受、放棄學業等都不是;而是要在內心對於世上所有財物享受所持有的態度。芳濟認爲,有愛的貧窮是美好的,只有當愛與貧窮連結之時,神貧的意義才能顯明;沒有神貧的愛會流於膚淺。如果我們了解神貧的真正意義,從神貧去反思今天的生活,就會明白我們是如何的渺小;我們往往在物質世界中追逐而忽略身邊的一切,不明「愛」的真正意義。在我看來,我們必須學習神貧的精神,從物質生活中解放出來,重新去學習謙虛、潔淨、順從的美德,重要去建立起與神溝通的渠道,從而愛身邊一切萬物。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5370050

芳濟(法蘭西斯)

愛,是人人歡迎的,也是樂育接受的。可見人是多麼的需要愛。
如果在中世紀的教會歷史中,找一個人物,羅馬天主教和更正教都能接受,那就是芳濟,可稱為"心的聖徒”。
芳濟中譯或作法蘭西斯(St. Francis of Assisi, 1181-1226)生於意大利中部村鎮亞西溪。父親彼得(Pietro di Bernardone)業布商。當他生的時候,父親外出,母親在教堂給他受洗的時候,取名約翰(Giovanni); 到父親回家,給他改名為芳濟,所以他的全名是Francesco di Pietro di Bernardone)。早年生活雖然沒有大惡,但貪愛世界,是當地浮華少年的領袖。
二十歲時,他參加過地區性戰爭,作俘虜約一年,才得釋放回家。 在1205年,芳濟又參與亞普里亞(南意大利)戰爭,但中途得病。他夢見一所巨大的宮殿,裏面有許多的軍器,上面都畫著十字架的徽記,他以為這都是他和兵士用的。後來,他又聽見天上的聲音說:"要服事主,不要服事人。”他就順服回家。
他在一個洞裏,靜修了一些時候。他去到羅馬,聖彼得大教堂廣場上,遇見長大麻瘋的乞丐,向他伸手乞討。乍見的時候,他嫌惡退避;但隨即上前親吻那醜惡可憐的手。此後,他常同情麻瘋病患者和貧窮的人,穿著跟他們一樣,同他們在一起,幫助他們的需要。
回到亞西溪,有幾個人同他在一起,同過團契宗教生活。
約在1208年,他在St. Damiano 教堂裏禱告,聽到十字架發出聲音說:"芳濟,去修理我的殿!你看,已經快要倒塌了!”他以為是指教堂,立即照著去作。回到父親的店裏,拿了大批的布匹,馱在馬上,連貨物帶馬都賣掉了,把錢交給教堂。父親發現大怒,斷絕父子關係,但他說錢已奉獻,不能夠收回。父親去見主教。芳濟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忽然,他一件件脫下衣服來,脫得一絲不挂,就指著堆在地上的衣服說:"到現在我稱彼得本納德為父親;從今以後,我只稱‘我們在天上的父’!”主教拿了一件長袍給他遮體。從此以後,他完全奉獻為基督生活。
1209年,法蘭西斯聽到:"傳揚,神的國近了!醫治病人,叫長大麻瘋的潔凈,趕出污鬼。不要帶金銀,囊中也不要有銅錢。”他就丟掉杖,囊袋和鞋,把使徒不積存錢財的生活方式,當作規律。名聲傳揚開,跟從他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1210年四月十六日,他同著十二個衣衫襤縷的人,去見教皇英諾森三世(Innocent III)。教皇高坐在寶座上,為了考驗他的真誠,對他說:"去,兄弟,去到豬群裏,跟他們滾在一起;看來你與他們相同的地方更多,把你設立的規律講給他們聽。”法蘭西斯順從了,然後回來報告:"主,我已照吩咐作了!”教皇本來不想理他,但他作了一個夢,有一棵棕樹從他腳下長起來;又夢見羅馬首座拉特蘭教堂將要傾倒,芳濟將它支持起來。因此,口頭給了他設立修會的許可,准他傳揚悔改的福音。芳濟並不要求教諭甚麼的文件作護符。
他立心照著主耶穌的腳蹤行,在生活上效法主,遵行祂一切的教訓,捨己背十字架,叫人悔改。他們基本的法則是:馬太福音第十六章24-16節,第十九章21節; 和路加福音第九章1-6節。
芳濟修會的人數急劇增加。他也設立了女修會。他發願與貧窮結婚,不積財產,也不擁有教產。他愛貧窮的人,也愛自然界,稱太陽為"日兄”,月亮為"月姊”,死亡是"死亡姊妹”,叫自己的身體是"驢身兄”;他更強調"如果不珍愛基督為他死的人,就不是基督的朋友。”
他講道給鳥聽:"鳥兄弟和鳥姊妹,你應該多多感謝創造的主,祂給你羽毛為衣,翅膀能飛,為你預備一切所需用的。你不種,也不收;祂卻看顧你。”更希奇的是,他馴服一隻為害鄉里的惡狼。那狼張牙舞爪的迎著他奔來,芳濟吩咐:"狼兄弟,我奉耶穌基督的名吩咐你,不要傷害我或任何人!”芳濟應許赦免它過去的惡行,條件是今後不再傷害人。那狼同意了,俯首跪在他面前,成了芳濟的寵物"古比奧”(Gubbio)。
芳濟修會的人數超過了五千人。他自己時常要出去游行佈道。1219年,他游行意大利,又到埃及和敘利亞。
當時的紅衣大主教烏果林(Cardinal Ugolino, 後來成為教皇貴格利九世Gregory IX),建議來幫助; 芳濟接受了。照烏果林的觀點,為了教廷的長遠利益,修會必須改弦更張。
1921年,烏果林修訂了修會的規律,守貧的規律也修改了,並依修道院的組織規律,任命凱他耐(Pietro di Catanii)為法蘭西斯修會的總主持。1221年,在他死後,其職位由考徒納(Elias of Cortona)繼任。修會也有了建築,給弟兄們居住。
芳濟遠行歸來,發現局面一新。他接受了。對他的弟兄們說:"從今以後,你們就當我是死了。這裏是彼得凱他耐兄,你們和我都要順服他。”就跪伏在地,表明順服聽命。在他的遺囑中,他自稱"小弟兄”(frater parvulus),並且承認"他是我的主”,無論往哪裏去,作甚麼事,都不能違背他的命令。
1223年,芳濟漸漸退出修會。1224年八月,他退到亞西溪附近的拉惟納(La Verna)山上,禁食四十天。在那裏,他禱告尋求神的旨意,如何討神的喜悅;三次翻開福音書,盼望得到回答,三次都落在基督的受難。在九月十四日,清晨禱告的時候,他看見從天降下一個形象:有一個撒拉弗被釘在十字架上,兩個翅膀高舉,兩個翅膀遮體;他的面貌極其美麗,向法蘭西斯溫柔的微笑著。芳濟深為憂傷。最後,這異象消失了。在他的身上,卻奇妙的留下了五處傷痕,正與基督被釘和槍扎的部位一樣。他著力隱藏這些印記不肯示人;在離世以後,才被發現。深知芳濟的同工理奧(Bro. Leo)見證確見過那些聖痕記(Stigmata)。
此後,芳濟繼續在世兩年。1226年,十月三日,如理奧所說的:"他移民到主耶穌基督那裏去了,就是那位他全心所愛並跟從得最完全的主。”他的遺體安葬在亞西溪。
他的朋友烏果林(Ugolino da Segni, 1170-1241),在他故鄉風光明媚的亞西溪,為芳濟記念大教堂立了基石。烏果林於次年成了教皇(1227-1241),在芳濟死後二年,晉封他為"聖芳濟”。
修會的繼任總主持考徒納,在安葬芳濟的大教堂那裏,作了一具大理石容器,收納捐獻;理奧以為是污辱,把它砸得粉碎。因此,他被逐出。
芳濟本人受教育不多,僅粗通拉丁文,寫來不甚好;他喜歡法文,說得也不完全。但他全心見證主的福音,不怕吃苦,不為自己積財。他認為愛鄰舍,作善工,比學問更要緊。1220年以後,修會也講習神學;他表示同意,"只要不銷滅謙卑和禱告的靈。”改組後的芳濟修會,也漸重學術;英國的威廉俄坎(William of Occam)和羅哲培根(Roger Bacon),都是芳濟修會傑出的哲學家。
http://www.twbm.com/www/history/history_19.htm

道明會靜觀的視域融合

Jordan Aumann,O.P. 原著
陳浩斌(道明會修士) 翻譯
導言
    宣道兄弟會(Fratres Ordinis Praedicatorum) 會士們遵循會祖聖道明的榜樣,是使徒性的人,藉著管理聖言服務天主子民。如同方濟會士和耶穌會士,道明會士做為異教徒土地上的傳教士,也曾有過光榮的記錄。做為教授道明會士建立了像耶路撒冷Ecola聖經學院、羅馬聖多瑪斯阿奎納大學、菲律賓聖多瑪斯大學和羅德島的仁慈學院等具有聲望的研究中心。因此,教會聖師聖多瑪斯阿奎納是一位道明會士,或者中國傳教的殉道楷模真福劉方濟也是一位道明會士,這豈只巧合而已。
    然而道明會士的生活有另一面,而這一面簡潔的描述在聖多瑪斯所創造的道明會座右銘 ”靜觀神通,善與人同”。為瞭解此一會銘的完整意義,必需對道明會所出現的歷史背景加以考察。
一、道明會神修溯源
    打從隱修運動的開始,不管在西方和東方,隱修士和修女們為能將他們自己獻身於一種祈禱和補贖的生活,完全的從世界中隱退出來。他們擁抱的是所謂的靜觀形態的生活,一般來說他們是在俗的基督徒而不是司鐸。
    在第十二世紀修會生活發生了一個巨大改變。聖諾伯特(西元1134年)創立了稱為布萊蒙的清規詠經團,並且從聖座取得了一個以前只限於主教所擁有的牧職權,即可以到各處宣道的許可。這個清規詠經團遵循一種隱修的生活方式但他們也同時牧養天主子民。因此有兩種革新被引進到修會生活裡;布萊蒙的清規詠經團是一個聖職修會同時過著一種所謂的”混合式的生活”,因而不同於靜觀生活。
    聖道明(死於1221年)和聖方濟(死於1226年)出現在第十三世紀的舞台上。由於天主的靈感和受天主子民的需要所推動,他們分別創立了道明會和方濟會。兩者都不是隱修會或清規詠經團,而是托缽修會。他們過著隱修的生活同時獻身於宣講天主的聖言,卻有些許的差異:早期的方濟會士是輔理修士團體,道明會士從最起初就是一個聖職修會。
    在最起初聖道明和聖方濟同樣希望他們的會士應該是”使徒性的”人,會士不只是藉修會活出福音,而且藉著團體從事宣道的使徒事業。為此,起初的道明會會憲聲明:從起初道明會的創立是為了拯救靈魂而宣講福音而設立。宣講是積極(傳教)生活的工作。那末,為什麼聖多瑪斯用”去靜觀”這個片語作為他論述的開始?
