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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1 20:22:12| 人氣53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永琪和小燕子的前世今生 第十九章【天之驕女】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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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回到大廳裡,内心充滿著疑惑跟不滿的他,毫不客氣地喝止著正回臥室裡去的香瑩說:「香瑩,你給我坐下來!我要跟你算總賬!」
香瑩收起歡笑及歌聲,乖乖地坐在大廳裡,看著板著臉的永琪。
另一邊霜,背著一個包袱的小燕子剛剛進了北京城了。

村姑打扮的小燕子,站在濶別了五年的北京城大街上,東張西望,正懷緬著昔日的一切;她經過了昔日的『翰軒棋社』,現在已經是一間買布匹的商店了;一瞬間,她又經過了『會賓樓』,但她過門而不入,因為她怕柳青和金鎖知道她和永琪回到北京城來,她只待了一會兒看看便走了。
她在街上走呀走,突然,在後面有人喊著她:「小燕子!小燕子!」
小燕子即把腳歩停下來,心裡一面懊惱一面準備回頭看,她心裡暗地裡說:「不會那麼巧嘛?那麼快就碰上了熟人」她緩緩地把身轉過去時,眼前有兩個似曾相識的面孔迎面而來。
這兩個迎面而來的姑娘,年紀不算很大,個子不算高挑,但仍然是昔日般的清麗脱俗,她們就是昔日在宮裡侍候小燕子的丫環明月跟彩霞。
明月已經急不可待的走上前,心裡充滿著驚喜,開心到不得了的握著小燕子的手說:「小燕子!真的是你!」
隨後的彩霞亦已經趕上去了,她一見到小燕子也是同樣的興奮起來,她哭笑不得的對著小燕子說:「小燕子!真的是你耶!想不到今生今世還有機會再見面」
正所謂『他鄉遇故知』,小燕子有點兒招架不住,心裡早就開心到說不出話來,她待回神後即歡喜欲狂的擁抱著明月和彩霞,淚如泉湧的說:「明月!彩霞!」她又仔細的打量她們,接著再說:「你們都找到了婆家,是嗎?」
明月說:「是吖!我跟彩霞嫁了一對兄弟」
彩霞急不可待的搶著說:「我們在西邊那條大街上開了一間豆腐店。」
小燕子歡天喜地說:「真的嘛!」
明月說:「我們久別從逢,不如,我們去茶樓食飯,算是我跟彩霞為你接風,好嗎?」
彩霞說:「是是是,小燕子,去吧!」
小燕子誠情難卻,更何况,她現在又是漫無目的,便回應說:「好的!咱們姊妹們就痛痛快快的喝兩杯。」
於是,她們就開開心心的到『太白樓』食飯去了。

