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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5 19:49:14| 人氣10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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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類
缺點
像有些人很聰明、有些人很胖
分享與炫耀一線之間
好像唯一即信念
或許社會讓人無信可言
等道理簡單,理解較難

生死‧一個人
它害怕一個人?!
_________________
我殺死玻璃杯
似乎一步步準確安排
前一天‧我不難過
愛‧奇怪
習慣它的存在,
生命出了問題
因為下午?
「是我沒有陪在你身邊當你寂寞時候」
死亡?!
___________

儘管人生漫長,但履歷表最好簡短。-辛波絲卡Wislawa Szymborska
我喜歡結婚,像是在賭誰先不愛對方-強尼戴普John Christopher Depp II
您練習虛無,虛無將把一切傳授於您。-明夏.柯內留斯Michael Cornelius
慈悲就是接納別人的缺點。-奧修 Osho

_________
From. Jean-Dominique Bauby 尚-多明尼克.鮑比《潛水鐘與蝴蝶》

”嘿,約瑟芬,我覺得我們回巴黎以後最好分手。”
”你以為我沒有這樣的打算嘛!”

.................

”我愛你,笨蛋。不要讓你的小約瑟芬痛苦。”

_________
From. 幾米《履歷表》

職業: 讀字人
姓名: 黃金業
年齡: 52歲
星座血型: 雙子座O型
...
附註: 年輕時看書,再昏暗的空間都無所謂,常常通宵熬夜只為一口氣
將書讀完。現在不行,眼睛快壞了,看幾行字就感到吃力。
想來真是令人難過,那麼美的字裡行間竟已成了霧中風景。
From. Juan Jos och Mill ochs胡安.荷西.米雅斯
《這就是孤獨》La soledad era esto

米雅斯透過艾蓮娜的角色,也試圖展現後設小說自我意識、身分認同的裂解與重構企圖。艾蓮娜在四十三歲年紀發現已故母親的四十三歲時書寫的「筆記本」(日記),讀到那個內心封鎖孤寂的母親儼然是自己的化身,母親企圖藉著她(艾蓮娜)抓住生命的依靠,而艾蓮娜則需透過「另一個她∕他」來發現自我。從「無知」到「知」,「閉鎖」到「解放」的過程中她唯有靠書寫和「再現他我」才能重新拼貼「原來的主體」,於是徵信社偵探從探尋安立格出軌行蹤的任務轉而受託,變成紀錄解剖艾蓮娜日常生活行為的心理分析師。小說的敘述技巧從第一部的第三人稱轉到第二部的第一人稱敘述,也指涉艾蓮娜從一個邊緣者站到核心位置的蛻變。艾蓮娜每回閱讀徵信社偵探的報告,以及和他溝通的方式,正透過一個表象的真實來關照∕觀照自我。然她閱讀母親的日記、以及書寫自己的日記,得以透過文字把兩代斷裂隔閡的情緣銜接起來。這個透過書寫與閱讀的途徑建構記憶與自我衍生的過程,文壇中許多女性作家的作品也是不遑多讓。


值得探索的另一個面向是米雅斯以物品、空間等偽體作為詮釋身體的媒介,以身體=地圖的對比敘述,呈現現實與虛構的心靈世界。艾蓮娜的生活和許多「物品」(客體)、空間聯繫:大麻、老時鐘、搖椅、刮腿毛、浴室、馬桶、浴缸、牆壁、家具……等等。例如,「我覺得這裡的牆壁、浴室、家具,好像都是我自己的延伸,不是敵對的關係」,透過不斷強調這些微物(偽物∕虛體)元素與生活空間的重複敘述來確認自我的存在,尤其老時鐘、搖椅這兩個母親遺留下來的家產,彷彿是一個家族生命延續與認同的維繫。類似這些的敘述讓人聯想到比《這就是孤獨》早一年面世的馬奎斯暢銷傑作——一九八九年出版的《迷宮中的將軍》。馬奎斯把一個馳騁沙場的將軍,晚年受掣於身體疼痛的脆弱描繪得淋漓盡致 (發燒、頭痛、咳嗽、吐痰,洗澡、刮臉、刷牙),在疾病與夢想的賽跑、拉鋸、抗衡中,梳妝台、鏡子、肥皂都形構成玻利瓦爾走不出的迷宮。同樣地,艾蓮娜與母親也在疾病中徬徨,在不斷的腹痛、脹氣、排便、嘔吐、頭暈……等身體癥狀中呈現心靈的不安與躁鬱。米雅斯未必刻意模擬馬奎斯,然而,此種負面經驗與情境的鋪陳有別於唯美書寫的風格,經由身體的負面書寫與省思,重塑正面的認同。