二、靜觀的本義
    為回答這個問題,有必要在起初就澄清我們的術語。說來相當簡單,靜觀是在愛中開始和結束的一種知識;它是經驗多於理論,直觀多於推論。心理學上說,靜觀跟一個人從對美麗的事物產生的頓悟和欣賞的美學經驗十分類同。聖多瑪斯把靜觀描寫成愛的凝視,而聖十字若望把它說成對天主的愛的覺知。
    靈修生活的目標是與天主合而為一,而那個合而為一的聯繫是慈悲的愛。為能更有效地力求愛德的成全,數世紀以來,許多虔誠的靈魂曾脫離世界,一如它曾做的,為的是導向隱修的生活。藉著一種超脫和祈禱的生活,他們力求得到與天主的最親密的合而為一。隱修的箴言是Solo  Deo (唯獨天主)。
    在適當的時機,靈修作者讚許靜觀生活是所有基督徒可能的生活中最卓越的生活形式。儘管事實上聖奧斯定(西元430年),聖大額我略(西元604年)和聖多瑪斯阿奎納(西元1274年)贊同和讚美這種”混合式的生活”;那是一個主動的,從一些靜觀衍生而出的使徒性的生活。的確,聖多瑪斯阿奎納高瞻遠矚的說混合性的生活在卓越性上遠勝純粹靜觀的生活。他的理由是很值得引用:
    主動生活的事工有兩方面。一方面從靜觀的圓滿而來,比如教導和宣講…..而此一工作要比單純的靜觀卓越。因為正如啟迪要比僅僅照耀來得更好;同樣的將靜觀所得與人分享要比僅僅靜觀來得更好。主動生活的另一方面的工作整個地在於向外的事工,例如施捨,接待賓客,等等,這些不如靜觀的工作優越,除非它是在必要情況下;….因此,在會士生活裡佔最高地位的是在於那些導向教導和宣講的,此外,這些也是最接近主教所擁有的成全。
    但是如果方濟會和道明會托缽會士是獻身於使徒生活,同時確切的為宣講聖言,為什麼要保留隱修的清規?有一些人認為聖方濟和聖道明沒有別的方法,不得不這樣做。他們必須服從在十三世紀盛行的教會法典的規定。如果聖道明是活在十六世紀,他可能會創立一個類似耶穌會的完全主動(傳教)的修會。然而,道明會已經存在幾乎八百年了,同時一貫地的合法的維持隱修的清規。這一直被認為對保護道明會生活的靜觀的確是必要的。R Creytens對這一點曾做過一些有趣的評論:
    托缽會士理解到他們既不是隱修士,也不是詠經團員,而只構築了一個特殊形態的修會 -宣道兄弟會。此一信念被從起初創會的弟兄們維持著。事實上,不管在總會議或省會議,或修會的其他著作裡,他們總將自身的隱院習俗歸諸於清規的要求,而從未歸之於隱修規則的或詠唱規則。
    作為一個為宣講天主聖言而創立的修會,宣道會的特殊要素曾經一貫的在道明會的會憲中被描述為----宣講,教導,著作-----從勤研神聖教理流溢出來,並導向靈魂的救贖。團體生活的各種修練提供一種氛圍,使宣講聖言可出現在其中,如聖多瑪斯阿奎納所說的”從靜觀的圓滿” 更迅速地流動。因此,”勤研神聖的教理”對道明會會士的靜觀活動似乎有一個優先性。但是研讀神聖教理夠資格被稱為一種靜觀嗎?一位以前的道明會總會長曾經回答過這個問題:
    為了避免一切的模糊性,我們必須特別注意到靜觀可以被廣義的和狹義的了解。廣義的來說它分兩方面:一方面是理智的,另一方面是感情的。那些為了更深地穿透信仰的奧秘,並使用適當的積極的和觀察的神學方法,用他們的理智去更完滿更深厚地瞭解天主,而將自己的靈魂投入研讀的神學家,在某些方面就像藉著理性之光發現真理而加以靜觀的哲學家。這種靜觀…..很少超越知識的限度,即使它顧及到超性的真理。這是廣義的和類比意義的靜觀聖言。
    道明會會士的責任是:在研讀之後,在天主的光照下默想他由愛德所賦予和感受的信德之光所獲得的真理。感情的默想引導我們…..對神聖事物只是某種稱為獲得的靜觀,只要它是被聖寵滋養和幫助個人行為的結果。這種獲得的靜觀在我們的靈修生活中是最重要的,因為它使我們傾向所謂的靜觀,即貫注的靜觀,那是發自一個活潑的信仰和知識的禮物,是瞭解和智慧,但出於聖神的靈感。
    從狹義的意義我們不可把靜觀跟研讀混淆了…因為它是對天主感情的領悟而不僅僅是推理的思想----.或默想,因為貫注靜觀的先決條件是天主聖神的特殊靈感。
    瑟納城的道明會女聖師加大利納,在藉著單獨運用理性取得的知識和藉著信德的光照運用理性所獲得的知識之間作了一個分別:”我們每人在自己內,有一個造物主賦予每人辨別善惡的本性之光….我們使用這個本性之光是正當的….但為了好好地瞭解天主,並在天主內瞭解我們自己….這一本性但不完美的光必須連接到帶著聖寵,並貫注到我們靈魂內的超性的完美的光:也即在領洗時領受到所謂的信德” 。(加大利納301封書信)。
三、道明會研讀及靜觀的視域融合
   主動生活與靜觀生活間最大不同點在於”行動” 與”靜觀”的觀念。使徒生活的行為,起源於活動的施予者,終止於接受者。使用一些簡單的例子,在施捨時,我們使接受者更富足;在教導時,我們擴展了學生的知識。
    然而,在我們能施予之前,我們必須擁有要去施予的錢財;在我們傳授知識給學生之前,自身必須擁有那些知識。因此那些被委派去宣講聖言的人,必須首先獲得神聖教理的必要知識。這要藉著研讀的靜觀活動來完成。這個特殊的靜觀活動的目的是為使研讀的人成全;它經由這個施與者開始和結束。然而道明會會士並不是為成為一個學者而研讀,而是為宣講聖言做準備以便拯救人靈。會士將”靜觀所得”給予他人。G.Bedouelle,最近曾出版了一本論聖道明和道明會士的卓越作品,關於道明會的研讀他曾說了這些話:
    經常研讀!這是聖道明在他的勸告書和書信中再三推薦的….”經常”這個字是不能輕易忽視的,因為聖道明親自留下這一個好榜樣。他勤研聖保祿書信不懈,直到自己幾乎在心中完全瞭解它們。…”一個道明會會士除非是一個研讀的人,否則絕不是一位好會士。”
    一個新而重要的連繫因此在宣講與研讀間被打造出來:宣道者藉著這兩要素的結合為靈魂的拯救而工作…早期的弟兄們研讀什麼呢?如果我們藉聖道明自己的例子來判斷,我們將會回答:研讀聖經。我們腦海裡須牢記聖經在中世紀時是所有神學學問的基石。
    當薩克森的真福若堂總會長寫到道明會會士的規則在於”一個神聖的、研讀的和教導的生活”的時候….他只是單純的表達出屬於他身為道明會總會長的話語和榜樣,對宣講的定義加以詮釋。不過他強調研讀的重要性,它是道明會聖召的一個主要成份….我們應記得聖道明,在日課禮儀裡被稱為真理之明師,他從未只為研讀神學自身的緣故而研究神學:研讀神學總是有助於轉向為真理而服務。
    不幸地,正是這種研讀的靜觀活動,受到會院專地祈禱和團體生活清規的強化,常常受到那些死守法律條文的人的忽視。使得道明會士無法從自認為助長靜觀態度的清規的誘惑中得到豁免。如果他們只重視清規,會士仍然可繼續過一個有效的使徒生活,但是那將是”一個理性多於宗教性的靜觀的結果”。
結語
     在我們現代的環境中,堅持靜觀的心態無疑是非常困難的;助長這種態度的隱修規則似乎跟一個強烈的主動的使徒生活無法相容的。然而聖道明覺察到這個事實,所以引進給予豁免的習慣。在道明會的生活裡經常會有某一程度的張力存在於使徒生活的要求和靜觀的要素之間,一個人必須避免在靜觀活動和使徒工作之間做出判然二分的看法。道明會的會銘給予它很清楚的簡述 “靜觀,並將靜觀所得與人分享”。
    我們用V. Walgrave 的一個挑戰性聲明做為這篇短文的結語:”有一件事對我來說相當清楚:認為只有回歸到詠唱和隱修靈感的靜觀才算是真正的生活是不實際的,因為那是在本質上捨棄聖道明所選擇的路徑。這樣做,並仍然稱呼自己是 Ordo Fratrum Praedicatorum道明會士,在某種意義上可說是一種強暴”。
