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濟卦是”成功”之卦,只是我不明白成功什麼?
星期五晚上,包同學信守承諾地來了。
我突然意識到她是為了承諾而來,其實我早就不太記得,自從易經的口頭報告結束後,我根本在放大假,一方面心裡很急,一方面什麼也做不了...
其實在那之後,我還完成了「左傳」的口頭報告,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起來的樣子很嫩,老師並沒有為難我,反而一直提起我的名字,五月,兩個老師都記住了我的名字,說出來真的很孬,為了易經的「俞琰」,我還蹺研究所的課,跟同事調課,還請了半天假,想辦法弄懂,很奇妙地...很多東西報告完突然就開竅了,似乎沒那麼難了,那麼在那之前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為難?
而那時,因為專注在這分緊張上,許多事彷彿站在置高點上,透徹又清楚....
我看到他在愛情和友情間做了一個交接。
在苦悶之餘,和包同學約好來個不醉不歸,為何是昨天?只因我寫不了報告吧?重新要訂三個書面報告,六月像受了詛咒一樣,我只能冀望,九年級畢業後的十天,我可以編出幾萬字交差了事。
我看到咖啡先生,用他年齡的優勢,以我增加他的自信,我不戳破他的愚蠢。
包同學二話不說地把那罐梅酒喝光,我懷疑她很渴,或者這樣她比較可以胡言亂語?但她什麼時候沒有胡言亂語呢?還是因為有了家眷,所以必須醉得很真實?
我又找出那本「心靈之書」──《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我現在是迷途的羔羊,需要『徵兆』與『指引』,就讓我逃避一下吧!為何有了課業壓力之後,什麼都不敢做了,好像回到青少年的時代,難怪現在九年級考完基測後,除了讀書什麼都想做了。我要『指引』。
想往上找朋友,怯步。我想要抱怨什麼?
想往下找朋友,恐佈。可以把那麼真實的脆弱,展現給需要我給建議的人嗎?
我看到我又收集了一個季節的愛。
牧羊的男孩還沒有找到寶藏,他已經遇見比寶藏更珍貴的女孩,我是布商的女兒,毋庸置疑。正在思考的時候,一個強調『愛』的信徒,突然打來,是『指引』嗎?延續他一貫的模式──我幫他看他寫的歌詞,他唱整首給我聽,喔~我們是純綷的──我師他生。我常想,他把他人生的挫折放哪裡呢?或者在傳遞『上帝愛』的時候已經消解了呢?被他如此一攪局,我反而不明白我到底憂鬱什麼?雨聲滴答也很讓人寧靜。我卜的每個卦都像『徵兆』似的,我懂它要對我說的某一個重點,但我卻無法洞悉吉凶,就像牧羊男孩裡的先知說的,如果是吉,「那麼它就是個愉悅的驚奇,不是嗎(先知道就失去驚喜的效果了)」;如果是凶「先知道不就事先受苦了嗎」。
怎麼辦呢?我只是平凡人,心臟負荷不了太強烈的劇情起伏,所以總想要先知道先預習感受,但我解不了卦,只能看著它實現,印證它到底告訴我什麼。
我的手一直是放開的,頷首其實也是一種愛。
我沒有醉,也許我只是想說說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許我只是想打破一成不變的生活模式,讓自己看到不一樣的『徵兆』,「天地之心」,也許在終於交出期末的三分報告後,我終於看懂它要對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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