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 牛仔給我了一種物質, 我是不是真的需要, 不知道, 起碼, 很多人不喜歡
你, 但有更多被你的物質塑造, 或說是產生一個奇妙的依附情節, 然後就莫名奇
妙, 的生病或急著找你; 其實我一直想不透, 文字, 音樂的存在, 就像在血液的
血球一般傳遞著麼擴大加強的因子, 工作也可以心情穩頓, 不過這是對一些人而
言, 許多人仍不諒解你的存在有何意義, 一輩子不會嘗識." 我把剩的啤酒喝光.
"這麼說, 應該叫發現我的人解釋了, 我只是提供物質, 但實際上使用, 是自
發性的產生."牛仔面不改色, 一樣用他在雜誌廣告上表情, 喝著啤酒.
夏天的角度斜了一點,太陽漸漸要從陽傘的遮敝中像蛋黃一樣溜出來.
"沒錯, 許多人不覺的你有任何助益, 人是一種講求物品助益何在的個體, 你提供
的物質, 是種目地不明的刺激, 一個生活方式, 會損害肺, 呼吸道, 神經系統等
的生理運作組織, 我在考慮中斷這樣的刺激, 不是因為生理上的考量,
人不會100%的健康過完一生, 只是想看看中斷之後, 有沒有新的生活, 停止無
止盡的依附" 我又拿了一瓶Heineken來喝.
"喔, 像那位女孩一樣嗎?" 夏天插嘴問, 我笑而不答.
"喔, 你希望我提出什麼樣正當的存在性呢?你說的我認同,但不是我這個物質
世界的全貌."牛仔雙手托在桌上.
"我明白, 因為全貌太過龐大, 我只取我能力所及的, 我也不想探究全貌, 那不是
我的工作"
"如果沒有實質的傷害, 我的存在如文字, 音樂, 圖畫一樣, 不知利益為何, 只是
生活的一部份, 只是執著, 只是習慣."牛仔看著海說.
"世上很多東西皆是如此, 服裝, 香水, 藝術, 沒有直接實質的利益, 除了因這些
致富的人例外."
"也有人因我致富"牛仔用平淡的口氣.
"不過金錢方面我不想談, 只是很多東西, 包括你在內, 給人一種依附, 沒有了
它, 人們或許會覺的生活和水煮洋菜一樣沒味道, 人除了利益, 需要的比刺激
更多."我也看著海浪說,蛋黃已經要滑出來了,我戴起了Paul Frank的太陽眼鏡.
"人和自然不同, 人究其一生在追求, 不管是不是得宜或著自己得不得的到, 依
我看,生存的意義和目地在此吧"牛仔說.
"這是一部份, 哲學家追求無盡的思緒, 藝術家追求無涯的美感, 資本家追求
無限的利潤, 結果如何, 不可置言, 可確定的是, 人用要用追尋來堆滿生到
死的空間和時間, 有人滿意了, 有人痛苦了, 最後如何都要離開."
"你自己呢?" 夏天問.
"也在追求什麼嗎?" 牛仔問.
"我目前的狀態, 我只能說, 我想得到的我能得到的, 但我不要一切無意義的依
附, 區分之後, 其實, 我並不需要追求什麼, 但生活, 情續, 推著我去追求."
我走下了海邊小屋的門口露台, 光著腳踩著沙, 陽光的餘溫, 還讓我有在夏天的
錯覺, 牛仔托著下巴在想著什麼事的凝望沙灘,
"追求啊...."我喃喃自語的時候,又想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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