http://www.catholic.org.tw/dominicanfamily/spirit_auman.htm

耶穌會 维基百科
 
  耶穌會(拉丁語:Societas Iesu, S.J.),是天主教的主要修會之一,1534年8月15日由聖依納爵·羅耀拉(St. Ignatius of Loyola)為因應當時基督新教的宗教改革在巴黎成立,後獲得羅馬教廷教宗的許可。耶穌會最主要的任務是教育與傳教,在歐洲興辦許多大學,培養出的學生除是耶穌會人才外,也活躍於政界與知識份子階級,著名的如笛卡兒。耶穌會有一特別的靈修方式,稱為「神操」,是依納爵·羅耀拉所創。
耶穌會的格言是Ad Majorem Dei Gloriam(愈顯主榮),這句話往往被縮寫為 AMDG。
  修會耶穌會的會士有神父及終生修士。成員沒有專門的制服,一般在其名字後面加上SJ的字母。
耶穌會的成員必須發誓他們將生活貞潔,貧窮,對修會和教宗的命令絕對服從。加入耶穌會比加入其它修會考驗的時間要長得多。申請人不但要有神學的畢業證書,而且還要有另一項課程的大學畢業文憑。
目前這個修會大約有兩萬成員,他們在112個國家活動。大多數耶穌會成員在學校或大學中教書。從20世紀起耶穌會可以算做是比較先進的天主教派神學者。其成員普遍受過比較高的教育,有許多是高級顧問。他們非常重視佈道和針對年輕人的工作,開辦學校和大學、協助人祈禱、從事社會工作以及幫助難民。
  歷史
 修會的成立15世紀後當時天主教受到新教的衝擊非常大,天主教內產生了一股維新改革的思想,耶穌會的成立是這個勢力的一部分。1534年,依納爵·羅耀拉與其他6名巴黎大學的學生,在巴黎郊外聖但尼小教堂的地下室成立了耶穌會。目的是從內部改革教會,同時修會成員希望能夠以此獲得更靠近耶穌的地位。修會的成員必須對教會絕對服從。
1540年教宗保祿三世認可耶穌會是天主教的一個正式修會。此後這個修會發展很快,不久就在多個國家活動。但在1759年,葡萄牙驅逐耶穌會,1762年,法國國會取締耶穌會,1767年西班牙驅逐耶穌會,三國君主呼籲教宗取締耶穌會,被教宗克雷芒十三世抵制。1772年,下一任教宗克雷芒十四世宣布取締耶穌會。1814年,教宗庇護七世又予恢復。
  教育
基督教人文主義思想對耶穌會士產生了深遠影響,這體現在其系統的教育與學習計劃中。耶穌會為使其成員能有效地在社會生活中發揮作用,特別注意耶穌會士的教育。此培訓往往長達15年之久,學習各種語言、文學、哲學、神學、法學、醫學以及自然科學知識。在兩年的見習期(the noviceship)即初學階段,入會人員要過著一種嚴格的耶穌會士生活,即禱告、團體生活、修有關歷史、會憲、發願等方面的使徒體驗課,還有要做30日的神操課。入會的初學生(novices)在結束了兩年的初學培育,他們要公開發貞潔、神貧、聽命三願。發願之後他就成為一個耶穌會世俗助手(lay brothers)或進入研究學者(formed scholastics)階段,花3-5年研究文學和哲學,同時不斷進行簡單的發誓。此後,研究學者還要在特定的教廷職務上工作2-3年,通常是在中學任教。這以後進入為期4年的神學研究階段,結束之後是嚴格的考試,考試通過者可成為耶穌會正式會員。若要成為耶穌會神父,還需有資格特別發第四願:效忠教宗。
  反新教
巴洛克時期在歐洲耶穌會在反新教的運動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尤其在學校和大學中他們的影響非常大。他們將佈道的儀式搞得非常華麗,這正好與馬丁·路德的新教相反,路德宣傳節省的佈道儀式。耶穌會對巴洛克藝術的發展和普及起了很大的作用。耶穌會的成員對當時的政治也有很大的影響,因為他們中許多人是國王的懺悔神父。
  傳教
耶穌會的教士到中國、日本、印度和美洲充當傳教士。在巴拉圭他們在1610年至1767年間甚至建立了一個耶穌會國。以此他們將他們的基督社會體系引入印第安人社會中。在歐洲人們對耶穌會在南美洲的傳教工作的態度並不一致,尤其西班牙和葡萄牙認為耶穌會妨礙他們的殖民主義行為。1767年西班牙將在巴拉圭的耶穌會成員驅逐出境。
  耶穌會與中國
耶穌會成立之初,會祖聖依納爵的摯友,被稱為東亞宗徒的沙勿略(St. Francis Xavier S.J.)就到了印度,日本,但是沒有能夠進入中國大陸,卻只能遺憾的於1552年死在中國廣東沿海的上川島。
就在這一年,利瑪竇誕生,三十年後的1583年,作為耶穌會傳教士的利瑪竇登陸廣東,在中國南方輾轉度過十八年後,終於在1601年進入北京,之後的十年,利瑪竇以其精湛的數學和天文知識,和對中國經典的通曉,在中國的知識份子中建立了良好的形象。這個模式也被其他許多相繼來華的耶穌會士採用。
1644年滿清入關,順治、康熙皇帝繼續重用西方傳教士。耶穌會龍華民、鄧玉函、湯若望、南懷仁等人相繼服務於「歷局」和「欽天監」等政府部分。全國信徒已達27萬。
1698年,耶穌會傳教士巴多明(Dominique PARRENIN)來華,後來他的介紹中國文化的書信,影響了法國啟蒙運動學者伏爾泰。17世紀後期,耶穌會傳教士是西方了解中國的最高權威。
1724年,從雍正皇帝開始在全國查禁天主教,迫害教徒和傳教士,但在北京宮廷裡卻留用一批耶穌會士,擔任御用的學者和藝術家。有義大利籍畫家郎世寧(Brother Giuseppe Castiglione S.J.),和負責製作地圖的蔣友仁神父(Fr. Michel Benoist S.J.)。
1773年7月,教廷宣布解散耶穌會。從明末到清初,耶穌會總共有472位會士在中國服務了190年。
1814年,耶穌會被教宗庇護七世重新恢復。
1842年7月11日,三位法國籍的耶穌會士南格祿(Fr. Claude Gotteland S.J.)、李秀芳(Benjamin Brueyre, S.J.)與艾方濟(Francois Esteve S.J.)重返中國,1847年在上海徐家匯(當時還是郊外的一個村莊)正式建立傳教中心,包括幾所修道院、孤兒院、天文台、土山灣印書館、氣象台、博物院、藏書樓以及男女中學等。徐家匯聖依納爵堂至今留存,作為上海教區的主教座堂耶穌會以徐家匯為中心,逐漸將天主教傳遍教廷委託其負責的江南代牧區(江蘇、安徽兩省),到1920年左右信徒發展到20萬人。
1856年,耶穌會開始負責新成立的直隸東南代牧區,主教座堂最初位於威縣趙家莊,不久遷移到獻縣張家莊,建造了華北著名的大教堂獻縣張庄耶穌聖心主教座堂和規模龐大的教會建築群,是耶穌會繼上海之後形成的第二個在華傳教中心。
在1900年的義和團事變中,直隸東南代牧區受到重創,5萬多名教友中有5000多人喪生,其中有3000多名都是7月20日在景州朱家河同日被殺。不過戰後直隸(河北)的天主教徒增長的速度更加迅速。
1925年以前,在中國的2所天主教大學均為耶穌會創辦:1903年在上海創立震旦大學,1922年創立天津工商學院。1925年以後,中國共有3所天主教大學(僅在北京增設一所輔仁大學,本篤會創辦,不久由聖言會接辦)
1950年,有913名耶穌會士在中國傳教,佔全世界(4650人)的1/5。他們在中國負責河北、江蘇(含上海)、安徽3省的10個教區,五百多座教堂。