  此外,值得關注的是,艾蓮娜毅然決然離開丈夫,尋求獨立自主當下,安立格的「選擇適合自己的地獄生存」的人生哲學其實也是一種自主抉擇,女兒麥希迪絲待產的孕婦模樣也是屬於一種自我認同的抉擇。艾蓮娜選擇脫繭而出,蛻變成一個「活得像自己」的人,卻未必要透過否定他者的價值觀來確認自我的建構。當然,這或許是米雅斯一個隱喻罷了。

  從米雅斯這位具代表性的作家的作品中,期待讀者閱讀西班牙現代文學,可以像哥倫布航向新大陸的心境,見識另一個世界的新奇;也像中世紀的朝聖之路,從不同的作家與路途迎迓西班牙文壇。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288840

From. Franz Kafka 法蘭茲‧卡夫卡《給菲利絲的情書》 [上]

人的生命有許多層次,人的眼睛只能看見一種可能性,但所有的可能性卻是在心中顯現的。

人生苦短,我的力量是薄弱的,而辦公室是一場災難,我住的地方太吵,若美好而直接的人生道路是如此艱難,那麼人們只好依靠細緻的手法迂迴前進。
透過成功安排作息所獲得的滿足,並不能與為寫出作品本身想說的話而付出的辛勞相比,那是永恆的苦痛。

我懷抱與人接觸的期待,當這種需求被滿足時,它就會化為一種恐懼。

這種矛盾的快感是最為強烈的。

我畫的人缺乏適當的存在空間,他們沒有自己的地平線。我想要捕捉它們的形狀,而那股透視的眼力並不在紙上,卻是在鉛筆末削尖的另一端──在我心裏。它們並非如表面所見的那般無害,而是一份古老而根深柢固的熱情的殘存。

雖然你開你腦子的玩笑也適合用在我的身上。但你還是得等到這樣的大腦曬乾變硬後,才有機會在上頭敲出火花來。
......有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內心有股衝動對你訴說一切,那就像是一群人想同時擠過一扇狹窄的小門一樣。但我什麼話也沒對你說,因為我最近寫給你的都是假話,這當然不是從根本上來說,從根本上來看一切都是真實的,但有誰可以看透表面的混亂與虛假呢?最親愛的,你能嗎?不,當然不能。
最親愛的,如果以後我用日記代替書信寄給你,你覺得如何?不寫日記對我來說些遺憾,無論它是多麼微不足道與百般無聊。但一篇你不能讀到的日記,對我來說也意義不大,而為你寫的日記即使有些變化與省略,對我來說也是有益與充滿教育內涵的。你同意嗎?與書信最大的差別是,日記的內容或許會更加豐富,卻會比信件更加無聊與粗糙。

眼睛無法控制畫面,是畫面控制了眼睛,使人的意識猶如氾濫的河水。
電影迫使人原本赤裸的眼睛穿上制服......

