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長假以來,關心新聞的時間,刻意減少到低於正常需求的程度。
不能算是逃避。而是,一種淨化心靈的先期預備工程吧。
連續兩天,卻做了關於新聞工作的夢。
第一天單純,夢見在黨外時期號稱「街頭小霸王」的L,通知要開記者會,但我不知怎的,一直趕不到現場。
L,是我在黨外雜誌的第一個老闆,因為具有外省血統,曾經在黨外運動裏被賦予「黨外長子」的特別政治意涵。不過,當年他在立委任內跟我的同事鬧出不倫緋聞,隨即與民歌手出身的妻子Y離異,政治前途受挫轉而從商。
很久沒有聽到L的消息了。後來,他沒有正式婚娶我那產下雙胞胎女兒的同事;在幾次不倫情事流轉的他,與外省掛江湖兄弟牽藤掛蔓,終究是漸行漸遠了。
羅大佑復紅的時候,略略想起過與他算是麻吉的L。聽到胡德夫的唱片,也回憶起,年少時期應該是在L那裏開始結識原運的朋友。
夢醒的時候,我想,夢境的重點大概不是L,而是欠缺現場感的焦慮吧。
第二天,更複雜了。在編輯台當班的我,接到總統府C主任的電話,詢問我某人要開記者會的內容。
那人,是誰呀?
慣常在假日被C探詢消息的我,內心不知所措,卻故作鎮定地回覆他,記者會還沒開呢。如果需要府方回應,再問他吧。
打電話給同業TH,總算查到那人是何方神聖、記者會的時間地點,偏偏,上班的寥廖幾位同事卻告訴我,他們手上都有事在忙。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夢境裏愁了又愁。每到假日就人力不足的我們,確實經常是挖東牆補西牆的。
醒轉前,豁然開朗想到,急什麼呢,就像往常那樣打開電視看LIVE啦。
然後,緩緩睜開雙眼。不由自主,心裏響著那首歌。
為何夢見他?那好久好久以前分手的男孩,又來到我夢中。
為何夢見他?這男孩在我日記簿裡,早已不留下痕跡。
唉,即使與即時新聞工作分手,一時之間仍然改不了,不知是習慣還是愛的現場關懷吧?!
(附註: 為何夢見他 詞/曲/邱晨 演唱/丘丘合唱團)
為何夢見他?那好久好久以前分手的男孩,又來到我的夢中。
為何夢見他?這男孩在我日記簿裡,早已不留下痕跡。
為何夢見他?為何夢中他的眼神,卻依然教我心跳。
為何夢見他?為何當我迷濛醒來,卻含著眼淚。
為何夢見他?那好久好久以前分手的男孩,又來到我的夢中。
為何夢見他?這男孩在我日記簿裡,早已不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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