法國耶穌會神父集中在最早和最重要的2個教區:上海教區和獻縣教區。這2個教區在1950年以前都改由中國主教負責。1949年從上海教區分出的海州監牧區由法國耶穌會負責。
西班牙耶穌會神父負責的安徽省蕪湖教區(由上海教區分出)和安慶教區(由蕪湖教區分出)。
義大利耶穌會神父負責蚌埠教區(由蕪湖教區分出)。
加拿大耶穌會神父負責徐州教區(由上海教區分出)。
匈牙利耶穌會神父負責大名教區(由獻縣教區分出)。
奧地利耶穌會神父負責景縣教區(由獻縣教區分出)。
1931年,美國加州的耶穌會士到中國,在上海創辦金科中學,在南京創辦弘光中學。1949年由上海教區分出的揚州監牧區也由美國耶穌會神父負責。
香港、澳門兩地也有耶穌會士的教育事業。香港的會士大多屬愛爾蘭籍,澳門的則屬葡萄牙籍。
1952年,中國大陸政府驅逐外籍教士,耶穌會士再度被驅離中國。
   耶穌會與台灣
由於天主教在中國大陸遭到壓制,包括耶穌會在內等天主教組織大多遷移至香港與台灣。
1960年在天主教中國主教團、聖言會及耶穌會合作之下,台灣輔仁大學於台北新莊復校,成為全球十四所天主教大學之一。輔仁大學的法學院及管理學院為耶穌會轄區,此外耶穌會並且在輔大校區之中設立了中華耶穌會神哲學院,但此學院並不被教育部承認。
截至目前為止,天主教耶穌會在台灣的行政組織,稱之為耶穌會中華省台灣區,地址是台北市和平東路1段183巷26號。
除了輔仁大學之外,耶穌會在台灣各地也開辦了新北市徐匯中學與新竹縣內思高工兩所學校。此外,著名的媒體機關光啟社,以及台北市公館的耕莘文教院也是耶穌會在台灣的分支機構。
  耶穌會與日本
1549年8月15日,耶穌會創始人之一方濟各·沙勿略在一位日本朋友彌次郎的引介之下,攜同兩位耶穌會士(島來斯神父、斐迪南修士)經麻六甲海峽,輾轉抵達彌次郎的家鄉,日本南部九州的鹿兒島。成為第一位踏上日本國土的天主教傳教士。年底,鹿兒島已經有一百五十人、附近地區有四百五十人領洗入教。
16世紀中葉的日本是個極端封閉的社會,所以當時的日本人對西方的新奇事物和信仰非常傾慕。加以當時的日本處在封建諸侯割據,各自為政的分裂局面,不少諸侯為了表示自己不受中央的指揮管轄,往往以選擇信仰天主教來顯示自己的獨立自主。1551年,山口領主大內義隆和豐後領主大友義鎮都宣布天主教傳教自由。因此,此後幾十年間,日本皈依天主教的人數直線上升,九州和京都與東京一帶奉教的人最多,總共達叄十萬。當時的羅馬宗座視察員,義大利耶穌會士范禮安神父(Alexandre Valignani),是日本初期教會傳教工作計劃的最主要負責人。
可惜,好景不常,來自歐洲的水手,水兵和傳教士之間的意見不合,目的不同,又加上16世紀末葉日本德川幕府諸將軍極欲統一日本,對不服從中央的諸侯大加討伐,那些傾向或選擇天主教的諸侯和他們的臣民更是幕府將軍征討的對象,何況天主教在日本的發展已經引起佛教和神道教的不滿與反對。
就這樣,日本天主教的教難成了預料中的事。1597年二十六位傳教士和教友在長崎致命;其他的迫害事件,或大或小也接踵而來,傳教士和教友受到的酷刑虐待令人髮指。1637年,教友人數很多的有馬(Arima)一帶,居民因為國君的橫徵暴斂,苦不堪言,而群起反抗,結果遭軍隊追擊,逃至島原(Shimabara),史稱島原之亂。在這裡,凡不背教者都遭屠殺,計有男女和兒童叄萬五千人。從此,日本與外界完全隔絕,處在封閉中達兩百年之久。這期間,雖然沒有神父,但長崎一帶仍有一個教友核心團體殘存下來,他們保持信德,世代相傳。
  迫害
長時間內耶穌會受到來自不同方面的迫害:他們在天主教內部以及新教外部的敵人懷疑他們建立秘密組織,圖謀不軌。18世紀耶穌會在許多國家受到迫害,1773年在西班牙和法國的影響下教宗克萊孟十四世解散了耶穌會。只有在不承認教宗統治的俄羅斯和普魯士他們還可以繼續活動。直到1814年教宗庇護七世才重新認可耶穌會。
  外部鏈結
耶穌會中華省
(英文)(西班牙文)耶穌會全球入口網站
耶穌會士中國書簡集介紹
  參見
葉由根
中國禮儀之爭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80%B6%E7%A9%8C%E6%9C%83

方濟會明、清兩朝的傳教簡史   by韓承良

  閉關自守
元朝被明朝取代,而明朝閉關自守,不准外國人進入。同時,西歐教會內部又發生了困難,結果,元朝在中國開始的傳教工作,中斷了近百年之久。
公元1533年,十二位西班牙傳教士,到墨西哥去傳教。他們的首領祖馬拉加(Zumaraga)主教,是瓜達露培聖母顯現的見証人,他看到那裡傳教的效果不彰,曾要求教宗許可他到中國來傳教。雖未成事實,但他們對中國傳教區的嚮往可見一斑!此時西班牙人在屬地菲律賓馬尼拉成立了聖額俄略會省,其目的不外是準備到中國傳教的人員,可說是到中國的跳板。
公元1577年,西班牙方濟會士伯多祿阿爾發羅(P. Alfaro)率領三位會士前往廣州傳教(比利瑪竇早七年到中國)。可惜只居住了數月,便被趕了出去。但他們仍不死心,在澳門建立了會院,他們吃苦耐勞,席地而臥,立即吸引了二十位中國青年請求入會修道。可惜他們為葡萄牙人所不容,被綑綁起來送出了澳門。這是在1588年8月11日所發生的事。伯多祿神父非常不甘心,便去果阿(Goa)向葡萄牙總督抗議。可惜途中遇上風暴沉船,神父溺斃海中,土人發現他的屍體仍然雙手合十,雙腿跪下作祈禱狀,因此以聖人恭敬之。(在南洋一帶有許多方濟會士傳教的紀念。)
已聚集在馬尼拉的許多方濟會士,因不能到中國傳教,便相繼去了日本。這就是為何日本第一批致命聖人中以方濟會士為最多的原因。道明會士因見去中國太難,便轉往台灣工作。而一位著名的方濟會士李安堂神父(Caballero),同一位道明會士莫神父(Morales)本應去羅馬解決禮儀之爭,但到達澳門後,李安堂自己留下,請莫神父一人前往羅馬。李神父去了福建傳教。在這之前李氏在福建傳教時曾歸化了羅文藻。羅氏本有意入方濟會,可惜不被接納,便入了道明會,成了的第一位國籍主教。1633年李安堂在澳門指導佳蘭會修女,有三十多位中國女青年進入修會,她們的會院很大。可惜十年後,被趕出了澳門,回到馬尼拉。
李安堂神父並不灰心,帶著兩位傳教員北上要去韓國傳教。但到了北京遇到湯若望神父,神父建議他去山東濟南傳教,謂那裡大有可為。果然神父在濟南修建了兩座聖堂,建立了方濟第三會,並且在城中買下了一大片土地作為傳教之用。可惜傳教士太少,李安堂打發自己唯一的同伴文都拉(B. Ibanez),回歐洲去招集人馬來幫忙。而此時由於禮儀之爭已如火如荼地展開,康熙皇帝將傳教士集中到廣州,不准他們自由傳教。此時李安堂己被祝聖為主教。於是在他的領導之下,約有三十位在中國的傳教士,利用時間召開了中國第一次的傳教會議。制定了不少在中國傳教的規則。有許多規則和習俗至今仍在中國沿用。它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會議,其中也規定了聖若瑟為中國教會的主保,時在1668年的1月26日。被李安堂打發去招兵買馬的文都拉神父,一去十二年才回到了中國,而那時李安堂主教早己與世長辭了。
  再接再勵