被詛咒沉默與永恆隔離的動物的絕望。
讓我加強想擺脫被虛弱力量控制的欲望,這些力量一直殘留在我的體內──這副軀殼以完全不適合人間──卻還留在這世界上。
我有一隻奇特的動物,一半像貓,一半像綿羊。它是我父親遺留下的財產...
如此失落孤獨,卻又沒有訴苦的力量......
他覺得一個人尚未獲得獨立社會地位與生命安全的路向之前,婚姻是不可能的。
無法描述的緊張感。
一些人們可以追循、直接而融貫,有內在關係的意義。我找不著任何意義,也無法對它做任何解釋。但確實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在裏頭。

剛度過一個令我想尖叫的悲慘星期天。

最後倒數第二句的最後一個字應該是「跌下去」(hinabfallen),而非「跌倒」(hinfallen)。好了,這樣一切就天下太平了吧?
「此時橋上車來人往,川流不息。」
而你卻不怕(我想我永遠擺脫不了這種驚訝)這個人,而他自己卻害怕每一件事的這項事實,卻讓他變的更加可怕。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怕?你一點都毫不遲疑嗎?這是一個奇蹟,人們對此已無話可說,只能單純感謝上帝了。

你要邀請某人到一個根本就沒人允許可以去的地方?

吸血鬼卡夫卡怕的有兩件事,那就是家庭的十字架與婚姻的大蒜。
「一個商人到城堡告狀,一個凶神惡煞的衛兵將他擋在門外,他不敢越過那裏,於是在等待中死去。在死前他問衛兵,為何只有我一人該等待,衛兵答道,這門是專為你而造的。」
對此沙特解釋,每個人都有為自己而造的門,而這是一種自為的狀況。因為自為永遠都是具體的,自為總是在選擇中試著否定與超越,而人的選擇行動有著自為的特徵。如同人在選擇是否要等待開門一樣,每一次的等待與考慮,人都有可能超越過去,即使困難,卻沒有不可能。因此否定代表著對過去的訴訟,並在具體的選擇事件中超越。所以卡夫卡的小說對沙特來說,就是自為對自在的一種控訴,一種自由對命定的抗辯。
一種修道院生活。你會覺得他像是精神錯亂,被看不見的鐵鍊綁在看不見的文學上,有人走近他身邊,他就會立刻哀嚎,因為他認為人家會碰觸到這條鐵鍊......

我不是好相處的人。

《魔鬼崇拜史》「有一位牧師的聲音是如此地甜美、如此地美妙,使得所有聽他佈道的人都充滿了喜樂。有一天有一位祭司聽到他甜美的嗓音後便說:『這不是人的聲音,而是魔鬼的。』於是在許多信徒面前,他實施了驅魔法術,將魔鬼從牧師體內趕出來,而留下一副解體後發出惡臭的臭皮囊(這副軀殼被魔鬼所附身)。」
......迷信;只要人們用有缺陷的玻璃杯喝水,魔鬼就會趁虛而入......
我可以在思維中分裂自己;我可以一面安靜、滿足地坐在你身邊,一面觀看自己內心毫無目標的自我折磨;我可以在思維中俯瞰我倆,望見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
你看,如果你願意嫁給我,請別讓你的未來丈夫每次在等信的那段慢長時光裏心臟痙攣。

我們都擁有屬於自己自地底世界逃脫出來的方式。

實際上我是透過寫作來獲得心靈的寧靜,而非在寧靜中寫作。
我承認我這樣的生活方式一直是一個問題,也是一種嘗試。在回答這問題時你從未說「不」,但你說的「是」也未曾包含問題的全部。
你應該意識得到它。那是一種恐懼,雖然有一次我們在動物園時,你曾多次提到這種感受,但這種感受最後卻是讓你沉默不語,而非讓你宣洩出來,它們不只是對我生活方式的厭惡,也是對我生存目標的間接攻擊,因為你無法將這些目標與你的目標達成一致。

我雖然說恐懼而非厭惡,但這兩種情緒是融合在一起的。

你要的不過就是這些人所擁有的(其實這不過是讓人「跌入睡夢之中」罷了),但他們所有過的,你卻全部都要。
即使不是事實上,也將是象徵上──我將使這種衝突成為永恆,而那將是我能碰到最糟糕的事了。

為了讓你未來的男人得以繼續存活下去,我就得保護自己。

因為我是愛你內在真實的本質,只有當它敵視我的寫作時,我才會感受到恐懼。正因為我深愛著你,我才願意去保護你,讓你保有自我。


我想當我跨越瘋狂的邊界時,我就不知該如何拯救自己了。
From. Franz Kafka 法蘭茲‧卡夫卡《給菲利絲的情書》 [下]