另一邊霜,香瑩好像正等待著法官宣判似的坐在漱芳齋的大廳裡,她心裡卜卜地跳;而永琪則一言不發的走來走去。
香瑩等得不耐煩,她嘆了一聲,這個時候,永琪凌厲的眼神盯著香瑩,她心裡不期然心驚擔跳起來。
永琪正經的說:「現在,你可以回答我先前所問你的。」
香瑩裝瘋賣傻的說:「什麼?你先前問我什麼呢?」
永琪見她明知故問,便生氣的說:「你還在面前耍花樣,我警告你,我給我老實一點。」
香瑩見永琪板著臉,還有那麼凶神惡煞,被嚇到目瞪口呆,她雖然怯生生的但她仍理直氣壯地說:「你那麼凶幹嘛?!我那裡得罪你哪?」香瑩眼裡有點兒眼淚汪汪的。
永琪見她眼淚汪汪的,心都軟了,他陰聲細氣的說:「好好好!外公不再對你凶,那麼,你就乖乖地給我老老實實說吧!」
香瑩跟他鬧脾氣起來,不揪不採的把身一轉,還『哼!』了他一聲,然之後背著他坐著。
永琪見她發脾氣,真的拿她沒辦法,便哄著她說:「香瑩!」永琪一個轉身坐在香瑩面前,香瑩沒有理會他,於是乎永琪再哄著她說:「怎麼了!在發外公脾氣嗎?」苦口婆心的繼續說:「外公也是關心你,緊張你,你一個女孩子到這裡來,知道什麼叫做危險嗎?」永琪看得見香瑩是鬧脾氣,他盡力的為她鋪下台階。
香瑩看得出永琪的苦心,便把任性、反伴收起來,不再跟他鬧變妞,撒嬌地說:「算吧!我說出來就是哪!」
永琪真的拿她沒辦法,家裡的小燕子已經難應付了,現在在面前的香瑩更加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唯有順著她笑笑口說:「這才是我的乖外孫女兒嘛!」
香瑩很得意的說:「你是想知道我來這裡幹什麼?是怎樣來的?對嗎?」
永琪說:「是!」
香瑩傲氣的說:「我是自己要來的。」
永琪覺得莫名其妙,問說:「是你自己要來的???此話從何說起呢?」
香瑩知道自己把永琪弄糊塗了,便斬釘截鐵的解釋說:「是我找到這條通道,穿越時空到這裡來的!」香瑩知道還是糊裡糊塗,再一次清清楚楚解釋說:「一切都是我計算出來的,我計算到今天是月球和地球連成一條直線的日子,磁場會因月球的引力而有所改變、紐曲,亦即是說躺若計算得準確,是可以穿越過去及未來的。」
永琪雖然還是不明白,但心裡已經什為驚訝、很自豪,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香瑩見他的表情,都知道是對牛彈琴,但她也明白、體會到這些東西不是屬於他的年代的,不懂、不明也是人之常情,她便安慰他說:「外公!你不明白就算吧!不用那麼懊惱耶!你不是說想知道我來這裡幹什麼?」
永琪自豪的看著香瑩,看著這個優秀的孫女兒,笑笑口回應說:「是!我期待已久了!」
香瑩看著永琪,笑笑口說:「目的有兩個。」刁裝古怪地說:「第一個是想看看外公、外婆的生活,還有,爺爺、嫲嫲的生活.......」感慨萬端的繼續說:「你也知道,在我生活的那兒,你們都已經離我而去了,爺爺跟嫲嫲我是有一同生活過,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你跟外婆一年才見到一次.......」
永琪聽到她這樣說,心裡十分感動,温柔的眼神看著她說:「那麼,第二呢?」
香瑩凌厲的眼神看著永琪憤憤不平地說:「就是為了你的兒子耶!」
永琪想了一想,說:「你是說綿憶?!」
香瑩輕輕的點點頭說:「不是他!還有誰呢?」
永琪不明就理的說:「為什麼?」
香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為了這個『為什麼』而回來的」忽然間又再一次深深的嘆了一口大,氣感觸的說:「君羨已經離我而去了,躺若,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一切是可以改變的。」許願般說:「希望我可以扭轉一切.......君羨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來.......」
永琪好奇的說:「你怎樣把這一切改變過來呢?」
香瑩充滿鬥心的眼神看著他說:「那就是看你哪?」
永琪大吃一驚的說:「看我?」
香瑩說:「是,就是看你!」再說:「如果需要我,我會出手相助的。」
永琪明白、清楚香瑩所想、所說的是什麼,她從未如此正經、認真過,這一切一切他也看在眼裡,於是他回應說:「我明白我該怎麼做?」自言自語的說:「問題一定在知畫身上.......」
香瑩聽到他自言自語的話,立即表態說:「是。問題應該在她身上。」她從椅裏站起來,想說但欲言又止,無奈的背著永琪獨自懊惱著。
永琪看見香瑩突然這樣,心裡不禁有點兒心神不安,見到她欲言又止,心裡更加是心急如焚、心緒不寧。
永琪見到香瑩很久沒有說話,心裡焦急得很,便小心翼翼試探般的說:「香瑩,怎麼了!試為什麼突然間不說話呢?」
香瑩想來想去,想了很久,最終都是决定把話嚥回肚子裡,她把話題一轉說:「外公!我想到外邊走走,我很想看看這個年代的街道、人和事物。」
永琪明知他故意將話題扯開,但是,他心裡實在很想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很想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於是他苦苦相逼的追問香瑩說:「香瑩!我帶你去逛街沒問題,但在這個之前,你必須解決我心裡的一切疑問!」
香瑩思前想後,實在覺得現在說這個還不是時候,見他苦苦相逼、百般刁難的態度,她實在不敢正面的面對他,腦袋裡唯有設法想辦法,她有心推塘地說:「我現在沒有心情說這個,不如,回來後我跟你原原本本的說明白。」她心裡戰戰兢兢,但臉上卻要硬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永琪明明知道她在說些推塘之詞來敷衍他,他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他還變本加厲的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嚴厲地重重的說:「香瑩!我要你現在就跟我說明白。」
香瑩被永琪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還牢牢的盯著她,她不停地逃避他的眼光,但她越是逃避心裡越是怯怯的,她也知道已經逃不了,已經沒有退路可以走了。
永琪見香瑩遲遲都沒有回答他,他越心急就越是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他生氣萬分地說:「香瑩!你不是聾子,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你還不快說.......」
香瑩開始不耐煩了,更何况永琪弄到她的手十分痛,她終於忍不住痛苦地說:「哎吔~!你弄痛我了....... 哎吔~....... 哎吔~.......」
永琪看見香瑩臉上痛苦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把她弄痛了,她立即把手鬆開,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呀香瑩!我把你的手弄痛了.......」再看看她的手上那個瘀痕即不期然内疚起來,關心地慰問說:「香瑩.......怎麼樣呢?很痛嗎?」
香瑩即大發雷霆的發脾氣說:「當然很痛耶!」他怒視般的盯了他一眼,即狠狠的把身轉過去背著他。
永琪知道自己吃了虧,弄到她這般痛苦,也深感不安,他哄著她說:「香瑩!原諒外公吧!我也是一時心急」陰聲細氣的再說:「不要再跟我嘔氣,好嗎?」
香瑩知道他心痛、内疚,便打蛇隨棍上的說:「好!我原諒你也可以!」刁裝古怪的再說:「你陪我四周圍去逛一逛,我就原諒你喇!」
永琪被香瑩這樣打蛇隨棍上,將了他一軍,他也沒話可說了,唯有順著她說:「好吧好吧!算我拿你沒辦法,什麼都聽你,什麼都依你就是喇!」
擺著勝利姿態的香瑩,笑盈盈地說:「那我穿什麼出外好呢?」
永琪回應說:「就穿你外婆的便裝吧!應該還存放在櫃子裡吧!」
香瑩被他一言驚醒,胸有成竹地說:「我知道放在那裡!!!」逗著永琪的再說:「請五阿哥稍等一會兒,香瑩現在就去更衣囉!」
永琪被她弄到哭笑不得,沒好氣兒的回應說:「快一點去吧!我們現在不能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的出宫,天黑了守衛就會比日間嚴多了,那時候就出不了宮囉!」
香瑩行了一個滿州人的禮,回應說:「五阿哥!遵命!」然之後一支箭般的飛奔到房裡換衣服去了。
永琪一面輕輕地搖搖頭一面笑咪咪地說:「你這個香瑩,真是.......」