1676年文都拉神父終於從歐洲歸來,帶來了四位新傳教士。他們一行五人本來是要到山東濟南傳教的~這也是李安堂主教的意思。可是他們到了廣州,卻被廣州巡撫挽留了下來,在廣州蓋房子、會院、聖堂、醫院等。結果這裡成了方濟會的根據地。不但方濟會士,而且道明會,耶穌會,奧斯定會等,都來這裡學習中國語言、過路暫住或養病休假等。六十多年來,該地成了天主教傳教士的集中地,一切經費和信件大都由這裡收發,也成了方濟會在南方的中心地點,會院之大可想而知。一位方濟會輔理修士,是當時有名的醫生,名叫安多尼( A.de la Concepcion),他不僅是傳教士的主治醫生,而且有許多教友和外教人都前來看病。也因此有許多人回頭進入了教會。
方濟會士們也從廣州向外發展,廣東省許多重要的城市,都在方濟會的歷史文件上多次出現,譬如:順德、啟慶、東筦、詔關、惠陽、新會、南海、惠州、南海等等,都曾經有方濟會士的足跡。
會士們也從這裡向全中國內地出發去傳教。尤其向山東、山西、陝西、福建、湖南、湖北、甚至連邊區的省份諸如甘肅等地也有會士們的足跡。
為什麼中國初期的傳教士都是西班牙人?理由十分簡單。西班牙向來是個熱心的天主教國家,尤其在中古世代國王,大都是熱心的教友,樂意幫助教會。尤其自從西班牙發現了美洲新大陸之後,一夜之間成了強大的國家,十分富有,也有能力幫助傳教的工作。而當時在西班牙有一大批特別守神貧的方濟會士,他們一無牽掛,因此可以放心大膽地到遠方去傳教。而國王也特別喜愛他們,對他們傳教的一切需要都願意支援。這批方濟會士既然有了錢,而過的又是十分貧窮的生活,故此能作許多的事業,尤其傳教事業更是他們的最愛。
這樣直到1684年,中國的傳教士可以說清一色的是西班牙方濟會士。在這之後,才慢慢有了其他的會士們來傳教。聖教會為了集中力量,曾將山東、山西、陝西、湖南、湖北的傳教地區交給方濟會士來管理。直到1948年為止,在中國曾有760多位方濟會傳教士,有五個總主教區、十三個教區、九個監牧區。
http://www.cdd.org.tw/Costantinian/519/51920.htm

修會

   修會天主教的修會爲答複時代的需要,雖因著曆史的演進常有不同的面貌出現,但也有不變的精神綿延永存。 在教會初期,已有過苦修生活的人士,同時也有男女,宣誓過獨身的生活,將自己以特殊方式奉獻給基督與教會,但是殉道仍算是爲基督的最高作證。
  修會的源起
  迫害結束後,教會太平,苦修和獨身的生活,處于一種困境; 在一個能容忍基督徒的世界裏,松弛是不可避免的,而一些基督徒自然會逐漸俗化。只要基督徒仍被視爲國家的敵人,他們相對地比較容易避免和異教社會接觸,而能規限在較小的基督徒圈子內,體現他們的宗教。而且,如果他們被捕,他們可以期望殉道的桂冠。但基督徒一旦獲得自由,而基督的宗教,也成了官方的宗教以後,「再也沒有異教的世界可以搏鬥,殉道也跟著成爲不必要,現在是獨修士對抗世界和把俗世從他的存在之內拔除」的時候了。
  基督徒隱修的根源
  天主教的修會最早是以隱修會的方式出現。有關基督徒隱修的根源,許多世紀以來,一直有多種不同的觀點。有人曾經在不同的時期,提出以下幾種非基督徒式的隱修生活,是基督徒隱修的根源:埃及色立比(Serapis) 的遁世者;佛教的苦行僧的生活;大約在公元前150年在紅海附近過著類似隱士生活的厄色尼人;住在亞曆山大裏亞附近的,稱爲Therapeutae的猶太苦行主義者 ; 新柏拉圖主義的真知者;密斯拉教 (religion of Mithra)的苦修人士等。研究這個問題的權威人士維開利 (Vicaire) 總結說:
   值得注意的是: 盡管歐瑟伯和格西把他們大部分的理論,定在一個錯誤的論點上...隱修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出于-不是絕對的,但的確是-效法宗徒和初期基督徒的動機。
   的確,隱修包含一些不是基督徒特有的成分,卻是一般追求內在的成全所共有的質素。這種人類靈修所共有的基本成分,正說明了隱修組織和在時空上相差很遠的隱修組織之間,存在著真正的相同點……無論如何,曆史學家從隱修的根源中,找到的最基本的基督徒因素,是對「初期教會很強烈的懷舊情緒。」這種願望,主要從意欲重溫宗徒生活的願望表達出來,也就是宗徒傳遞給初期教會,他們自己 在生活中體現的基督徒的心態。如果我們還記得,早期的隱修士都相信宗徒大事錄所描述的基督徒生活力式,具有普世性,那麽,我們對于這種情形,就不會覺得大驚小怪了。
   有質料顯示,從二世紀開始,已有過著節制生活的苦修人士,而且,似乎守貞的生活也是教會所贊許和受到教友尊敬的。羅馬克萊孟和安提約基雅依納爵,都提及過獨身生活的男女,他們都認爲獨身生活的主要目的是效法基督在這方面的操守。三世紀有不少的書籍描述守貞的女子和其它獨身者,在教會生活之內的身份和職務 ; 其中尤以戴都良和聖西彼連(Sl.Cyprian) 的論文最值得留意。此外,在四世紀,稱贊守貞的作者也不少,其中著名的有 : 亞達納、聖巴西略(St.Basil) 、納西安聖國瑞(St. Cregory Nazianzen) 、 尼沙聖國瑞 (St. Cregory of Nyssa) 、 基索東聖若望 (St.John Chrysoslom) 、聖盎博 (St.八mbrose) 、聖奧思定和挌西安 (Ca*an) 等。
  教會對貞女的規定
  在初期,苦修、守貞和其它的獨身人士各自住在自己家裏,和家人一齊參與當地教會的生活。有時他們也組織起來,類似善會或第三會。漸漸地,生活規則寫成了,也由一些聖人如聖盎博、聖耶羅和亞爾的西澤裏等加以傳播。同時,爲了取得教會當局的贊同,願意接受祝聖,藉獨身的方式,把自己奉獻給天主的男女,可以在主教面前,宣發這樣的誓願。因此,公元306年在西班牙維拉大公會議 (Council of Elvira) 宣布,處罰不忠于守貞誓言和她們對天主所作的聖願的女子。同時,314年,安西拉大公會議 (Council of Ancyra) 也宣布,凡是已被祝聖的貞女結婚,是犯了重婚罪,因爲她們是基督的淨配。在364年,在華倫斯統治期間,民法規定,凡是娶一位已受祝聖的貞女爲妻的男子,應被判處死刑。   根據教會的規定,貞女必須穿黑色長袍,披黑色面紗。這些衣物在她們受祝聖時,必須由主教祝聖披在她們身上。她們可以住在自己的家裏,但如沒有真正的必要,她們不能離家外出。她們必須在傳統的時間,即早晨九時、中午十二時、下午三時,獨自或和一小組人,誦念指定的經文。此外,她們必須在夜間起來唱聖詠。在耶路撒冷,守獨身的男女,通常都在指定的時間,和神職人員一同祈禱。在四世紀,在羅馬的馬塞拉和厄莎拉,都接待貞女和寡婦到她們家中祈禱和閱讀靈修書籍。
  守貞的規則
  守齎的規則是嚴格的,除了因爲健康的理由,她們幾乎終年都守齎。每日只准許吃一笑,而且是在下午三時以後。食物包括面包和蔬菜,進食前後都須念適當的經文。至于慈善工作,教會鼓勵她們體驗窮人的生活,探訪病人,並按她們的實際生活狀況而從事慈善的工作。
   東西方都曾有過一個時期實行守貞人士過共同生活。神職界或守獨身的男人住在貞女家裏,以便保證她們或爲她們提供靈修方面的服務。這種情況無可避免會導致濫用和遭受主教及傳道人誹議。例如基索東聖若望、聖耶羅和僞克萊孟(三世紀中葉出版的Ad Virgines的作者)等人尖銳的批評。最後,教會訂立法令,保衛已受祝聖的貞女的德行,保證她們能忠于她們對天主的委身。這些法令對于發展受祝聖的貞女真正的隱修團體,和教會承認修道生活是一種特出的生活力式,有很大的頁獻。