卡夫卡記錄下他內心反對與贊成結婚的摘要:

1.沒有能力負擔生活,但這並不是表示缺乏生存的能力,而是相反,即使說我是知道如何與人共同生活也是不恰當的,但我的確無法獨力面對來自生活的衝擊,面對我個人的生活要求,面對時間與年老的壓力,面對寫作欲望所帶來的不穩定壓力,失眠,瀕臨崩潰─我無法獨自承擔這一切。我應該加上「或許」這字才是。與菲莉斯的結合將賦予我的存在更強的力量去對抗這一切。

2.每件事都即刻引發我的猶豫。當讀到報刊漫畫上的每則笑話,當我憶起福樓拜與格利爾帕茲時,甚至瞥見父母床上睡衣,馬克斯的婚姻等,都會激發我的思索。昨天我妹妹說:「所有結婚的人(我們認識的)都很快樂,我真搞不懂為什麼。」,這給我腦袋一棒,我有開始害怕起來了。

3.我必須大量獨處。我的成就都是基於孤獨的努力。

4.我討厭任何與文學不相關的事,談話讓我覺得反感(即使與文學相關也一樣),拜訪朋友我也是覺得無聊,親戚們的斐短流長簡直讓我反感到骨子裏去了。談話會奪走我思考中一切的重要性、嚴肅性,與真實性。

5.恐懼結合,害怕融入其他人。這樣我就在再無法獨自一人了。

6.在過去,尤其是在與妹妹在一起的時候,我完全是一個與平常在大家面前截然不同的人。毫無畏懼,堅強有力,令人驚奇,溫情易感,就跟我平常寫作的時候完全一樣。如果這一切能透過我太太的仲介而呈現在大家面前時,那該有多好!但這若要以犧牲我的寫作作為代價呢?不行,這絕對不行。

7.保持單身,或許有一天我可以擺脫我的工作。若是結婚,這一切將永遠不可能。

它們正在我的筆尖下等著。但我是不會將它們寫下的。
焦慮(Angst),而這種飄渺虛無的焦慮則反映在他所居住空洞的、非歷史的、停滯的魔幻布拉格世界中。
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讓自己變得無限小或直接成為它。第二是完成性,換句話說,就是非活動性,因此第一項是種開端,也就是說是一種行動。

莊子《知北遊》:
「不以生生死,不以死死生。死生有待邪?皆有所一體。」

瞬間的樂觀主義。

你有權利避開它,因為我的努力缺乏感同身受的接觸與瞭解。

唯有真實可以教導你人生的真諦,任何真實,無論它是多麼地微小。不要抱有任何偏見,無論是好是壞,即使對我的想法也不要受偏見的影響。

”你將有機會發現需要幫助的人,並適時地給予公正的協助,而且是透過你自己的力量給予救助。這非常簡單,卻比任何哲學還要深遠。
只要你能篤行不倦,所有其他你問的問題都會極其自然地從這簡單的事實中推導出答案來。”

依我看來,通往精神的解放之路只有一條。那些助人者會比受助者早日達到這個目標。不要忽略相反意見,此點最為重要。你在民族之間會擔任什麼樣的角色?因為人的一生都被縫合在皮膚底下,任何裁縫都不可能改變,至少不可能用自己的手改變,因此要讓那些受助的孩仔們,在盡量保持他們的獨立條件下,與幫助者的時代精神與生活樣貌相協調。

已經很晚了,過去兩天來我的大腦與血液一直拒絕保持冷靜。

《三個長老的故事》卡夫卡甚至在向布洛德提到這個故事時還聲淚俱下。

故事大綱是說一位大主教乘著船正在巡視他的教區,途中碰到漁民說附近有一個無名小島上居住著三位長老,第一位其矮無比卻總是微笑,另一位高大的長老則讓人覺得他天天都很快樂,最後一位嚴肅的長老腰間只繫了塊草蓆。由於這三位留著大鬍鬚長老具有拯救靈魂的力量,被附近的人尊為聖者。主教一聽便決定前往拜訪這三位長老。

