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 同時我們是如此期待我們 一如夏花 並蒂共開 B side--Julio http://www.wretch.cc/blog/benjul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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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前，萬芳剛剛結束了名為「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的演唱會。因為有些感動，所以決定寫些什麼。

「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是唸起來有點繞舌的句子，但其實也是收錄在萬芳《就值得了愛》專輯裡的一首歌；萬芳當初用這首歌名當作演唱會的名字，好像就決定了今天這場演唱會內容，要好好唱些收錄在過去專輯裡未曾被當作主打歌，但是她自己也很喜歡的好歌。

多虧自己現在就在這個表演場地工作，加上今天的某些小狀況，讓我突然有機會低調地站在舞台側邊看萬芳在台上演唱，用平常不太會看到的角度來欣賞萬芳的表演。

開場第一首歌，萬芳就唱了「心像凌晨四點的天的藍」，讓輕快的旋律幫這個禮拜五晚上染上美麗的色彩。重新編曲再翻唱的「還是會寂寞」、「至少還有你」，也在聽覺上給了不少驚喜。

但真正讓我聽到快掉淚的，其實是「收信快樂」。

萬芳唱這首歌前，說了一段故事，說幾年前在同一個場地演過舞台劇「收信快樂」；那時這裡叫做華山中五館，幾年後這裡成了Legacy音樂展演空間，而她再次踏進這裡，是要站在這個舞臺上唱歌給大家聽。說故事的時候，兩旁的投影螢幕放送的是當時什麼都沒有的中五館，以及「收信快樂」演出時的影像。

這種地點相同、人事已非的小小感觸，萬芳在剛確定要於Legacy開唱時，就曾在facebook粉絲頁上說過；前天她來參加記者會時我也和她聊過，我懂，是因為當年在這邊演出的「收信快樂」，我是坐在台下的觀眾。從來沒想過，多年以後我會輾轉在這邊上班，然後以工作人員的身分和萬芳用這種方式重新有了連結。

歌一邊唱著的時候，我的腦海浮現了好幾年前的時空：老友玉庭和我分享了這一首歌和這齣舞台劇、好多組演員演過這一個劇本…但是當時是和誰一起來這個場地看這齣舞台劇的？我卻已經想不太起來。(當然一方面也可能是我很常自己一個人看戲，所以有時也就不確定有沒有跟誰一起看…)總之在種種思緒的反覆摺疊之下，站在舞台側邊，眼淚是噙在眼眶的。

也許正因為她唱了這麼多年，唱過太多令人深刻的歌，所以記憶最可貴的時間性，在她的演唱當中，才更加閃閃發光。

再說一個關於她演唱「還是會寂寞」時的演出橋段。

這首歌的最後一句歌詞：還是會寂寞，原本該由萬芳完整的唱完，然而在這場表演被設定為是萬芳小女孩時期的身影，且幾度上台串場拉小提琴的女孩，在此時走上舞台，用小提琴緩緩拉出那句歌詞的旋律作為收尾，令全場觀眾莞爾。

萬芳看著小女孩問：「你知道什麼是寂寞嗎？」感覺像是在問童年時的她自己，卻也道破了很多大人心裡的無奈。小女孩只是看著萬芳，笑著搖搖頭說不知道。即使今天是演唱會而不是舞台劇的場合，萬芳依舊悄悄的用了戲劇演出的隱喻方式，讓這場演唱會多了些感動的層次。

最後萬芳安排了很多首大家都會唱的安可曲，雖然當時我因為還需要工作所以躲回舞台後面的辦公室，不過還是聽見現場觀眾幾乎是整首歌大合唱的唱著「新不了情」、「割愛」等萬芳經典。聽著聽著，在辦公室裡我也跟著哼了起來，心念一轉覺得我們把這個企劃定名《還好有她們—都市女聲系列》是對的，多虧了有這麼些女歌手唱出了我們平常不好跟太多人說、只能默默壓抑默默承受的難過，才讓我們的心情有了相濡以沫的對象。

寫心得寫到現在，時間也快要凌晨四點了。望向窗外凌晨四點的天的藍，雖然因為季節、天候和城市裡的光害影響，只有濛濛的灰紫色；可是我明白，每天凌晨四點的天的藍本不相同，但因為今晚這些感動所帶來的溫暖，此刻濛濛的灰紫色又何嘗不是一種神祕而美麗的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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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想身在現場聽見都市女聲的感動，可以參考華山Legacy《2011還好有她們--都市女聲系列》介紹網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