   隱修士和獨修士並不是做了些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他們只是努力完整地維持初期基督徒的生活。基索東聖若望(407年卒)肯定隱修院的必要性,因爲世界不是屬于基督徒的,等它歸依基督信仰後,脫離世界而退隱的需要才會消失。
  東方的隱修傳統
  出現
  三世紀末,主張苦修的基督徒,力求更成全的生活,結果,在他們的努力下,隱修的運動,開始發展起來。雖然隱修在後來逐漸成爲教會內的一種特殊的生活模式,但在最初,任何基督徒,只要他想爲基督的教導,作正確的見證,他就可以選擇這種生活方式了。隱修運動的開始是無聲無息的。曆史學者不能確實地指出,它起于何時,不過,似乎教會受迫害結束以及苦修大行其道,遂形成了隱修運動的序幕。 根據範耐龍(F.Fenelon) , 「教會的勝利與和平,更容易形成它的孤獨。單純和反對柔弱的基督徒,似乎覺得和平比暴君的殘酷更可怕,因爲和平更能軟化人的感受。」
  分類
  東方的隱修可分爲兩大類 : 獨自修道的獨修生活,和隱修士的團體隱修生活。獨修生活的模式就是埃及的安當。他二十歲開始退隱過獨修的生活,在356年去世,死于105歲的高齡。在公元357年由聖亞達納撰寫的「聖安當的生平」,是有關獨修生活最重要的資料來源。
   照聖安當的看法,獨修士帶著他們的缺點和邪惡的傾向獨自隱修,又因爲魘鬼似乎總是向獨修士作最凶殘的攻擊,所以,獨修的生活,本質上就是一場劇烈的戰鬥。一個人可以逃離俗世,但在沙漠裏,他卻直接面對他自己的罪,和到處尋找獵物的魔鬼。
   聖安當的另一個重要的教導是獨修士應該追求內在和外在的獨處,以便把自己完全交給天主。這樣一來,他就不能讓任何受造物占據他的心,因爲只有實踐完全割舍的人才能經驗愛的全部力量。一個獨修士,作爲基督的門徒,他應該確實地愛近人,以免自己淪爲驕傲和自戀的犧牲晶 ; 他爲靈魂的救恩而犧牲自己,爲他人祈禱,並借著給人的靈修輔導而在信仰中支持他人。的確,照聖安當的理想,在必要時,獨修士應該肯爲了教會或靈魂的益處而離開他的沙漠。   聖安當苦修的生活力式吸引了一些門徒,他們經常向他請教。漸漸地,獨修的生活擴展到其它地方。這些獨修士所做的刻苦,嚴峻令人難以置信。其中有些現代人看來近乎自我虐待狂。保拉狄著的(沙漠教父的曆史)記述了不少這些古代獨修士令人驚歎的奇事,他也說,其中有一些事,可能讀者不相信是真的 ; 例如亞曆山大裏亞的馬加利,整個四旬期就日以繼夜地站著度過,而且只靠吃包心菜維生。
  埃及的獨修士的影響
  埃及的獨修士對于敘利亞的獨修士似乎影響很大。但有些獨修士變得極端怪癖,拒絕遵守任何紀律,情願在原始荒蕪的地方過著遊牧的生活 ; 拒絕從事任何勞力工作,因爲他們獻身于不間斷地祈禱的生活。在另一方面,在巴勒斯坦的苦修人士比較穩定,他們和一些聖地聯系,以獲得保護和繼續崇拜上主。到了四世紀,有不少朝聖者加入他們的行列,在他們的外賓之中有出名的聖耶羅、聖保拉和格西安若望。
   在這同時,隱修士的生活在埃及也興盛起來。這是另一種形式的隱修-團體隱修-是由聖白窮美 (Pachomius)所倡導的,他生于底比斯附近的厄士拿。在 318年服完兵役後,追隨巴拉曼隱修士,在他指導下過了幾年,白窮美到尼羅河東岸、底比斯以北的地方結廬索居。當其它的苦修士逐漸前來加入他的陣營後,團體隱修的生活便逐漸形成。他認爲這種生活力式,比簡樸的獨修生活更優越:
   團體隱修生活比獨自隱修的生活更成全,因爲 每日與弟兄們的接觸,促使人不得不修德。再 者,弟兄們可從他人的德行和勞工得到啓示。 那些不成全的,督促我們苦修 ; 那些成全的, 指示我們應遵循的道路。
  第二間隱修院的成立
  在隱修士的人數達到一百入時,白窮美便在離底比斯不遠處,組織第二間隱修院,于是在短短的數年間,這樣的隱修院一共有九間。每座隱修院就好像一個小鎮,包含幾間建築物,每間約住四十個隱修士,而整座大修院則有圍牆圍著。在他的妹妹的請求下,聖白窮美也爲隱修女創辦了一間女隱修院,就在男隱修院附近,但中間被一條湍急的溪水分開,除了爲隱修女舉行禮儀的司鐸外,任何隱修士都不准過河。
   聖白窮美撰寫的會規一共有一百九十二條,充份顯示出立法者的謹慎而有節制。每一間隱修院都由一位院長管理,隱修士要對他絕對服從。另外指定幾個較低級的隱修士主管不同的部門,專司醫務、周值事務、會計等。進餐和祈禱是全體一同做的。每一位隱修士把所有的收入貢獻給團體,作爲公有的資産。隱修士只能選擇遵照團體的規則生活,或離開隱修院。在白窮美看來,服從(服從紀律和長上)是團禮隱修生活的基礎。
  西方的隱修傳統
  發展曆程
  在四世紀中葉之前,只有很少的文獻證明西方已開始有隱修傳統,可是在東方,隱修傳統在這個時期已大行其道了。不過,因爲羅馬和埃及、巴勒斯坦和亞曆山大裏亞的幾個隱修中心,經常有聯系,羅馬的基督徒對于隱修運動有所聞是很可能的事。可以肯定的是,聖亞達納在他第一次被放逐期間,在336-338年間,曾到過特裏爾 (Trier) ,公元340年他在羅馬。他的著作 : 「安當的生平」對于宣揚隱修生活,居功甚偉,一寫成就被譯成拉丁文,廣泛地在西方基督徒之間流行起來。
   另一方面,西方的隱修傳統,也可能在沒有受到東方的直接影響下發展起來。那些苦修者、貞女和寡婦,已開始遵守一些真正隱修生活所遵守的規則了。歐瑟伯甚至說,早在三世紀中,已有人過著獨自苦修的生活了。不過,最初幾世紀,西方教會的隱修生活,缺乏一種很特別的元素,那就是脫離世界。初期的苦修者選擇團體生活多于脫離社會的獨居生活。結果,雖然不是非常肯定,但可以說,西方的隱修傳統,是由東方輸入的生活方式 ; 在四、五世紀間,東方的隱修傳統,是西方隱修團體發展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聖耶羅在他的著作(380年)中解釋隱修士 (monk) 受人輕視,可能是因爲某些苦修的男女,行爲極端神恩化和缺乏紀律。同時,他也稱贊羅馬的幾位貴婦的隱修生活,他自己就是她們的神師,盡管他自己對于苦修運動示,隱修的生活,是不斷的歡怡的泉源。放棄人性的意志而以神的旨意爲自己的意志,這其中涉及不少痛苦,在團體內的生活,更常有不少的考驗和十字架。有些隱修士甚至會問他自己,像伯納那樣,爲什麽還要到隱修院來?或是,他的隱修生活的價值何在?對于這些困惑,艾裏的答複是,指出效法基督和他那些忍受迫害和死亡的宗徒的重要性。
   每個人,基于愛德,院長,基于他的輔導,都有責任防止任何人,遊離這條道路,或延遲這 個旅程。對于隱修生活這種平穩的信心,並不 是聖艾裏的特色,但他以特有使人著迷的作 風,富有幽默感的態度,愉悅的情緒,度這種 生活,卻是無人可及的。他的老師聖本篤是教 會的聖師,聖艾裏雖然只是隱修生活的大師 ; 然而,他的教導有一種普世的價值,因爲隱修傳統,是教會的一部分,而他自己也強調團結的精神。不過,他首要關注的,仍是隱修士。我們的這位神學家,總是最愉悅的院長父親。
   在十二世紀,本篤靈修仍能保持它基本的、所有隱修生活所共有的精神,只是在實踐上有一些無關重要的改變,主要以聖經爲基礎,並輔以選誦和禮儀誦經。本篤隱修士的生活,基本上是一種祈禱和補贖的生活,在渴望與天主共融的驅使下,遠離世俗而生活。正如李格所說,這是一種先知性的生活,因爲它主要是在祈禱和補贖中等待主的來臨; 是一種宗徒生活,因爲是愛的團禮生活,效法基督最後的門徒和第一代基督徒 ; 是一種殉道的生活,因爲與世隔絕,而且不斷與妨礙愛德的阻力鬥爭 ; 是一種天使式的生活,因爲透過祈禱、苦修和守貞而舍棄一切 ; 是一種傳播福音的生活,因爲從遵循福音的方式中效法基督。