在『太白樓』裡,三個美麗的婦人在霜房裡一邊喝酒食菜一邊閑話家常。
明月說:「原來是這樣的!」
小燕子說:「是吖!最初去的時候,我們確實弄到焦頭爛額,農塲收成不好,我又接二連三的有孩子.......」
彩霞感觸地說:「真的苦了五阿哥了!」
小燕子說:「彩霞!又是這樣改不了口。」
彩霞恍然大悟即陪不是說:「是是是是,對不起對不起.......」
明月打圓場感慨地說:「.......唉~!我也習慣這樣叫你們了.......如果現在一切也沒有改變,你跟五阿哥還是住在景陽宮,睛格格跟蕭大俠完了婚住在北京城内,你說這多好呢.......」
三個人此時此刻忽然沉默起來,大家也一言不發的呆呆掙掙的坐著。

另一邊霜,永琪帶著香瑩在北京城的大街四周圍逛。
這一景一物對香瑩而言是十分新鮮的;她左看看右看看,永琪便好像觀音兵般的隨著她。
當他們走到『太白樓』前,香瑩撒嬌的說:「永琪!我肚子餓了!」
永琪看見香瑩這個表情,打心眼裡的喜歡,他温柔的回應說:「好好好!咱們就進去食東西吧!」
香瑩得意忘形,歡天喜地大聲的說:「好~!外公,我太喜歡你喔!」
四周圍的人都眼定定的看著他們。
此時此刻永琪尷尬極了,二話不說便拉著香瑩的衝入『太白樓』了。
同樣在『太白樓』食飯的小燕子她們,沉默了很久但仍是沉默不語,房裡一片寂靜。
於是,小燕子打破沉默的說:「好了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咱們繼續喝酒.......」接著把酒壺拿起來,才發現到酒已經沒有了,於是乎她從椅裡起來一面說:「沒酒喇!我去叫人換壺新的來」她還未把門打開便『仆』一聲倒在地上了。
明月和彩霞被她突如其來的暈倒,嚇到面無人色,她們立即走過去看看究竟。
明月說:「小燕子小燕子......你醒醒呀......小燕子怎麼了你.......小燕子.....」
六神無主的彩霞說:「明月!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心急如焚的明月說:「我......我也不知道耶」拼命的喊著小燕子:「小燕子......你醒醒呀............小燕子...你醒醒呀......」
彩霞靈機一動地說:「明月!我們去『會賓樓』吧!」
她們便同心協力的把小燕子抬到『會賓樓』去了。

在另一間霜房跟香瑩正談笑風生得高興的永琪,小燕子已經人在北京城一事仍然蒙在鼓裡、懵然無知。
香瑩聽到房外的嘈吵聲,便好奇的說:「外邊發生什麼事呢?為什麼那麼嘈吵呢?」
永琪回應說:「可能有客人醉酒鬧事吧!快一點食吧!你又說要逛夜市。」
香瑩一面挾餸給永琪一面笑笑口撒驕說:「知道!」

台長: 漪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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