待他見到這三位衣衫襤褸的長老後,他便問他們是如何禱告的,長老們回答主教說:「因為我們有三個,天上也有三個(指聖父、聖子、聖嬰),所以我們就說,我們是三,上帝也是三,所以請上帝救贖我們。」主教一聽大驚,原來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用拉丁語唸主禱文,果然是布衣黔首。好心的主教便一句句地教這三位長老念主禱文,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主教覺得他們已能將主禱文背熟後,他才滿意的離開,並自喜又為上帝在人間行了一件功。

不料主教上船離開後不久,卻發現海面上有一道光芒逐漸向他接近。主教在大驚之餘定眼一看,原來是三位長老行海面上奔跑,他們一面跑一面對主教喊說:「主教、主教,對不起,您剛剛教我們的主禱文我們又忘了。」主教一見此景立刻跪下來說:「敬神的長老,你們的禱告也能通達上帝,請你們原諒我。」長老們便在主教的懺悔中離去,其光芒則在海面的遠處遲遲不肯散去......。

寫作是一種祈禱。

真是個難題。難道我是同時騎著兩匹馬的馬戲騎師?哈,我根本不是騎在馬上,而是被摔倒在地上。

......民族通過文學讓自己在面對外在的敵對環境與審視自我時,能保持著一份驕傲,它是書寫一個民族的日記,書寫這種日記與書寫歷史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干的事......一個弱小民族的記憶力並不比一個強大民族的記憶力少多少,所以它在領悟現實材料時能更加深入徹底......而這在一個弱小民族內的民族意識,它對每一個人提出的要求,就是每個人必須責無旁貸地掌握分配到他身上的那一部分文學,他必須接受它、保護它,並拼命去讓它得以延續下去,無論他是否有能力去承擔這樣的責任......

維根斯坦對卡夫卡的評語是:「這個人雖然不寫關於自己的困擾,卻給自己帶來許多困擾。」

這幾天沒什麼事發生。不過你別以為我是一直處在永恆喜悅的狀態。或許相對的寧靜不過只是不滿的累積罷了,有可能在某一夜,例如昨天晚上,會忽然以咆哮的方式爆發出來,然後在隔天(也就是今天)像是行進的葬禮隊伍的成員般四處遊蕩。

馬克思:因為你(卡夫卡)能在你的不幸中尋得幸福。
這趟毫無意義的旅行,加上我那不可理喻的態度,以及其他一切,都惹得你十分不快,而我卻毫無任何不幸之感。

「幸福」對我現狀來說是極不貼切的兩個字。我儘管承受折磨,但並不覺得特別不幸,我感受到的不幸比我認識到的還要少了許多,雖然它們表面上看來是超過我的承受能力(至少是超過一個活人的承受),但因為我平靜地接受這項事實,因此我感受得到的痛苦就減少許多,一旦瞭解此點之後,我便十分平靜地閉起雙唇,將它們閉得緊緊的。
我這樣看起來有點像在演齣鬧劇,但我馬上就原諒了自己,因為我發現到眼前(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這一切實在太可怕,好像人們看到台上演出時一點音樂都沒有一樣;......

「在不幸中尋得幸福」也同時意味著「在幸福中感到不幸」,
或許這就是該隱在被烙印時所說出的話吧。

它代表著不再與世界和好,也意味著被烙印的人就是曾經毀滅世界,最後卻沒有讓世界再度復活,而在廢墟中被追殺的人。但他並非感受到不幸,而是不幸已成為他生命的一部份,他掃除了不幸,只不過他是用更加犀利的眼光去觀察這一切,因此這件事實也意味著某種程度的不幸。

康德《永久和平論》人與人生活於相互間的和平狀況並不是一種自然現象


「他像個滑冰的初學者般追逐事實,
祇是無論在什麼地方他都會滑,
包括那些禁止滑冰的地方。」
《對於罪惡、苦難、希望與真正道路的思考》

台長: harri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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