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領主的瓦雷利鋼製的劍才能斬除異鬼,所以當它堅硬矗立無所畏懼時,我只好想辦法使用它,解決它。
你不懂,女人的爽約有多大的後座力?你只懂得侵略、妒嫉和佔領。你更不懂,早上播下的種籽何以到了午夜就長成大樹?
長夜漫漫,多少異鬼在夜間行軍,多少行屍走肉在大腦爬行...這些對於沉睡舒服的你當然不構成威脅,我只能獨自去面對。
你當然也不能體會坐立不安或輾轉反側的感覺,雖然一個不安的靈魂在咫尺間飄蕩,利刄揮下,斷臂斷腿或斷頭都不干你事,你只管誰驚擾了你的夢,奪走了你的后位。
七國的戰爭其實並不是為了王權;凜冬將至惡鬼南遷也不是為了殺戮;我不是為了滿足;你不是為了干預。因為每個角色有自己的扮演自己的殘酷自己的悲情。世上沒有絕對的善和惡也不會有唯美的愛情。只有不斷地翻滾洗濯沉澱和玷污。
這是一場遊戲,誰入了戲誰就有輸贏,誰入了戲誰就被規則綑縛,誰入戲,誰就是戲子。
逝者不死!關於那把擅自出鞘的瓦雷利鋼劍,不見血不入鞘。
我只是用它奪回了我應有的尊嚴,順便取回一小段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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