  本篤靈修的新傾向
  然而,在十二世紀的本篤靈修中,也明顯地出現了一些新傾向,這當然拜熙篤會的興起所賜。首先是堅持體力勞動在隱修生活的重要性。這一點,我們前面已說過,與其說是創新,倒不如說是要求重返聖本篤的原始精神。第二,同樣強調隱修生活中默觀的目標。結果,熙篤會士明確地規定,他們的選誦、祈禱和苦修,應以默觀、與天主共融爲終向。這是熙篤會,尤其是那些知名的會士,如聖伯納和聖提裏的威廉等人,對于靈修最大的頁獻,也是他們使基督徒成全的神學,研究奧秘境界的心理學的發展,更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至于庶務修士或皈依者投入隱修生活中的起源,應該追溯到四世紀。當時教宗薛裏西曾寫信給塔拉幹那主教說: 「我們期望行爲端肅、生活聖善、實踐信德的隱修士,獲得准許,負起神職責任。」1311年,教宗克萊孟五世說 : 「爲了崇拜的禮儀不斷增加,我們曉示各隱修士,在他們的院長得到通知,在解除一切法規上的約束後,他們就應該准備隨時接受一切神聖的職務。」最後,教宗克萊孟入世頒令 : 「凡加入正規修會(order of regulars) 者....‥必須有一定程度的知識水准,或有把握獲得這種程度的知識,以便晉升小品,並在適當的時 候,按照脫利騰大公會議法令,晉升大品。」
  隱修生活的逐步轉化
  以上的言論,反映隱修生活出現逐步的轉化,這不只導致階修士領受鐸職,同時也促成隱修組織,成爲教會內的一種新的類別 : 神職界的修道士,但這也導致一侗新的階修士階段 : 庶務修士的産生。促進這種發展的原因有好幾個: 到了九世紀末,本篤修士已發展爲幾乎專志于選讀和禮儀的崇拜,甚至到了妨礙體力勞動的地步,隱修士們在知識方面的優越和靈修方面的聖善,使他們在承擔司鐸職一事上,遊刃有余。另一方面,到了十一世紀,隱修院人手非常缺乏,他們必須管理各種外務,負責田間的工作和料理禁院的內務。不少隱修院試圖利用教友做隱修院的勞工和仆役,但這往往又引出許多困難。最後解決之道是發展一種,與一般誦經隱修士完全不同的,一個特別階級的隱修士。
   根據本篤隱修院所頒布的那些文件以及十二至十六世紀期間,多位教宗所發表的講話內容,我們可以說,這些庶務修士或庶務,是真正的修道人士,他們是隱修團體的一分子,他們投身于隱修院的體力勞工和外務,以便誦經的隱修士可以專心致力于他們自己的特殊責任。在庶務修士的生活方式逐漸明朗和定型之後,他們在宗教方面所遵守的規則,也逐漸劃一,他們只宣守簡單的誓諾,穿著不同的道袍,念他們自己的大日課經,協助隱修院的大慶典或大型活動,例如隱修院的感恩祭、晚禱、規過集會和一些莊嚴的聚會。他們也作一年一度的避靜,每周和他們自己的導師或神師會談,接受靈修輔導,在隱修院的大團體內,形成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團體。在較後的年代,當教會批准新修會成立時,通常也附有接受庶務修士入會的條款,接納他們爲該宗教團體的一部分。
   不過應該注意的是,婚姻生活的聖召,在初期的基督徒中,不只是正常的聖召,同時,基督徒的婚姻和家庭生活,也是基督教導有力的見證。聖保祿不只輔導丈夫、妻子和他們的子女(參閱格前7 : 1-40 ; 格後6 : 14-18 ; 弗5 : 21-33 ; 6 : 1-4 ; 哥3 : 18-24) , 他更引用丈夫和妻子的結合,象征基督與教會的結合(參閱弗5 : 25-30)。其實,貞女的祝聖禮儀是根據婚姻禮儀而來的。貞女領受面紗是取自羅馬人的結婚風俗,象征她與基督的婚姻。同時,在中世紀,受祝聖的貞女還領受一只戒指和一頂冠,這都是婚姻的象征。守獨身的生活和脫離俗世,並不意味著輕視婚姻,也沒有摩尼派(Man- ichaean) 人士的思想,判定一切受造物都有罪。
  女性修會團體
  團體的出現
  在整個教會史中,有不少男女,投身于獨自或團體隱修生活,不過,婦女在隱修生活的發展所占的地位,一直以來都不受重視。其實,從一開始,在東方已有女性在沙漠獨自隱修。曾有傳說,聖瑪利亞瑪達肋納,以隱修度余生。我們肯定知道的,是聖白窮美爲女子建立了一座隱修院,聖巴西略也爲她們寫過一份規則 ; 聖耶羅和盧分樂的婦女同工,都是熱切提倡隱修生活的人。在西方,我們只須提聖史葛拉思嘉 (St.Scholastica) 以及蒙地加西諾附近的女隱修院,在愛爾蘭隱修制度下獻身的婦女,以及像聖鮑尼法在德國所領導的女傳教協助員等人,即可見一斑。
   西方的法律和風俗,嚴格地限制婦女在隱修生活方面的機會,甚至在婦女之間,也由于社會階級,教育或經濟階層的不同而有區分。這樣一來,有些隱修院,爲了實際的目的,只接受貴族婦女,可能是因爲某些皇族或貴族對隱修院有所貢獻,或因爲出身較貧窮的婦女,無力負擔捐獻的數目。有些例子是,上層社會的年輕女子,加入隱修院作「唱經」修女,同時把她自己的一個婢女也帶進去作「庶務」修女,以便服侍她。隨著時間的過去,有些隱修院演變成只收貴族女子,其它的隱修院收中等和較低等家庭出身的女子,甚至還有些收皈依天主教的婦女。
  男修道人士
  男修道人士的專稱是 (monachus)隱修士,這個拉丁字的陰類字是monacha卻從來不曾普遍地用來稱呼女修道人士。在曆史上,聖奧思定、聖國瑞一世、多爾的聖國瑞等人,用過這個字,它的意大利文是 : nonaG ,不遇比較通用的拉丁字是 monialis , 源自 sanctimonalis ,意指奉獻給天主的人。至于nun一字似乎源于埃及文,在英文中,這是最普遍的、用以指女修道人士的名稱。不過,嚴格地說,這個字是指隆重地宣過誓,長居禁院的修道女子(中文稱修女),而 sister (soror) 一字是指過積極生活的修道女子(中文稱庶務修女)。有趣的是,意大利文nonna是指祖母。   早在十二世紀,達亞比蕭(Robert d'Arbrissel) 曾按照聖本篤的規則,組織女隱修院。他也建立了由司鐸及普通教友或庶務修士組成的宗教團體。他們住在鄰近的房舍裏,以便就近照顧修女們的精神和物質需要。這種安排是相當冒險的,曾受到某些方面嚴厲的批評,但教廷親自保護方德霍 (Fontevrault) 的隱修院。這時,在英國、聖基柏 (St.Gilbert)也按照熙篤會所遵守的聖本篤規則,建立一個類似的團體。李格甚至說,這是此期的隱修傳統的婦女運動。
  標准規則
  十二世紀訓練女修道士的標准規則是 : Speculum virginum ,由一位不知名的作者編寫,可能是源于女子隱修生活蓬勃發展的萊茵河西部地區。論文列舉古代聖婦的模範,其中包括家庭主婦、寡婦和貞女,而以貞女爲最成全的典範。不過,在這些例子中,家庭主婦或寡婦的個人聖德,會比一般修女的爲高。論文強調隱修的聖召,必須出于個人的自由選擇,但是,事實上,在實行時並不常常遵守這個原則。
  兩位修女
  這個時期有兩位特別出色的修女,她們是聖希德格和辛奴的聖依莉薩 (St. Hildegarde and St. Elizabeth of Schonau) 。兩人都是德國人,都遵守本篤傳統,而且都是在曆史上得到很高評價的默觀者。希德格生于1098 年,十八歲那年加入本篤女修會,1136年晉升院長。她體弱多病,聲稱自三歲以來,不時見到異像; 四十歲那年,有種內在的聲音命令她把異像記錄下來。1141年,她向聖伯納請示,聖人明智地勸她勤于修德,不必太注意那些異像和啓示。希德格于1179年去世,她所得到的啓示,得到三位教宗,以及提威斯會議 (Council of Treves) 的核准 。
   她的作品,是靈修啓示、她那時代的科學知識以及先知直覺的奇妙混合。盡管有不少人向她請教,而她自己也多次走遍德國全境施教,她保持一貫的謙虛。她主張適度的苦修,因此,在她的領導下,她的隱修院不斷擴充。她清楚、明確地記錄自己的奧秘經驗,並深信凡是克服自己的邪念而讓聖神在內心點燃火花的人,都能默觀和得到奧秘的經驗。她認爲導入默觀祈禱最好的准備,就是閱讀靈修的書籍,默想所閱讀的內容; 不過,最好的還是念大日課。
   辛奴的聖依莉薩,約生于1129年,也是常見到異像的聖人,不過,她和希德格不一樣,她每次都是在神魂超拔中見到異像的,同時還附帶著異常的現象和劇烈的痛苦。她的神師命令她把這些經驗都記錄下來,她另外還有些書信、禱文和一部書 : The Way of God (天主的方式)留給後世。她的著作受到廣泛的歡迎,因爲她對于生命的各個不同的階段,都有不同的教導。
   美國Matrix網站搜集了公元500~1500年女性宗教團體資料。
  使徒性修會
  面對十六世紀教會的分裂、教會的革新、使徒性修會的興起,迅速而有效的響應時代的需要,這些修會以護衛信仰、傳揚福音、培育聖職人員、教育青年、照顧病患等爲目標,積極走入社會。
   這些使徒性修會自吳蘇樂修女會、耶穌會、靈醫會起,依著不同的特恩,隨著時間與需要紛紛成立。
   此外,也有另一種新的使徒團體出現,他們共同生活,終生奉獻于傳揚基督信仰,但不發一般修會的貞潔、貧窮與服從三願。如巴黎外方傳教會、馬利諾會等。
http://baike.baidu.com/view/24197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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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莎將封聖 修女會營運卻惹議 2016-09-03 中央社

法新社報導,德雷莎修女(Mother Teresa)為加爾各答擁擠貧民窟奉獻畢生,幫助當地貧病民眾。在她辭世近20年後,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去年12月批准冊封這位廣受愛戴的阿爾巴尼亞籍修女為聖徒。
  德本名宮霞(雅尼)伯亞修(Gonxhe(Agnes) Bojaxhiu),她在現在的馬其頓出生,父母親是阿爾巴尼亞人。一手創辦的仁愛傳教修女會建立垂死之家,讓她贏得諾貝爾和平獎及「貧民窟中的聖人」(Saint of the Gutters)稱號。
  雖然許多人早就認為她是活聖人,但直到梵蒂岡去年承認她的第2個死後奇蹟後,人道主義者德蕾莎修女封聖之路才塵埃落定。
  不過,英國作家希欽斯(Christopher Hitchens)堪稱批評德最不遺餘力人士之1,指控她堅決反對避孕和墮胎,讓窮人處境雪上加霜。
  這位知名的無神論者1994年曾經拍攝挑釁電影「地獄天使」(Hell's Angel),批評德基於「受苦讓人更接近上帝」的信仰,而讓病患得不到基本照護。
  希欽斯在著作「宣教立場」(The MissionaryPosition)中引述德在1981年的談話,內容說:「我認為,窮人接受自己的命運,與受難的基督分享痛苦是非常美好的。」
  一些當過志工的人說,德的修道會讚美痛苦和貧窮,指控她們儘管收到數百萬美元的捐款,卻只提供最基本照顧。
  因為8年前在仁愛傳教修女會當志工時目睹所謂的缺乏照顧,龔薩雷茲(Hemley Gonzalez)於是在加爾各答自創1個非政府組織。他說仁愛傳教修女會是「1個當代邪教」(a modern-day cult)。
  他提到,那裡的修女用自來水清洗針頭,然後重複使用,並責備他們給即將死去的臨終病人理頭髮。
  仁愛傳教修女會在德死後迅速擴張,現在139國有758個中心、逾5000位修女。儘管如此,它仍然不透明,拒絕公開資金來源或帳戶資料,擁有大筆資金的說法不脛而走。
  不過仁愛傳教修女會斷然否認相關批評。發言人庫瑪(Sunita Kumar)駁斥所有傳言都是「垃圾」。她說:「我們怎麼管錢與外人何干?我們為何要對別人公開帳戶?德雷莎修女聚焦給窮人蓋五星級醫院。」
  儘管對德雷莎修女的看法不一,在加爾各答繼續她志業的修女們相信,持續不斷的捐款和志工,就是她們受到外界認同的明證。
2016-09-04 10:27:10
阿楨
前後兩任教皇的理念衝突 2022-12-31

【本文來自《梵蒂岡:前任羅馬天主教教皇本篤十六世去世,終年95歲》評論區】
本篤十六世若瑟•拉青格在神學思想上是公認的保守主義者。他反對用避孕藥和避孕套;拒絕任命女性為神父;猛烈批評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學(解放神學主張基督教應以爭取被壓迫、被剝削而處於“非人”的貧困中的人們獲得物質和精神生活的解放為宗旨),將其視為披著宗教信仰外衣的政治學說。
他擔任教皇不到一周就批評英國暢銷女作家J•K. 羅琳的哈裡•波特魔幻系列小說,稱其“損害了基督教的精髓”,是“邪惡的作品”。還譴責電影《達•芬奇密碼》褻瀆基督。而以前他亦曾抨擊搖滾音樂是充斥情欲的靡靡之音。
現任教皇方濟各,恰恰是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學的踐行者,作為一個真正的阿根廷人,他熱愛探戈舞和足球,當下仍是阿根廷首都聖洛倫索足球俱樂部的球迷。2017年9月,數百名保守派天主教學者與神職人員指控教皇方濟各散播異教觀點。
解放神學是拉丁美洲一種激進的天主教神學理論。20世紀60年代在拉丁美洲教會中出現了要求將天主教神學理論同社會現實相結合的思潮。擺脫一切奴役、爭取徹底解放成為普遍的社會要求,解放神學正是在這種歷史背景下出現的。該派神學家把馬克思主義的社會經濟分析作為解釋聖經的原則,認為政治解放的根基,乃是從罪當中解放出來,強調耶穌是“解放者”,並要求神學不僅要反思世界,而且要改造世界;認為正是通過耶穌,才瞭解真正的解放是什麼,該如何得到真正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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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人民共和國與梵蒂岡關係--維基百科
1 背景
2 中華人民共和國初期
3 關係斷絕
4 改革開放後
5 關係解凍
6 中華殉道聖人風波
7 本篤十六世繼任後
8 方濟各繼任後
2023-01-01 08: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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